第28章 【二十三】
好狗應當為主人奉獻一切,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這是韋航在那天麵壁反省時得來的結論。主人不缺錢,不缺事業上的成就感,如今也不缺狗,唯一缺的大概是時間,主人太忙了,可韋航無法為主人變出一天中的第二十五個小時。對此他很是懊惱,可又想不出眼下除了聽話以外還能為主人分擔些什麽。
有天晚上,景銘洗完澡,跟往常一樣打算順手把脫下來的內褲洗了,結果手機一響他去接電話,一個電話的工夫再回來,扔在洗手池裏的內褲不見了。他詫異地出來問韋航看見沒,韋航跪在沙發旁邊眨巴眨巴眼,說:“狗狗給您洗了。”
說實話,景銘有點別扭,雖然他天天說著奴就應該伺候主人,但這種伺候是基於他玩韋航,並非是真弄個奴隸回家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他以前從未有過家奴,自然習慣了自己的事自己做,韋航突然來這麽一出兒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您怎麽了?”韋航見主人不說話,有些緊張起來,“狗狗是不是又手欠了?”
“沒有,”景銘笑了笑,走過去撓撓他的下巴,“怎麽這麽乖?”
韋航舒服得眯了眯眼,說:“主人,那狗狗以後都給您洗吧?”頓了頓,又補道,“還有襪子,也讓狗狗洗吧?”
景銘剛想誇他兩句,一看他的眼神,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想洗你是想吃?你有那麽多口水麽?”
韋航癟癟嘴,耷拉著腦袋小聲嘀咕了句:“您的襪子每天賞給洗衣機都不賞給狗狗……”
景銘看他這副可憐相實在好笑,忍不住又給了他一巴掌,調侃道:“你跟洗衣機爭風吃醋?真有出息。”
“那您賞給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韋航抬頭一臉討好地衝主人笑,手也不自覺往主人的腳踝摸去。
景銘卻一腳踩住他的手,沉聲問他:“你說賞就賞?”
韋航一聽這個語氣趕緊搖頭,說:“狗狗說錯話了,您說了算。”
景銘瞥他一眼,提腳繞開他坐去了單人沙發。韋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也爬了過去,拿狗爪戳戳景銘的腳,“主人……”
“幹嗎?”景銘舉著手機刷新聞也不看他。
“主人,狗狗給您打個滾吧?”自從上次被主人說過,韋航現在認錯改風格了,會主動提一個討好的方式讓主人消氣。
景銘沒說話,視線往地下瞟了一眼,韋航立刻會意地模仿狗的樣子打了個滾。
“啞巴狗?”景銘提醒道。
“汪!”韋航狗叫了一聲,又打了個滾。
“躺過來。”
兩人相處這麽多日子,早已默契許多,隻聽景銘簡單的三個字,韋航便知道該以什麽姿勢躺。他躺到單人沙發跟前,兩腿屈膝分開正好卡在沙發扶手外側,兩手以狗爪的形態舉在胸前。
景銘果然滿意地笑了一聲,腳趾挑弄了幾下韋航的袋囊,之後踩上帶著鎖的陰莖,隔著籠子摩擦龜頭。韋航剛哼了兩聲便被景銘叫停,說:“現在開始不準說話,不準呻吟,也不準咬嘴,實在受不了想出聲就狗叫,表現得好我就賞你洗襪子的機會。”
韋航這時尚能順利地“汪”出來表示自己聽懂了,但當主人的腳不停刺激他的性器,他終於明白這個命令有多難。因為人在感到舒服時呻吟是不自覺出口的,如果不叫憋著倒也可以忍受,但在這種時候硬要狗叫卻很難做到。韋航因為太難耐叫出來的幾聲最終都變了調,這更讓他羞臊難堪,隻能一臉求饒地望著主人。
大約十來分鍾後,景銘停了腳,說:“你那是狗叫麽?跟發情似的。”
“主人,您踩得狗狗受不了。”
“你才剛射完幾天啊又騷成這樣?”
“…………”
“我看你憋少了,以後起碼一個月射一次差不多。”
“主人……”
韋航最終用半個月不射的代價換來給主人洗襪子和內褲的機會。等他終於能射的時候,日曆又翻了一頁。
進入十二月沒幾天,這座北方城市迎來了今冬的第一場雪。景銘起先沒太留意,直到連續三天出門換鞋時,前一天踩過積雪的鞋都幹淨得不自然,他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韋航每天晚上都待在景銘身邊,不論看書做題還是刷手機看電視,幾乎跟景銘寸步不離,景銘想大概是他出門上班之前收拾的。看來小狗不隻嘴甜,心也挺細。
這天剛好是周二,下午部門例會,沒大事的話景銘能正常時間下班。中午他給韋航發消息,說:晚上出去吃飯?
