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她輕輕叫了一聲,鳳良徒然抬眸看向姜狐無,身子微微顫抖的看著姜狐無,說道:「你叫我什麼?」
「師兄,夢兒回來了。」那一滴淚落下,卻是那樣的悲戚。
「夢兒。」鳳良臉色一喜,忙跑上前想要抱住姜狐無,卻被白衣水給阻攔住了,他微微回過頭看著姜狐無,「小狐,你……還記得我嗎?」
他的聲音有點顫抖,甚至有點後悔動用鎖魂術將鳳良的記憶給展現出來了,害的姜狐無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衣水,對不起。」那輕輕弱弱的聲音,讓白衣水的心一抖,這麼說,他的小狐狸真的是鳳良的師妹,夢兒的今生了?
不,這不可能,他不相信這個事實,這絕對不可能。
「鳳良,你到底做了什麼?」他臉色不僅冷上幾分,這時,姜狐無微微走上前,那眼角的淚依稀可見:「衣水,他是我師兄。」
她沒有多說,只是這簡單的一句,卻讓白衣水的心那樣的痛。
「那我呢?」他滿臉的悲痛的看著姜狐無,那他是她的什麼?
「對不起,衣水,我……」
「你要拋棄我?」白衣水打斷她的話,說道:「你休想,我白衣水這一輩子都會纏著你的。」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姜狐無笑了,笑的異常的驚艷,白衣水微微愣了一下,一臉疑惑的看著姜狐無,說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還真是可笑。」說著,她走到鳳良面前,為他解開禁錮,還未反應過來,卻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那顫抖的身子,猛烈的心跳聲,:「師妹,師妹,真的是你嗎?」
「是我,師兄。」她沒有掙開他的懷抱,某人的臉徹底黑上幾分,猛烈的咳嗽聲,像是沒有一點作用一樣。
白衣水整張臉都黑了,該死的,這個情況還真是不妙,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給抱著,他心裡能舒服嗎?
「師兄,你在這麼抱著我,師妹都要被你憋死了。」聞言,鳳良這才反應過來,「對不起,師妹,我失控了。」
「我太高興了,太高興了,師妹,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
姜狐無眸光微微一閃,她沉著臉走到白衣水,面前,微微揚頜看著鳳良,說道:「師兄,希望你能接受衣水。」
白衣水原本一臉怒氣的樣子,卻因為姜狐無這話,瞬間怒意消失不見。
鳳良身子一顫:「師妹,你……」
「對不起,師兄,我想我是愛上了衣水。」
「師妹,你忘記了那個負心的男人,怎麼對你的嗎?」
「你怎麼能輕易愛上這個男人。」這時,白衣水微微上前抱住姜狐無,說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定不會負她。」
「不會負她?」鳳良笑了,笑的十分的諷刺:「白衣水,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說的話嗎?」
他眸華一驚:「你什麼意思?」
「沒錯,我們不但熟悉,而且熟悉的令人髮指。」說著,鳳良的語氣驟然冷了起來,他冷冷的看著白衣水,繼續說道:「你,前生就是負了我師妹的那個負心男人。」
聞言,白衣水一愣,姜狐無秀氣的小臉一白,她看著他,微微抿了抿唇,想要說話,卻沒有開口。
「這不可能。」白衣水直接否決道。
「哼。」鳳良冷笑一聲:「有什麼不可能,你問問我師妹,便知。」
他抬眸看著姜狐無,卻見姜狐無眸華閃躲,他便心知一二,當下心一冷,緊緊的握住姜狐無的手,說道:「小狐狸,你信不信我?」
「信。」她沒有否決,直接說道。
他一笑,那笑別是驚艷:「小狐狸,前生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今世便是今世,我白衣水絕對不會負了你,若是,我白衣水真的負了你,那麼就魂飛魄散,永不超生。」血誓下,姜狐無驚:「衣水,你……|」
「小狐狸,我只想給你一個安定。」
她愣住了,後者,晶瑩的淚珠落了下來,他輕輕俯下身子吻上那淚珠:「別哭,小狐狸,此生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鳳良看著兩人恩愛的模樣,臉色不由的一冷:「師妹,就算是下了血誓又如何?」
「難道,你忘記了當初,他是怎麼背叛誓言,殺了你了嗎?」
「他說,你是妖女,禍國殃民的妖女,勢要殺掉你啊。」
「師妹。」
……
姜狐無眸光微微閃了一下,看著鳳良,微微抿了抿唇,說道:「師兄,我相信衣水,衣水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不是那樣的人?」鳳良冷笑一聲:「師妹,難道,你忘記了,你當初也說過這句話嗎?」
「到後來,還不是被他殺了?」
「|師妹,你千萬不要在執迷不悟啊。」
姜狐無眸光微微一閃,那白衣水抓緊他的手,很害怕姜狐無下一刻便鬆開他的手:「小狐狸。|」
她看著鳳良,說道:「師兄,夢兒是重生了,但眼前這個夢兒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無知的夢兒。」
「而現在的夢兒是姜狐無,是姜狐無,而不是那個無知的夢兒,師兄,你懂嗎?」
「我有自己的判斷力,所以,請,師兄能接受白衣水。」姜狐無這話在明白不過了,那夢兒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的她能和白衣水修成緣分,那就代表兩人緣分還沒有斷,當初,她被白衣水的前世背叛,現在想起來,那可是疑點重重,可惜,天真的夢兒根本不懂,一心被人給教唆,導致於和前世的白衣水恩斷義絕,情斷髮絲。
……現在想起來,看來,當初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師妹,你……」他深深嘆了一口氣:「你為何如此執迷不悟。」這執迷不悟的性子,倒向前世的夢兒,不放手的執著,
他羨慕,他嫉妒白衣水,這一世已經過去了,為什麼,他還……是那麼的好運碰上自己的師妹,還和她永遠在一起?
他心傷了,師妹是回來了,可不是他的,他以為,呵呵,這寫都是他以為。
「師妹,你還記得你當初說的話?」
她一愣,他這話什麼意思?「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