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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第219章 讓他正常的人已經不在了

  有時候,我們以為的不愛,其實只是因為愛的太深而成為習慣,所以都忽略了習慣這個東西,而你,便是我的習慣――默溪 

  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呃……認識。」她的眼睛仍舊盯著她,不是看別的,而是看著她的雙眼。 

  那雙眼睛真的很熟悉,且不看別的地方,就連那感覺都一樣,帶著一絲冷漠,一絲睿智,就如當初她初見時一樣。 

  可是,卻不是她!好奇怪,感覺竟然那麼像! 

  「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穆奕凡微笑道,對著她點點頭。 

  「好……」錢萍說道,看著兩人離去,腦袋更大,好像,連背影都這麼像,她連忙拿起手機小心翼翼地拍了張,心裡想道,「回頭一定要給初夏看看。」 

  只是,她還不知道,她想的人已然消失了…… 

  沒玩多久,她便回了家裡,錢父錢母看到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當然,還是高興的,只是在她上樓洗澡的時候,擁在一起,淚流滿面。 

  其實,試問哪有兒行千里,母不擔憂的?這幾年要不是一段時間收到她發的郵件,他們早就飛去找她了。 

  他們家不嬌慣孩子不錯,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疼孩子。 

  錢萍洗完澡下來換了一身衣服就準備出門了,錢母剛準備做一頓好吃的,卻看到她要出門,「錢萍,準備去哪兒?晚上媽做了飯。」 

  回過頭來的錢萍笑著說道,「我去看看初夏他們,這麼久沒見,聚聚!」 

  「噗……」坐在客廳里的錢父聽到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錢母也頓在了當場,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 

  錢萍皺了皺眉,擅長推理,又邏輯性強的她,很容易就發現了不對勁,「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能讓他們有這個反應的,想必不是什麼小事。 

  她打開以前用的手機,在裡面找出初夏的號碼按了過去,一聽是關機。 

  第一直覺就是她肯定出什麼事了,看著不打算開口的兩人,她直接忽略了開機後手機接連不斷傳來的提示音與震動,出了門。 

  「唉……你說,她要是知道沈初夏已經死了三年的事兒,會不會怪我們?」蘇母擔憂地說道。 

  蘇父搖搖頭,在他看來,沉默不語,年輕人的事情,就要他們自己去承擔去解決。 

  路上,錢萍開著車子來到西郊,在別墅前停下,按了下門鈴。 

  正在花園裡澆花的蘇瑾軒聽到后,放下了水壺,對著一旁站著的『初夏』說道,「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打開門,蘇瑾軒愣了下,他不是不認識錢萍,當然也知道她是初夏的好朋友。 

  「有事嗎?」他問道,聲音溫涼。 

  錢萍抿了抿唇,看著他,「我找初夏!」 

  蘇瑾軒眸子動了動,找初夏?沉默了良久,他最終還是讓開了身子。 

  錢萍進了門,便沿著記憶中的路走去,微微皺眉,這裡似乎變化很大,不過好在路很平坦,加上又沒有台階什麼的,她一路向前便看到了站在花園中的人。 

  眸子一亮,她驚喜的同時,心裡的石頭也落了下來,「初夏……」她快步走過去,臉上盪著笑容。 

  此時,初夏是側對著她站著,所以錢萍並沒有分辨出這個『初夏』與以前的初夏有什麼不同,直到她到了跟前,拉著她的手腕。 

  臉上的笑容漸漸地退下,嘴角的弧度不再彎起,她看著眼前的人,轉到她的正面,心,狠狠地一怔,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翻江倒海一片。 

  蘇瑾軒站在她的身後,沉默不語, 

  良久,錢萍才回過神來,嗓子有些乾澀,問道,「初夏她……這是……為什麼?」 

  「抱歉,我的妻子已經走了三年了。」蘇瑾軒平靜地說道,猶如當初一般,他可以平靜地跟人家說,「抱歉,我有妻子。」雖然他的妻子已經不在了。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震得錢萍耳朵嗡嗡直響,她想問,「什麼叫做已經走了三年了?」奈何,她張嘴,嗓子眼兒卻好似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眼前模糊一片,眼淚止不住地滴下,她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以為自己夠冷靜,夠果斷,夠堅強,畢竟看過那麼多死人,經歷過那麼多事情,她的心腸應該很硬才對。 

  就連她當初的隊友犧牲,她覺得是光榮的,可是,她現在怎麼了?為什麼,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沈初夏,她猶記得臨走前,她們一起躲在被窩裡看著恐怖片的場景,她們相擁而眠的場景。 

  大抵是因為她們都是獨生女,所以在一起就感覺很是親切,可是,如今卻有人跟她說,那個當初和她同吃同睡的人已經死了三年了,誰能接受的了? 

  三年,還不是三天,三個月,而是三年! 

