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神秘的白千夜
至於沈蒼生那邊如今也是進入了如火如荼的修鍊之中,因為本來人數並不多,而且島上的面積非常大,眾人並沒有聚在一起,而是各自尋找合適的地方隨便布下了一個禁制便盤膝修鍊起來。
沈蒼生再已進入這個小島便發現這個島上應該也被人下了與外界隔絕的禁制,因為玉玄機試過聯繫外面的人但是消息發出去之後卻如泥牛入海沒有絲毫回應,沈蒼生也發現自己暫時和夸父等人失去了聯繫,即便是萬界聯絡器也無法正常使用了。
眼看玉玄機的俊臉上露出一絲擔心,沈蒼生當即說道:「玉兄放心吧,我之前已經吩咐過手下人,盡量去照顧一下你西風領,尤其是保護好嫂夫人姐弟。」
玉玄機這才放下心來,沈蒼生的麾下可是有不少強者的,其中有些人就算是他都沒有把握對付,若是沈蒼生肯出手相助那麼自己在這裡的這段時間相信妻子和小舅子應該不會有大事。
如今沈蒼生和玉玄機兩人在島上尋到一個山洞,在洞口隨便布下一個防止人打擾的禁制后,沈蒼生問道:「玉兄,你在這魔域縱橫多年,可曾聽說過這黑蓮教是何來歷?」
玉玄機搖搖頭說道:「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勢力,不瞞沈兄,我雖然最近這些年一直在西風領,但是在早年間也曾遊歷整個魔域,除了一些極其神秘的地方例如隕魔淵我沒有去過之外,大部分的地方我都去過,而且魔域之中大大小小几百個勢力我也都略有耳聞,但是這黑蓮教卻是一點都沒有聽說過。」
沈蒼生疑惑道:「莫非他們是近些年崛起的一股新興勢力?或者是魔主墨竹暗中發展的勢力?」
玉玄機無奈的聳聳肩,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的背後並沒有什麼勢力,就連我那個死鬼師父也失蹤幾百萬年了,只是這個黑蓮聖使到底是什麼修為,我居然一點都看不透。」
沈蒼生說道:「不知道,我只能感覺到此人異常強大,絕對遠超尋道境強者,玉兄,你剛才也發現那顆丹藥之中的問題了吧?」
玉玄機笑道:「不錯,雖然我不知道這顆丹藥之中究竟蘊含了什麼,但是絕對對我們有百害而無一利,幸虧當年師父在我識海中留下了一道魔念,將這股神秘的能量驅散,不然我現在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呢。」
沈蒼生好奇道:「尊師竟然有如此本領,想來一定是位了不得的高人,不過玉兄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其他人,發現他們並無任何不妥,莫非這股能量依然潛伏在他們識海內等待關鍵時刻再爆發?」
玉玄機道:「很有這個可能,雖然這顆丹藥里有這種奇怪的東西,但是不得不說這顆丹藥不愧是聖葯,裡面蘊含的能量當真是恐怖無比,我到現在都感覺我的丹田內滿滿的感覺,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撐爆一般。」
沈蒼生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抓緊時間修鍊吧,看看你能否一舉突破到魔帝。」當即兩人不再說話而是各自修鍊了起來。
此時山河領領主府,花斷腸已經醒來,身上的傷已經基本無礙,他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問起自己的姐姐,當裴元慶告訴他他們一家現在暫時都很安全之後,花斷腸才放心下來,隨後花魔女再聽到自己弟弟醒過來的消息連休息都顧不上便跑了過來,姐弟倆相擁而泣。
龜靈聖母安慰道:「好了,你們姐弟暫時就住在這裡吧,在公子和玉領主沒有回來之前哪裡都不要去,有我們在定會保你們姐弟平安。」
花魔女起身再次對著龜靈聖母一禮說道:「我姐弟二人此次能夠平安無事多虧了幾位的幫忙,請受小女子一拜。」
花斷腸也是掙扎著起身,想要跪下行禮,裴元慶一把托住他說道:「行了,你剛剛恢復,哪那麼多大禮,我們也是奉了公子之命而已,要謝等將來公子他們回來你們再謝吧。」
