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兩個選擇!

  買走他們的那個老闆跟她們說,她們是要去嫁給遠處的少爺,以後只要伺候少爺,就有大把大把的錢進口袋。 

  至於怎麼伺候,就沒人跟她們說了。 

  雖然得到的消息簡短,但夏以沫也弄明白了,這裡的主人是少爺,所有的女人都是去伺候他的,她們是不懂,但夏以沫和貝拉兩人卻是很明白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 

  所以,接下去她們需要避開的就是那個叫少爺的男人。 

  同時,夏以沫也從貝拉的口中得知,剛剛走進來那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就是昨天將她戒指拿走的男人。 

  想到剛剛貝拉見到他說的恐慌,夏以沫心頭也是一跳。毫無疑問的,這個男人確實有一定的震懾力,他那雖然看似無波的卻暗含殺氣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 

  只要被那種眼神一看,自己就好像是透明了似的,就好像在告訴你,不要做任何無謂的掙扎,你的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裡,我可以隨意決定你的生死。 

  如此這般通透且暗含殺機的眸光,令夏以沫心驚膽寒。 

  她不禁想起剛剛他看自己的眼神,繼而想到貝拉說的,她的戒指是被他拿走的,那他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想到這些,夏以沫全身都忍不住發抖,只覺得後背一涼,忍不住的冒冷汗! 

  兩人說話間,有人走了過來,將他們各自帶到了一個獨立的房間。 

  房間不大,除了沒有電器,該有的床和梳妝台,衣櫃沙發什麼的一樣沒少,更甚至還有獨立的洗手間。 

  等帶領她進來的人離開后,夏以沫第一時間衝到洗手間,解決了生理上的需求。 

  進來的時候,夏以沫發現床上方有相干凈的換洗衣服,她想到剛剛那個看上去像管家的人說,半個小時後去見少爺,想來現在帶他們來這裡是想讓她們洗漱,換衣服吧。 

  他們給配置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絲質長衫,有點類似中國的旗袍,但腰間以下兩側開叉,露出白皙的小腹,下面是同色的寬鬆長褲,合身的剪裁,格外凸顯婀娜多姿。 

  夏以沫曾在電視上看到過,知道這是越南的傳統服飾。繼而也明白為什麼他們普通話會那麼生硬了,原來,他們是要被帶到越南去! 

  夏以沫不禁苦笑,一直以來,她都是聽說有人賣越南的媳婦,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賣到越南去! 

  到底是誰跟她過不去,要對她這麼狠? 

  還是,她只是偶然的撞上了那些人販子? 

  梳洗完后,夏以沫照原路走了出去,到外面甲板和他們會合。出去后才發現,她是最晚的那一個了,貝拉她們也都早已等候在那裡了。而她們此時跟她一樣,身穿白色的長衫長褲。 

  看到她出來,貝拉欣喜的走到她身邊,兩人對視一眼,很顯然的都明白這個服飾的出處。 

  而阿妹和阿竹五人不斷的擺弄衣服,不時的摸一摸,臉色皆是露出喜悅之情,看起來, 很是喜歡身上的衣服吧。 

  對她們來說,這是見過穿過最好的衣服了…… 

  見人都到齊了后,那個管家便開始領著他們上去餐廳,說是少爺在等著他們了。 

  貝拉和夏以沫兩人走到最後,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貝拉悄悄說道:「我剛剛出來的時候聽到他們的談話了,是要帶我們去越南那邊。」 

  聞言,夏以沫點了點頭,其實,不用貝拉提醒,單是看著衣服就能猜到了。 

  輪船的餐廳在二樓,不大一會兒,幾人就跟著管家走了進去。 

  夏以沫雖然弄不明白為什麼要在早餐的時間去見那個少爺,但也猜測到眼下他們不會對她們怎麼樣,所以也就老老實實的跟著上去了。既來之則安之,就如貝拉說的那樣,現在首先要維持體力,至於其他的,在上岸之前一切隨機應變。 

  但是,當看到餐廳里的一幕時,夏以沫還是忍不住吸了口氣。 

  進入餐廳后,入眼的是足足有十米長的餐桌,正對著的餐桌的那頭,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名身穿不同顏色長衫的女子,餐桌的右邊亦是坐有八個女子。 

  而餐桌的左邊,則是早上看到的那個高大的男子,但他的位置以下也擺好了餐具,不多不少,正好七套,幾乎不用猜想,夏以沫他們都知道這是留給他們的。 

  看到這樣一幕,夏以沫可以說是到吸了口氣,這是怎麼回事? 

