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二】
韋航大學時代的朋友不少都跟他一樣做了老師,每年暑假,關係近的幾個人總會湊個時間一起出去玩。不過今年跟前兩年不同,韋航有了主人,他不能說走就走,他得跟主人提前報備一聲。
一個周末,調教結束後主奴兩人外出吃飯,點完單等菜上桌的工夫,韋航跟景銘提起這件事,同時把手機點開轉了個方向放到主人麵前。景銘垂眼一掃,是張合影照片,又看了幾眼他認出其中一個是韋航。
“給我看這個幹什麽?”景銘有些詫異地問。
韋航伸手在照片上點了幾下,低聲說:“狗狗就是要跟這三個朋友一起去。”
景銘“哦”了一聲,不自覺又盯著照片看了幾眼,然後抬眼笑問他:“去多久?”
“八天,”韋航答道,“主人,您同意狗狗去嗎?”
這種事景銘當然不可能不同意,但韋航如此正式地跟他請假,讓他有些好笑的同時也十分受用,當下配合地說了句:“準了。”
“謝謝主人。”韋航笑嘻嘻地收回手機,轉臉又皺了皺眉,有些為難地說,“主人,狗狗在外麵肯定不是一個人住,可能不方便定時給您請安磕頭。”
“方便的時候請……”景銘了然地點點頭,頓了一下又補道,“記得拍照。”
韋航聞言眼神一下亮了起來,他還沒給主人發過磕頭的照片呢,主人這麽一說,他突然有些興奮。景銘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淡聲警告道:“老實點兒,要不就給你鎖上。”韋航馬上低頭不言語了。
吃完飯回家的路上,景銘最後提醒了一次:“老規矩,不許射,不許摸,也不許蹭被子。”
“是,主人。”韋航應道,過了一會兒又問,“主人,不是請安的時候狗狗也能給您發消息嗎?”
“可以,”景銘說,“不過我最近事兒多,不一定隨時看手機。”
“沒關係的,主人,”韋航笑著搖搖頭,“您看見的時候能跟狗狗說句話就行。”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景銘果然跟他自己說的一樣忙,韋航發給他的大多數消息,他不是好久之後才回複,就是先說一句:忙,待會兒說。然後一竿子支出去好幾個小時。不過韋航早晚請安的消息他總是回得很及時。
韋航每天都是趁著同屋朋友去洗澡的空當,跪在床上給主人磕頭。有兩次他跪了好半天才起來,看著主人回複過來的消息,他好想馬上就跪到主人腿邊,他真的很想主人。他不知道,其實景銘看見他的請安照片,有時候也會心裏一動,尤其晚上,本來忙了一天十分疲累,但又突然有些睡不著,腳底發癢恨不得踩點什麽。
有一天韋航終於忍不住了,請晚安時說:主人,狗狗好想您,您能不能發句語音讓狗狗聽聽?
景銘回複他:你想聽什麽?-
您說什麽都行。
韋航發完這條消息,等了好一會兒手機都沒有動靜,他以為主人不想說話,失落得正要苦臉,手機忽然震了兩下。他立刻點開來看,結果主人不僅傳來一句語音,還附帶了一張腳的照片。景銘在語音裏問他:“我覺得這腳底缺了點什麽,你猜是缺什麽?”
