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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異常

  第九十七章異常 

  (明天可能就上架了,到時候就該發vip章節了,可老龍實在是沒底氣,不知道各位大大能不能給我打足氣。我需要你們啊……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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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去我也去,阿牧,帶我一起去好不好,聽說司馬台長城那裡可好玩兒了,我還沒去過呢……」果不其然,水馨柔話音未落,唐歡就焦急的說開了,根本就沒注意她老子唐河那越來越黑的臉色。 

  與唐河相反的是,唐雨倒沒說什麼,可從她將牧羽的胳膊越摟越緊的手上,就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意見,更何況她還有水馨柔撐腰,就更是無所畏懼了。 

  這麼有趣的事,又怎麼能少得了那位沒心沒肺,兼且唯恐天下不亂的唐大少爺。他可是已經在旁邊咧著大嘴看了半天樂了,這時候更是不肯屈居人後,連竄帶跳的咋呼開了:「好好,哈哈……一起去,到時候再把大偉和胖子他們喊上,那就更熱鬧啦,哈哈哈……」 

  「行……!一起去……就一起去!」到了這個時候,牧羽也沒辦法了,咬著后槽牙答應了。其實牧羽是沒法不答應,他要是不答應,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呢。牧羽答是答應了,可他放在水馨柔身後的手,卻在她豐滿挺翹的臀部上狠狠掐了一下,他這是在告訴水馨柔,你慘了,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就差和牧羽穿一條褲子的水馨柔,怎麼會不知道牧羽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水馨柔還知道,牧羽昨天就已經賓館定好了房間。這倒不能怨牧羽心急,他可是聽劉成說過,每到周末或者假期的時候,各大學周邊的賓館就極為搶手。因為那些「狗男女」們要約會,去晚了根本就訂不到房間。沒有了懷裡的水馨柔,牧羽這一個星期可是掰著手指頭算日子,就等著周末的相聚呢,怎麼會讓訂不到房間的事情發生。 

  其實不單是牧羽急,水馨柔又何嘗不急。每天不能依偎在小木頭懷裡,她這一段時間都沒睡好覺,好不容易睡著了,還不知不覺的說夢話。最讓水馨柔臉紅的是,她說夢話的時候,居然讓黃秋燕給聽見了。如果不是這樣,她怎麼會在三個人的酷刑之下,說了讓人臉紅的實話。而這個時候的水馨柔,想起即將到來的瘋狂就渾身發軟,趕緊把紅彤彤的小臉兒藏進牧羽懷裡,生怕讓別人看出異常來。可水馨柔藏了半天,卻沒躲過唐雨銳利的雙眼。 

  唐雨倒是沒表現出什麼,只是眼含笑意的看著水馨柔,可水馨柔卻在小丫頭的那絲笑意里,看到了濃濃的失落以及深深的哀愁。水馨柔沖唐雨擠了擠眼,那意思就是,別擔心,一切有我,到時候保管你稱心如意。 

  牧羽可沒時間注意正擠眉弄眼兒算計他的兩個女人,他這會正忙著算計張世傑和唐歡呢。只見牧羽笑眯眯的看著張世傑說道:「張哥,你國慶期間要是沒什麼安排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去玩吧,到時候咱們再好好聊聊。」 

  牧羽可不是傻子,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張世傑正在追求唐歡。而且牧羽還看得出來,唐歡讓這個張世傑給纏的很是頭痛。呵呵,既然你也有怕的人,那就好辦了,你唐歡不是纏著我嗎,那行,我也找人纏著你。不就是搗亂嗎,那就一起亂吧,誰也別想跑。 

  牧羽精,張世傑也不傻,牧羽能看出來張世傑正在追求唐歡,張世傑也一樣發現,除了讓他直到現在還心驚不已水馨柔,還有那個他曾經視為天人的唐雨,也喜歡面前這個牧羽,而且還毫無顧忌的緊緊依偎著他。張世傑發現的還不止這些,他已經敏銳的察覺到,唐歡喜歡的人,也是這個牧羽。 

  看著無與倫比的水馨柔,以及人比花嬌的唐雨,張世傑心裡不由得有些嫉妒這個牧羽,不過嫉妒歸嫉妒,他倒是沒什麼想法。張世傑清楚地知道,對於水馨柔和唐雨,他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那個水馨柔先不說,就單隻兩個多月前發生在紐西蘭的那一幕,直到現在還讓張世傑心驚不已,更何況他早就對唐雨死了心,現在的目標是唐歡。 

