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第206章 女人,你求我?
「哥……你等等。」沈初夏拉住他,繞到他的面前說道,「你先別衝動,再說了,我已經報了這次的仇了,杜薇薇不是已經死了嗎?」她說道,拉著他又坐回沙發上。
沈南松皺眉,有些不樂意,臉色也跟著陰沉了下去,初夏抿唇,她很少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基本都是溫柔的哥哥,但是這次,他的眸子里似乎帶了一種什麼東西。
「他們欠我的,我都會一一討回來,沈成,便是下一個,如果你想阻止我我不會反對,也不會傷害你,但是,我可以說,你阻止不了我。」她既然敢說出來就是想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
畢竟,她不想失去這個哥哥。
沈南松沉默了一會兒,沈成對於他來說畢竟還是他名義上的父親,他如何置之不理?可是,沈初夏要做的,他又怎麼會阻止呢?
「夏夏……」他開口叫道,沈初夏看著他,等著他說出下面的話。可是,沈南松卻不知道如何說出他想說的。
看著他沉默,沈初夏不動聲色地站起身,對著他說道,「哥,就像你說的,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哥,現在回去吧!如果讓沈成知道你來這裡,恐怕對你不好。」
……
送走沈南松,初夏站在陽台上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里,心裡頭的想法越發地堅定。
她似乎可以利用這次機會為她這個哥哥做些什麼不是更好嗎?比如,沈氏。
蘇瑾軒回來時已經很晚了,但是沈初夏仍舊等著他,讓他有些驚訝。因為平時,若是他晚回來,她必定都是一個人先睡的,而今天,她卻坐在客廳里等著他。
要說沒有事,那是不可能的。
「夏夏,怎麼了?」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一把攬過她揉進懷裡。沈初夏沒有阻止他,但是卻說道,「瑾軒,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蘇瑾軒挑了挑眉,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對他提出過什麼要求,更別說還這麼正經地跟他說有事要商量。
「什麼事,說吧!」他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眉眼帶著濃濃的笑意,看的沈初夏一頭霧水,不過,她還是將自己想說的給說了出來,「我想要報仇,我想要你幫我。」她看著他,堅定地說道。
男人嘴角彎起,撫著她耳邊的碎發,問道,「哦?要我怎麼幫你呢?」他的語氣有些曖昧,也不知是她聽錯了還是什麼。
「你最近不是正在對沈氏動手嗎?那麼,把沈氏給我可好?」她摟著他的脖子,其實,她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從認識到如今,真的沒有過什麼利益牽扯,唯獨這次,她向他開口。
「嗯,這倒是個好注意。」沈氏如果給她,那麼也算是回到沈家的手裡,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提議,至少,他不用落得個差名聲。
因為,如果沈成和沈南松沒了,那麼,理應繼承沈氏的必然就是沈初夏,多好的理由?
至於沈瑤?她在對他的女人做出那件事的時候,就應該意識到自己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以為通知了墨玉就能對付他了?白日做夢,他要是想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只不過,他想留給初夏玩玩而已,畢竟,不能讓她這麼一直在他們的保護下,否則,若是有一天真的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他不能保證每一次都能夠救她,保護她,作為他的女人,在他在的時候,一切只用交給他就好,但是,他若是不在,他也希望她能夠自己保護自己。
若是哪天他死了,她也能夠存活下去……
「那你同意了?」沈初夏興奮地說道,男人挑眉,微笑,「你都親自開口了,你老公我哪有不答應的道理?」說著,他朝著她的耳畔吹了一口熱氣,引得初夏一個顫慄。
她伸手擋住他,看著他說道,「那麼,我要沈成的命,你也能給我嗎?」
蘇瑾軒頓住,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何不可?只要你要,我都給,所以,現在……可以給我了嗎?再憋下去,會炸了的……」他低聲在她耳畔說道順便用那早已堅硬的灼熱頂了她一下。
沈初夏饒是臉皮再厚,也擋不住他那無恥的動作呀!不禁羞紅了臉,主動湊了上去,吻住他的唇。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寵她,連她這麼難這麼任性的要求都答應他,甚至是一個人的性命。
對於蘇瑾軒來說,他真的很欣慰,因為,他的女人終於有了求他的時候,以前她做事從來都不會跟自己商量,比如襲擊沈氏,比如擅自跟墨傾城聯繫得知自己的身份,再比如這次沈瑤將她擄走,而她將計就計。
他是個男人,是她的男人,而作為他的女人,他真的想看看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想到她的身後還有他這麼一個男人。
而如今,很顯然,她終於想到了,看到了,如何不令他開心?
