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七章 新立帝號 甄姜害喜博文歡
河北之地先是有袁紹遇刺,後有袁紹三子奪嫡,再隨後公孫瓚趁機起兵南下,一時間,河北之地的天空布滿了戰爭的迷雲,公孫瓚與袁紹的大戰即將拉開序幕,兩方勢力的爭鬥牽引著周圍群雄的態度,特別是楊帆、曹操二人。曹操一直關心著河北的態勢,而楊帆則更是想插上一腳。
就在公孫瓚率軍南下的數日後。
這日乃是舊曆一九一年,一月初一。
楊帆在并州晉陽城新修的皇宮裡召集了文武百官,準備在今日定立劉協的帝號。
「今日,本相把大家都叫來,是為宣布一件喜事!」
楊帆坐在劉協身旁,朝宮殿內的文武百官笑道。
「敢問相國,喜從何來?」
經過了數月的修養,馬日磾也算是恢復了過來,只見他紅光滿面的問道。
「正所謂來到新地方,就得有新氣象,這座皇宮於三日前修築完成,雖不及東都洛陽那般宏偉,也不如西都長安那般壯闊,但也別有一番風味不是,既然天子來到了新的地方,準備大展拳腳,那以往的帝號應當廢除,正好今日是正月初一,萬物復甦之日,大吉大利之日,本相召集諸位前來,是想要向諸位宣布天子新的帝號。」
楊帆老神在在的說道。
「不知相國想用什麼帝號?我等洗耳恭聽!」
馬日磾暗自鬆了口氣,暗道楊帆召集他們來不過是要改帝號,這是』小事兒『,他也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而惡了楊帆,畢竟此類事情他見過太多了。
「天子帝號改為『建安』,如何?」
楊帆說出建安二字后,嘴角微微一翹,他也很想看到老曹知道後會是個什麼表情,此時他難免有些惡趣味。
「甚好,老臣贊同!」
馬日磾仔細琢磨了這兩個字的意思后,覺得沒有什麼不妥,隨後點頭贊同道。
「我等贊同!」
其餘百官更是不敢妄言,見馬日磾同意后,隨即一同出列拜道。
「那好,今日便是建安元年一月初一!天子新立帝號,當普天同慶,理應昭告天下,我等亦要齋戒三月,用我等百官的誠心告慰上天,祈求漢朝國泰民安!」
楊帆隨即起身,莊重的說道。
今日,楊帆有些惡趣味的定了天子劉協新的帝號,隨即更加惡搞,居然讓百官齋戒三月。
「我等謹遵相國之命!」
百官連忙躬身應道,不就是三個月不能吃肉嗎,他們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只要楊帆高興,愛怎麼來都行。
楊帆高高興興的下了朝後,回到了自己的相國府。
中午時分,楊帆在後院里與夫人甄姜共進午餐。
「姜兒,這幾日你怎麼老是沒有胃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楊帆正在大快朵頤,可看著對面的甄姜一副興緻缺缺的模樣,坐在那一手杵著下巴,一手拿著筷子挑著碗中的米粒,隨即放下碗筷,關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幾日做什麼事都沒有興緻,就連吃飯也沒胃口,特別是聞到腥沖的味道還會噁心想吐,博文你說我會不會生病了?」
甄姜百無聊懶的回道。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每說出一段話,楊帆就會驚愣一分,到最後更是顯得有些興奮。
「怎麼?我吃不下飯你很高興?」
甄姜見楊帆那般模樣后,心中更是氣得要死,隨即惱怒的嬌哼道。
「不,不是,你別動氣,我這就叫仲景來為你把脈,你別亂動,別亂動啊!」
楊帆連忙起身,先是安撫了一下甄姜的情緒后,隨即轉身便朝院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叮囑甄姜。
「神經兮兮的,搞什麼嘛!」
被楊帆這麼一弄,甄姜頓時沒了胃口,但礙於剛才楊帆說的話,她只好趴在石桌上,等著楊帆。
不一會兒,就見楊帆興沖沖的拉著張機從院外跑了進來。
「博文,你好歹也是一州之主,怎麼還是這般小孩脾性?」
張機一臉無奈之狀,埋怨的說道,就連嘴角的米粒都還未擦拭,可見他被楊帆拉來時正吃著飯。
「哎呀,仲景兄,我這不是著急嘛,你沒吃飽不要緊啊,正好我們也才剛吃,不就是加副碗筷的事嗎,有什麼,你快給姜兒把脈!」
楊帆把張機拉到甄姜跟前後,焦急的催促道。
「夫人面色紅潤,並無不妥之處啊?為何要把脈?」
張機仔細觀察了甄姜一會兒,滿臉不解的問道。
「這幾日姜兒時常嘔吐,茶飯不思,情緒不佳,你給看看,快點啊,你給看看啊!」
楊帆先是把甄姜這幾日的反應給張機說了一遍后,就把他按到甄姜一旁的石椅上,催促道。
「有此事?那我看看!」
張機聞言一愣,從楊帆話中的意思他就猜到楊帆在心中想什麼,再結合剛才那些話中的意思,張機也不敢有所怠慢,連忙抓著甄姜的手腕,認真的把起脈來。