韋航原本就已經起了反應的下身頓時漲得都作痛了,他深呼了好幾口氣,可回複的語音還是帶著幾分喘意,說:“缺狗狗的口水,主人。”
景銘卻回道:“錯了,缺你,賤狗。”
韋航聽完整個人呆住了,突然十分沒出息地想哭。想跪在主人腳邊是他一直以來的期望,因為自己的貪心嘴欠他差點失去這個機會,可主人不僅原諒了他,現在還說腳下缺他。對韋航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獎勵了。
同屋這時正好洗完澡出來,見他跪在床上犯傻,納悶地叫了他一聲。他這才回過神,跳下床幾步鑽進了浴室。像每次在主人家洗澡時一樣,不由自主地他就跪下了,跪在防滑墊上,頭抵著瓷磚,緩了好久才平靜下來。等再出來時,已經是半小時以後了,他忙給景銘發了文字消息,說:對不起,主人,狗狗剛才有點激動,去衝了個澡。
十來分鍾後,景銘回道:好好玩吧,回來再說。
韋航回來那天是個周四,因為飛機晚點,他晚上十點多才到家,不過還是上樓請了安,他實在想第一時間看見主人。景銘開門的時候,仍舊穿著襯衫西褲,看樣子也是剛回家。韋航在門口給他磕了個頭,“主人晚上好。”
“進來,”景銘說,一麵打量了他幾眼,“好像黑了。”
“海邊太曬了,防曬霜不管用。”韋航笑了笑,把手裏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了過去,“主人,狗狗想送這個給您。”
景銘有些驚訝地接過來,“什麽東西?”
“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歡,”韋航難為情地咧咧嘴,“您打開看看。”
景銘挑挑眉,把包裝層層打開之後,一個古色古香的鑄鐵香爐映入眼簾。
“送給我的?”景銘有些詫異韋航為什麽會送他這個。
“您之前提過有時候事情太多會睡不好覺,”韋航覷著主人的臉色,“狗狗就想您可以試試熏香,能安神……”
“你還懂這個?”景銘笑了一聲。
“狗狗家裏母親信佛,大概知道一點兒。”韋航抿了抿嘴,帶著幾分期待地問,“主人,您能收下嗎?”
“謝謝。”景銘笑道,“不過下次別買了。”
“您不喜歡嗎?”韋航的神情有些失落。
“我很喜歡。”景銘說,一麵抬了抬手,韋航這會兒是站在桌邊的,反應過來主人的意思之後馬上跪下了,隨後景銘摸了摸他的頭發,“隻是我不需要我的狗給我買東西,你乖乖聽話就好。”
“可是主人……”韋航很有些過意不去地說,“狗狗每次跟您在一起,幹什麽都是您付錢,狗狗心裏……”自從他對著景銘叫出第一聲“主人”,便一直沒能找到付錢的機會,景銘總是在他要搶著付賬的時候,不緊不慢地叫一聲他的名字,同時給他一個眼神,他就不敢吭聲了。
“你不是叫我主人麽?”景銘說,“這種事不要和我爭。”
“主人……”
韋航還想說些什麽,景銘給了他一巴掌,“我說話不管用了是麽?”
“管用,主人。”韋航隻好把話又咽了回去。
“回去吧,早點兒休息,你主人還有工作沒做完。”
“您可真辛苦,那狗狗不打擾您了。”韋航說,起身後又想起什麽,試探著問,“主人,那個香……狗狗下次給您帶來吧?您試試。”
“好。”
韋航見主人點了頭,心裏終於踏實下來。等下樓回了自己家,他發覺自己的褲襠裏粘粘的,沒想到跟主人說了幾句話他就流水了,他不好意思地傻笑了兩聲,越發希望周末快點到來。
結果周六景銘還是加了一天班,周日才有時間見韋航。說是見,也隻是在家寫項目報告。他讓韋航脫光了跪在自己旁邊,項圈拴在書桌腿上,怕他無聊,又讓他在書櫃裏挑了本書看。
