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四派前掌教
第一百七十一章四派前掌教
「靠,不就是一點破草地嗎?用得著引起這樣的大轟動,看來現在的時代變了,人居然比著草還賤了,而且還是那些在普通人眼裡的「神仙」。」聽著趙頂天的解釋,我很是的感慨的道。其另外的一層意思也是笑著趙頂天人是越活越老,不過那膽子卻是越久越小的了。
「小逸,住嘴,你怎麼可以這樣和前輩講話的呢。」聽著我那微帶諷刺的話語,袁叔對著我很是嚴厲的呵斥的道。他看著我的眼神裡面也在抱怨我很是的不應該。
聽著袁叔的話語,我倒是顯得很是的無所謂,有草地不睡偏要睡泥地,真的是受不了他們這群裝模作樣的傻蛋。
很是隨便的將自己頭轉向了別的地方,不過也就這麼的一轉,我在次發現了昨晚的那個南宮月又再偷看我了。或許這次用上『偷』字就有點
不恰當了,畢竟人家現在可是光明正大的對著我看了,她的眼裡此刻也都擒滿著擔心和情誼。
「靠,還真的看不出南宮月是個死心眼的女孩子啊。」我在心裏面暗自的道,可是感嘆歸感嘆,現在的我還能夠接受她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了,畢竟我不想害了她更不想讓三女傷心。在看碰觸南宮月那關心的目光后,我也不感怎麼的逗留,畢竟經過了昨晚的事情,現在的我可是被著後面的那三位老婆大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著,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可不敢保證現在神經緊繃的她們會不會注意到我剛才的那眼神。
也正是因為著南宮月的那個樣子,我現在可是充滿著惱苦。現在的女孩子不是很反感父母為自己訂立的婚姻嗎?可是眼前的南宮月卻是搞著個人時尚,不但不反對著雙方父母的安排,現在更是對著我死心塌地的,而她著個樣子也使得我要擺脫她的計劃顯得是越難實現了。
不過現在似乎並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畢竟眼前這個想借著公刀報私仇的趙老頭可不想那麼痛快的就放過我。
「袁師侄,你應該也是知道我們四派的規矩,現在該怎麼處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趙頂天對著袁叔很是不客氣的道,顯然他是一點也不想給長生面子的。
「可是趙前輩他們幾個的確是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所以我想那個懲罰太重的了,要不我們就想個輕一點的好了?」袁叔對著趙頂天很是恭敬的道,眼裡面也直對著我使眼色。
和袁叔幾乎是站在一起的我,當然是看到了袁叔對我使的眼色,更是的明白他此刻眼神裡面的意思,不過對於要我向著趙頂天說出道歉陪罪的話語,我覺得我還是看見裝作沒有看見,明白當作不明白來得好點。
「好啊,看來你們長生一派現在牛叉了,連著長輩的話都不聽了。」趙頂天聽著袁叔那商量的話語很是不爽的道,嘴上的那兩撇長鬍子更是狐假虎威的顫動了起來。
聽著趙頂天那不客氣的話語,袁叔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道:「趙前輩,晚輩這樣做並不是護短。的確小逸他們是有錯在先,不過不是有著這麼的一句話『不知者不怪罪』的嗎?雖然小逸他們犯了錯,不過依照著規矩辦事的確是太過嚴厲了。袁承平再次懇求趙能夠寬鴻大量。」袁叔對這趙頂天說道,不過很是的明顯,這次袁叔的語氣裡面的恭敬成分減少了,反而多出了一股強硬的氣息。
聽著袁叔的話語,我也對著袁叔起先的印象有著改觀,看來他也是明白著「人敬我我敬人,人不敬我我我何許敬人」的道理。對著袁叔的做法我卻是很的贊成,對於想趙頂天這樣的小肚雞腸的人就應該用這樣的口氣。同時我也在暗想著趙頂天的師父是不是瞎了眼,居然還讓這個老頭當上了青虛園的一代掌教。
「承平,你怎麼可以對著趙道友如此的無禮呢?」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和諧的聲音,隨之三道人影也在破風之聲的夾雜下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徒兒拜見師尊。」看著眼前的三個來人,袁叔、至善大師還有玉如雪都很恭敬的跪拜在了三人的面前。
「起來,起來。」三人分別都著自己的各自的徒弟扶手的道。
這次的我倒是知道了眼前的這三個人的身份了,加上趙頂天剛好就是前一任的四派掌教。不過這三個人,和尚看起來是寶相莊嚴、慈悲善目;女的看起來是美若天仙,冷若冰霜;還有長生一派的前任掌教也是英俊瀟洒、英氣逼人。三人之中哪裡有著趙頂天那樣的小肚雞腸、鼠目猴腮的,也或許正是因為趙頂天氣量狹窄的關係,來的三人在修為上都高出了他一個層次,已經都達到了洞虛後期的修為了。
「承平,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可以對著趙道友如此的無理呢?」長生前任掌教王傑然對著袁叔很是不就解的詢問,畢竟袁叔的他的徒弟對於袁叔的性格他可以算是很了解的,袁叔絕不是那種不知道尊重長輩,敢於頂撞長輩的人。也正是因為這層了解使得王傑然並沒有一開始就對著袁叔來頓訓示,而是以著詢問的口輕朝著袁叔道。
「掌教大人,其實這一切的事由都是因為我而產生的,根本就不關袁叔的事,所以也請您不要怪罪於袁叔。」在袁叔還沒有開口前我就搶先的道,畢竟事情是由著我所引起的,剛才讓袁叔替我承擔已經很是的讓袁叔難堪了,如果這個時候再害得被他師父責罰那我就更加的過意不去了。
聽著我的答話,王傑然不由得將目光調整到了我的的身上,不過這一看可是讓他吃了不小的一驚,以著她的修為居然沒有辦法看清楚眼前這個人的實力,也感覺不到以前這個人身是任何的能量波動,甚至自己在她的面前不知道怎麼的,反而又著一股很是壓抑的感覺。心裡很是震驚的他不由的對著袁叔問到:「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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