龜靈也是扶起花魔女說道:「是啊,花妹妹,你就不要多禮了,安心的在這裡住著,什麼事情都不要想,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家公子和你夫君便會趕回來的,至於西風領的事情暫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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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去吧,短時間內沒有領主應該不會有事。」
花魔女點點頭問道:「可是你們將魔神宮派來的特使給殺了會不會惹來麻煩?別忘了你們山河領也同樣來了特使啊?」
裴元慶笑道:「你說那個魔尊境的二世祖?哈哈,不用管他,他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幾乎不管事,整天就躲在屋子裡和自己的老婆傳訊說些肉麻的話,當真是讓人受不了。」
花魔女古怪的看了裴元慶一眼,龜靈也是瞪了他一下,裴元慶自知失言當即訕笑道:「那個我沒有聽人牆根的習慣,這都是死猴子告訴我的,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狼狽的離開了屋子,花魔女展顏一笑道:「裴公子當真是有趣,龜靈姐姐,那我姐弟就打擾了。」
龜靈聖母笑道:「花家妹子說的哪裡話,雖然我們認識沒多久。但也算是意氣相投,何必那麼客氣。」
而一路狼狽逃離的裴元慶此時走進了後院,丫丫正在後院連劍,那個二世祖白千夜正在不遠處駐足觀看,時不時的點頭,裴元慶走到近前一拍他的肩膀說道:「小白臉,你幹嘛總盯著丫丫,莫非是對她有意思?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先別說公子同意不同意,我們這關你就別想過。」
白千夜聞言瞟了一眼裴元慶說道:「裴三公子,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她多大我多大,就算我活的年頭的零頭都夠做她祖爺爺了,再說普天之下除了我妻子外再無任何一個女子可以入我眼。」
裴元慶一副不信的樣子,這兩天其他人都是深居簡出,只有裴元慶性情跳脫,時不時的總和白千夜混在一起,兩人僅僅用了不到三天時間基本上就差磕頭拜把子了,所以裴元慶和白千夜之間說話也是比較隨便。
白千夜見到裴元慶的表情立馬道:「你這副樣子是幾個意思啊,難道我堂堂白家大少爺會說謊嗎?」
裴元慶盯著他看了半天說道:「那你為何總是盯著丫丫目不轉睛的,說,你有什麼企圖?」
白千夜搖搖頭說道:「我還真沒有什麼企圖,只是看見丫丫這副勤奮的樣子,想起我的女兒當年也是這樣被我嚴格操練,好幾次堅持不住的時候甚至大哭起來,她娘心一軟就對我心硬了,唉,那段日子當真是美好啊。」
裴元慶大驚道:「你說什麼?你都有女兒了?小白臉,你女兒長得漂不漂亮?」
白千夜一臉驕傲的說道:「三公子,你往這看。」說著指著自己那帥氣的臉龐,接著說道:「我這副長相生出來的女兒那豈是一般的漂亮,我告訴你這些年上門求親的都快要把我白家的門檻踏破了。」
裴元慶眼睛一亮說道:「那這麼說你女兒還沒嫁人了?」
白千夜得瑟的說道:「那是自然,可不是什麼貨色都有資格成為我的女婿的。」
突然白千夜神色警惕的看著裴元慶說道:「你想幹什麼?打聽這個有什麼企圖?我告訴你,雖然你小子年紀不大,但是和我可是平輩論交的,按輩分你是我女兒的叔叔,你要是敢對我女兒有什麼非分之想,老子我第一個先打斷你的狗腿,別說我不給沈蒼生面子。」
裴元慶嘿嘿笑道:「哪能啊,這個道理我當然知道,只是我在想以後要是遇見大侄女我這個當叔叔的總要給一些見面禮不是,嘿嘿,白臉兄誤會了。」
白千夜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孤家寡人,跟著沈蒼生這麼久他也不說給你們找個媳婦,最主要的還是你們這裡陽盛陰衰,男女比例不對等啊,除了丫丫就只有龜靈聖母和那個叫柳琵琶的兩名女子,哪裡夠你們這麼多人分得?」
裴元慶一把捂住白千夜的嘴說道:「小白臉,你不要命小爺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這時候柳琵琶的身影一閃而過,在掠過兩人的時候眼睛不住的漂著白千夜和裴元慶,眼神之中閃出危險的光芒,嘴裡說道:「白公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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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不信你去問問那位斷腸公子。」