  張世傑看得出來,唐歡喜歡牧羽只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那個牧羽根本就不喜歡唐歡,最起碼是沒有男女那方面的喜歡。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邀請自己一起去遊玩,張世傑可不認為牧羽會看不出他在追求唐歡。如果面前這個牧羽肯幫忙的話,那他成功追求到唐歡的希望不就更大了嗎。 

  張世傑想到這裡,很是痛快的答應了牧羽的邀請:「好……我一定到,司馬台長城我去過一次,那確實是個好地方,到時由我帶路,保管你們玩兒的過癮。順便嘛,還可以照顧一下唐歡,嘿嘿……」 

  「切,用得著你照顧嗎……」聽張世傑說得這麼露骨,唐歡不由得又嘟囔了一句。 

  「好……哈哈哈……好!」看這些年輕人了得這麼高興,唐岳咧著大嘴笑道:「到時候我和輕鴻也去,咱們一起好好樂樂……」 

  「人家年輕人去玩兒,你一個老頭子跟著幹什麼?你可別忘了,咱們到時候還得去參加國務院舉辦的國慶招待會呢。」羽輕鴻訓完丈夫,扭過頭對牧羽問道:「阿牧,羽姨問你點事行嗎?」 

  「那有什麼不行的,羽姨,您問吧。」 

  羽輕鴻低頭想了想,才說道:「阿牧,我聽說東南亞石氏財團的侄小姐石安妮,自稱是你的……未婚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牧羽滿臉苦笑的看著羽輕鴻,他就知道唐家的人肯定會問的,可不解釋,肯定是說不過去。牧羽拍了拍有些緊張的水馨柔,又在緊盯著他的唐家眾人臉上掃視了一圈,才慢慢的說道:「羽姨,我也不知道那個石安妮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不認識她,也沒見過她。不單單是石安妮,我根本就不認識任何姓石的人,更不要說認識什麼石氏財團的人了。而且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什麼石氏財團。 

  至於說到未婚妻,我倒是有一個,而且只有一個,我的未婚妻就是……水馨柔!除此之外,我不會再有什麼未婚妻。至於那個石安妮,您完全不用在意,她願意怎麼說,就讓他去說好了。」牧羽說完了,就緊盯著唐家諸人的反應。 

  牧羽說這番話可不是沒有目的,他是要再一次告訴唐家的人,別再打自己的主意了。可牧羽瞪著眼睛看了半天,泄氣了。唐家的人除了那位唐老太太好像是鬆了口氣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沒什麼反應。尤其是唐、羽二位老爺子,笑眯眯的看著牧羽,完全是一副看孫(外孫)女婿的表情。看到這副情景,牧羽氣得把頭一低,不搭理他們了。 

  唐家客廳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牧羽隱瞞了一件事情,或者是他說了一句假話,就連水馨柔也一樣不知道。牧羽認識一個姓石的人,那是他唯一認識的姓石的人,也是讓他恨入骨髓的人。 

  「噢,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連水馨柔都不知道,羽輕鴻就更不會知道了,聽完牧羽的解釋,羽輕鴻鬆了口氣。 

  唐岳接過妻子的話茬說道:「你們知道嗎,最近在川南發生了一件大事,也是一件怪事。」 

  「大事?什麼大事?」 

  「那件事是關於石氏財團的。」唐岳見自己引起了牧羽的興趣,很是高興的說道:「就在前些日子,石氏財團高調宣布,他們會大舉進入中國市場,並公布了一系列的巨額投資計劃。這倒沒什麼奇怪的,中國市場是目前全球最為活躍市場,也是最具潛力和前途的大市場,他們要是不來,那才是怪事呢。 

  可讓人奇怪的是,石氏財團的第三代掌門人石長卿,以及石氏財團實際上的管理者、石氏財團首席執行官、石長卿的妻子——郭妙彤,他們並沒有將來華的第一站放在沿海大都市北京、上海等地,也沒有放在內陸重鎮武漢、重慶等地,而是直接去了川南。 

  要是這還不算奇怪的話,那後面的事就更奇怪了。他們到了川南之後,居然直接去了鳳棲縣、鳳棲山,在那裡停留了一天之後,才去了川南市,並且還去了川南一中,甚至莫名其妙的表示,會向川南一中提供巨額捐款。後來據傳言,他們在棲鳳山受到了很不友好的接待,說白了是被打出來的。 