這說明了,她依賴著自己了不是嗎?
一番雲雨過後,蘇瑾軒擁著懷中的女人在她的肩膀上烙下一吻,這一次異常滿足。
第二日,他便早早地去了公司,可以說,他現在是真正地動手了,因為沈初夏求他了,那麼,他當然要速度快點,這樣,她才會更開心不是嗎?
……
「你準備放棄沈成了嗎?」
「他如今被蘇瑾軒盯上了,我想,應該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再說,如果不放棄他,那麼我也會杯牽扯進去。」比起沈成,當然是他自己更重要了。
「那你就不怕他臨死前拉著你下水嗎?」
男人殘忍一笑,「你認為,我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蔣藝走到他的身邊,玲瓏的身體攀附上他健壯的身體,「我不管他們如何斗得你死我活,我只要沈初夏的命。」說著,她的眸子里蹦出一抹扭曲的仇恨來。
她不會忘記,那些人怎麼在她身上羞辱她,殘害她的情形,她一輩子都記得,她的身體已經髒了,如今靈魂也已經髒了,她要用她的血來清洗自己。
「放心,我們坐山觀虎鬥,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坐收漁翁之利不是更好?」范少雲說著,手掌已經伸到了她的大腿處,慢慢地摩擦著。
蔣藝像是享受一般,閉上眼,輕咬著唇瓣,露出一抹****的神情。
「****,真夠****的,這才多一會兒,就濕成這樣?」男人手指毫不憐香惜玉地進入她的身體。
「嗯……」蔣藝嚶嚀一聲,微微掀開眸子看著他,「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嗎?」說著,她自己挺動了身子讓男人的手更深了一點兒。
范少雲看著她,有些回味起當初的模樣,那時候,他看著她還是一個內斂的女人,如今已經被自己調教得如此放蕩了嗎?
還真是有些懷念啊!
「放心,我一定替你報仇。」他說著,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蔣藝微笑,迎了上去,「那就多謝范少將了。」
男人不以為意地笑笑,下半身挺進她的身體里,「聽說你母親昨天死了,你不回去看看嗎?」
似是說到了什麼雷點,蔣藝本來熱情滿滿的****一下子被澆滅了,冷聲說道,「哼!她都不把我當女兒,我為什麼要去看她?從小到大,眼裡只有蔣晨,如今,是她自作自受。」
「夠狠毒,夠無情,我喜歡。」范少雲突然興奮了起來,用力地抽動了起來,本來已經消下去的****立刻又升了上來,蔣藝享受般地放蕩大叫著。
……
火葬場里,蔣晨將自己母親的骨灰抱走,然後跟著靈車來到墓園,親自看著母親下葬。
周圍除了工作人員,還有他一個來看著的人外再沒有別人。蔣家落寞時,那些所謂的親戚朋友早已不見蹤影,而此時,就連自己唯一的姐姐也不曾露面過。
墓碑前,他獨自站立良久,直到身後另一個人的到來,他用餘光掃了一眼,以為會是蔣藝,只是,當來人開口,他才驚愕地轉過頭來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在他的面前是穿著一身黑色女士西裝的沈初夏,頭髮盤起,一絲不苟,看起來異常幹練,此時,她的手裡正捧著一束花。
來到墓碑前,她放下花這才起身站在他的身邊,「我來送送伯母。」她說道,其實,她心裡一直有著一個遺憾,那就是她當初沒能送她父親,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到的範圍內,就盡量做。
就像這次,她如今明明是很危險的,但是卻還是堅持出來了,只為了送別。由此可見,她的遺憾是有多深。
「你不應該隨便出來的,如今京城裡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
「我知道。」初夏打斷他的話,看著他,「就因為危險,所以我才不會避諱。」不然,她怎麼能找到下手的地方?或者是製造一個下手的地方?
要知道,她表面上還是三好市民的,怎麼會做出那些殘忍的事情呢?不知道是誰放出的消息,說是她殺了自己的大伯母,那麼,她如何不來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