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算卦
經過半個月的練習,王偏偏已經能夠做到,全身魂力爆發,瞬間注入進影子內,完成光影置換。但是自己的魂力目前只能夠做到一次光影置換。
僅管如此,王偏偏也感覺到非常開心。
用過一次光影置換以後,就坐下調息,恢復魂力半個時辰。王偏偏發現自己每次用光魂力的時候,魂力都吸收的很快,而且會比之前壯大一絲。
就在剛剛,王偏偏恢復完魂力時。感覺那一絲魂力竟然加不上去了。好像是一個水杯里的水倒滿了似的。
抬起雙手,魂力運作至雙臂。王偏偏感覺,魂力隱隱這間好像就要從手湧出而來。
「這是要突破二階了嘛?」王偏偏心中一喜。如果突破二階,自己的猛虎十三式才真正開始發揮威力,到時候自己再尋求一門練體法門。也算是集齊小白三件套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偏偏現在看到府里的奴僕丫鬟都會笑臉示意了。
而這往日里不近人情的小公子,對他們一笑。到是讓他們一時之間完全摸不著北。相互之間不由得小聲嘀咕道:「這大公子要回來的消息,讓他知道了?」
「誰要回來?」王偏偏走到剛才說話的奴僕面前。
「回…回小公子,聽聞說是大公子要回來了。」奴僕暗嘆倒霉,但不敢撒謊,如實回答到。
「大公子?是他?!」王偏偏反應過來,自己還有一個同胞兄長啊。怪不得這幾天看到府內奴僕忙前忙好的,連那二百斤的總管自己都看見兩次形色匆匆,往日里那可是養尊處優的角兒。
「這臨近年關了,天之驕子要回來啦!」王偏偏暗自在心中感嘆道。轉身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王偏偏用過早飯後就匆匆趕到貞白學院去了。
王偏偏並沒像往常一樣聽夫子講故事去,直接去往導師住宿區找到了張黑子。
也不敲門,直接就奪門而入。
和張黑子相處這麼久,王偏偏知道,越是和他講禮數,這老道士越是不自在。有什麼事反倒是直言不諱來的大家方便。
只見此時,張黑子雙腳朝上,上半個身子露出床往,腦袋眼看就要撞到地上了。
「黑子!」王偏偏大聲一叫,頓時驚醒張黑子。
張黑子被這熟悉的聲音一叫,下意識的轉過身子,連滾帶爬的下床來到王偏偏面。點頭哈腰的回答到:「公子,您來啦。」
一邊露著個嘻皮笑臉,一邊右手撓背,左腳踩在右腳上來回扣著。好像這醒來了就渾身不舒服。
王偏偏見他這般模樣,轉身離去。從門外傳出聲音:「去練功房。」
張黑子從門內探出身子,向天空望去。疑惑的想道:「這還沒到中午啊!」無奈之下,只好回房間內收拾一番。趕忙追著王偏偏向練功房而去。
僅管第一次被王偏偏叫起來加班,但並不影響他討好王偏偏。從王偏偏身後趕到身旁時。是一會用手遮陽,一會用手作扇煽動手掌。
這都冬天了,也不知道這老道士煽個什麼勁。
王偏偏早就習慣了老道士的溜須拍馬。唯一一次正兒八經的就是教導自己學習光影置換的熱身運動!當時那種氣惱至今記憶猶新,還是繼續這不著調的好。
二人來到是專屬的練功房角落處。
王偏偏直接開口說道:「黑子,我感覺我要突破了,可有什麼辦法打破瓶頸?」
張黑子聽后,張嘴就是一記馬屁:「公子果然天賦異稟,天資聰慧,天…」
「說啊!必須說天字開頭的成語。」
「嘿嘿,還有天天向上。」張黑子抓了抓頭意識到王偏偏不想聽自己拍馬屁了。繼而回答道:「公子,既然實力到了瓶頸,一味的苦修不是辦法。不妨於人實戰?這實戰之中,往往使人突破自我!」
實戰嘛?自己不是沒有想過,可這上哪去找人打架呢?西庚城內有規定,無故傷人可是有罪的。於是看向張黑子問道:「到哪裡實戰?」
張黑子心中頓時驚喜若狂,機會啊!機會終於來了!強行鎮定自己的心情。清了清嗓子,如往常一般嘻笑的回答:「這西庚城中自然是沒有的,可離西庚城不遠的落日森林裡不有著大把對手嘛?」
落日森林?魔獸?
