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點櫻桃紅的小嘴微微上揚,那模樣,那氣質竟然有幾分相似於……他的師妹,他一時給看待了。
「師妹。」鳳良情不自禁的看著姜狐無,叫出口。
姜狐無微微一愣,直勾勾的眼神看著鳳良,鳳良眼前一片模糊,好像眼前的這個冷清的少女不是姜狐無,而是他的師妹。
他的師妹正對著他盈盈笑著,如同玲瓏版的笑聲回蕩在他的耳邊,「師妹。」他眼前已經出現了幻覺。
他站起身子,走到姜狐無身邊,一眸秋水深情的看著姜狐無,那溫潤的臉漸漸柔和起來:「師妹,是你嗎?」一行清淚落下,順勢流到嘴裡,卻是那樣的苦澀。
「師妹。」
姜狐無眸光微微一閃,她看了一眼白衣水,而白衣水則疑惑的看著她,兩人相似對上一眼,並沒有多說話。
而多說話的則是,鳳良。
「師妹。」他輕輕柔柔的叫了一聲,想要伸出手去撫摸姜狐無那秀氣的小臉,卻被一個冰冷的手給打開了,他瞬間清醒過來。
他溫潤的臉瞬間一冷,心中劃過一絲失落之意,他微微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狐無,姜狐無覺得有些不自在,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我真的長得很像你的師妹嗎?」
他深深的點了點頭:「是。」他沒有多說,而是走回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白衣水安慰似得摸了摸姜狐無那柔軟的秀髮,他心不由的一酸,這本來就是屬於他的,卻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搶走了。
姜狐無自然沒有忘記那天,鳳良背著自己做法的事情,心裡不僅有些疑惑,那天,她脫口喊出他師兄?
難不成,他還真是自己的師兄?
這似乎不可能吧。
她盈盈笑了笑,那笑異常的好看,尤其是在鳳良的眼裡,尤其是身上穿著師妹曾經穿上的衣裙,他臉上的笑也情不自禁的被姜狐無感染了:「姜姑娘,這件裙子,你似乎很合身?」
姜狐無微微愣了愣,似乎不明白鳳良怎麼突然說這個,她輕輕一笑,說道:「是挺合身的,不過,這不是我喜歡的顏色。」
她不喜歡甜美系列的顏色,總覺得自己不適合,也很討厭。
姜狐無不明白鳳良的意思,不代表白衣水不明白他的意思,八成這個裙子就是他口中那個什麼師妹的?
他微微抿了抿好看的薄唇,挑著眉,看著他說道:「聽見沒有,我女人說她不喜歡這個顏色。」
姜狐無秀氣的小臉微微一黑,這個白衣水說話怎麼怪怪的?
好像夾雜著絲絲的醋味?
醋味?姜狐無微微一愣,秀氣的眉毛微微上揚看了一眼臉色略有點不好看的白衣水,這廝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鳳良眸光微微一閃,輕輕抿了一口酒水並沒有說話。
他笑了笑,修長的微微提起酒壺,為自己輕輕的倒滿一杯酒,對著姜狐無,說道:「姜姑娘,我們認識的時間也算挺長的,我敬你一杯。」
姜狐無一愣,柔細的小手剛想要拿自己面前的杯子,卻有一人拿在自己的前頭,微微挑著眉頭看著鳳良,說道:「我女人不能喝酒,我帶我女人喝。」
那口口聲聲我女人,著實的令鳳良臉色變了變,他淡淡笑了笑,只是那笑卻極其的不好看。
姜狐無略有點尷尬,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白衣水讓他跟自己過來了,現在搞得這個情況很是尷尬。
鳳良在怎麼不好,好歹也是幫了他們,幫了白蝶衣,不,應該現在說是,姜小白。
……
一時間的僵硬好不容易緩和了許多,這鳳良有端起杯子想要跟姜狐無喝酒,卻見這白衣水又拿過姜狐無的杯子,他的臉瞬間沉了幾分,對著姜狐無微微一笑,道:「姜姑娘,白公子,我敬你們一杯。」
這下鳳良學聰明了,他覺得要想讓白衣水不替姜狐無喝酒,也只有這個了,他今天精心布了這個局,怎麼能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給打亂了?
哪料到,白衣水一口氣喝了兩杯,微微挑著眉頭,那個樣子似乎知道了鳳良的陰謀一樣:「我女人不能喝酒,我帶她喝。」他依舊還是這句話,卻讓鳳良的臉色黑上幾分,這個該死的白衣水,還真是……陰魂不散。
姜狐無看著鳳良的臉,以為他生氣了,微微揚了揚秀氣的眉,拿起白衣水的酒盞,輕輕為自己倒上一杯酒水,對著鳳良,說道:「白蝶衣的事情多謝你了,這一杯我幹了。」姜狐無一口飲完,看著喝完酒的姜狐無,鳳良眼神死死的盯著姜狐無,想要看仔細她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表情,可惜一點表情都沒有。
更別說,這酒的……
他心沉下幾分,這葯該不會沒用吧?
這不可能啊?
過了良久,也未見姜狐無有反應,他不免有些失落,看來,他還是高估自己了。
白衣水微微疑惑的看了一眼鳳良,將他剛剛的一舉一動全部都看在眼裡,疑惑在心裡,這鳳良為什麼這麼想要小狐狸喝上一杯酒?
他微微回過頭看著姜狐無,好像她除了秀氣的小臉微微紅以外,其他任何反應都沒有?
他疑惑的皺了皺眉,這時,姜狐無卻對上他的目光,淡淡笑了一聲:「你這般看著我幹嘛?」似乎眼前的白衣水的影子迷迷糊糊,好像幾道重影似得?
她不由的伸出柔細的小手輕輕柔柔揉下太陽穴,自己酒量一向還是可以的,為什麼今天喝了一杯,好像上了心頭一樣?
有點醉了?
「小狐?」那迷迷糊糊的聲音卻十分的不真切,好像即將要從自己身邊消失一樣,她再也控制不住這虛無的感覺,微微站起身子,卻飄飄然然,好像站不穩一樣。
身體柔軟的厲害。
白衣水臉色瞬間一變,忙抱過姜狐無,冷冷的看了一眼還正在犯愁的鳳良:「你對小狐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他一驚,猛的站起身子,走到白衣水面前,想要接過姜狐無,卻被白衣水給冷冷的給打開了:「你做了什麼?」那語氣極其的冰冷,好似下一刻就要他的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