  「為什麼?她是怎麼走的?」她低頭,閉上眼睛,不再看這諷刺般的蠟像。 

  蘇瑾軒開口,眼睛望著蠟像,「是我的錯!」 

  錢萍掀起眼帘,攥緊了雙手,轉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給了男人一拳。 

  「砰……」 

  蘇瑾軒被打得後退了幾步,站定,來不及擦拭嘴角的腥甜,又是一拳上來。雖說女人的力氣大不了多少,可是畢竟錢萍是警校畢業的,搏擊術還是很強的,她這麼幾下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 

  可是,他卻仍舊沒有還手,任由她把憤怒發泄在他身上。 

  其實,她發泄的同時,他又何嘗不是在發泄呢? 

  唯一有理由打他的沈南松也未曾對他動過手,他需要發泄,而現在,錢萍給了他機會。 

  錢萍抓著他的衣領,「你根本不配擁有她。」說著,一拳準備再次落下,可是,卻紋絲不動。 

  轉頭,她看向來人。 

  蔡子博一怔,雙目失神,想到誰,他都沒想到過是她。因為失神,所以他的手也鬆了下來,就在這個階段,錢萍抽出手再次打了一拳。 

  蔡子博猛地回過神來,連忙拉開了錢萍,「你做什麼?」 

  錢萍的臉上還有著淚痕,恨恨地說道,「我打這個薄情的畜牲,關你什麼事?」她瞪著杏眼。 

  蔡子博有些醉了,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二話不說,硬是強行拉著她將她拖出別墅。 

  「蔡子博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打死那個混蛋,你再不放開,我連你一起打……啊……」 

  錢萍被推進車裡,然後蔡子博走到駕駛座撥開她的掙扎,強行給她系好安全帶,猛地踩了油門,離去。 

  「蔡子博,你到底什麼意思?就因為這個混蛋是你朋友,所以你就幫著他嗎?你還有沒有心……」 

  「初夏是被沈瑤害死的。」蔡子博沒有看她,直接說道,但是,成功地止住了女人的怒火。 

  「什麼?」錢萍愣住,那個男人明明說都是他的錯,怎麼會…… 

  沒看她,他都知道她是什麼表情,蔡子博無奈道,「他那是故意找打,因為,他承受的太多了。」 

  是啊!他們之中,唯一有資格說痛的,是蘇瑾軒,而不是他們。 

  喪妻之痛,喪子之痛,他們誰有過?而蘇瑾軒卻都沉默地承受了這一切。 

  起初,他們以為他不悲傷是因為他沒有深愛著初夏,所以他們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可是到了後來他們才發現,他不是不悲傷,而是這個世界上有種悲傷叫做沉默。偏偏這種沉默會讓人痛到骨子裡,血液里,而蘇瑾軒則是這一種。 

  他不是沒有眼淚,只是他的眼淚太沉默,至少,在他看到過的都是。因為,他永遠無法忘記那個男人跪在蠟像面前時的情景,像個瘋子一樣,失去了一個人,便全世界地尋找。 

  可以說,其實他的心裡,並不像表面看著那麼平靜,那麼,正常。因為讓他正常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而他那時,選擇了悄悄離去,他,不忍看到他那個樣子! 

  車子在路邊停下,錢萍沉默著,腿上已經被淚水滴濕,蔡子博拿出一塊兒手帕想要替她擦乾,卻始終只是遞到了她的面前。 

  兩人都沉默著,只有她哭泣的聲音,不能怪她,她是真的接受不了一個本來跟她約好的人,在她回來的時候卻只看到了一尊蠟像。 

  「我不應該走的,我當初不應該離開的,我錯了……」她埋頭和著淚水說道,沒有人知道她心中的那個悔呀! 

  蔡子博抿唇,看著低頭的她,猶豫地問道,「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嗎?」他感覺這幾年,她似乎又變了,變得成熟了許多。 

  錢萍的泣聲沒有止住,但是卻開口回答他,「還好!」只這一句話,便沒有了再多。 

  蔡子博也沒有再問下去了,啟動車子,他載著她離開。 

  看著不一樣的道路,錢萍突然說道,「麻煩你送我回家吧!謝謝!」 

  蔡子博的手緊了緊,謝謝?她以前從來都不會跟他說謝謝的。下巴崩得冷硬,最終還是掉個頭,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 

  車子里的氣氛壓抑的很,他開了音樂,她卻紋絲不動,他的眸子再次暗淡了些,若是以前,她會立刻伸手關掉,然後瞪著眼對他說,「開車時要專心,不準放音樂。」 

  可是如今,變了,但是,為什麼他卻記得越來清楚? 

  【作者君想過了,還是虐蔡子博和錢萍比較好,不然,我真的捨不得對瑾軒和初夏下手啊!你們說是不是?可以留言投票哦!支持虐誰,作者君就虐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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