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笑了:「你真可愛。」
白蝶衣臉色一紅,雖然,他說的是真話,但也不用真的說出來,他難道不知道,她會害羞的嗎?
玄冥看著白蝶衣害羞的樣子,更加覺得白蝶衣可愛,原來,這個小女人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喜歡別人誇她啊?
白蝶衣也不在計較那麼多,她眸光微微一閃,對著玄冥嘿嘿一笑:「聽剛剛那個姐姐說話,意思,你們不是西夏國的人了?」
玄冥點了點頭,一點隱瞞的信息都沒有。
「哦?」白蝶衣有點驚訝的看著玄冥:「那你們是哪國的人?」
「東鳳國。」
白蝶衣更加驚訝了:「東,東鳳?」
玄冥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小女人的表情很逗,很好笑:「怎麼了?」
「你們來西夏國幹什麼?」
玄冥笑了笑:「誰規定我們不能來西夏國了?」
白蝶衣撇了撇嘴,這臭男人還真是無趣。
「那個姐姐……」
玄冥有點意外的挑了挑眉頭:「你可別叫她姐姐,她狠的狠,要是下次,我不在這裡的話,你早就死在她的手下了。」
「哼。」白蝶衣有點不甘心的哼唧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眸子一亮,那人不是嫂嫂,嫂嫂現在眉宇之間有個硃砂痣,而那個女子沒有。
剛剛自己注意力一直都在嫂嫂身上,所以給忘記她臉上的硃砂痣了,現在仔細一想想,那冷然模樣,那光潔的額頭……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人不是嫂嫂。
不是嫂嫂。
嫂嫂!
也就是說那人有可能就是金牡丹。
不,那女子就是金牡丹。
自己長大了,她根本就沒有認出來。
自己要是那小小的模樣,她不敢繼續想下去,猛然打了一個寒顫,這究竟怎麼回事?
金牡丹怎麼突然會變的那麼強大?
微微抬著眸子看著玄冥,玄冥略有點擔憂的看著白蝶衣:「你怎麼了?」
白蝶衣搖了搖頭:「我有事,我先走了。」說著,她不在理會玄冥的眼神,趕緊的撤了出去。
「喂,姑娘,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白蝶衣哪裡還有時間理會玄冥,她現在要告訴哥哥,金牡丹還沒有死。
而且,還變得更加強大。
也有可能,還有更大的勢力。
金牡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恐怕,他們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金牡丹本人了。
白蝶衣越是想越是覺得害怕。
完蛋了,金牡丹突然變得這麼厲害,那麼第一對付的就是他們。
她可不人認為金牡丹會放過他們。
會放過那些想要殺掉她的人。
還有……
哥哥的無情宮!
白蝶衣越是想越是心寒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總算是回到了客棧,只是這客棧里根本就沒有哥哥在,更別說姜狐無了,她心焦急的像一團火在燃燒。
燃燒!
怎麼辦?
怎麼辦?
她改怎麼辦?
姜狐無回來了,她面色一喜,贏了上去:「姐姐,你可有看見哥哥?」
姜狐無搖了搖頭,坐下身子,淡淡喝著茶水,看著一點也不正常的白蝶衣,微微皺了下眉頭:「白蝶衣,你該不會招惹那個男人去了吧?」
呃?
白蝶衣愣了一下,她是想要去招惹的,不過,這次卻招惹了一個更大的麻煩,就是金牡丹。
如果,她今天不跟上去的話,她永遠都不知道金牡丹還活著,而且不但活著好好的,還……
更加的強大。
再看看姜狐無一臉悠閑的模樣,她抿了抿唇,眸光微閃,坐到姜狐無面前,一臉神經兮兮的看著姜狐無:「姐姐,你猜我今天看見誰了?」
果然……
姜狐無微微挑著眉頭看著她:「誰?」
「金牡丹!」白蝶衣一下子說出口,想看看姜狐無的反應,卻發現姜狐無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不禁有點失望。
姜狐無其實內心也驚訝了一把,因為,千律一凡派去的人,根本就找不到金牡丹的下落,好像從那次金牡丹失蹤,然後自己被錯認成金牡丹,再然後代替金牡丹出嫁。
這……
這些全部都成了金牡丹,而在那些人眼裡自己也就成了金牡丹。
好像這一切全部都是被人暗裡安排好了,自己一直都在充當金牡丹的角色,從來沒有失蹤,更加沒有什麼消失。
那麼操控這一切的人,很有可能就是……
金牡丹!
「姐姐,你猜,我還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白蝶衣故作神秘的看著姜狐無,姜狐無微微挑著眉頭看著白蝶衣,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白蝶衣笑了笑:「姐姐,還記得飯桌上我罵的那個臭男人吧?」
姜狐無點了點頭。
白蝶衣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人是金牡丹的屬下。」
姜狐無愣住了,白蝶衣又繼續說道:「那人喚玄冥,看他的樣子,很畏懼金牡丹!」
「你怎麼知道的?」姜狐無有點疑惑,她怎麼知道那個玄冥害怕金牡丹的?
白蝶衣笑了笑,淡淡看了一眼姜狐無,只是那模樣略有點深沉,讓人看不懂她究竟在想什麼?
「剛剛我不小心看見了,你說我能不知道嗎?」她微微吸了一口氣,想想剛剛的事情,自己還真是幸運,要不是玄冥在那裡的話,恐怕自己真的死在金牡丹手下了。
姜狐無微微挑著眉頭看著白蝶衣,輕聲一笑:「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白蝶衣愣了一下,直勾勾的看著姜狐無,笑了笑:「姐姐,你現在可是金牡丹,要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姜狐無怎麼又不能明白她那幾個意思。
「她能對我怎麼樣,我就能對她怎麼樣。」姜狐無秀氣的小臉沉了幾分,冷聲說道,這個世上傷害她的人還沒有出現。
不過,這人永遠都不會出現。
白蝶衣看著姜狐無笑了笑:「姐姐,那可不一定,這金牡丹的厲害,我算是見識過了。」
「要是你們鬥起來,恐怕你都不是她的對手。」
「是嗎?」姜狐無微微揚著眉頭看著白蝶衣,總覺得她說這些話,簡直就是不安好心。
白蝶衣板著臉,一臉正色的看著姜狐無說道:「是。」
一瞬間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