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解開人家的手嗎?」
那侍衛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上前解開她的手。
金牡丹笑了,笑的異常的迷人。
她身子微微上前一下,靠近那侍衛,絕美的紅唇微微勾起,在他耳邊輕輕吐著氣息:「小哥哥,人家的腳這樣綁著也難受。」
那侍衛像是被金牡丹控制一樣,解開了她的腿。
金牡丹原本迷人的笑容驟然詭異起來,她柔細的手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鋒利的發簪狠狠刺入那侍衛的脖頸之處。
「啊……|」那侍衛尖叫一聲,瞬間捂住自己的脖子,好不讓血流了下來。
一瞬間,炸騰了。
十幾個侍衛圍上了金牡丹,
金牡丹冷然站起身子,扯了一個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對著那幾人開始打開殺戒。
她是沒有武力,沒有靈力。
但是,她也學了一些動作,對付這些廢物也算是有用。
有的人反應快,極其快的給了金牡丹一刀,她挂彩了,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一步。
金牡丹不在戀戰,現在主要的是,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快,別讓她跑了。」
陣陣呼叫聲,那些侍衛亂成了一團。
金牡丹臉色一變,這偌大的皇宮,卻不知道哪裡是自己的藏身之處。
好悲涼。
連個幫自己的人都沒有。
沒有!!!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上的刀傷還在流著血,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湖,她一個縱身跳了下去,自己潛水還是可以的。
只是,能堅持多久,她就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之間,彷佛聽到有人說:「快,她跳入水中了,快,下水。」
她不禁加快了動作。
拚命,
拚命的遊走,只為了逃離這個噁心的皇宮中。
樓子卿,我金牡丹要是活著,我要你,千倍,萬倍的奉還,你今日是怎麼對待我的?
她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離開皇宮大院。
當然,這些也得等金牡丹醒來才知道。
樓子卿沉著臉,十分的恐怖:「該死的,你們怎麼讓金牡丹給跑了?」
「皇上,這金牡丹狡詐的厲害,先是迷惑我兄弟,然後,在逃跑的。」
樓子卿英俊的臉驟然一冷,閃過一絲可見的殺氣:「你說,那金牡丹跳入湖中了?」
「是,屬下派人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金牡丹。」
樓子卿深深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人,猛然一個閃身,來到那人面前,那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樓子卿一個扭脖子的動作,給無聲的殺死了。
「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說著,他拍了拍手,像是手臟,又像是在召喚人。
「主子。」
「把這一群廢物全殺了,不要留一個活口。」
「是。」那憑空出現的黑衣人,也快速的消失。
樓子卿緊緊的握住拳頭,陰沉的臉,金牡丹,你若活著,最好不要讓我遇見,你若死了,那是更加的好。
你若是沒死,那就別讓我抓到你,不然,我定會千刀萬剮了你。
畫面一閃,
回到姜狐無這處。
姜狐無心猛然一跳,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秀氣的眉毛微微皺了下,白衣水連忙上前扶住姜狐無:「小狐,怎麼了?」
「沒事,突然覺得胸口悶。」
「胸口悶?」白衣水微微疑惑的看著姜狐無,姜狐無微微點了點頭,不僅有點疑惑的說道,「這個感覺好久沒有出現過了。」|
他微微挑著眉頭看著她,她繼續說下去:「在我爹娘出事的時候,我有過這個感覺,現在又有了……」她的心猛然一跳:「蝶衣,蝶衣,她該不會出事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困難,緊緊的抓住白衣水的手,白衣水緊緊抓住她的手,給她安慰的說道:「小狐,你放心,蝶衣她不會出事的e」
「不行,我要去找蝶衣,我要去找蝶衣。」正在這時,她擔心的人兒,卻出現了:「姐姐,你們怎麼出來了?」
姜狐無一看白蝶衣完好無恙,她心徹底舒了一口氣,連忙走上前,緊緊的抓住白蝶衣的手,說道:「還好,還好,你沒事。」
白蝶衣疑惑的看著姜狐無,問道:「姐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沒有。」姜狐無她搖了搖頭,略有點蒼白的唇,可見,剛剛那不好的感覺給她帶來的究竟有多不好。
白蝶衣秀氣的眉毛微微上挑一下,深深的看著姜狐無,總覺得姜狐無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卻不告訴自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姜狐無,柔聲說道:「姐姐,你放心,重活一世的姜小白,沒有那麼的弱。」
似乎聽了白蝶衣的話,姜狐無這才好上許多,她微微點了點頭,眸光微微一閃,心口那口悶氣還沒有散去,
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突然心悶,心痛起來?
會不會是等下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額頭上布滿了冷汗,緊緊的握住白蝶衣的手,深深的看著白蝶衣說道:「答應姐姐,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保護自己。」
「打不過的人,就跑,不要戀戰。」
白蝶衣點了點頭,姜狐無這才鬆了一口氣,可她發現她心裡是鬆了一口氣,可心上的悶痛還是沒有消失。
「蝶衣,楊雪裡出去找你了,你可有看見她?」
白蝶衣愣了一下,看了兩人一眼:「哥哥,嫂嫂,我先去找雪裡了。」
「小心點。」
白蝶衣慎重的點了點頭。
白衣水溫柔的將姜狐無抱到自己懷中:「小狐,好多了嗎?」
似乎因為白衣水這個動作,姜狐無好上了許多,她點了點頭:「好多了。」
白衣水修長的手輕輕佛弄著她的秀髮,在她耳邊柔聲說道:「小狐,不要想太多。」
「嗯。」她淡淡應了一聲,眸光微微一閃,並沒有多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躺在白衣水懷裡。
白衣水溫柔的抱著她,身上的味道很是讓姜狐無,舒心,她微微仰起頭看著白衣水,說道:「衣水,還好有你在。」
白衣水笑了,笑的那樣的溫和:「我一直都在小狐身邊,不離不棄。」
姜狐無微微抿了下紅唇,要不是白衣水他在,恐怕,她真的對付不了這突然起來的悶痛,也有可能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