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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論在翰林學府的第一天,修仙?!(終)

  …………

  「公子,那小的先走了。」

  「好,多注意安全,這翰林學府想試探我的人很多,可能會從你出手。」

  「多謝公子關心,小的明白。」

  說罷,葉便作揖去找了何先生,按照今早何先生所說,應是兩層樓來回,那此節課,應該就是在一樓。

  畢竟早日來過,這次陸君澤倒沒了早日的慌亂。

  進了房,卻才發現無人在。

  「有人嗎?」陸君澤試探的喊了一句。

  無人回答。

  「看來是先生還沒來。」陸君澤在心裡默念。

  隨即陸君澤盤腿坐下。

  閉目休息。

  倒也不是陸君澤困了,不過是調整狀態,畢竟還不知此堂課是交些什麼呢。

  這六年來,每日所練,陸君澤倒是能在任何嘈雜的環境中迅速安定下來。

  若是心情煩躁,那自是不能呈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嘩——」

  陸君澤及時反應過來,躲過了那劍。

  只見持劍人竟是一白衣老人,身材單薄,看似隨時會倒下,不過那劍的力度,陸君澤不敢否認——是真的強!

  「閉眼能躲過我的劍,你這小子倒是不一般。」

  「先生何時進這屋,弟子都未知,只不過是聽到了那劍出鞘的聲音,才躲過一劍。」

  「我一直便在這屋內,我到還以為你睡了。」

  「先生便是落狐大師吧,這天下,您敢稱輕功第一,那無人敢稱第二,更何況還有這麼強悍的劍術。」

  「你這小子,心性不錯,輕功易學,但難精。」

  「若是你只想讓人追不上你那便罷了,不過作為我的弟子,就必須得做到精。」

  「那要弟子做到如何?」

  「神不知,鬼不覺。」

  陸君澤一驚:「敢問先生何意?」

  「輕功至精,便能隱藏氣息,隱匿於這天地間,更是能——殺人,於無形。」

  「今日本想考察你心性,若是你達不到老夫的要求,就算你們那個皇帝來了,我也自然不會收你為徒。」

  「那不知,弟子可否有幸能成為先生的弟子?」

  「自然,可以。」

  「那今後,承蒙先生賜教。」

  「不必說如此客套話,不過你可要記住,若是你之後達不到我的要求,那我能收你,也自然能退你回去。」

  「多謝先生告知,君澤,定是好生學著。」

  「那是甚好,你一日四節,一節僅有一個時辰,我也不能確保最後能教你多少,畢竟我這個老頭,或許活不了多久了。」

  落狐說罷,眼底還有些許落寞。

  對於這落狐,那可是天下盛傳的人物,聽說當初一怒衝冠為紅顏,強行進宮暗殺了當時的西嶽皇帝,若不是西嶽群山環繞,地勢易守難攻,恐怕早就被各國滅亡。

  不過最近幾年,西嶽倒是發展極快,最初幾年還到處抓這落狐大師,而到了後來,實在沒有結果,便就此作罷,只不過沒想到落狐竟會出現在冀國的翰林學府,雖說那西嶽的質子或許終其一生都不能回國,可終究是有風險。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西嶽皇室人心不齊,之前說是來捕我,只不過是為了穩定民心,不然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逃來冀國,更何況,這翰林學府知道我存在的人,也並不多。」

