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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想到董新鈺以前的威脅虐待折磨,我就嚇得睡不著覺。可是我沒有辦法,董新鈺現在知道我弟弟在哪裏,所以他可以隨意的威脅到我,我弟隻是個小孩子,他根本沒有跟董新鈺抗衡的能力,說不定董新鈺就會把他弄死。


  我弟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如果他再犯到董新鈺手上,落的跟邱曉他爸爸媽媽一樣的下場,那我可能要瘋的。


  我母親臨死前,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我照顧好弟弟,我不能辜負我母親的一片囑托!

  所以不管董新鈺怎麽對待我,我還是要去麵對的。


  我按照董新鈺要求我的時間打出了他的電話,那邊響了一會兒。我聽見董新鈺的聲音。


  “喂。”我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麽,董新鈺在那邊不耐煩的喂了好幾聲。


  我保持著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董新鈺似乎猜到了,他發出了猥瑣的笑聲。“哈哈,韓冬冬是你吧?怎麽?不好意思跟我講話?”


  我心裏隻覺得惡心,什麽叫不好意思跟他講話,我是根本就不想跟他講話,“有什麽事你說吧,我,我應該賠你多少錢?”我想把事情解決在賠錢上。


  “咱們什麽關係?我睡過你那麽多回,我是在乎錢的人嗎?”董新鈺突然說起了這些話,我知道我又不能全身而退了。


  “不就是個寶馬車,看你緊張的,我要車,還跟你多bb什麽?我當然是想要你了。”董新鈺直白的說這些髒兮兮的話,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爸爸之前不許他來找我,我倒是落得清靜,我希望他這輩子都不要來找我。


  董新鈺見我不說話,嘿嘿的笑,“這樣吧,晚上你到別墅來。”


  我就知道又是這麽一場,我不願意幫他去服侍別人,我說,“我現在已經不做了,我希望你也放過我,可以嗎?”


  董新鈺明顯有點生氣,他的聲音一滯,然後又笑了起來,“你不做了?你這天生做騷貨的料,你能不做嗎?給我乖乖來,不然的話,你知道的。”


  我突然哭了起來,說句實話,我真的受不了董新鈺一直逼迫威脅我,可是我沒有辦法,一直以來我都是會所的小姐,現在我終於不是了,可是董新鈺卻扒著我不放。


  “董少爺求求你放過我!”我沒有辦法,我隻能求他!


  “我告訴你,你弟弟就讀的那個星洲小學,也是有我們家股份的,你要是希望你弟弟正常的成長,你就給我乖乖過來。”我沒想過董新鈺現在在學校投資股份上居然有這麽多,居然小學他也會涉足?

  董新鈺繼續說,“我可還有你以前的照片呢?你不希望你弟弟看到自己姐姐這樣的照片吧?”向未成年人傳播這些黃色信息是違法的,可是董新鈺絲毫不在乎!

  我當然不能忍受,我弟弟不知道以前我的經曆,如果他知道了以後,他不知道會如何的羞恥。董新鈺是想毀了我。


  而且我弟弟還有同學啊,小孩子的社交其實很簡單,如果他們知道他的姐姐以前是出來賣的,做小姐的,那我弟弟肯定不會再有朋友了。


  董新鈺這招真狠,一下子就牢牢的套住了我。


  我不能不去。


  晚上我收拾停當,按照董新鈺的要求,到了他的會所。


  會所並沒有人,董欣一個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默默的喝著酒。


  我看出來董新鈺似乎又胖了一些,本來董新鈺就是一個很壯的人,現在他的狀況似乎有些鬆散,身材都開始走形了。


  我討厭他,橫豎他看著都不順眼。


  董新宇拍拍自己的腿,讓我過去坐下,我沒有辦法,隻能按照他的指示去做,董新鈺看我這麽乖,非常滿意。


  “韓冬冬,你要是一直這麽乖的話,我也不會為難你,我是喜歡你的,像你這麽賤的女人能夠得到一個男人的青睞和習慣,是多麽不容易的事情啊!”董新鈺居然說喜歡我,還玩味的咂咂嘴。


  董新鈺喜歡我個屁,他對我留下的所有的印象都是暴力和傷害,甚至他出錢買我一晚上的時候,都要不停的毆打我,我全身一塊好地方都沒有。


  這麽慘痛的經曆,他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喜歡我,這真讓我惡心!