  餐桌上只有 兩個男人,竟然有十個女人,難道,這就是阿妹她們說的伺候少爺。夏以沫眉心跳動了下,該死的,這男人是在玩什麼把戲啊? 

  單是輪船上就有十幾個女人了,那家裡呢,是不是還有一大堆?模範古代帝王後宮佳麗三千嗎? 

  不過,還真別說,那幾個女人此刻都規規矩矩的坐著,一聲不吭,還真有那麼點兒妻妾的模樣。 

  許是夏以沫的目光停留太久,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突然抬頭朝她看來,夏以沫一驚,卻見他突然怔了下,雖然很短暫,但還是被夏以沫撲捉到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發現她戒指的機關了? 

  可是,待夏以沫再次想要確認的時候,男人卻突然勾唇對她一笑,他的目光里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好像只是對她友好的一笑似的。 

  夏以沫一愣,有些弄不清他們的目的了,她下意識朝陳宏慶看去。 

  若不是見陳俊峰坐在主位,她真的會覺得陳宏慶才是這裡的老大,因為,眼前對她笑的這個男人,他的笑容太乾淨,根本不像人販子的老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麼,竟然打算讓他們一起用早餐? 

  「怎麼,要我親自去請你們入住嗎?」 就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的普通話說的很好,聽不出一點口音,很溫和,爽朗。若不是早就猜到他們的來歷,還真的以為他們是中國的。 

  夏以沫氣人相互看了一眼,明白他是要她們入住,於是便邁著小步走過去。 

  因為夏以沫和貝拉兩人是走到最後的,自然的入住的時候也是挑最後面的位置坐,山高皇帝遠的,在她們看來,離得越遠就越好。 

  就在阿竹帶頭走到陳宏慶身邊要坐下的時候,卻突然被陳俊峰給叫住了。 

  「等等。」 

  他一出聲,阿竹以及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眾人不解的望著他。 

  「你,還有你,坐到前面來。」陳俊峰眼神看向夏以沫和貝拉兩人,幽幽的說道。 

  阿竹頓時臉色一變,憤怒的看向夏以沫兩人,那眼神,就好像是她們倆搶了她多麼珍貴的寶貝似的。 

  夏以沫和貝拉對視一眼,對於阿竹的控訴,都很是無力,剛剛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關係,現在被那人一句話就給毀掉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故意這樣做的。 

  心裡雖然不安,但兩人還是在十幾號人意味不明的注目下走了過去。 

  因為剛剛夏以沫是在貝拉的前面,所以,自然的入住的時候夏以沫也是在前面,也就是陳宏慶的身邊坐下。 

  至始至終,夏以沫都沒有說一句話,這裡的人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待七人都入住之後,陳俊峰這才滿意的一笑,抬手下令開飯。 

  「用早餐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眾人女便開始拿起餐具用早餐了。 

  與剛進來時餐廳里嚴肅的氣氛不同,對面的姑娘們一邊進餐,一邊聊著天,就連坐在主位上的兩個姑娘也很活躍的跟陳俊峰聊天,最令夏以沫意外的時,他在享受美食的同時,也很配合的與身邊姑娘聊天。 

  看到這樣一幕,夏以沫徹底傻眼了,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並且,夏以沫還發現,在這裡,他們說的都是中文,也就是說,這裡的姑娘們都是來自中國! 

  「在這裡,大家都是自由的。」正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音。 

  夏以沫一驚,扭頭看去,卻見身邊的陳宏慶依舊面無表情的進餐,彷彿剛剛的話不是他說的似的。 

  但是,夏以沫卻知道,他看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並且還為她解答了。 

  她心頭一跳,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那麼輕易的就看出她的心思。想到這裡,她的手不由的握緊了刀叉,既然如此,那麼他是不是也猜到了其他的? 

  越是往下想,夏以沫的心就越是恐慌。她麻木的往嘴裡送食物,藉此掩飾自己的恐慌,她麻木的看著她們其樂融融,可心卻是不斷的往下沉。 

  表面上,這些人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很歡樂,不分尊卑。可剛剛他們進來的時候,在沒有得到陳俊峰的允許下,卻是誰也不敢出聲。 

  這些,真的是像看到的那樣嗎? 