「夫人這幾日是否感染風寒?」
張機突然小心的問道。
「並無!」
甄姜聞言一愣,回道。
「那夫人這幾日是否感到頭暈目眩,時常嘔吐,噁心,吃不下食物?」
張機聞言一驚,連忙再次確認了甄姜的脈象后,小心的問道。
「恩,還不止,有時還覺得身體乏力,想睡覺。」
甄姜面色微紅,回道。
「主公,從夫人的脈象上來看,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珠滾玉盤之狀,應該是滑脈無疑。」
張機收回手,起身朝楊帆說道。
「何為滑脈?啊呀,仲景兄啊,你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啊?可把我急死了!」
楊帆一愣,焦急的埋怨道。
「好吧,其實滑脈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就是喜脈!」
張機一臉尷尬,回道。
「真的?你沒診錯?」
楊帆聞言大喜,驚叫道。
「啊?」
甄姜亦是一臉呆愣,隨即滿臉通紅,但還是耐著性子,聽張機的答覆。
「這滑脈啊,若出現在婦人身上,而婦人又無病痛加身的話,八九不離十都是害喜了!」
這個張機也不敢百分百保證這一定是喜脈,只好委婉的解釋道。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楊帆高興得忘乎所以,只顧在那癲狂的喃喃自語道:「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哈哈,當爹了!」
「哎呀!」
甄姜害羞的起身就朝後院跑去。
「姜兒你慢點,姜兒你慢點,別跑太快!」
見甄姜跑了后,因張機還在,他也不好追過去,只能高聲喊道。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甄姜走後,張機連忙朝楊帆抱拳恭喜道。
「哈哈,今兒我高興,仲景兄你陪我喝幾杯?如何?」
楊帆哈哈大笑,拉著張機坐下來后,笑問道。
「主公之邀,機榮幸之至。」
張機聞言笑道。
「惡來,惡來!」
楊帆抬頭便朝院外高聲喊道。
「主公,喚俺何事?」
典韋從院外走了進來,問道。
「你去我的書房內,把那幾壇我珍藏的好酒都抱來,今日我要與仲景兄一醉方休,哦,對了,你再把志才、文若、公達、仲雲他們喚來。」
楊帆高興的笑道。
因戲忠等人的住處緊挨著楊帆的府邸,不一會兒,他們就一臉疑惑的聯覺而來。
「主公,喚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見楊帆把他們幾個都叫來了,戲忠還以為發生了大事,楊帆要與他們商量,可看著楊帆在那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一旁的張機滿臉通紅,顯然二人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故而疑惑的問道。
「今天我高興,來來來,都來陪我喝酒,一人先喝一碗,我再說事情!」
楊帆見眾人來到后,起身親自給他們斟滿了酒,笑道。
「這個.……太多了吧?」
荀彧看著石桌上那滿滿一大碗的酒,只見他喉間滾動了數下,小聲的說道。
「多?不多啊,今日你們陪我把這些酒都給喝了!」
楊帆聞言一愣,隨即指著身後那數十壇美酒,笑道。
「來,惡來,你也喝一碗!」
楊帆端起一碗酒遞到典韋面前,笑道。
「今日是俺負責主公安危,不能飲酒。」
典韋咽了咽口水,艱難的拒絕道。
「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能無酒?喝,只喝這一碗,沒事!」
楊帆把酒碗塞進典韋掌中,笑罵道。
「多,多謝主公!」
典韋頓時喜笑顏開,一口就把碗中的酒水給幹了。
「哎,我說你們幾個怎麼還不喝?快喝,快喝!」
楊帆轉過身來,見戲忠等人端著酒碗正在那滿臉苦笑,隨即催促道。
「我喝!」
荀彧一臉慷慨赴死的模樣,仰頭便把碗中的酒水給一飲而盡。
「主公,該說說是什麼事情了吧?」
戲忠喝下了一碗酒後,一張俊臉頓時通紅一片,眼神都開始迷離起來了。
「哎,我說志才啊,你這酒量有待提升啊!」
楊帆再次給眾人斟滿了酒,笑道。
「主公你快說啊,再不說,你看公達都快醉了!」
荀彧一臉無奈,催促道,期間還不忘伸手指著身旁搖搖欲醉的荀攸。
「好,那我就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要當爹了!」
楊帆喜笑顏開,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