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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付之一炬的追殺者

  那金色的烈焰一經沾染上他的身體,就再也休想擺脫了,一股無匹的熱力,突然從那烈焰傳來,瞬間,就穿透了韓廣成剛剛馭起的真元防護罩,落到了他的衣物和皮膚之上。 

  「噼噼啪啪」火焰烤炙皮肉的聲音,瞬間傳了出來。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韓廣成驚懼欲絕,慌忙架著飛劍,直接躍到了海,試圖以海水浸滅身上的烈焰,哪知道,不跳進來還好,一跳進來,那烈焰似乎瞬間把海水都燒著了,片刻功夫,海面上就變成了一片火海。 

  「哼,尋常火焰傷你不得,那這金剛烈焰呢?」慕容凡微眯著眼睛,冷聲說道。卻也覺得,冥冥之,一切都有定數,上一次在地底,韓廣成就是因為託大,吃虧在太攀手上,此刻,卻是舊事重演,再度因為託大,終究要死在太攀的金剛烈焰之下。 

  「金,金剛烈焰?」韓廣成聽到了這個令自己驚懼欲絕的四個字,便知道,今兒是徹底無幸了,左支右突,終是沒能逃出這片火海,漸漸地生息全無。 

  就在那屍身被燒成灰燼之際, 一隻翠綠的小鳥,突然間從火海鳴叫著飛了出來,幾分茫然,幾分忐忑,本能地就要一飛衝天。 

  「哪裡走?」慕容凡二指一掐訣,飛劍便迎上了那翠鳥,一團劍光把那無主的寶器,瞬間攝到了身前。 

  慕容凡伸手一招,那翠鳥落入了慕容凡手,再度化成了一柄翠綠色的窄劍,突突地在慕容凡手心躍動著。 

  血瞳一掃,便發現,這寶器之內,還留有韓廣成尚未完全滅失的神印,以及前主人留下的神識烙印。 

  「哼!只不過祭煉了不到十分之一,就迫不及待地來找我尋仇。如此自以為是、急功近利,活該你死無葬身之地啊。」慕容凡冷哼一聲,神識驟然從識海狂涌而出,一舉就泯滅了其中的兩股神印。而後,一鼓作氣,打入了自己的神識烙印。 

  這一切,以慕容凡神識之強大,此事做來,自然是比韓廣成容易得很。 

  自此,這翠劍寶器,才算是徹底易主。 

  不過,慕容凡也暗自慶幸,虧是韓廣成祭煉得不徹底,否則,今晚,即便是有靈器龍鳳寶衣的護持,也是難逃一死。畢竟,那龍鳳寶衣也不過是靈器級別,和寶器之間,隔著一條鴻溝呢。 

  而如今,韓廣成徹底葬身火海,說起來,不遠萬里,巴巴地從江市追到了英倫,不過是為慕容凡送來了一柄寶器翠劍而已,韓廣成若是靈魂未泯,只怕也會氣得想要再死一次吧。 

  收了那寶器,慕容凡揉了揉發痛的胸口,剛才那一擊,雖然沒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也是多少受了內傷,甚至,剛剛被擊那一瞬間,慕容凡已然陷入了昏厥的狀態,否則,飛劍和金剛木劍也不會失了控制。看來,得花時間休養幾天,才能徹底痊癒了。 

  收好了自己的東西,慕容凡便即刻走向了司徒曼。 

  司徒曼並沒有大礙,只是驚懼過度,已然陷入了昏迷。 

  抱起了司徒曼,最後瞟了一眼海上漸漸平息的金剛烈焰,慕容凡招過了飛劍,急馳而去。 

  一路回到了喬治街上的杏林堂,慕容凡把司徒曼放到床上,幫其推宮過血。 

  很快,司徒曼就醒了過來,一見了眼前的慕容凡,卻是立即想起了今晚所見的那一幕幕來。突然間,渾身就發起抖來。 

  「司徒曼,對不起,讓你受驚嚇了!」慕容凡輕輕攬過了她瑟瑟發抖的身體,柔聲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司徒曼揚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驚聲問道,劫後餘生,淚水終於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慕容凡略一沉吟,如實說道:「司徒曼,對不起,瞞了你這麼久。其實,我是一名修真者。」 

  「修道者?傳說的那種修道者?」司徒曼雖然不是道門人,卻也知道修道者這個稱呼。 

  「沒錯。」慕容凡點了點頭。 

  「難道,修道真的可以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司徒曼瞬間瞪大了眼睛。 

  「無所不能到不至於,但是,卻是的確可以修出一些神通。」慕容凡在司徒曼面前一伸手,二指一掐訣,手上便陡然間就出現了一朵躍動著的紅色火苗,而後,再一反手,那火紅的火苗,便變成了一汪清水。 