韋航雖然憋了十天,很想主人玩玩他,但跟主人這樣安靜地待在一個房間裏,他又覺得特別幸福,看著看著書,眼睛不自覺就跑到主人身上去了。景銘餘光感覺到了,但沒回看他,隻把一隻腳往他胯下那處踩了踩,說:“有點兒眼力見兒。”
韋航身體僵了僵,一時沒搞懂主人是想讓他做什麽,直到景銘又把腳往上抬了抬,他才明白過來,馬上把書放回桌上,捧起主人的腳舔起來。
天氣熱,景銘沒穿襪子,可一直吹著空調,腳其實還是有些涼。韋航濕熱的舌頭舔上腳底的一瞬,景銘舒服得下意識哼了一聲。這一聲鼓勵了韋航,他把主人的腳趾含進口中允弄,結果因為太興奮用力過猛,牙齒磕到了皮肉,景銘一下把腳抽回來,給了他一巴掌。
“對不起,主人。”韋航趕緊道歉。
“才幾天沒舔你這技術就退步了……”景銘往他的方向轉了轉,正想找這麽個茬兒跟他玩一會兒,桌上的手機冷不丁響了起來。他扭頭一看號碼,接起來之前把桌腿上的狗鏈解開,示意韋航先出去。
韋航人是爬出去了,心裏卻好奇得很,十分詫異是誰來的電話。他想主人隻讓他出去,沒說讓他去哪兒,於是大著膽子跪在書房拐向客廳的角落,閉氣凝神地想聽聽主人在跟誰說話。起初他沒聽懂,還以為是主人電腦裏傳來的聲音,又聽了幾句才反應過來,是主人在講家鄉話。
“……忙噻,啷個有工夫……啥子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啊,嗯,曉得了曉得了……”
韋航不知道主人究竟在說什麽事,但這個語調聽得他忍俊不禁,咬牙硬憋著才算沒笑出聲來。
等景銘打完電話叫他時,他原本是打定主意裝作沒聽見的,可一瞟見主人的臉他就控製不住,忍得嘴角直抽抽。景銘其實猜到他聽見了,自己也有些尷尬,故作冷淡地盯了他一會兒。韋航低著頭一直在咬嘴,景銘一看就知道他憋不住了。果然還沒過三秒,韋航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他一笑,景銘也繃不住了,隻好走上前給了他兩巴掌,笑罵了句家鄉話:“笑個錘子!”
“對不起,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韋航一麵道歉一麵還是忍不住笑。
景銘索性一連串扇了他七八個耳光,他才終於安靜下來。
“還笑麽?”景銘問。
“不笑了,主人。”韋航老實了。
“不笑就完了?”景銘拍拍他的臉,隨後每問一句話就要扇他一巴掌,“剛才我讓你幹什麽?嗯?我讓你聽了?”
“沒有,主人。”韋航回道。
“沒有你那狗耳朵瞎聽什麽?”又是兩巴掌,景銘說,“長膽子了是麽?嘴賤完耳朵也賤?”
“賤狗不敢,主人,賤狗錯了。”韋航忙認錯。
景銘一聽稱呼變了,就知道小狗進狀態了,他什麽也沒再說,甩手連扇了韋航二十來個耳光。韋航的臉紅起來,身體也激動得有些發抖。
“躺下。”景銘的語氣也變了,韋航得令後立刻躺到主人身前,隨後胸口被主人的腳踩住了,“出去瘋玩幾天,你把規矩都忘了是麽?”
“……賤狗錯了,主人。”景銘踩得很重,韋航說話都有些吃力。
“錯哪兒了?你說說。”景銘說,一麵把腳往下移,移到韋航的小腹,撥弄了幾下他已經翹起來的陰莖。
“唔……”韋航忍不住哼了一聲,回道,“賤狗不該沒經主人允許偷聽主人講電話……也不該笑……”
“還有呢?”
“還有……”韋航的注意力此時全集中在火燒火燎一樣的下腹,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還有”了半天沒有下文。
景銘忽然把腳往上移了過去,整個腳掌覆上他的口鼻,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引著我扇你是想發騷了?我早說過想發騷直接求我,你就是不長記性是吧?”
