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歡的人?」
玄冥微微點了點頭,眸光幽遠,想起那天白蝶衣的話,心裡滿是痛楚。
「那又如何?」姜狐無絕美的紅唇微微勾起一抹好笑的微笑:「只要自己喜歡管她有沒有喜歡的人,直接搶過來就是。」
直接搶過來就是!!!
這句話久久盤旋在玄冥的內心深處揮之不去,難道,真的讓他奪人所好|?
姜狐無微微挑著眉頭看著玄冥,輕聲笑道:「那你可知道她喜歡誰?」
「又不喜歡誰?」
「若是她……以這個借口來……」她微微挑著眉頭看著玄冥,好看的唇角蕩漾一抹醉人的微笑。
玄冥又怎麼不明白姜狐無的話,他微微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看著姜狐無,疑惑的說道:「牡丹姑娘,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她勾唇一笑:「玄冥,你是個不錯的男人,作為白蝶衣的嫂子,我當然希望她嫁給一個好男人。」
玄冥:「……」
姜狐無微微笑了一聲:「而你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玄冥臉色略有點紅潤,第一次被人這麼誇,著實的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我……」姜狐無的話不用說,他也算是明白了,他微微羞澀的臉對著姜狐無點了點頭:「牡丹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姜狐無笑了,笑的特別的明媚!
猶如冬天忽如其來的一陣暖風,那樣暖人心扉。
沉默片刻,
「牡丹姑娘,剛好白衣水兄妹不在,不如,我現在帶你去姜家總部……」他說話不在那麼輕佻,倒是多了一絲敬畏之意。
原因,就是因為,姜狐無的話。
「好。」姜狐無表示心情好,一個點頭,就直接答應了。
畫面一閃,白蝶衣傷心的跑出國師府,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走了多久,來到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那首曲子……
的確勾起了她傷心的往事。
這往事自然也離不開,內心深處那個女孩,楊雪裡。
他的刺痛的厲害,幾乎都喘不過氣來,窒息的味道,沒有讓聞到死亡的味道,而是聞到心目中那個女孩,楊雪裡的味道。
第一次感覺這窒息的味道很好,因為,她覺得她快靠近那個在自己心裡久久揮之不散楊雪裡,
好想靠近……
卻拚命的呼吸,
「雪裡。」她蒼白的唇瓣微微吐出兩個字,那股窒息感直接襲擊她的腦門,讓她一下子受刺激暈了過去。
正落入一個溫暖懷抱,她深深吸了他身上的味道,柔細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衫,好舒心的味道……
她安心的睡了過去。
那人抱住她,見她臉色好轉,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抱緊她,轉身離去。
卻迎上白衣水,他微微挑了下眉毛,看了看白衣水,白衣水臉色一冷:「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那人微微抿了下唇角,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白衣水想要上前抱住白蝶衣,那人卻後退了一步,白衣水臉色一沉,上前一步,再次出擊,想要抱會他懷裡的白蝶衣,這次那人沒有阻止,卻沒有想到的是,那白蝶衣的手緊緊的抓住那人的衣領,不鬆手……
白衣水想要拚命一擊把白蝶衣弄回來,更加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白蝶衣一個勾手,勾住那人的脖子,然後,緊緊的抱住那人……
將頭埋在那人的脖頸之處……
白衣水臉色一黑,自家妹妹,這個樣子,他怎麼能阻止?
他微微皺了下眉頭,看著那人,說道:「罷了,你跟我來。」
既然白蝶衣纏著他,那人就讓他幫忙帶回客棧吧。
那人微微愣了一下,身上的溫度時高時低,溫暖可佳,實在捨不得丟掉這個溫暖的小寶貝。
「白衣水,你確定我跟你走,白蝶衣會安心的放開我嗎?」
白衣水沉默了。
那人笑了笑,閃身離去,白衣水並沒有阻攔。
他相信他的人品!!!
白蝶衣一定會沒事。
但願,白蝶衣醒來能接受這個事實。
自家妹妹討厭那人,他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回到姜狐無這邊,
夜深沉,高空高高掛起一輪皎潔的明月,煞是好看。
微微涼風刮過,舒爽人心。
此時,正是好夜色。
正是好風景。
那一到素白色的風景線更加相融合,好不美麗。
素白色衣袍,傾國容顏,如仙如畫,聽見零零碎碎的腳步聲響,她微微轉過身,來人愣住,
「像,像,像。」他一連說了三個像字。
玄冥跟在其身後:「大長老,她就是姜七的女兒。」
大長老微微挑了下眉頭,走到她面前,細細的打量一番,良久,他說道:「你手中可有幻音玄笛?」
姜狐無秀氣的眉毛微微挑了下,纖細的小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笛子,那笛子郝然就是幻音玄笛。
那大長老臉色一喜,想要上前拿住幻音玄笛觀察一番,是真是假,卻被姜狐無微微一個佛袖,那笛子已經被她佛入衣袖。
大長老滿臉尷尬:「姜狐無?」
她點了點頭,
「你跟我來吧。」
姜狐無眸光微微看向玄冥,玄冥微微點了點頭:「牡丹姑娘,你放心的去把,我在這裡等著你。」
牡丹姑娘,你放心的去吧……
姜狐無滿臉黑線,怎麼感覺這話怪怪的,像是跟死人說話一樣。
大長老深深看了一眼姜狐無,便走了,姜狐無跟在其身後,忍不住,心思,怎麼感覺這姜家像是傳銷的一樣?
兩人走了很久,大長老帶姜狐無來到一個地方,
香煙裊裊,
迷霧淡淡,
陳舊的大門打開,郝然看見搖曳昏暗燈光下的威嚴,凄涼的一列列牌位,
姜狐無愣了一下:「這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大長老便接著說道:「姜家祠堂。」說著,他輕輕走到牌位前,小聲呢喃幾聲,又對著牌位恭敬的拜了拜。
還未等的姜狐無反應過來,徐徐迷霧升起,越來越瀰漫,強烈的香火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捂嘴咳嗽一聲,微微眯著眼睛想要觀察一下情況,卻沒有看見大長老的影子。
人呢?
該死的,該不會騙自己的吧?
姜狐無臉色一暗,走了出去,可是……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怪異了,因為,她一直在一個地方徘徊,就連那祠堂的牌位都沒有了,郝然的是,迷霧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