  也對,這人能隱匿與空氣之中,常人自是發現不了。

  「今日原是想教你如何平心,不過如此看來,你可以直接略過這一步了。你知道輕功最忌諱什麼嗎?」

  「不知,還請先生解答。」

  「聲音。若是想真正隱匿於空氣,首先便要做到無聲。」

  「只有做到毫無聲響,才能在對方毫不察覺的情況下,靠近他……」

  …………

  此課倒是先上的理論,說是讓陸君澤參透了過後再進行實踐。

  「多謝先生今日教導,弟子回去,一定認真參透先生今日所講。」

  「你悟性不錯,好生學,我倒也能有個人傳承衣缽。」

  「多謝先生讚賞,弟子會盡心的。」

  …………

  「想來,那東嶽必是人心不齊。」

  「澤,想這麼多幹嘛,咱在這冀國不也還好嘛!」

  「只不過是幫你想想後路,來日若是這冀國無你的容身之地,便也有個去處。」

  「澤,與其想那麼多,還不如想想這冀帝為何派來教我的先生都是各個領域的大師?」

  「你這問題倒是好問題。若是想讓你這個魚餌更加惹人眼紅,那斷然不會讓落狐來教你,畢竟,那落狐也說了,這翰林學府知道他存在的人,不多。」

  「我也是這樣想,總覺得這背後有些奇怪,沒見過那冀帝,也是猜不到他的心思。」

  「對了,今日見了你上課,倒是有問題想問你。」

  「什麼?澤,你可是少有問我問題啊。」

  「不過是想問問,你們能修鍊成仙嗎?也就是你們武者有沒有真氣什麼的?你們有分什麼等級嗎?」

  「等等,澤,你說的什麼修鍊、真氣,是何意啊?」

  「你不知道嗎?怪不得這一天下來也無人教你修鍊,看來,跟我在小說中看的不一樣啊。」

  「澤,你初見我的時候,在平日的時候,你偶爾總會談及小說這個詞,請問那是何物啊?」

  「小說啊,其實跟你所了解的話本無異,這時辰也不早了,你還有一課呢!還是先行上去吧,不然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也對。」

  陸君澤快步走去,上了那樓。

  「吱」

  陸君澤推開了那門,只見房間內站著一位黑衣男子。

  「你好,請問你便是我的先生嗎?」

  說完此話,陸君澤便有些後悔,因為那男子看背影,貌似比他也大不到多少。

  「自然不是,家師身體抱恙,說起來,你應該也算是我師弟。」

  那男子轉過身來,生的倒極為清秀,不過眉宇間卻微微透露出絲絲狠意。

  「那弟子,拜見師兄。」

  「不必多禮,我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他原只有我這一個弟子,沒想到晚年的時候為了給陛下一個面子才又收了你。」

  「那,不知師兄如何稱呼?」

  「冷昭廷。」

  聽聞此名,陸君澤不禁一驚。

  「師兄原來便是年少出名的一代毒師,那想必教我的先生應是夜羚大師吧!」

  陸君澤想起走前陸遠曾告誡的話——

  「我現在猜測夜羚在翰林學府,你一定要小心此人,若是此人當了你的師父,一定要讓他稱意,不然,你性命堪憂。」

  …………

  星閣。

  「你可真狠,連夜羚都派出來教陸君澤了。」

  「給他尋一佳師,為何說朕狠?」

  「從你將落狐派來教陸君澤,我就知道他對你來說可不一般,若你想否認,我大可以認為是我當初那番話讓你真心想培養陸君澤。」

  「可現在,你都讓夜羚出師了,不是想置陸君澤於死地,那便是——想讓陸君澤在毒術有所成就。」

  「不得不說,你這賭注可真大。難怪小一一跟我講,你在背後瞞著我做了許多事。」

  「你派人跟蹤我?你都知道了什麼?!」

  「老冀,不要這麼緊張嘛,還在下棋呢,浮躁可不行。」

  「你覺得你會贏?」

  「也不能怪人家小一一,你知道的,若是我真想了解一件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來告知。當年的事,我可以權當沒發生過。」

  「最好如此,想必你也知道,你是出不了這星閣的。」

  星閣閣主原要落子的手,突然停下。

  「呵,我自然是知道,那還麻煩老冀你出道聖旨,就說——一年後,我星閣會從翰林學府弟子當中選兩人進入我這星閣進修,當然,是有試煉的。」

  「你,要做什麼?」

  「這事對你我來說是雙贏,我相信你是不會拒絕的。」

  「來人,懿旨!」

  …………

  翰林學府,東廂二層02房。

  「那,不知師兄今日要教我些什麼?」

  「諾,給你。」

  冷昭廷遞給陸君澤一個藥包。

  「師兄,這是……」

  「毒藥。」

  「啊?那師兄是何意?」

  「今日你便可以回去了,不過記得回去把這毒藥吃了,你吃沒吃我自是能看出來的,至於明日你還能不能來見到我,就憑你自己的造化了。」

  「師兄……」陸君澤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澤告知不要多說,「那弟子先行告退。」

  …………

  出了東廂,這課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這翰林學府這麼大卻是沒了人。陸君澤無所去,便想著回西廂,結果想到那令牌在葉的手上,便又換了方向。

