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陣?」他輕輕呢喃一聲,驟然像是想到什麼,他一連微訝的看著姜狐無說道:「難不成,是鳳良?」
「鳳良?」
白衣水微微點了點頭,姜狐無微微眯著眸子:「神秘的國師?」她絕美的紅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究竟有多神秘?」
白衣水:「……」
「小狐,別想那麼多,總之要小心鳳良,這傢伙不簡單。」
姜狐無微微點了個頭,並未開口說話。
再說另一邊,
白蝶衣剛逃出這偏僻的小客棧,她忍不住抑天一笑:「哈哈哈,我這麼聰明,區區一個客棧老闆,能奈我如何?」
然而她話音剛落,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噢?是嗎?」她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猛然回過身子:「誰?」
「你是誰?」
來人,一襲藍白相間的衣袍,秀氣如同女子般的葉眉下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煞是迷人,致命的薄唇微微勾起,略有點蒼白,高挺的鼻樑,精緻無可挑剔的臉蛋,一頭墨發被藍色髮帶輕輕挽起……
修長的身子,修長的腿,修長的手微微擺弄著耳後的墨發,正細細的打量自己,好一個美男子。
白蝶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妖孽啊,比自家哥哥還要妖孽……
就連她這個女兒身男兒心的人,也忍不住春風蕩漾……
「小傢伙,該回神了。」那人對她溫柔一笑,她差點深陷其中,尤其聽了小傢伙三個字,她的身體猛的打了一個寒戰:「你是誰?」她一臉警惕的看著來人。
來人臉上依舊掛著那溫柔如風的笑容:「小傢伙,你闖入我的地盤,我還沒問你是誰,你倒問我是誰了?」
白蝶衣臉色瞬間一沉,冷冷的看著來人說道:「不許你叫我小傢伙!!」
「噢?」那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蝶衣,微微挑著那秀氣如同女子的葉眉:「那我該叫你什麼?」
「女人?」
「男人?」
白蝶衣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一臉驚訝的看著來人:「你什麼意思?」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白蝶衣的情緒有點激動,難道這個人看出自己是男人身?
那人笑了笑,那溫柔如風的笑容,白蝶衣再也不覺得溫柔,而是覺得如刀一刀一刀的刮在自己心上。
「姑娘,真會開玩笑。」他對著白蝶衣微微一笑:「你本是姑娘,還穿著男兒的袍子……」
「女扮男裝,這是在下看過最失敗的一個。」
白蝶衣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了下自己的行裝,瞬間明白了,原來是自己多想了啊。
「哼。」白蝶衣極其不領情的哼唧一聲:「你說這裡是你的地盤,有什麼證明嗎?」
那人愣了一下,後者,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是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不是我的東西,就不是我的東西。」
「在下犯不著為這個撒謊。」
「你……」白蝶衣狠狠瞪了一眼那人,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他倒好一說說了好幾句。
「哼。」白蝶衣見他柔弱的模樣,心想,莫不成這個獃子是個書生?
「本姑娘,走,還不成嗎?」說著,她抬起腳步就走。
那人看著白蝶衣遠離的身影,並沒有叫住她,而是,微微眯著眸子看著她慢慢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有趣,有趣。」
「真有趣。」
「一個男人的靈魂居然能完美的契合在一個女人身上……」
如若白蝶衣還在這裡的話,他的話一定令她大跌眼鏡,她肯定會憤怒的說道,原來,自己沒有誤會……
半響,
一陣清風刮過,
一人落在那人面前,那人恭敬的走到他面前,對著他佛了佛手,說道:「國師大人,皇上想見你一面。」
原來此人就是那個神秘的國師大人,鳳良。
鳳良微微挑了下眉頭,眉間的柔意若有若無:「告訴他,本座沒空。」說著,他佛了佛衣袖,轉身離去。
「這……」留下那人在原地,一臉凌亂中。
畫面一閃,
「不好。」白衣水猛然站起身子,姜狐無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衣水:「怎麼了?」
「蝶衣她……」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走出了房間,姜狐無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站起身子,緊跟著他的腳步,著白蝶衣房間走去。
「蝶衣。」
白衣水叫了一聲,裡屋沒有反應,他的臉色瞬間一按,急忙上前推門,卻發現裡面被鎖住了,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正想怎麼打開房門……
哪料到……
一聲巨響,房門開了,裡面空無一人,他滿臉驚訝的回過頭看了看姜狐無,姜狐無微微挑了下眉頭,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一笑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白衣水嘴角抽了一下,這個女人也太……
「怎麼?」姜狐無秀氣的眉毛微微上挑,一臉微笑的看著白衣水,問道。
「……」他還沒有說話,這邊已經來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家客棧的店老闆,他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門:「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姜狐無好看的紅唇微微勾起,笑道:「看來,不讓我們出去不行了。」
那店老闆瞬間反應過來,這個姑娘的意思是,他們三個人,其中一個人不見了。
他暗惱的咬了咬牙,說好的保護他們,沒想到,卻讓一個頑皮的人給跑去玩了……
「姑娘,這……」這店老闆一臉著急的看著姜狐無:「姑娘,您不能出去啊,要不這樣吧,姑娘,您給我一個那個姑娘的畫像,我派人出去找……」
姜狐無微微挑了下眉頭看著白衣水一眼,笑道:「不必了,我們自己能保護自己。」
「我陪你們……」那店老闆去字還沒有說出口,原地哪裡還有姜狐無和白衣水的身影。
片刻后,一個小街道上,姜狐無拍醒正在睡覺修鍊的那狼,微微勾起唇角說道:「少圖,你追下白蝶衣氣息,帶我們去找……」
少圖?
白衣水微微愣了一下,這才觀察那在姜狐無肩膀上趴著的那袖珍小狼,很小,小的令人難以看到,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衣服上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