  「剛才我施展的就是御火術和御水術,道門兩個相對簡單的小手段,還有其他的比如隱身、斂息、避塵等等一些法訣。」慕容凡一邊說,一邊為司徒曼依次演示了一番。 

  司徒曼儘管從小就見多識廣,可是,此刻看著慕容凡如同變魔術一般,變化出如此多的非自然科學能解釋的異象,司徒曼一張檀口,禁不住緩緩張大了,一張俏臉也漸漸變得發白。 這一切,無疑顛覆了司徒曼二十多年來,所有的認知。 

  慕容凡看著司徒曼驚詫欲絕的表情,也知道,讓她一個普通人,在這樣突兀的情況下,接觸到了這些,的確是有些難為她了。 

  疼惜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慕容凡直視著她的眼睛,柔聲說道:「司徒曼,這就是我的秘密了,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還能接受這樣的我嗎?」 

  慕容凡說完了這句話,卻是驚覺,自己竟然是小心翼翼地說出來的。雖然慕容凡一向洒脫淡然,可是,此時此刻,面對司徒曼,慕容凡卻是突然有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剛才司徒曼被人擄走的那一幕,慕容凡甚至不敢回想,也深切地知道,若是今夜救不回司徒曼,那這輩子將永遠活在自責和痛苦之。 

  以前,總是覺得和司徒曼之間,不過是逢場作戲,是每個男人都樂此不疲的曖昧。可是,到了這一刻,卻是知道,這個女人,早已經深植於自己的內心,牽動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她的嫵媚、她的豪爽、她的智慧、她的果決、她的風情萬種,她的大氣凜然,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嗔一怒,都讓慕容凡不可能忘懷,也絕對不想失去。 

  司徒曼聽了慕容凡的問詢,卻是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委屈感,自己愛到骨子裡的一個男人,哪知道,竟然瞞得自己這麼苦。 

  再想想今晚經歷的一切,司徒曼卻是一張口,狠狠地咬到了慕容凡的肩頭,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到這一口之。 

  慕容凡雖然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擺脫這種疼痛,可是,面對著摯愛的女人,慕容凡卻是沒有動,默默地感受著司徒曼的委屈,只是把她摟得更緊了。 

  「司徒曼,對不起,以後,我對你再也沒有任何秘密,我也再不會讓你經歷今晚這樣的事兒了。我發誓,我保證。」慕容凡磨蹭著司徒曼的粉頸,賭咒發誓般說道。 

  司徒曼聽到了這話,才終於鬆開了牙齒,淚眼朦朧,一張檀口卻是緩緩印到了慕容凡的嘴唇之上,而後,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親吻。 

  良久,司徒曼停了下來,離開了慕容凡的身體,星眸微眯,臉上兀自帶著淚痕,看著慕容凡,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管你是人還是妖,這輩子,我都不准你離開我。」 

  說完,司徒曼卻是一抬手,就那樣脫下了自己的睡裙。 

  一具雪白的嬌軀,就那樣突兀地呈現在了慕容凡的眼前。那精緻的鎖骨,挺立的蕉乳,平坦的小腹,那柔滑的雙腿,以及那條堪堪蓋住了神秘三角地帶的黑色蕾絲內褲,都一覽無餘。 

  把自己的一頭長發撫到了耳後,司徒曼似乎瞬間就回復到了原本的那種顛倒眾生的模樣,微眯著眼睛,如同一隻靈貓一般,緩緩地爬向了慕容凡,一抬玉手,挑起了慕容凡的下巴,吐氣如蘭般說道:「修道者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被我這個凡夫俗子吸引?」 

  「你哪裡是凡夫俗子?你根本就是個妖精。」慕容凡見了司徒曼如此魅惑十足的姿態,瞬間情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伸手,就捉上了司徒曼的玉指,下一秒,便合身把司徒曼壓到了床上,一隻大手,隨即覆上了司徒曼的胸前,緊接著就是一陣雨點般的親吻。 

  司徒曼嚶嚀一聲,登時軟的如同二兩棉花一般,一雙長腿,也就勢環上了慕容凡的腰,那黑色蕾絲內褲下的敏感地帶,緊緊抵在了慕容凡身體上。 

  可是,就在這時,司徒曼卻是感覺到慕容凡身體一僵,隨著一聲悶哼,幾點帶著濃重熱力的液體,就那樣滴落到了自己的胸前。 

  司徒曼心裡一驚,立即張開了眼睛,卻是發現慕容凡臉色慘白,嘴角一行鮮血汩汩而下。 

  「慕容凡,你怎麼了?」司徒曼狠狠吃了一驚,不由得失聲問道。 

  慕容凡眉頭緊鎖,坐直了身體,一抖手,脫下了自己貼身的那件龍鳳寶衣。 

  「啊!」那衣服一脫下,司徒曼就看見了,慕容凡胸口,此刻竟然有著一塊拳頭大的血瘀,烏青烏青的,看起來,很是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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