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冥愣了一下,看著近在遲尺的小女人,一時摸不到頭腦,這個小女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再看看坐在那裡的金牡丹,他似乎有點明白了。
原來……
她是害怕姜淚心啊。
「玄冥,剛剛姐姐跟我說,你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讓我好好珍惜你。」說著,她秀氣的小臉對著玄冥微微笑著,那笑包含著少許的幸福感,讓玄冥微微一愣,格外的刺眼。
他看了看金牡丹,在看看白蝶衣,他怎麼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金牡丹:「……」
金牡丹微微看了一眼玄冥,示意他坐下,白蝶衣見玄冥坐下自然跟著坐了下來。
只是為什麼氣氛一時變得那麼古怪?
白蝶衣似乎意識到了,尷尬的對著金牡丹笑了笑:「姐姐,你們談,我回自己位置上去。」說著,她站起身子,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姜狐無不禁冷笑,自然把白蝶衣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在觸及到玄冥的眼神,她立馬就明白了,這小子擺明了就是對白蝶衣有意思。
不然……
白蝶衣哪裡有命活到現在?
白衣水微微挑了眉頭,看了看白蝶衣,如負釋重,他不知道白蝶衣走到金牡丹面前,他是多麼的擔心白蝶衣會出事,好在……
沒事。
白蝶衣無所謂對著姜狐無的笑了笑:「姐姐,你也看到了,這金牡丹……」
「嘿嘿。」這次她的聲音極其的小,恐怕不是別有用心的人,根本就是沒辦法聽到。
姜狐無臉色微微一沉,微微眯著眸子看著一臉淡定的白衣水,不禁笑了一聲:「白蝶衣,我說過你心思最好不要動在我身上。」
「不然,連你哥哥都保不了你。」
白蝶衣不說話。
真是無趣。
白衣水微微挑了挑眉頭,淡淡看了一眼姜狐無,並沒有說話,那深沉的眸光微微票上遠方,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一席飯下來,金牡丹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一眼姜狐無,這到讓她旁邊的玄冥略有點疑惑。
畫面一閃,金牡丹房間中。
金牡丹一臉寒意的看著玄冥,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給我查查,剛剛和白衣水在一起的那個女子是誰?」
「以及關於她的全部。」
玄冥滿臉黑線,微微看了一眼金牡丹,說道:「少主,那女子是金牡丹,西夏國的金丞相金富貴之女,金牡丹。」
「也是白衣水的妻子。」
金牡丹嘴角抽搐一下,她怎麼忘記了這個,這個假牡丹現在可是代替自己的身份,想著,她眸光一暗:「去查下她的背景。」
「好。」玄冥一口應道。
金牡丹突然察覺到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向玄冥:「你……」
「我怎麼了?」玄冥一臉疑惑的看著金牡丹。
「沒什麼。」金牡丹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心卻暗了下來,玄冥來西夏國是來調查假牡丹的身份吧?
或者,他們已經起疑……
自己不是傳承之人。
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
這假牡丹有可能就是姜家的傳承之人,或者說……
不對,那些人找到自己的時候,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姜家的人,就憑著這一張臉……
想著,她臉色微微一沉,玄冥似乎發現了周圍空氣有點滯留,他微微皺著眉頭看著金牡丹:「少主?」
「嗯?」
「你在想什麼了?」
金牡丹臉色一冷,玄冥身子微微一怔:「屬下越軌。」說著,他輕聲退了下去了。
金牡丹看著他慢慢消失的影子,臉色瞬間一冷,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那感覺就是姜家四長老都來到西夏國。
不行,她必須想個辦法。
不然,她得到的一切全部都毀於一旦。
那天,她正在慶幸有個假牡丹出現,給自己擋了災,正欲想辦法怎麼除掉那些傷害的害蟲,卻沒有想到救星出現了。
那些人自然就是姜家之人。
姜家的人連夜把她帶回東鳳國,一路上姜家的人對她還是很客氣,這讓她十分的忐忑不安,心情難以形容。
等到姜家根據地,她似乎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把她錯認成,他們失蹤多年的小少主,她怎麼會放過這次機會。
將錯就錯。
一襲錯認,一襲忐忑,她終究成功。
如今,玄冥來到西夏國,這就說明了,姜家的根據也有在西夏國的,不然……
哼,不管如何,誰都休想搶到她現在的一切。
「姐姐,你這是要幹嘛去?」白蝶衣一臉疑惑的看著姜狐無,實在想不通,一個人生地不熟的人,這麼晚了會去哪裡?
姜狐無眸華微微看向白蝶衣,冷然一笑:「我想要去哪裡,還用的像你彙報嗎?」
白蝶衣微微一怔,抿了抿絕色的紅唇,抬眸望去,不遠處早已經沒有了姜狐無的身影,她微微皺了下眉頭,心裡卻不知打著什麼主意?
一襲紅影一閃,緊接著那襲紅影便出現在姜狐無面前,此人正是消失有一段時間的宮無情。
姜狐無略有點驚訝的看了看宮無情,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你……」
宮無情溫潤一笑,緩緩走到姜狐無面前,那笑卻異常的好看:「小狐狸,好久不見。」
聞言,姜狐無秀氣的小臉瞬間一黑:「宮無情,你又想幹什麼?」
「嗚?」宮無情略有點無辜的看著姜狐無:「小狐狸,你在說什麼呢?」
「人家好久不見你,這不是想你了嗎?」
姜狐無滿臉黑線,渾身起雞皮疙瘩,這肉麻的勁兒,宮無情該不會哪根筋搭錯了吧?
於是,宮大美人活脫脫風被姜狐無的無視了,某人更加無辜了,慢慢的跟在姜狐無身後。
姜狐無停下腳步,臉色一正:「宮無情,你跟著我作甚?」
宮無情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沒有跟著姜狐無。
姜狐無走一步。
他跟一步。
一步。
二步。
三步。
四步……
姜狐無有點小憤怒了:「宮無情,你究竟想要搞什麼鬼?」這傢伙簡直就像一個跟屁蟲跟著自己,怎麼甩都甩不掉。
再想想宮無情和千律一凡的恩怨,她怎麼能……
把這廝帶入千律一凡的地牌?
她可不想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