  董新鈺似乎是分不清什麽是喜歡,什麽是虐待的,他甚至覺得虐待你就是喜歡你,他要是覺得愛我,該不會殺了我吧。


  董新鈺笑笑,他說,“會所最近查的嚴,但是如果有應酬,你要陪我去,我讓你陪誰,你就得陪誰。”


  我沒辦法,隻得點點頭。


  “好,那現在你就歸我了。”董新鈺站起來把我打橫抱起來,他雖然長胖發福了,但是力氣還是很大。


  他抱著我直接走上了二樓的臥室,我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麽,這臥室其實就是他準備了用來做、愛的。


  董新鈺的套路我很熟悉,我最恨董新鈺,其實做的最多的也是和董新鈺,我不止一次的想在他發泄的時候找個東西,插進他的脖子,直接殺了他。


  可是我不能,我再沒有常識也知道殺人犯法,殺人償命。我沒有力氣反抗董新鈺,隻希望他能趕緊結束。


  可是董新鈺我是知道的,他的體力很好,而且欲求不滿又變態,依然是對我又掐又打的,這一次,他還是還是像以前一樣,折騰了我好幾次,一直到深夜才放開我,我掙紮著起來,大腿上都是淤青。


  他見我起身,說,“你要去哪裏小賤人?”


  我說,“做完了,我要回家!”


  董新鈺就笑,他說,“你就睡在這裏。”說完還拍拍身邊的床榻。


  我說,“不,我要回家。”


  董新鈺之前還在笑,突然就發怒了,他的情緒善變,我是知道的,我的拒絕似乎惹惱了董新鈺,他惡狠狠地把我拉回來,我摔進床上,“做完了?誰說做完了的?做不做完是你個小賤人說了算的嗎?”董新鈺又狠狠的壓著我做了一次。


  這次比之前都暴虐,直到我眼前一花,暈了過去。我一直暈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董新鈺已經走了,我身上都是傷痕,不過董新鈺沒有打臉。


  今天是要翹課了,沒辦法,我洗幹淨自己。想著董新鈺的要求,他想要我繼續去服侍他和合作夥伴,繼續做交際花。


  其實我根本不相信董新鈺的話,我覺得那天他隻不過是威脅我,他不可能真的對我的弟弟做什麽。


  董新鈺現在主要是負責工程上的事情,董家主要的財力和發展的方向是在房地產,他們不斷地跟秦明家聯係,這些我都知道的。


  所以他根本沒有必要去投資學校,再說了,小學根本不賺錢,董新鈺怎麽可能會有小學的股份?

  所以我判斷那天董新鈺無非就是,想要我,所以接口把我騙過來。


  想清楚,現在清醒過來以後,覺得自己被董新鈺騙了,不過我不會再讓他繼續騙下去。


  我打定主意,不去理睬董新鈺,董新鈺確實也有段時間沒來找我,我覺得他大概是放棄了。


  可是噩夢不會輕易結束,我才消停了沒有幾天,董新鈺突然打電話跟我說,周末的時候讓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參加他的一個聚會。


  這是讓我出去陪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了,我實在不想去。


  可是董新鈺根本沒有給我回答想或者不想的時間,他通知了我,然後把時間和地點發到我的手機上。


  但是董新鈺並沒有威脅我,我覺得他大概覺得我們之間已經談妥。


  我想董新鈺會拿我沒辦法,所以打定主意,我就是不去,到了時間董新鈺給我打電話,電話我也沒有接。


  不理他也並沒有發生什麽事。


  果然我不去就不會有什麽事,總要學會保護自己,我現在躲在大學城,董新鈺也根本不知道我在幹什麽,我不在他的學校裏,他也拿我沒有辦法。


  可是事實讓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事實證明,我低估了董新鈺,也低估了董家。


  晚上的時候,我去接我弟放學。結果看見他的老師帶著他,一起在學校門口等我。


  我跟老師打了招呼,老師說,“你就是許強的姐姐吧?”我點點頭。


  “他爸媽呢?”老師不解的問我。


  “我們,嗯,我們父母都不在了。”我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如常,老師大概覺得我們的父母不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現在是弟弟的監護人。


