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嗎?」
鳳良溫潤的眸子,溫柔一笑,:「我們認識嗎?」
他反問說道。
白衣水微微揚了眉頭,眸子微微眯著,深深看了一眼鳳良,心裡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白蝶衣羞紅的臉走到自家嫂嫂面前,笑的一臉尷尬:「嫂嫂,你們怎麼出來了?」
「要不是你,我們會出來嗎?」姜狐無直接了當的說道,倒讓白蝶衣更加的尷尬,她尷尬的沖著姜狐無嘿嘿一笑,姜狐無秀氣的小臉微微一沉,她這才收斂住那詭異笑的表情。
三人坐下,鳳良自然也坐下,原本那股陰沉的味道早已經消失不見……
唯有白蝶衣一直都在尷尬著,她居然親了一個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
她微微眯著眸子,細細打量著這個男人,恐怖,詭異……
這是她唯一能給他的詞來形容他了。
鳳良溫潤的眸子微微笑著,他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今天多有得罪之處,在下在這裡跟這位姑娘賠不是了。」說著,他眸光微微看向白蝶衣,倒把白蝶衣嚇了一跳,這個男人居然跟自己道歉?
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他溫柔的眸光看向白蝶衣,對著她歉意的一笑,後者,拿起桌子上酒杯,一飲而盡,微微挑動一下眉毛,輕笑一聲:「姑娘,可否原諒在下?」
白蝶衣嘴角抽動一下,看著他溫柔的笑容,不受控制的點了點頭,等她點過頭她才知道,自己又被這個詭異的男人給控制了,可是已經點了頭,又能怎麼辦呢?
鳳良微微一笑,好看的手輕輕為姜狐無兩人滿上一杯:「不知在下,能否榮幸認識兩位?」
白衣水微微接過杯子並沒有喝杯中的酒:「白衣水。」
「姜狐無。」
兩人同聲異口的說道。
「在下,鳳良。」
鳳良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在白蝶衣內心掀起了波濤洶湧,他居然……就是鳳良!
鳳良!
那個曾經自己想要苦苦尋找的鳳良!
白蝶衣臉色瞬間沉下幾分,難怪,難怪……他說話這麼怪,原來他就是鳳良!
鳳良!
鳳良!!
鳳良!!!
她心中的怒意瞬間升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名字住到自己心裡有多久了,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只要找到鳳良,自己才有可能恢復男兒身……
那麼現在……
自己的初衷呢?
沒了嗎?
鳳良似乎感覺到白蝶衣的眸光太過於熾熱,他對著她微微一笑:「姑娘?這麼看著在下,是否還不能原諒在下剛剛的所為?」
他特地把所為兩個字咬的特別重,言下之意,他不會原諒白蝶衣剛剛那衝動的動作……
白蝶衣臉色一黑,微微抿了下好看的唇,看看自己面前還有一杯酒,直接拿起就想喝,卻被鳳良叫住了:「姑娘,難道你還想失態嗎?」
「閉嘴。」
白蝶衣冷聲喝道,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眸華流連著奇異的光彩,眼下她已經得罪鳳良了,想恢複本身,恐怕他不會幫自己了。
心裡莫名的一團火在燃燒,白蝶衣再也不受控制,又多喝了幾杯,奇怪的是,沒有之前喝的那一杯酒,微妙的感覺了。
鳳良微微愣了一下,白衣水眸光閃了一下,並沒有出口說話。
姜狐無微微挑動一下秀氣的眉毛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著溫柔光芒的男人:「你就是東鳳國,國師鳳良。?」
鳳良微微抿了下好看的薄唇,說道:「正是,在下。」
「噢?」姜狐無意外的挑了挑下眉頭:「你看起來也沒有傳聞中的傾城傾國啊……」然而,姜狐無這一句話,到成了一句侃侃。
鳳良微微一笑:「姜姑娘嚴重了,皮貌不過是過眼雲煙,傾國傾城又如何?」
「終究成為過去。」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眸光暗淡無光,像是回憶著什麼不可丟失的記憶。
姜狐無莞爾一笑:「你倒是看的開。」
鳳良勾唇一笑:「人生在世,有什麼可看不開的?」說著,他輕輕抿了一口酒水:「倒是姜姑娘,人生就是一個迷!」
「撲朔迷離。」
眼前這個姜狐無,是他第一個看不清的人,一片血霧遮掩,隱隱約約讓人看不通關於她任何一切,
姜狐無微微挑了下眉頭,出聲笑道:「人生就是一個迷?」
「呵呵,我的人生還精彩的怎麼可能是一個迷。」姜狐無不禁冷笑說道,傳聞中,這個國師知曉天理,在她眼裡也不過如此。
鳳良並沒有生氣,而是眸光微微看向白衣水,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致命的微笑:「你註定……得不到一切。」
他的話半遮半掩,令人難以聽的懂。
白衣水心猛然一跳,他淡定的喝了一口酒,表面上沒有把鳳良的話,放在眼裡,實際上早就放在心裡。
姜狐無微微眯著眸子,細思他的話,微想間,她抬眸看著鳳良,輕笑道:「閣下,第一次見面就送我們如此大禮,難道不怕我們要了你的命嗎?」
還是他如此自信,覺得他們耐他不何?
呵呵,如果真是這樣,他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傲自大!
鳳良溫柔一笑:「你們不會。」他這話說的十分的自信,自信兩人不會殺他。
「呵呵。」姜狐無冷笑一聲:「你這麼肯定我們不會?」
鳳良眸光微微一閃,溫柔的笑容依舊在,他點了點頭,並沒說話,而是站起身子,離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回過頭,對著三人溫柔一笑:「噢,對了,我們如此有緣,不如今晚來國師府一聚,在下好好招呼三位來自西夏的朋友?」
不容幾人拒絕,他舒朗的笑了一聲,便離去了。
姜狐無,白衣水兩人互看一眼,卻忽略了五味陳醋的白蝶衣。
「看來這個鳳良還真不是一般的簡單。」
白衣水微微眯著眸子看著姜狐無,良久,他才開口說道:「他葫蘆里到底賣著什麼葯?」
姜狐無微微聳了聳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白衣水眸華深沉似海,他腦子裡還回蕩著鳳良的話。
你註定……得不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