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殤勛十堂
「哦?什麼事?」張天饒有興緻的說道。
突然衝來的慕容濤,說要給說一些幫助張天報仇的事情,可想而知,那絕對會是有用的事情,要不然,慕容濤不會來這裡給張天他講笑話的。
身為h市最有權威,最有實力的企業家,手裡的消息那百分百是準確的。
「殤勛的內部結構。」慕容濤嚴肅的說道。
不得不說,慕容濤的一句話就吸引了張天,現在h市殤勛可謂是一家獨大,一夜之間,就讓h市稍微大一點的勢力,全部給打成重傷了。
「你難道知道這個神秘的組織的來歷?」張天問道。
「我不知道殤勛的來歷,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的組織聚集點在哪裡,而且我告訴你,殤勛的人全部都是女人。」
「什麼?」張天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全部是女人?怎麼可能,殤勛怎麼會有那麼多厲害的女人?」
「這就是殤勛的厲害之處,全員都是女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是什麼訓練體系成就那麼多殺人如麻的女人呢?」
這時張天心中暗暗吃驚,雇傭兵界中只有雙龍的女人多,但是也僅僅只有幾十個,現在出現一個娘子軍,而且個個都是媲美閻狼的選手,還有很多比她很厲害的,這下麻煩大了。
「重點是,她們有很多狙擊手,將近二十多個,身手不詳,沒調查出來狙擊手,只調查出來最近出現的一批人了,雖然他們都戴著面具,但是只有細心觀察,他們都是分佈在各個地方,各個領域,有的在學校,有的在酒吧,有的是白領,也極有可能在你的身邊。」
「那你給我說說,她們殤勛是如何管理的,」張天盯著慕容濤說道。
「她們的第一人沒有出現過,接下來就是十位堂主,分別是風堂,雷堂,雨堂,電堂,水堂,金堂,水堂,火堂,土堂,木堂,最後一個有些特殊叫做丁堂,每個堂中只有十個人,還加上堂主,這是殤勛的內部,外層就有很多數不清的人了,有男人有女人,外層的人根本不會知道內部的事情,他們只是利用工具而已,用完就扔掉而已。」
「也就是說,整個殤勛也就是百人之餘?」張天問道。
「是的,風雨雷電,這四大堂主要是近戰,就是和敵人面對面的廝殺,她們近戰能力那絕對是佼佼者,可能你也給她們交過手的,被她們殺過的人從來沒有看見過她們的真面目,她們全部都戴著鬼面。」
「戴著鬼面具的人?」張天喃喃說了一句,當說到這裡,心裡咯噔一聲,難道就是在衚衕里的那群面具人?難道和自己過招的是一個女人,如果那些人都是殤勛的,實在不好對付啊。
一個人就夠張天打的了,那百人呢?再說了,h市有幾個能打過張天的呢?如果接下來的日子,誰被殤勛給針對那將是噩夢。
「其實在h市即將發生動蕩的時候,我就偷偷派人出去監視神秘組織了,你們龍堂的那個金龍也是殤勛送給你們的,按說,送給你禮物應該是想做朋友的啊,可是為什麼還要殺龍堂的人呢?殤勛做事還真是奇怪啊。」
一個明面的敵人,就算在強大也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那種蹲在暗處的敵人,這樣的敵人是最可怕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跑出來咬你一口,就算咬不死你,也讓你痛一陣子,一次咬不死,兩次。
而殤勛就如同躲在暗中的眼鏡蛇一般,認準獵物,找到合適的時機,一擊斃命。
「濤叔,你只給我說了風雨雷電了,還沒有給我說金木水火土了,你現在給我說說金木水火土丁六大堂的厲害之處在哪裡?」
「金木水火土,五大堂裡面都是神槍手,百發百中的那一種,精通各種機械,給她們任何人一把手槍,那就後患無窮。」
「恩。」聽后,張天點了點頭,「近戰有了,遠程也有了,那丁堂呢?」
這時慕容濤臉上有些尷尬,「我派出去的人,只查到這些,沒有查到其他的消息,而且我排出去的那個人還給我說,有一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殤勛故意泄露給他的,如果不是故意的,他根本調查不出來那麼多。」
「呵呵,當然,那麼神秘的組織,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調查出來的,況且她們還一直躲躲藏藏的,可能她們是想出來了吧,才泄露出去的,你沒有發現嗎?她們沒有泄露出來丁堂的消息,恐怕這個丁堂才是這個組織最厲害的后牌武器。」
慕容濤笑了笑,隨即說道,「我也是那麼想的,我感覺最可怕的就是那個丁堂了。」
坐在老闆椅上的張天點了點頭,「恐怕這次不僅僅我們龍堂,狼幫,烽火三家受創吧?」
「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張天,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慕容濤讚揚道,「對,你猜的不錯,不僅僅是你們三家,龍虎幫徹底廢了,好像殤勛是最恨這個龍虎幫的,直接給屠乾淨了,龍愧也不知所蹤了,消失了。恐怕已經死了吧,殤勛不可能會輕易讓他逃跑的,她們應該知道後患無窮這四個字的意思。」
「繼續說。」張天遞給慕容濤一根煙,隨即說道。
點上眼以後,慕容濤笑道,「至於蛇妖他們,我就納悶了,他們沒有事,不知道怎麼搞的,h市那麼多的勢力,只有蛇妖他們沒有事情,真是奇怪啊。」
「蛇妖他們沒有事情?不會吧。」張天也挺吃驚的,難道蛇妖他們和殤勛有什麼關係嗎?
也不對啊,蛇妖是在外面談過來的,不可能和殤勛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那麼龐大的殤勛怎麼會和一個給別人看場子的小組織有什麼關係呢?
「張天,我慕容集團幫助你的,也只能你幫助你那麼多了,接下來的事情,只有靠你們了,恐怕我也幫不了你們什麼了,不過你們如果有什麼需要讓我幫助的,儘管對我說,能幫的我絕對不會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