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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九章 鏖戰數場 無功而返退江東

  三國之揚帆起航五八九章鏖戰數場無功而返退江東魯肅本就有心投靠孫策,如今見周瑜主動談及,他便直接笑道:「哦?在下愚昧無知,孫揚州是否能接納在下?」

  周瑜打趣道:「你魯子敬都是愚昧無知的話,那這天下間,就沒有聰明人了,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魯肅連忙整理了一下衣物,朝周瑜拜道:「那……在下就見過周大人了,今後還望周大人多多提攜!在下定會感激不盡!」

  「你啊!」周瑜笑罵了一聲,隨後便與魯肅推杯換盞,最終喝得酩酊大醉。

  建安五年二月,因得魯肅投靠,似是打開了人才的噴井,江東人才,紛紛來投,至此,孫策麾下,武有孫河、徐琨、徐逸、程普、黃蓋、韓當、祖茂、宋謙、賀齊、董襲、周泰、凌操、蔣欽、陳武、全柔、鄧當、呂蒙、徐盛等將;文有張昭、趙昱、張紘、秦松、陳端等謀士。

  因山越活躍猖狂之故,孫策聽從周瑜、張昭等人的意見后,把豫章郡一分為二,分立廬陵、豫章兩郡,任孫賁為豫章太守,孫輔為廬陵太守;隨後,江東調動頻繁,孫策先後任命吳景為丹陽太守;朱治為吳郡太守;周瑜擔任廬江太守兼任中護軍;呂范擔任九江太守;趙昱為會稽太守。而孫策也隨之效仿楊帆,把揚州治所遷至廬江郡,舒縣。

  勢力得到統一整合之後,孫策就開始磨刀霍霍,準備對江夏動手。

  這日,五千水軍在凌操的帶領下兵出柴桑,乘船延河朝著下稚趕去。

  黃祖得知后,連忙讓自己的兒子黃射率兵五千南下阻擊,同時快馬加鞭報於劉表,讓其派出援兵。

  長江水,滔滔不絕,數百艘戰船鋪滿了江面,徐徐推進,威風凜凜,凌操立於一艘鬥艦船頭,享受著這大戰前夕最後的寧靜。

  這時,前方突然黑雲壓頂,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凌操定睛看去,卻見無數戰船正朝他們駛來,那當頭一船,高大異常,體型比之凌操乘坐的鬥艦都還要大上數倍,兩側女牆露出一張張床弩,那寒芒閃爍的弩箭,讓凌操有些不寒而慄。

  這便是象徵著大漢的最高科技水平-樓船。

  副將陳武,面露駭然之色,顫聲道:「將軍,敵軍出動樓船,我軍該如何是好!」

  看著那個龐然大物正緩緩而來,就好似一個臃腫的胖子,把這江面都給擠滿了。

  苦思良策無果,加之又聽見了副將的膽怯之語,弄得凌操煩不勝煩,扭頭喝道:「慌什麼,本將還在這裡呢!」

  凌操連忙喚來數艘艨艟,準備用作突擊,試探黃射軍。

  「弟兄們,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等深受主公厚恩,如今大敵當前,豈能畏懼不戰,裹足不前,爾等都是本將軍中的好漢,當奮力向前,彰顯我江東武勇!」

  原本還受驚過度,死氣沉沉的天空,頓時充滿了血性。

  事實證明,榜樣的作用,是無窮的,經過凌操一番慷慨激昂地激勵后,原本士氣跌宕的士卒,隨之恢復了力量,重現江東子弟兵的風采。

  他們相信眼前這個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一定能夠帶領著他們,戰勝眼前的敵人,哪怕這個敵人再可怕。

  凌操扭頭朝副將吩咐道:「你帶領五艘艨艟撞擊敵方樓船,記住,用火攻,事成后趕緊跳水,順流而下,本將在此處接應你們。」

  副將喚作陳武,表字子烈,廬江郡松滋縣人,剛參軍不久,因武勇不凡,故而被破格提拔為凌操副將,陳武在得知了凌操的軍令后,面色微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咬牙點頭應道:「將軍但請放心,末將一定完成任務。」