  「澤,你剛剛為何阻攔我,這可是毒藥誒。」

  「若我不攔你,之後那冷昭廷,亦或是夜羚,遲早會毒死你。」

  「此話,怎講?」

  「你這智商真是時高時低。」

  「何為智商?」

  「算了,就直接跟你講明。夜羚之所以只有一個徒弟,自然是有原因,可見他對自己弟子要求極高,這毒藥應該也是他讓冷昭廷交於你的。」

  「一是想測你膽量,也是看你是不是真心想學。」

  「二是想測你身體素質。只要你敢服用這毒,就算你倒下了,他也會面前收你為徒,只是不會教你過多,若你能挺到明天,那就達到了他的要求。」

  「可這樣一來,我豈不會有性命危險?」

  「冷昭廷也說了,是看在冀帝的面上,那他斷不會用傷及你性命的毒,若是你被毒死了,也只能證明冀帝的眼光不行,也不會加罪於他。更何況,既然是他調的毒,必然是有解藥。但你這些年來,身體素質已經比常人高出了許多,抗它這毒,也應是挺得過去,不過你將會忍受一段日子的痛苦。」

  「果然還是澤,你想的細些,我倒是沒想這麼多。」

  談話間,已然到了那何泉所在之地。

  「小葉啊,不是老夫不答應你,只是大皇子那邊也譴人來要了床這令牌倒是有多的,給你便是。」

  「不是,何先生你這是為何啊?我聽聞那大皇子已經拿過了三張床,這今日為何還要來拿?」

  「這,我也不敢問吶。」

  陸君澤聽了小會兒,倒是聽明白了,隨即便走了進去

  「喲,陸公子,這麼早便下課了?」

  「教我的先生布置了課業,便譴我回去了,我想著令牌還在小葉這兒呢,便過來看看。」

  「公子。」

  「嗯,既然拿到了令牌,那我們便先回吧。」

  「可,公子……」葉發現自己失言,「好的,公子。」

  「那何先生,我便先回去了。」

  「陸公子體諒我們,自是不勝感激,若是來了多的床,自是快快給陸公子送來。」

  「那便,多謝何先生。」

  「陸公子請慢走。」

  …………

  「公子,那今日可該怎麼辦?」

  「無妨,我今晚不睡便好。」

  「可是,不如小的替公子守夜吧,公子的身體要緊。」

  「我今日就算睡,想必也睡不好咯。」

  「陸公子!」

  陸君澤剛準備回房,又聽到有人在喊。

  陸君澤轉頭,發現是王公公。

  陸君澤作揖:「王公公。」

  「陸公子不必多禮,咱家只是來傳陛下旨意,恰巧看到了陸公子,便喊了一聲。」

  「哦?!請問是何等旨意?還需王公公親自來。」

  「陸公子請看。」王公公指了東廂,那邊正有些人在一牌上貼些什麼。陸君澤認得那牌,據說是用來通知大事的,「陸公子,可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那星閣閣主要招弟子了。」

  「什麼?!」

  「陸公子自己考量吧,咱家就先告退了。」

  陸君澤作揖送了王公公。

  「公子,若是能進星閣,那可是無上的榮譽。」

  「理,倒是這個理,不過此時星閣做此事,自不算好事。」

  …………

  陸君澤回了房間,心裡還在納悶。

  「你想的不錯,在你進這翰林學府的第一日,那星閣閣主突然又要收人,自然是將矛頭指向了你,不管是誰都會猜測這事與你有關吧。」

  「那澤,你說進了這星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

  「若是進了這星閣,你這個魚餌自然更大,更招人眼紅,不過你也卻能得到星閣的庇護,也將被萬人所敬仰,你的身份也將會提高不少,若是能進,那自然是利多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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