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雨一臉茫然的醒了過來,疑惑的看著楊雪裡,問道:「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
楊雪裡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了一眼楊雪裡,微微合合的嘴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半響沉默,
他對著楊雪裡說道:「姑娘,我想一個人走走,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楊雪裡點了點頭,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能離開了。
看楊雪裡漸漸離去的背影,小雨不禁有些疑惑。
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卻不知道究竟哪裡怪怪的?
他皺了下眉頭,看了看自己手臂,眉間的疑惑越來越濃,好像……自己的手臂被動過?
這是錯覺嗎?
可自己手臂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啊?
楊雪裡走了,
走的時候笑的特別的詭異,姜狐無他們覺得自己跟著小雨,是放心不下白蝶衣,怕小雨跑了。
可他們哪裡知道,今日自己要不服用蕭風的血的話,就會身體,心上如同螞蟻咬著一般,痛的難以形容。
甚至還會變成恐怖的模樣,她可不希望自己這樣。
她的男人?
呵呵,怎麼可能是蕭風?
蕭風如此不成器。
自己的男人將來畢竟是人中龍,龍中鳳。
統一天下的霸主,像蕭風這樣猶豫寡斷的人,實在不值得自己的青春浪費在他的手上。
再說另一邊,
一縷陽光撒了過來,撒到那精緻的面孔上,是那樣的神聖,卻也是那樣的滄桑。
靜靜躺在床上的女子,猶如一個睡美人。
這……
眼珠滾動,驟然一聲尖叫:「啊……」
那睡美人驟然醒來,清冷的眸子掛滿了淚痕,像是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你醒了。」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是那樣的溫柔。
是那樣的暖心。
「你……」她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喉嚨痛的離開,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表示自己想要喝水,那人會意,遞給他一碗水,她咕嘟幾聲,一下子喝完了,嗓子似乎因為水的潤澤好上了許多,
她這才將自己的眸光看向那端給自己水的那人。
那人,
一襲白色衣袍,溫潤的眼睛,好看的薄唇,高挺的鼻樑,精刻的五官,像是上天寵兒,那樣的完美。
她眸光閃了一下,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是溫暖的氣息,幾乎讓她壓抑的喘不過起來。
「你是?」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像是摩擦似得,很是難聽,她下意識的閉上嘴巴。
那人對著她溫潤一笑:「姑娘,不必擔心,你嗓子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女子點了點頭,想要起身,驚然發現自己全身****的躺在床上,因為蓋著的被子比較溫暖,所以她沒有感覺出來自己沒有穿衣服。
她驚訝的看著他,
那男人笑了,笑的異常的驚艷卻多了一絲羞澀:「姑娘,你放心,在下看了你的身體,自然會負責的。」
「負責?」她不僅冷笑一聲,自己這個什麼樣子,難道,他就看不清嗎?
那男人點了點頭:「我會負責的,姑娘。」
她眸光微微一閃,見那男人臉上掛著誠意,不僅想起那個,讓自己痴戀的男人:「不必了。」
「姑娘。」他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她打斷了:「不過是看了身子,你沒必要對我負責。」她這個破身子還不知道被多少給碰過?
呵呵,真是可笑。
她活下來了。
活下來。
那麼,呵呵,樓子卿你就別想活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金牡丹。
「這……」那男人似乎很驚訝她怎麼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金牡丹笑了,看著他的樣子不僅笑了,要是,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不是個處了,那麼還能好好的愛自己的女人嗎?
顯然,不能。
樓子卿就是一個好列子。
而且,還……深深的傷害到他。
那男人似乎有點驚艷金牡丹的微笑,還未反應過來,一溫軟的唇瓣靠上自己的唇瓣,靈活的舌頭撬開自己的牙關。
他驚訝,這……
一股電流傳上心尖。
還未等他做出反應,溫柔軟香的身體靠上自己,柔細的手溫柔的解著自己的衣袍。
「你……」
金牡丹笑了,冷笑一聲,柔細的小手猛然一拉,便把那男人拉到床上,赤著身子攀上他修長的身子,柔細的手伸向某處,笑的一臉深沉:「你似乎有感應了。」
那男人臉一紅,想要推開金牡丹,金牡丹卻又來了一個襲擊,吻上他的唇,柔細的手輕輕柔柔的套弄著他那羞澀的地方。
渾身發燙,
他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熱情。
『撕拉』一聲,一陣清涼,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猛地推開金牡丹,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金牡丹咬了咬好看的唇瓣,微微挑了下秀氣的眉毛,那誘惑的玉腿微微合攏,別樣的誘惑。
「怎麼,你不喜歡這個感覺嗎?」
他羞紅的臉兒,不敢說話。
這個女人太放肆了。
金牡丹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的十分凄涼:「你救了我,我唯一能報答你的就是我的身體。」
那男人聽他這話,眸子閃過一絲可見的怒意,她這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每個救她的男人,都給那個過?
在一想到金牡丹剛剛熟練的動作,那就是鐵證,一般的女孩家怎麼會這樣?
他臉色一黑,金牡丹看著他的樣子,不僅冷笑一聲:「怎麼?」
「你後悔推開我了?」
他微微抬眸深深的看著金牡丹,不知道為何他覺得這個少女似乎隱藏著什麼難以切齒的秘密。
金牡丹見他看自己,微微揚了下頭,輕輕站起身子,那完美的身材全程沉陷:「你要後悔了,大可現在繼續。」
「你……」那男人氣憤的看了一眼金牡丹,說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金牡丹微微愣了一下,他以為他會說她,簡直不知羞恥,卻沒有想到他說出這個簡直不可理喻。
她抿了下唇角,躺會被子里,眸光微微看向那男人,說道:「你走吧,我不用你負責。」
「我本來就是一個臟女人。」
他愣住了,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她,卻讓她的心猛然一震,這種感覺說不上心頭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