  凌操拍了拍陳武的臂膀,笑道:「別那麼悲壯,若事不可為,當斷則斷,切勿賠上性命,留著有用之軀,將來再建功立業也不遲。」

  臨行之前,凌操居然說了這麼一句貌似玩笑的話,頓時讓有些沉悶的氣氛,隨之一散。

  只見陳武哈哈笑道:「不就是用火船撞擊敵軍樓船嗎?這有何難?將軍你且看好吧!」

  艨艟身長狹小,速度極快,朝著黃射乘坐的樓船快速衝去。

  黃射跟隨其父黃祖坐鎮江夏多年,對於水戰,自然是得心應手,他見凌操船隊分出五艘艨艟朝他的樓船衝來后,便知對方打得什麼主意。

  琢磨了一會兒,黃射也派出數艘艨艟,駛出船隊,打算與對方來個硬碰硬,要論水戰,荊州水軍在大漢朝也算數一數二,要比拼消耗,荊州更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艨艟相撞,水花四濺,船隻搖晃,雙方將士站立不穩,紛紛栽進江水之中。陳武首戰無功,被凌操接住后,大為失望。

  隨後,雙方箭來火去,金鼓震蕩,戰局一開,殺聲驟起,江面之上,浮屍滿溢,猩紅一片,此戰,從正午殺到了傍晚,雙方各損失戰船數十艘,將士上千,箭矢更是消耗殆盡。

  得知凌操攻勢受阻后,隨之引來孫策大怒,隨派董襲、全柔二將各帶士卒五千,分水陸兩線朝下稚攻去。

  黃祖父子亦是分水陸南下阻擊,黃射在陸地,黃祖帶水軍。雙方將士鏖戰月余,互有勝負。

  待劉磐率軍趕至后,江東軍更是寸步難行。

  這日,柴桑城,孫策召集部將商議大軍進退之事。

  凌操滿臉硝煙,率先請罪,道:「主公,末將無能,進攻月余,始終未能攻破江夏軍的江上防線,讓我江東大軍在此鏖戰兩月之久,損失慘重,還請主公降罪。」

  孫策扶起凌操,嘿聲笑道:「兩個月來,你凌操大小戰十七場,斃敵五千餘,摧毀敵軍戰船上百艘,此乃大功,你何罪之有?」

  凌操慚愧道:「我軍也損失頗重,實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全柔出列道:「主公,再繼續打下去也無濟於事,若是我軍損失慘重,恐讓曹軍有機可趁,不如暫且回軍,休整一番之後,再做計較。」

  黃蓋急聲道:「主公,如今戰事緊急,不止是我軍疲憊,黃祖軍也損失慘重啊!只要我們乘勝追擊,便可一舉佔據江夏險地,到那時,還可以趁機拿下長沙、零陵、桂陽三郡,鞏固江東。」

  凌操嘆息一聲,勸道:「黃老將軍,我軍鏖戰數月,折損兵馬五千有餘,若是再繼續打下去,會讓將士們有厭戰情緒的!」

  黃蓋不解道:「帶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怕死就回家捕魚去!」

  「你……」凌操為之氣急,但黃蓋地位崇高,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開口罵出來。

  孫策連忙說道:「黃老將軍,如今大敵就在眼前,我知你心中急切,然,我軍人數總共也才八萬餘,此戰就折損了五千之數,若是再打下去,傷筋動骨不說,還會被曹軍給趁虛而入啊!是保全江東數郡,還是圖一時之快,黃老將軍你,難道不知道嗎?」

  全柔也跟著勸道:「是呀,如今鏖戰兩月,將士們都已是身心俱憊,不易再戰了,若是強行進攻,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

  黃蓋掃視了一圈帳內眾將,見眾人都是一副不願再打的表情后,當下嘆息一聲,滿臉苦澀,搖頭道:「唉,主公,不打就不打吧!」

  孫策回道:「老將軍但請放心,只要休整一段時間,我軍還是可以再捲土重來的!」

  看著精疲力竭的將士們,孫策無奈之下,只能下令撤軍。

  來時戰鼓擂動,旌旗招展,退時灰頭土臉,鏖戰兩月有餘,寸地未占。

  建安五年六月。

  沉寂了許久的吳郡郡丞-許貢,以此為借口,上表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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