韋航很快回複道:狗狗聽主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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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時候聯係你。
學校周二下午不上課,韋航跟教研組的老師一起備完課剛四點半,他給主人發了消息,問主人待會兒在哪裏集合。
景銘回說:你來找我吧。然後給他發了位置。
韋航是第一次到主人工作的地方去,他這二十八年的人生一直待在各種學校裏,寫字樓對他而言是很陌生的地方。跟前台核實完身份,他找到景銘的辦公室,門沒關,不過還是敲了下門才走進去。
景銘正打著字,抬眼看了看他,說:“等我一會兒。”
“您忙您的。”韋航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忍不住盯著主人看。雖然平常在家他也總能看見主人工作的樣子,可如此鄭重其事的狀態卻是第一次見。看得有些愣神兒,景銘合上筆記本他都沒注意。
“想什麽呢?”景銘笑道,一麵起身走過來。
韋航趕緊站起來,臉色有些發窘地搖頭笑笑,沒說話。
“你想讓我在這兒玩你?”景銘湊到他耳邊戲謔了句,“別想了,這兒有監控,跟你們學校教室一樣,這兩個地方都不可能。”
韋航被主人戳破心思,尷尬地僵了僵。景銘拿上外套,拍拍他的腰,“走吧。”
兩人下到停車場時,韋航再也忍不住了,跟景銘說:“主人,您能讓狗狗聞聞您嗎?”
景銘停住腳,偏過頭笑問他:“聞哪兒?”
韋航下意識舔了舔嘴,眼睛盯著主人的褲襠,這倒是讓景銘有些意外。他走到停車位解了鎖,卻沒有拉開駕駛室的門,而是坐進了後排,韋航會意地跟進去,略側身坐在位子上麵向景銘。
“主人……”
景銘沒應聲,揚手給了他一巴掌,韋航的呼吸一下重起來,剛把臉轉回來,又挨了一巴掌,還是同一側臉。他激動地看了主人一眼,又把視線垂下。車廂裏靜得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騷狗,”景銘一手捏著他的下巴,一手拍他的臉,“隻聞怎麽夠?是不是還想舔?”
“……想舔,主人。”
“舔什麽?”
“……舔主人的jb和蛋蛋。”
“舔飽了是不是也不用吃飯了?”
“…………”韋航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這話。
景銘又道:“我看你不需要吃飯,待會兒咱們找家飯店,我吃飯,你跪在桌底下舔我,好不好?”
“主人,您別這樣……”韋航此刻已經完全拿不準主人的態度了。
“別跟我裝,你特想吧?”景銘鬆開捏著他下巴的手,猛一下把他的臉按到自己的褲襠處,“隻舔男人jb吃精就能飽,周末我讓你試一天怎麽樣?”
韋航不能說話,憋氣也不敢哼出聲。景銘漸漸鬆了力道,他終於喘上口氣,口鼻依舊貼在主人胯下沒起開。過了半晌,景銘無奈道:“聞夠沒?你主人快餓死了。”
韋航這才起來,傻乎乎地問景銘:“主人,您沒生氣?”
“我生什麽氣?你不是想聞麽?”景銘低頭看看褲子,“還行,沒把口水滴上。”
“狗狗以為又惹您生氣了……”韋航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褲子,“您要是沒生氣,那剛才說的……”
“剛才說什麽了?”景銘先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哦”地一聲笑起來,“美死你,你舔我舔到飽,我受得了麽?”
韋航聞言沒吭聲,低了低頭。景銘又添了一句:“偶爾一頓還行。”
“謝謝主人。”韋航馬上接道。
“別謝這麽早,沒許給你,看你表現。”景銘白他一眼,開門繞去駕駛座。
吃飯時,韋航接到母親的電話,嗯嗯啊啊了幾句之後示意主人他要出去一下,景銘點頭,他跑到店外又說了五分鍾才回來。
“對不起,主人。”
“家裏有事兒?”景銘問。
“沒事兒,”韋航說,“就是我媽說我爺爺最近總念叨我怎麽不回去。”
景銘想起之前聽韋航提過祖父過壽的事,一邊夾菜一邊隨口問了句:“你爺爺多大歲數了?”