  唐氏集團在川南的分公司曾派人去打聽過此事,但當地人對此絕口不提。分公司經理也很無奈,他知道很多當地員工知道此事,但可惜的是,他們也是閉口不談。呵呵,不怕你們笑話,唐家雖然祖籍川南,但因為離鄉太久,當地人對我們沒有什麼認同感。你們也知道,川南的排外情緒很濃,他們要是不認同你,就不會把你當成是自己人,就算你祖上曾經是川南人也一樣。」 

  唐岳喝了口水,才接著說道:「據我們的了解,石家祖籍浙江,沒聽說他們跟川南有什麼牽扯。石氏財團的這種奇怪行為,國內商界也是猜測不已,就連當地政府也是一頭霧水。可畢竟一個大財團要投資,總歸是件好事,所以川南市政府對石氏財團很是熱情。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傻了眼,第一天還對石氏財團高規格接待,熱情得不得了的川南市政府,卻在第二天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石氏財團的人避而不見。更讓人意外的是,石氏財團下榻的川南最豪華的民營五星級大酒店——敬風大酒店,居然將石氏夫妻及其隨員的行李給扔了出去。 

  敬風大酒店經理張川勝揚言,敬風大酒店所屬的敬風集團和石氏財團勢不兩立。而且張川勝還口出狂言,川南沒有石氏財團的立錐之地,在川南沒有一家賓館會讓石氏財團的人居住、沒有一家飯店會讓石氏財團的人吃飯、沒有一家商店會賣東西給石氏財團的人。可事情的發展,卻證實張川勝絕不是在說大話。川南一中也同時宣稱,拒絕石氏財團的捐款。 

  其實也有不信的,一位在川南做生意的上海人就不信那個邪,親自將石氏夫妻接到了自己開的飯店裡。可你們猜怎麼的,除了他自己帶來的經理和兩個大廚之外,所有的員工居然同時辭職了,嚇得那位上海人趕緊把石氏夫妻給轟了出去。事後有同是外地來做生意的朋友問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那位仁兄居然只是搖頭苦笑,對此事是避而不談。 

  再後來,據留守川南分公司的人說,石氏財團的人要不是自己有車,恐怕就要走路離開川南了……」 

  「阿牧……阿牧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呀,嗚嗚……」 

  水馨柔的哭聲驚動了正說得起勁的唐岳,以及正聽得聚精會神的所有人,等他們把視線集中到牧羽身上,當即就嚇了一跳。只見牧羽渾身劇烈的顫抖著,那個一直被他抓在手裡的茶杯,已經被他捏的粉碎,由於太過用力,他的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入手掌之中,鮮血合著茶水滴到了腳下。 

  其實在唐岳提到石長卿這個名字的時候,牧羽就已經有些不對勁了,可當時所有人都聽的聚精會神的,並沒有注意到一直低著頭的牧羽,就連水馨柔也同樣聽得入神,直到她感覺到牧羽的顫抖,才發現了牧羽的異常。 

  「阿牧哥……嗚嗚……」 

  「阿牧,你怎麼了……」 

  「阿牧……」 

  「阿牧,快放開手……」到底還是久經風雨的唐岳反應快,一把推開慌亂的唐風等人,想把牧羽的手給掰開。可唐岳哪掰的開牧羽的手,直到牧羽停止顫抖自己鬆開手,唐岳才鬆了口氣。 

  「唐叔,我沒事……」 

  聽見牧羽終於出聲了,眾人這才鬆了口氣,可當他們看見抬起頭的牧羽,那顆剛剛有些放鬆的心……再一次的繃緊了。牧羽的臉色極為蒼白,與蒼白的臉色形成強烈對比的,是他那雙盡赤的眼睛,即使是隔著一層眼鏡,也能感覺到他眼中的駭人怒火。與牧羽面對面的唐岳更是首當其衝,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阿牧,別嚇我,別嚇你的柔姐好嗎……」水馨柔把牧羽的頭摟在懷裡,哆嗦著嘴唇柔聲訴說著。 

  「有什麼話待會再說吧,先把阿牧的手包紮一下。」唐岳接過譚正拿來的藥箱還沒等打開,就被唐雨一把搶了過去,哆哆嗦嗦開始給牧羽包紮。 

  羽輕鴻推開丈夫,拉著牧羽的手問道:「阿牧,你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羽姨好嗎。」 

  「羽姨,我現在不想說,您給我點時間,以後……以後我會告訴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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