說完柳琵琶扭著纖細的腰肢盈盈走遠,直到兩人看不見柳琵琶的身影裴元慶才鬆開自己的手,白千夜被捂得險些背過氣去,指著裴元慶大罵道:「姓裴的,你大爺的,你如廁之後是不是沒洗手,呸呸呸。」
裴元慶一臉無辜的舉起雙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臉帶回憶之色的說道:「好像真的沒有洗手啊。」
白千夜大怒道:「裴元慶,老子宰了你。」
裴元慶哈哈大笑著一個跟斗翻出去幾百米,回頭對著白千夜說道:「來啊來啊,小白臉,你要是追上我,今晚我請你喝酒,你老婆不是一直叮囑你在外面不要貪杯嗎,今天小爺豁出去了,你要是抓得到我,我今天便請你大喝一場。」
白千夜聞言一跺腳,整個身子蹭的一下向著裴元慶直射而去,那速度就連在一旁督導丫丫練劍的蕭秋水都是為之愕然。
很快裴元慶和白千夜兩人追追打打的跑遠了,而丫丫也將一套劍法練完了,收劍之後對著蕭秋水問道:「蕭大哥,我這劍法練的如何?」
蕭秋水笑道:「公子所授的劍法自然是極好的,只是你年紀還小,修鍊的時間尚短,暫時還發揮不出此套劍法該有的威力,不過沒關係,你的路還很遠,以後慢慢熟悉便好。」
丫丫點點頭說道:「裴大哥和白大哥兩人剛才在那裡做什麼?為何現在又都走了?」
蕭秋水道:「兩個神經病而已,不用管他們,今天的功課到此為止,你先去休息吧。」
丫丫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蕭秋水將目光移到了虛空之中,嘴中喃喃道:「唐方,你還好嗎?」
冥王城內的一家酒樓里,裴元慶和白千夜兩人相對而坐,桌子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菜,裴元慶給白千夜倒了一杯酒說道:「你小子這速度可真不是蓋的,這身法都和魔君巔峰有一拼了。」
白千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嘴裡吧唧了幾下,一臉陶醉的樣子說道:「你這不廢話嗎,我修為低,實力太弱,難道還不能讓我學點保命的手段嗎?如果逃命的速度不能遠超同階,那還修鍊個屁,直接跟他硬剛就完了。」
當白千夜想要再倒一杯酒的時候,突然他的傳訊符響了,白千夜臉色一變,急忙掏出傳訊符打開,裡面呢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爹爹,爹爹,你在幹什麼呢?」
白千夜聽見這個聲音鬆了一口氣說道:「珠珠。怎麼是你?你娘呢?」
裡面那個聲音說道:「姨娘來了,娘正在外面陪她說話,我偷摸進來和你通話的,這都多長時間了,你還不回來啊。」
白千夜說道:「別著急,珠珠,你好好在家呆著,很快爹爹就會回去了,對了你姨娘自己來的還是和你姨丈一起來的?」
裡面回道:「是姨娘自己來的,具體她們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啊,爹爹你快些回來吧,珠珠想你了。」
白千夜又是好生安撫了一番自己的女兒,然後才掛斷傳訊符,裴元慶端著酒杯邊喝邊說道:「小白臉,裡面那個聲音就是你女兒嗎?」
白千夜點點頭說道:「沒錯,她就是我的寶貝閨女,白玉珠。」
裴元慶說道:「聽聲音你女兒長得應該很漂亮,對你倒是感情很深啊 。」
白千夜一臉不忿的道:「什麼叫應該很漂亮,就是很漂亮好不好,都說女兒是爹的貼身小棉襖,我們父女當然感情深厚。」
裴元慶又問道:「聽你女兒剛才說她姨娘來了,莫非是安思危安大人的妻子嗎?」
白千夜說道:「對,我妻子凌落菲和安思危的妻子凌落雨乃是親姐妹,我這次來也是受了姐夫所託過來照看你們一二,不過奇怪,以往都是姐夫陪姐姐一起來的,偶爾也會帶他們的孩子我那外甥安念祖一起來的,這次怎麼只有姐姐自己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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