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出現的白衣水,姜狐無很是生氣,但是這是人家的地方,人家是主人,姜狐無也不好在說什麼,她冷冷的看了眼白衣水,見他笑的一臉欠抽,她眼皮一跳,「原來,那天是你吹的笛子?」
白衣水微微笑一笑,「夫人要是喜歡聽,為夫還是願意吹給夫人聽得。」
「哼。」
姜狐無冷哼一聲,這貨真不要臉,那天晚上明明就是催眠曲,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還不知道會發生事情?
顯然姜狐無想多了。
白衣水眸光微微一閃,絕美的朱唇微微揚起,「娶了天才夫人,為夫真是三生有幸。」
「夫人只不過是聽了一遍為夫的曲子就會了,真是令人驚訝。」
其實令他驚訝的是他的笛子明明就是無聲笛子偏偏這個女人聽出聲音,而且還能吹奏出一模一樣,甚至更加迷人心智。
姜狐無同樣微微一笑,心裡不免寒了一把,不是因為白衣水的話,而是因為白衣水張口一個閉嘴一個夫人,聽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令人驚訝的地方多了去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
好狂傲的口氣,不過他喜歡,白衣水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幽深的眸子很難讓人看懂他究竟在想些什麼,「為夫,很期待。」說著,他理理衣袍,將笛子放好,又繼續說道,「鑒於你是我夫人,我決定今晚加餐。」
「呵呵。」姜狐無輕聲一笑,那笑未明,令人難以捉摸。
白衣水走了,姜狐無剛走到牡丹園,琉璃便迎了過來,一臉焦急的看著姜狐無說道,「小姐,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讓我好找啊,萬一你要是被壞人抓走了,我該怎麼根老爺夫人交代。」
姜狐無輕輕看了眼琉璃,唇角微微抿了抿,「沒事,我只不過是出去走走。」
琉璃眸光微微一閃,「可剛剛小姐不是說累了,想要休息嗎?怎麼會出去走走?」
姜狐無眸光有點冷,絕美的紅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琉璃,是不是我平時太寵你了,本小姐想要做什麼事情,都要像你交代嗎?」
琉璃微微一愣,站在直直的看著姜狐無。良久說不出話來,「小姐,琉璃越軌了。」
「哼。」
姜狐無冷哼一聲,便走到不遠處的亭子內放下,琉璃識趣的去給姜狐無準備好了一壺茶水,姜狐無冷靜的看著琉璃為自己斟茶,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現在已經確定琉璃不是自己人,自己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看來自己以後辦事情有點麻煩了。
還有剛剛那個什麼無情宮的葉知行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無情宮又要追殺自己?
難道宮無情下令殺金牡丹,而自己又被錯認成金牡丹不成?
不可能,沒道理老是認錯啊?再說了宮無情已經答應了自己。
琉璃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姜狐無,此刻她覺得小姐變了,變了有些事情都不願告訴自己,甚至很反感,還有小姐變了好多了,究竟是哪裡她一時想不起來。
「小姐,我覺得白蝶衣這個小孩不簡單,小姐還是少跟在走在一起的好。」
說曹操曹操就到,白蝶衣一個縱身翻到亭子內,她一臉無辜的看著琉璃說道,「姐姐,你是在說我不簡單嗎?」
「我在不簡單也只是個孩子,可姐姐就不同了……」聽了白蝶衣的話,琉璃臉色一寒,她一臉警惕的看著白蝶衣,她都知道些什麼?
「呵呵,姐姐你幹嘛那麼緊張?莫不要被我說中了,心虛了?」
白蝶衣一臉無辜的樣子在琉璃眼中非常的欠扁,她想一巴掌抽過去,但是想了想這是白衣山莊,小姐和白蝶衣關係好上了,她不能亂來,要不然會亂了計劃。
琉璃眸光微微一閃,她抿了抿唇角說道,「看在你和小姐關係好上一步上,我不跟你一樣。」
「看在你還是孩子,你說什麼我都不跟你計較。」
白蝶衣俏皮對著琉璃俏皮一笑,「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我還是孩子,我要不是孩子的話,姐姐還不知道把我怎麼樣?」
「你……」
琉璃眸光微微一閃,觸及到姜狐無的眸光,她咽了咽口水,不再說什麼。
白蝶衣霎是無趣的白了她一眼,她急忙走到姜狐無對面坐下來,「嫂嫂,晚上街上有詩會活動?不如我們……?」
白蝶衣一臉期盼的看著姜狐無,只要她去,哥哥一定讓自己的玩的。
姜狐無看著白蝶衣眸光微微一閃,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去,沒興趣。」
似乎早料到姜狐無會這麼一說,白蝶衣笑了,笑的特別甜美,她輕輕走到姜狐無身邊,踮起腳尖,小手抱住姜狐無的肩膀,小小的腦袋靠近姜狐無耳邊,輕聲說道,「嫂嫂,我這是為你好,你想想啊,今天晚上你要是出去了,是不是好調查你是怎麼來的這裡的?」
琉璃微微皺起眉頭想聽聽白蝶衣對姜狐無說什麼,無奈她什麼都聽不到。
姜狐無抿了抿唇角,眸光幽遠,「好。」
目的達到了,白蝶衣眼睛都笑沒了,「嫂嫂你先忙,我先去準備一下,然後告訴哥哥一聲。」說著,她一蹦一跳口中不知哼著什麼小曲,歡快的走了。
姜狐無看著白蝶衣的背景覺得有點好笑,孩子還就是孩子,玩心就是重,殊不知白蝶衣只比姜狐無小上兩歲,只不過她沒有說過自己的只真實年齡罷了。
看著她的背影,姜狐無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她眸光一暗,不管如何她都要回到二十一世紀,報仇,然後找到弟弟,無論她付出任何代價。
琉璃微微皺起眉頭,看著變化無常的姜狐無,她眉間的疑惑越來越多,剛剛還是一臉微笑的小姐,突然冷了下來,好恐怖:「小姐,這白蝶衣還不知耍什麼花樣,小姐一定要小心她。」
姜狐無微微仰起頭看著琉璃,眸光微閃,「你說的對,敵人永遠是敵人,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朋友。」她豈不知道琉璃在想些什麼,只可惜她不是金牡丹,不值得琉璃這麼處處為自己著想。
似乎沒有想到姜狐無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琉璃格外的吃驚,「小姐知道的就好,畢竟這個白蝶衣曾三番五次的想要小姐的命,突然和小姐和好,一定是另有企圖。」
姜狐無微微點了個頭,如果是金牡丹的話有可能另有企圖,但是她的話,就不一定了,因為她和白蝶衣是一個世界的人,算是半個親人,她沒道理害自己。
要是害自己的話,也早就想著辦法,把自己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