  確實我也滿18歲,是個成年人了。


  我讓老師有什麽事情請跟我直說,我現在可以為弟弟負責。


  老師說我弟弟今天,跟同學打架了,把人家直接打到了醫院,牙齒都打掉了。


  我一聽很緊張,原來我今天漏接的未接來電裏除了董新鈺的,還有我弟弟老師的。


  老師說,人家家長不依不饒,要我們賠錢呢,至少醫藥費是要付的,這點我可以理解,我先看了弟弟有沒有受傷,他的手有一點扭傷了。


  我弟弟年紀比同年級的孩子要大,所以長得也高壯,他如果毆打同學的話,確實不會吃虧,同學可能被打的有點慘。


  我連忙跟老師道歉,拜托老師跟對方家長說說好話,又問了醫院的地址,打算去帶著禮品看一看那個被打的孩子。


  “可是到底是為什麽呢?許強這麽長時間也沒有在學校惹過事啊。”我問老師,“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老師歎了口氣,他說,“確實也不是你弟弟的錯,如果他沒有動手打人的話,我也是要處罰那個傳播謠言的孩子的!”


  “傳播謠言,這是怎麽回事?”有什麽謠言可傳嗎?我們姐弟倆都是鄉下來的,根本沒什麽,親戚在城裏,更不會有謠言了。


  我心頭一驚,難道是董新鈺?


  老師打量著我,我今天穿的是白色的T恤,淺色牛仔褲,綁了個馬尾,還戴著眼鏡,看起來清清爽爽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開個車也很便宜,一看就是代步的。


  這樣子,老師如果懷疑我,就太不合理了。


  老師歎了口氣,他說,“那孩子說,許強的姐姐,你是做小姐的,話說的實在難聽。”


  我瞬間臉色慘白,我說,“這話怎麽可以亂講?”


  老師覺得我一個女孩子家,愛惜名譽是好事,連忙說,“是呢,這些孩子平時私下裏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但是這次許強一聽到就生氣了。所以才打了那孩子,那孩子嘴上也不依不饒,所以打得重了些。”


  我跟老師道謝,帶著許強回到了家裏。


  剛回到家,我就接到董新鈺的電話。“你弟弟,打了人,就算有老師護著,這次也可能還是要留校察看的,許茗,你不要跟我耍花樣,我說的每一句話可都是有理有據的,你要是想對抗我,也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董新鈺說完就掛了,我跌坐在床上,可見他並不是嚇唬嚇唬就算了的,我這次沒有去,董新鈺肯定是火冒三丈,他受到了損失,必然要從我身上討回來!


  看來這次許強的事情就是他警告我一下的。


  第二天我去看了被打的孩子。


  那家長,對我態度很不好,翻著白眼要我賠錢,我說我也是大學生,並沒有什麽財政收入,我可以承擔這孩子的醫藥費和營養費,不知這樣可以嗎?他們不依不饒,我也沒有辦法。一時間兩家就僵持住了。


  最後,我一次性賠了錢。帶著許強道了歉,出病房的時候,還聽見那孩子的母親,氣憤的說,“長得就跟狐狸精似的,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人,小文說的也沒錯。”


  我歎了口氣,我就長這樣,好看也是錯,我能怎麽辦?難道我要刮花我的臉才能生活嗎?


  可是我隻有許強一個弟弟,他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不能讓他在學校裏麵被欺負,更不能讓他被學校退學。


  我自己忍了兩年,終於撥開雲霧見月明,我不能讓我弟弟整個小學,有那麽多年的時間都受歧視和欺負,都忍耐著這些因為我才帶給她的不公平!

  所以董新鈺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我屈服了。我隻能屈服於董新鈺的淫威,換取一時的平安,我現在無力與他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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