韋航說不了話,被主人一訓,憋著氣也不敢“嗚嗚”,滿心惶恐地閉著眼,等主人的懲罰。結果景銘按了他幾下就收腳走開了,韋航躺著也不敢亂動,過了會兒景銘拿了幾捆麻繩回來。
“喜歡發騷可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讓你發騷發個夠。”景銘一麵抖開一捆繩子,一麵命令道,“兩腿屈膝到胸前,胳膊貼在腿內側,手抓腳踝。”
韋航在心裏複述了一遍這個指令,按照要求開始擺姿勢,很快他就發現,這個姿勢想擺出來,腿得分開成M型。其實上次灌腸時主人要求他擺過這姿勢,但那時是坐著,這次是躺在地上,而且他現在躺的位置正處在兩個臥室門中間的走道上,對麵牆上是一麵穿衣鏡,簡直是把他整個身體徹底暴露在了主人眼前。他難為情地並了並腿,意圖把暴露的麵積縮小一點。
景銘不滿地踢了他兩腳,然後用繩子把他的同側手腳以現有的姿勢綁牢,繩子的另一端則分別拴在兩個臥室的門把手上。於是韋航隻能對著鏡子大張著雙腿,動不了分毫。
景銘站在他頭頂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問:“這姿勢夠你發揮麽?”
“主人,賤狗知道錯了……”韋航求饒。
景銘抬腳扇了他臉一下,“問你什麽答什麽,別給我廢話別的。”
韋航隻好閉了閉眼,說:“……夠了,主人。”
“夠什麽?”另一側臉也挨了一腳,“我看你今天想把規矩都再學一遍是吧?”
“不是的,主人。”韋航忙搖頭,呼吸有些急促地說,“賤狗發騷給主人看。”
“眼睛睜開,”景銘說,一麵用腳墊著他的後腦勺把他的頭抬起來,讓他直視著鏡子裏的自己,“好看麽?”
“……好看。”韋航支吾著說,臉頰燙得厲害。這還是他被景銘調教以來,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目睹自己淫蕩的樣子。
“好看就多欣賞一會兒。”景銘把腳撤開了。沒了支撐,韋航隻能費力地抬著頭,他好想閉上眼不看,可是主人在旁邊盯著他,他不敢。
“你屁眼縮什麽?”景銘突然又開了口。韋航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會因為羞恥興奮成這樣:不僅陰莖直挺挺翹著,連後穴都不老實起來。
“主人,求您了……”因為脖子發酸,韋航的聲音也明顯顫著。
“求我幹什麽?”景銘把腳立起來些,撐到他的脖子後麵,“問你話呢,屁眼縮什麽?”
韋航咬了咬嘴,說:“賤狗發騷了。”
“騷給誰看?”景銘又問。
“賤狗發騷給主人看。”韋航回道。
“我沒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銘搖著頭說,又“嘖”了一聲,“你可真是騷到家了,自己發騷給自己看,爽不爽?嗯?”
韋航怎麽都說不出口“爽”這個字,可又不敢說“不爽”,難堪地抿著嘴,不吭聲。
景銘也沒再逼他,改問道:“你這屁眼一個勁兒地縮,是不是裏麵太空了,想塞點兒什麽進去?”
這話簡直是救了韋航,他馬上應道:“賤狗聽主人的。”
景銘稍微走開一下,拿了個肛塞回來,替他戴好後再次繞到他頭頂處。韋航的頭仍保持著抬起的姿勢,盡管直打顫,但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不敢擅自動作。景銘這時抬腳把他的頭壓回去,然後腳跟懸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
因為還有一小段距離,韋航隻能伸出舌頭去夠主人的腳跟,結果總是將要碰到又碰不到,他隻好懇求道:“主人,賤狗夠不到,您能不能把腳放低一些?”