見王偏偏若有所思的模樣,張黑子繼續說道:「我們此番前去,只在外圍尋找合適魔獸。一來,我們回來不會消耗太多時間,不影響公子您回家。二來,外圍嘛,強大的魂獸並不多。有小道在旁掠陣,定能給公子提供一個良好的搏鬥環境。」
王偏偏心中暗自衡量一下,張黑子的話確實是個好辦法。於是便同意了下來。
張黑子把王偏偏又帶回了宿舍,給他打扮了一番。他告訴王偏偏,憑他的身份,要是大搖大擺的出城門,說是去落日森林狩獵,怕是只有兩種結果。
一是:直接送回家。
二是:大隊人馬陪同下,出去轉悠一圈。
王偏偏也是好奇這異世的易容術,也就同意了張黑子的說法,任憑他裝扮。
不一會,王偏偏看向鏡子里的自己,也是心中大寫的兩個字,無語!
就是換上道童的衣服,戴了頂帽子。臉上抹了抹黑,讓本來就黑的他,黑的像塊煤炭后。就算易容成功了。
張黑子還邀功的說他的技術,世間難出其二。除非親近之人,沒人能夠識破。矇混一下城門小兵,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兩人收拾一番后,就出了貞白學院。還真別說,學院的門衛是沒看出道童是王偏偏,徑直放二人離去。
其實,王偏偏哪知道。自己頭頂有著一顆狗頭不停閃爍著魂力波動。剛剛的門衛看到的只是張黑子一人出門罷了。
出了學院后,王偏偏頭上的狗頭就飛身離去,前往城主府對面小橋旁的算命先生那裡通報情況了。
靜坐在攤位上的張光華,身子微微一陣。接收了張黑子傳來的情報。心中大為驚喜。心中大力為師弟點贊!起身連攤子都不要了,只是將寫著算盡天命四個大字的白布收入懷中,正準備離開,卻被一個中年男人攔住。
「大師!大師留步,我有一事相求!」那男人著急忙謊的拉住張光華。
「貧道已經收攤了,請施主明日再來。」張光華想要掙脫男人的手,拒絕道。
「這天都沒黑怎麼就收攤了?」
「貧道掐指一算,今日不宜施卦。」
「大師啊,求求您了。你就幫我算一卦吧…」中年男子聽說張光華今天不算了,著急的嚎啕大哭起來。
周圍的人瞬間就圍了上來,指指點點。
張光華看這情行,也是心中大呼晦氣。算了,就給他算上一卦,這不算怕是走不了了。
「施主如此與我有緣,那貧道便為你算上一卦。」
「有緣!有緣!肯定有緣!哦,有元,有元。」中年男子恍然大悟,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兩塞給張光華。
張光華收下后說道:「不知,施主想算什麼?」
可這是中年男人卻支支吾吾的彆扭起來。
張光華繼續說道:「天機有限,施主你若再不開口,貧道也是無能為力了。」
中年男人一聽張光華嚇唬,只好湊進張光華耳邊,輕輕的說道:「大師,是這樣的。我呢,自幼就喜好龍陽之好。但我比較幸運,早早就遇到了我的真命天子。我們倆甚是相愛,我們也不在乎他人想法,自顧自的過自己的生活。他賺錢,我養家。我在家,花他錢。這小日子過的哪叫一個……」
「說重點!!」
「哦,是是是!說重點!」「剛說到哪了?」
「你花他錢!」
「哪那能說是我花他錢了?那是他心甘情願給我花的!」
張光華聽后,直接起身就走。可是又被中年男子攔住,旁邊的人又開始指指點點。
「最後一次機會!你直接說你算什麼東西?」
「我算什麼?我當然算是個好人了!大師我告訴你,我從小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
張光華咬牙切齒,感覺再聽下去,體內被青光鏡封印的魂力都有所暴動了。可這大街之上,自己如何動手。只能強忍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貧-道-問-你-想-算-哪-一-方-面-的-卦!請-直-言!」
「哦,算卦啊!是的,我是來算卦的。是這樣的,大師。我呢,從小喜好龍陽………」
「講到他賺錢,你養家!你在家,花他錢!」
「哦,是嘛?那大師啊,我花他錢是應該的吧?」
「應該!天經地義!」
「我就說嘛,還是大師明事理,不像我周邊鄰居的幾個八婆,天天對我指指點點!上次就有一個老太婆,竟然把水潑過了路中線,潑到了我家這邊!你說說這………」
張光華視線一黑,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口吐白沫。
「哎呀!媽呀!這是幹嘛?可不是我乾的啊,你們都看到的,我就是來問問男人怎懷孕的。我什麼也沒做啊!!!」
這中年男人大呼小叫之間,右手伸向後背。朝著人群之中某一方向,一作手勢。
與此同時,張黑子和王偏偏剛剛走出城門。順利的朝落日森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