  「啊!」就在這時,一聲凄慘的叫聲打斷了夏以沫的思緒。 

  夏以沫抬頭望去,只見原本坐在陳俊峰右手邊的女子此刻正跪在地上,她雙手合十,不斷的道歉著。 

  「少爺,對不起,對不起,阿晴不是故意的。」 

  隨著她的不斷道歉,餐桌上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彷彿剛剛的歡樂只是一場夢,一眨眼的幻覺似的。 

  就這麼一秒鐘的時間,所有人都停下了聲音,放下了餐具。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是看著跪在地上的阿晴。 

  夏以沫這才發現,原來在剛剛,阿晴獻殷勤的時候不小心將橙汁撒到了陳俊峰的衣袖上,在他雪白的衣袖上留下了一塊橙黃se的污漬。 

  而此刻,陳俊峰的臉上也沒有了方才溫和的表情。他只是端著高腳杯,慢慢地晃動著,細細的品嘗著。 

  沒有要去換衣服的意思,也沒有在出聲要如何處置她。 

  可是,夏以沫卻清楚的感覺到,現場的氣氛變了,變得很壓抑,一股無形的力量正不斷的朝她襲來。 

  十幾人中,唯有坐在她身邊的陳宏慶不為所動的進餐,他就好像沒有看到,沒有聽到阿晴的求饒聲似的。 

  這樣的情況,這樣的場面,是夏以沫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她不知道這個少爺接下去會怎麼做,或者是說,怎麼懲罰。 

  可她更加覺得,他這是在做給她們看,在給她們下馬威。 

  「你要我饒了你?」驀地,陳俊峰出聲問道。 

  那個叫阿晴的哭聲突然一窒,「阿晴不敢。」 

  他是少爺,是這裡的天,她怎麼敢對少爺有要求。 

  「哦?」他漫不經心的問道,視線卻突然地往夏以沫他們這邊掃來。 

  在看到垂著眼眸的夏以沫時,他突然勾了勾唇角,眼神又不經意的看了看她身邊的陳宏慶。 

  「你來說,該怎麼處理?」突然,他說道。 

  夏以沫感覺到拿到讓人發寒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掃過,但卻不知道他是在說自己,所以她沒有抬頭,因為,她是真的不想面對那樣的人物。 

  可是,過了片刻,她發覺好像越來越多的目光朝自己看來,這令她心頭一跳,心裡的不安不斷的擴大。 

  這時,手突然被人碰了下,她疑惑的看向貝拉,卻正好對上她擔憂的眼神。 

  就在這時,只聽見上座的陳俊峰的聲音再次傳了下來。 

  「哥,你身邊女人好像不專心哦?」他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也就是這個時候,夏以沫和貝拉才知道,原來那個高大的長相可怕的男人竟然 這位少爺的哥哥! 

  聽到陳俊峰的聲音,陳宏慶也放下了餐具,用至今擦了擦嘴角,放下,這才看向夏以沫。 

  「少爺在叫你。」他陳述著這件事。 

  少爺在叫你,所以不要發獃,快點回答他。 

  夏以沫連頭皮都是一緊,心知避免不了,卻只好壯著膽子,硬著頭皮不卑不亢的迎上他的目光。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也不解釋其他的,因為,在這裡,她越是解釋的少,對她就越有利。 

  對於她的鎮定,陳俊峰反倒是愣了下。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慌亂不安,也看到了勉強,但卻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的害怕,惶恐。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有趣了。 

  這是陳俊峰在對上夏以沫的目光時閃過的念頭。 

  其實不然,他並不知道的是,夏以沫不是不害怕,只是她懂得很好的將自己掩飾起來。 

  在沒有弄清對方的性格,不清楚他的目的的時候,她不會允許自己出一絲的差錯。 

  在凌穆陽找到她之前,她需要更好的保護好自己。 

  「你覺得,該怎麼處置她好呢?」陳俊峰似乎心情很好,所以也就沒有計較剛剛夏以沫的失神,反而頗有興趣的問著夏以沫。 

  怎麼處置阿晴? 

  夏以沫心頭一跳,她一個剛來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裡的規矩。 

  所以,他一定是故意的。 

  是的,陳俊峰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以沫身上。在這裡,他是帝王,他的一言一行都會牽扯著其他人的命運,所以,他所有的言行都會被其他女人看在眼裡。 

  就如同此刻,隨著 他的一句話落下,所有人都看著夏以沫,雖然大家都表現的很乖巧,沒有說什麼,但夏以沫還是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敵意。 

  她苦笑,原本只是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卻不想反而成了焦點。 

  這,不是她想要的目的啊。 

  然而,這些都不是她能做主的。 

  不知怎麼的,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身邊的陳宏慶,卻見他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坐著,好像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似的。 

  當夏以沫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舉動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看向他,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呢,這算是求助嗎? 

