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
「阿卿。」
「阿卿。」聲聲深情的呼喚,聲聲直襲樓子卿的內心最深處。
「牡丹。」他輕輕的在她耳邊深情的叫了一聲:「我……」他的話,還沒說完,那致命的紅唇堵上他的唇,他的心再次亂了……
一陣涼風刮過,樓子卿有點清醒了。
對上金牡丹那迷離的眼神,他微微勾著唇看著金牡丹,在她絕美的紅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牡丹,我想……要你!!!」要你,他這兩個字,咬的特別的有情趣。
尤其是……現在,金牡丹那修長的腿半遮半掩的盤上他的腰……
那玉腿在月光下,隱隱約約發出致命的光澤,樓子卿咽了咽口水,好想……
他大腦一片空白,再也顧不得什麼加深動作……
猛烈的撞擊發出淋漓的聲響,煞是有節奏感……
兩具身體相纏在一起,深深的彼此緊抱著對方,抽動的動作……
完美的契合。
夜深沉,月上枝頭。
時間一晃,不知道過了多久,樓子卿溫柔的摟過金牡丹,在她秀氣的臉上輕輕一親,金牡丹嬌羞的趴在他懷裡……
他淡而一笑,抱起金牡丹著房間走去……
浴池裡,兩人坦誠相見,金牡丹羞紅的臉,再加上浴池冒出徐徐的霧氣,給她一種迷人的神秘感。
樓子卿微微靠了過去,一把把金牡丹摟到懷裡,狠狠的咬上她的唇:「牡丹,我喜歡你。」
金牡丹微微紅著臉低下頭,嬌艷的紅唇微微嘟著,煞是好看:「阿卿,我也喜歡你。」
樓子卿溫潤一笑,加度手中的動作抱緊金牡丹,金牡丹吃痛的叫了一聲,後者反應過來,雙手環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脖頸之處……
「阿卿,你輕點……」她死死的咬著那嬌艷的紅唇,眸光在徐徐的霧氣下更加的迷離……
樓子卿猛的一挺,金牡丹身體打了一個寒顫,柔細的雙手緊緊抱住樓子卿,嬌艷的紅唇咬著他的肩膀,好讓自己不發出一個聲響……
哪料到水中的動作,更加的刺激,她在也顧不得那麼多,放開懷的歡愉的叫了出來……
樓子卿更加的賣力,猛烈的撞擊,啪啪啪的聲響,整個浴池充滿了曖昧的生色。
美不勝收!
再一次的銷魂,樓子卿滿臉心疼的為金牡丹洗著身子,替她挽起秀髮……
「牡丹。」
「嗯?」她略有點迷離的聲音,讓他心中又是一陣騷動。
他微微俯下身子在金牡丹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個印記……
「嗯……」
「阿卿,疼。」
聽聞金牡丹的話,樓子卿這才放口,抱著金牡丹,為她擦乾身子,抱到床上……
「牡丹。」他輕輕的咬上她的唇,細細品味了一番,才放手:「我……」
他面色潮紅,下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因為,此時的金牡丹已經坐上他腿上,兩人此時還未穿衣……
而且,那修長的玉腿時不時的摩擦著他的敏感處,他咬了咬牙,再也忍不住,抱著金牡丹又是一頓銷魂……
這一夜,很美好。
屋外的蟲鳴聲靜了。
風變得溫柔了。
………………
………………
次日早上,樓子卿起來,渾身腰酸背痛,金牡丹也好不到哪裡去……
清晨的一縷光照耀在樓子卿的臉上,為他添上神秘的色彩,他微微眯著眸子,輕輕伸了一個懶腰,輕輕站起身子,找到自己的衣袍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
穿好一切后,他回頭看看還沒有醒的金牡丹,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昨晚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他的狀況,也不像是中春藥一般……
昨晚,他想瘋了金牡丹。
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抱著金牡丹,卻不覺得那麼的真實,好像眼前這個金牡丹就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個金牡丹一樣……
那冷清的眼神還是那冷清的眼神,可究竟哪裡不對勁呢?
他微微走到床沿下,專心的看著金牡丹,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他腦子驟然閃過一絲靈光,對了,是嫵媚……
冷清的眼神多了一絲嫵媚?
難道是因為男女歡愛的時候,女的都是這樣,是自己多想了?
還是自己多想了?
他眉間的愁意越來越濃,這還真是個疑惑的事情……
昨天腦子是有點昏沖,但不至於一點理智都沒有……
金牡丹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難道是白衣水已經……?
他心猛然一跳,想到那個冷清的眼神,大手握拳,手指幾乎掐到了肉里……
白衣水……
我要你死!!!
那個隔膜已經沒有了,樓子卿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看著正睡著香甜的金牡丹,他更加的氣惱,難道,是白衣水滿足不了她?
她才來找自己的?
想著,他心中莫名的一團火在燃燒,當下就掀開被子騎在金牡丹身上,三兩下解掉自己的褲腰帶……
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鋪助,直接捅了進去……
「啊……」原本裝睡的金牡丹瞬間被樓子卿這猛烈的刺激感給弄的清醒無比。
還未等她抱住樓子卿,樓子卿直接抓著她的腿,毫不客氣的猛烈的進進出出……
「啊啊啊……」
「疼,好疼啊。」金牡丹眸子閃爍著淚花:「阿卿,你輕點,好疼啊……」
要是昨晚樓子卿聽了金牡丹這話,或許會溫柔點,但現在就不同了,恢復理智的他,再加上現在的情況……
樓子卿覺得自己被金牡丹給耍了?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金牡丹快要承受不住,這樓子卿體力怎麼這麼好?
她……緊緊咬住紅唇,身子向前想要抱住樓子卿,發泄心中那股刺激感,神秘的感覺……
可是樓子卿越冷冷的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拚命的下身動作……
「金牡丹,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沒有再喊她牡丹,而是直接呼喚她的名字,金牡丹。
那語氣是那樣的絕情。
緊接著,金牡丹身體感覺一空,樓子卿某處的東西已經抽了出來,她歡愉的輕輕的叫了一聲,卻迎上樓子初那鄙視的眼神……
她的心一陣刺痛:「阿卿,我……」
「哼。」樓子卿冷哼一聲:「賤人,是不是白衣水滿足不了你,你才來找我的?」
「成了一個破鞋,你也好意思來找我……」樓子卿越想是越生氣,整理好衣袍,直接甩了甩衣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