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狐無秀氣的小臉微微一沉,看不清任何一個表情。
白衣水聳了聳肩,表示對自己這個妹妹很無奈:「夫人,你都憋房間一天了,也餓了吧?」
姜狐無微微挑了下眉頭看了一眼白衣水,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白衣水自然跟著姜狐無的腳步,坐到了她的對面。
「夫人。」白衣水輕輕的呼喚著姜狐無。
姜狐無臉色微微一黑:「怎麼了?」
「噢。」白衣水對著姜狐無輕輕一笑:「為夫想要問問夫人想要吃什麼東西?」
姜狐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給白衣水,她怎麼感覺這貨是閑著沒事找自己的麻煩?
是錯覺嗎?
「隨便。」
白衣水微微愣了一下,後者輕聲一笑:「好,那為夫替夫人點些補身體的。」
姜狐無微微皺了下眉頭,總覺得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再看看白衣水,依舊是笑的那般的無賴。
這頓飯吃的格外的好,有些菜姜狐無自己也叫不上名來。
一席飯下來,白衣水居然提議去逛逛,姜狐無一臉驚訝的看著白衣水,似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見了幻覺。
白衣水微微一笑:「夫人,看你的樣子是不想陪為夫走走了?」
姜狐無秀氣的小臉微微一沉,這個白衣水究竟玩什麼花樣?
真令人心塞!
「夫人。」
白衣水再次出口叫住姜狐無。
姜狐無抿了抿唇角,淡淡看了一眼白衣水,說道:「我可以說不嗎?」
白衣水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可憐的看著姜狐無:「為夫怎麼覺得夫人還是不肯原諒我?」
姜狐無滿臉黑線,這廝又來了。
「走吧!」
畫面一閃,原本在街上玩的正歡快的白蝶衣,突然愣住了。
並不是因為看見了什麼特別的事情愣住的,而是她撞到人了。
她滿臉尷尬正想道歉,確迎上一張無比深沉的臉,那張臉好熟悉,正是好久不見的殊隱。
「你……」
白蝶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真是流年不利,出個門也能碰見個瘟神。
殊隱微微挑了下眉頭,秀色的臉略有點不爽,在看看整整比自己矮上一個肩膀白蝶衣,怎麼感覺這個女子好熟悉?
好像在哪裡見過?
「姑娘,你好熟悉?我們是不是見過?」
殊隱覺得眼熟,便直接問出了口。
白蝶衣臉色微微一變,狠狠瞪了一眼殊隱:「你這借口也太爛了吧?」
「本姑娘從來都沒有見過你,更別說什麼熟悉了?」
白蝶衣氣憤憤的轉頭想走,心裡想到,這個臭男人,真尼瑪的厲害。
簡直就是毒眼睛,在呆下去發生什麼事情,恐怕就難以說清楚了。
殊隱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白蝶反應這麼激烈。
「姑娘。」
白蝶衣臉色一沉,眸華微冷,怎麼辦,怎麼辦?
正欲愁惱,不遠處兩道熟悉的身影,她面色一喜,忙走了過去:「哥哥,嫂嫂。」
白衣水正在興頭,確突然聽見白蝶衣的聲音,臉色不然一冷。
白蝶衣心裡也是很委屈啊,要不是碰見這個大煞頭,她也不想打擾哥哥的好事。
「哥哥。」
白蝶衣一臉幽怨的看了一眼白衣水,表示自己真的很委屈!
白衣水縱然心裡不爽,他點了點頭,對著白蝶衣微微一笑,但他這一笑,白蝶衣臉色黑了,心想完蛋了。
她撇了撇嘴,眸光微微看向姜狐無,眸子一轉,對著姜狐無嘿嘿一笑:「嫂嫂。」
「玩的開心嗎?」說著,她嬌小的身子微微靠上姜狐無,笑的一臉狡猾。
姜狐無臉色一黑,直接把白蝶衣推開,白蝶衣也不怒,沖著姜狐無甜甜一笑:「嫂嫂,你看看你,人家只不過是想和你親密一下而已。」
話音剛落,殊隱便走了過來,笑的一臉深沉:「原來是牡丹姑娘和白衣山莊的莊主啊。」
他眸光微微看向白蝶衣,那眼光確著實嚇了白蝶衣一跳。
這個男人的厲害,她還是知道的,她縮了縮頭,躲在姜狐無身後。
白蝶衣雖然長大了,但身高還沒有姜狐無高,到姜狐無的耳前。
她輕輕抓著姜狐無的衣袖,一臉求助的看著白衣水。
白衣水眸華微閃,並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
白蝶衣著實的委屈,自家的親哥哥都不幫忙,她能不委屈嗎?
姜狐無眸子微微看向殊隱,殊隱對著姜狐無微微一笑,那笑異常的好看:「牡丹姑娘,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他的眸光從始至終都沒有從白蝶衣身上放開,這讓白蝶衣十分的不爽。
不爽也沒辦法,誰叫叫這個大煞頭是大神呢,她惹不起,還不能躲嗎?
姜狐無秀氣的眉毛微微上挑,看了一眼殊隱,勾唇一笑:「是挺巧的。」
那笑卻讓白衣水十分的不舒服,他眸光微微一閃,抿了抿薄唇,走到姜狐無面前,微微一笑:「夫人,我們還有事,就不要閑聊了,走吧。」
姜狐無微微挑了下眉頭,還沒開口說話,白蝶衣就說話了:「哥哥,人家千里迢迢來看你,你總不能把我拋棄不管了吧?」
白蝶衣很是不爽,自然是因為自家哥哥,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心徹底的傷透了。
白衣水微微挑了一下眉頭,對著白蝶衣輕輕一笑:「既然你對這裡不熟,不如……」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就被白蝶衣直接打斷了:「不行,我要陪著哥哥和嫂嫂。」
殊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姑娘,你確定我們沒見過嗎?」
白蝶衣極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你看我像見過的嗎?」
殊隱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像見過的。
白蝶衣秀氣的小臉微微一變,這個大煞頭還真是個麻煩的貨色。
她求助似得拉了拉姜狐無的衣角,姜狐無微微抿了抿紅唇,也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白蝶衣徹底的怒了。
他們這是幾個意思?
她是他們最親近的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白蝶衣越想越是心痛,看著白蝶衣這個樣子,殊隱越來越覺得他們見過了。
「姑娘,你是不是……」然而他的話沒有說完,就再次被白蝶衣無情的給打斷了:「我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別姑娘姑娘的叫我,本姑娘有名字的。」
「哦?」殊隱繞是興趣的看著白蝶衣,白蝶衣下意識到自己說話太快了,她臉部明顯抽了一下,瞬間深沉起來:「哦什麼哦,有什麼好哦。」
「再見。」說著,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幾人,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