  「對不起,我是剛來的,不懂這裡的規矩。您是少爺,一切憑你做主。」她慌忙收回視線,抬頭,大膽的直視陳俊峰。 

  心底卻一直狂跳不已,她這是怎麼了,是因為在陳宏慶身上感覺不到殺機嗎,所以才會如此依賴? 

  「哦,我忘了你是剛來的。」聽了她的話,陳俊峰突然懊惱的說道。 

  繼而,他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阿晴,「看在那位姑娘的份上,今天就放過你吧,自己下去領罰。」 

  阿晴一怔,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隨後閉上眼,悲涼的道謝,「謝謝少爺!」 

  夏以沫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聽到陳俊峰的前半句話時,她心裡鬆了口氣,可他接下去的一句話卻讓她徹底懵了。 

  他不是說今天放過她的嗎,怎麼又突然變成自己下去領罰了? 

  而且,阿晴臉上那是什麼表情,那麼悲涼。 

  難道那個懲罰不是什麼打掃屋子,或者是不準吃飯什麼的嗎? 

  「好了,既然大家都用了早餐 了,那麼咱們就開始玩遊戲吧。」待阿晴離開后,陳俊峰拍了拍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對面的幾名姑娘快速起身,也不管你吃沒吃飽,便以最快的速度將餐桌上的東西都收走。 

  不過片刻,十米長的餐桌便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而夏以沫和貝拉七人,則是跟著陳俊峰等人轉移到了客廳。 

  陳俊峰在中央寬大的沙發上坐下之後,立馬有兩名姑娘在他身邊坐下,夏以沫發現,其中一個就是先前吃飯的時候坐在陳俊峰左邊的姑娘,而另一個,則是坐在右邊第一個的姑娘。 

  她們也沒有像夏以沫在電視里看到的那樣,依偎在陳俊峰的懷裡,挑dou他什麼的,只是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各自拿著書,或者是遊戲在玩著,而其他剩下的姑娘們,亦是各自玩各自的。 

  有的出去甲板上曬太陽,有的在客廳里嬉鬧,一切,又恢復到了就餐時候的活躍。 

  惟獨陳宏慶獨自一人坐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姑娘去他身邊。 

  而夏以沫七人,則是排隊站在客廳中間,好像是選秀等待面見似的。 

  「你們是剛來的,所以,先做出選擇吧。」這時,如帝王般的陳俊峰突然出聲說道。 

  七人一愣,選擇?做什麼選擇?難道還會讓她們離開不成? 

  但很顯然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做我的女人,二,是做這裡的傭人。」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陳俊峰的聲音再次響起,解答了眾人心中的困惑。 

  夏以沫心底苦笑,果然的,他買她們來,絕對不會是讓他們只是每天在這裡白吃白喝。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這時,夏以沫耳邊突然響起貝拉的聲音。 

  貝拉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沉默著,跟她之前在底層的船艙表現的活潑不一樣,在上來之後,她反而沉默了許多,完全像變了一人。 

  夏以沫詫異地看著她,不明白她一時要問什麼? 

  「你問。」陳俊峰挑了挑眉,看得出來,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貝拉拘謹的絞著手指,看上去像是在給自己壯膽一樣,過了幾秒鐘之後,她才抬起頭,諾諾問道,「我想知道,這兩個選擇有什麼區別嗎?」 

  另外那五個人或許看不明白,可貝拉和夏以沫剛剛卻是很清楚的看明白了,這些身邊的女人或許都是陳俊峰的女人,可即便是做他的女人,也只是一時的歡快,若是一不小心做錯了什麼,他照樣翻臉不認人。 

  聽了她的問話,陳俊峰眼底突然浮現了笑容,他突然伸出舌尖,繞著唇瓣掃了一圈,就好像叢林中的蛇發現了什麼目標似的。 

  「很簡單的區別,做我的女人,只要伺候好我,管你一世榮華。至於做傭人的話,自然是要照顧我們所有人。」他笑著說道。 

  雖然是很大的誘惑,區別,但不知怎麼的,夏以沫和貝拉兩人卻怎麼也無法放鬆。 

  但表面上,貝拉還是故作鬆了口氣的樣子。 

  可就在她準備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 

  「貝拉姐姐,你不是和夏姐姐兩人有老公的了嗎?」是阿妹的聲音。 

  夏以沫和貝拉,包括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阿妹會突然插口說道。 

  卻見阿妹一臉困惑不解的看著她們,天真的神情,就好像在問她們為什麼要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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