“八十五。”
“那是挺高壽。”
“嗯,不過他老人家腦子比我還好用。”
景銘看他一眼,不厚道地笑了句:“你是狗腦子。”
韋航聞言突然頓住了,隨後表情明顯不自然起來,景銘以為他是怕路過送餐的服務員聽見,他卻往前湊了湊,低聲道:“求您別說這個,狗狗有反應。”
“哪個字刺激你了?”景銘匪夷所思。
韋航尷尬地咧了咧嘴,說:“我也不知道,今天特別……”
景銘無奈地搖頭笑笑,又把話題饒了回去,說:“這個周末你回去一趟吧。”
“是得回去,”韋航苦悶地點頭道,“不回去他們該過來了。”
“你家人夠關心你的。”
“沒辦法,以前我每周都回去。”韋航說,“主要是看我爺爺。”
“你跟你爺爺感情很好?”景銘索性就著話茬兒跟他閑聊起來。
“我是跟著我爺爺長大的。”韋航吃了口菜,續道,“我父母工作都忙,成天泡在學校,沒時間管我。”
“你父母也是老師?”景銘好奇道。
“差不多,我爸在大學教書,我媽在研究所工作,不過他們現在都是退休又返聘。”
“……去看帖。”景銘對此真有些意外。
“不謙虛地說是這樣,”韋航笑道,“我爺爺奶奶也都是大學老師,民國那會兒留過洋呢,不過後來我奶奶沒熬過那幾年,您明白吧?我都沒見過她。”
“我說你身上怎麽一股子學生氣,原來是書本味。”
“我不行,我們家我最沒出息了。”韋航嘿嘿笑了兩聲,話匣子一下關不住了,“其實我喜歡男人這事兒也是我爺爺先知道的,他說服的我父母。”
“老爺子厲害了。”景銘不禁感歎了句。
“是厲害,我都沒想到。”韋航說,“他當時跟我爸說,說韋家幾代都是循規蹈矩的讀書人,也該出個不守規矩的了。”
“結果出了個你,”景銘意有所指地笑了句,“在我這兒倒是挺有規矩。”
“主人您……”
“嗯?”景銘挑眉看他,他又不言語了,抿著嘴低頭低了半晌,景銘知道他是在等那股勁兒緩過去,雖然不明白他今天怎麽如此敏感,但看著他這副“賤樣”自己也覺得心裏癢癢的,索性問他:“吃飽了麽?”
“……飽了。”
兩人結完賬出來,韋航有點意識到主人也來了興致,當景銘帶著他下了幾層扶梯,來到整個購物中心人流最少的二樓時,他呼吸都有點不穩了,尤其進洗手間之前主人問了他一句:“想不想喝飲料?”他下身某處因為太興奮疼得都快走不了路了。
景銘看了一圈隔間,一個人都沒有,兩人選了最裏麵的一間,進去鎖好門。誰也沒有再說話,一切都是那麽默契,韋航跪下,景銘已經把皮帶解開了,他伺候主人拉開褲鏈,仰起頭把嘴張開,景銘掏出性器放進他嘴裏。幾秒後,一股水流順著喉管而下。韋航一邊吞咽一邊跟主人對視著,那顆騷動了一晚上的心終於找到了出口。
洗手時,韋航從鏡子裏看著主人,小聲說:“狗狗都不舍得尿出去了。”
景銘同樣看著鏡子回了他一句:“可以,睡覺之前都不許尿。”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韋航這會兒是身心滿足,到家以後才開始受罪。十點來鍾,他憋得受不了了,可距離睡覺的時間還有段距離。他跪在主人腳邊扭來扭去,景銘卻完全無視他,照舊一臉平靜地在電腦前做著轉天開會要用的PPT。韋航實在沒轍了,給景銘磕頭,說:“主人,狗狗真的憋不住了。”
“想尿?”景銘掃了他一眼。
“想,主人,狗狗受不了了。”
“你不是舍不得麽?”
“求您了,主人。”韋航一連又磕了好幾個頭,景銘看他是真到極限了,點頭應了,不過提醒他:“跪著尿。”
“是,主人。”韋航覺得自己尿了得有一分多鍾,完事後有種又活過來的感覺。
景銘這時也進了衛生間,“以後別說大話,下次我沒這麽心軟了。”
“狗狗記住了,主人。”韋航依舊跪在淋浴間的門邊,景銘走過去,拉下褲子,說:“往裏點兒。”然後直接往他頭上身上澆。韋航完全不敢動,主人的聖水順著他的頭臉往下流,他的陰莖不自覺又活躍起來。
“騷貨。”景銘尿完後把性器放到他嘴邊,他會意地替主人舔幹淨。
“你今天得了這麽多賞,也不說謝謝我?”
“謝謝主人賞賤狗。”韋航後退些,磕了個頭。
“行了,洗幹淨去睡吧。”景銘說,“我恐怕要晚點兒。”
韋航立刻接道:“狗狗洗完陪您吧。”
“不用了,我不知道要弄到幾點,你先睡吧。”
景銘出去以後,韋航跪在淋浴間裏又等了一會兒,等身上的液體快幹了才開始洗澡。他覺得今晚太幸福了,主人的味道從內到外環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