“這樣?”景銘故意把腳踩在他的下巴上,沒想到韋航還真伸出舌頭舔了起來,不過依然很費勁。
“舌頭伸出來。”景銘略抬起腳吩咐道,韋航會意地把舌頭伸出來,因為是躺著,舌麵剛好可以與地平行。景銘把腳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會兒又去踩他的陰莖。韋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見他有幾分要射的意思時,景銘把腳起開了,去臥室拿了一對乳夾出來。
“現在開始,不許出聲,不許動。”景銘站在韋航頭頂處說。韋航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但心裏十分緊張,直覺主人說了這話大概接下來不會讓他好受。
果然,景銘單膝跪地跨在了他的頭上方,褲襠正好虛虛貼在他臉上,然後開始揉捏他的兩個乳頭。韋航看不見主人的動作,所以沒忍住抖了一下,景銘說:“一次,自己記著。”
韋航的乳頭雖然敏感,但不至於被揉弄幾下就受不住亂動,剛才他隻是嚇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動了。可景銘沒那麽容易放過他,玩了一會兒他的乳頭,轉手開始在他的肋部、腰側、大腿和腳底抓撓。韋航最受不了這個,盡管全身都繃緊了好緩解癢感,可還是控住不住抖起來,間或還夾雜著幾聲按捺不住的呻吟。
“……三十二。”景銘淡聲替他數著。
屋裏雖然開著空調,韋航還是出了一身汗。景銘從他身上起開時,他大口倒著氣。不過還沒喘勻,兩側乳尖再度被景銘各夾上了一個乳夾,他馬上又抖起來,下意識叫了聲:“主人,求您……”
“三十六,”景銘拍拍他的臉,“本來是三十二分鍾,現在你又說了四個字,夾三十六分鍾。我給你定好鬧鍾,待會兒響了叫我。”說完,景銘回了書房,把韋航一個人丟在鏡前跟乳夾作鬥爭。
韋航欲哭無淚,他知道主人的命令從來沒有商量的餘地,於是隻能數著秒熬過這苦樂參半的三十六分鍾。
四十分鍾以後,景銘給他鬆了綁,把他牽到客廳沙發邊,讓他跪在自己身前,撥弄了幾下他的乳尖,問:“累麽?”
“還行,主人。”韋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麽,說,“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說。”
“說。”
“狗狗再開學要兼做班主任,高一有軍訓,狗狗得跟著去,能不能現在開始不剃毛了?要不到時候用集體浴室……”
“你想不剃就不剃?”景銘衝他挑挑眉,“你說了算我說了算?”
“……您說了算。”
“求我,我高興了可能會同意。”
韋航一聽馬上懇請道:“求主人讓賤狗這個月不剃毛。”
“你就這麽求?”景銘捏捏他的下巴,“那別想了。”
韋航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主人是要他用行動求。他看主人正岔著腿坐在沙發上,想到今天到現在為止他都沒伺候過主人,便想給主人口交。結果手剛往前伸,臉上就挨了兩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韋航聞聲立刻把手背到身後,準備用嘴去拉褲腰,可剛往前探了下身,臉上又挨了幾巴掌,景銘問他:“我同意了麽?”
韋航不得不懷疑自己真是十多天沒見過主人,規矩全忘了,趕緊跪正,說:“主人,您能不能賞狗狗一個伺候您的機會?”
景銘看了他一會兒,說:“以後狗爪子狗嘴別老那麽欠,記著點兒自己是什麽。”
“狗狗記住了,主人。”
景銘卻依舊不讓他碰,說:“你得讓我滿意了,我才會賞你。”
韋航傻呆呆地看著他,有些無所適從。景銘問他:“會做俯臥撐麽?”
“……會,主人。”韋航已經完全被主人弄懵了。
“趴下擺好姿勢,”景銘命令道,又把一隻腳往前伸了伸,“頭放到我腳的位置。”
韋航擺好姿勢以後有點意識到主人是什麽意思了。隨後他果然聽到主人說:“聽我的口號舔,錯幾下待會兒抽幾下。”
韋航不是健身達人,俯臥撐本來就堅持不了多久,現在還要跟著口號,更是難上加難。景銘的口號毫無規律可尋,時快時慢,他堅持了十幾個胳膊就開始打顫,最後屁股意料之中的挨了二十下手拍。可當景銘說出“現在賞你了”時,他還是滿心歡喜地湊到主人胯下,賣力地伺候起來。其實他自己也是劍拔弩張,好幾次都忍不住想伸手摸,可是沒有主人的允許,他隻能死死掐著大腿外側,絲毫不敢觸碰自己的性器。
“不準射在我之前,自己擼。”十幾分鍾以後,景銘總算說出了這句讓韋航身心都解放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