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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51章 太子患病

  雅珞公主的腦袋瓜子再是不濟,也能聽出尚貴妃話里的諷刺。她嘴巴一閉,不敢多說了。 

  喜嬪趕緊接過話:「貴妃說的這是哪兒的話啊,我們娘倆可都以姐姐馬首是瞻,姐姐說什麼,咱們便做什麼。」 

  「呵!」尚貴妃微微動怒,把手中茶盞重重摔回到側几上,毫不留情的說:「少來這一套!喜嬪,你甭管本宮叫姐姐了,看看你養的什麼好女兒!若不是你這個當母妃的縱容嬌慣,她能成現在這幅樣子?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簡直討厭的很!」 

  「姐姐……」喜嬪憋了委屈,掩著嘴,哭得更厲害了。 

  「若不是本宮一直扶持你們,我倒想看看這宮中誰會買你們司喜閣的帳。本來嫁與大司馬公子之事若是辦得漂漂亮亮,那本宮自是不會差了你們的好處。可雅珞倒好,鬧出如此大的笑話來。要不是皇上極力往下鎮壓,怕是外面的老百姓都能用唾沫淹死雅珞。這般已經悔過婚的公主,誰還會要!」 

  「你們一個兩個的,算是什麼東西!」尚貴妃指著二人斥責道。 

  雅珞公主吃了癟,本是想著來跟尚貴妃求情,讓尚貴妃去懲辦燕亭,卻是沒想到自己先遭了一頓數落。 

  一番訓斥下來,喜嬪和雅珞公主連個屁都不敢放,哭都不敢哭出聲來了,只能靜悄悄的往下掉眼淚。 

  緩了一會兒,尚貴妃說:「你們今天來我頤和宮有什麼事兒?有話便說,說完就滾!」 

  雅珞遲疑了一下,才是張了口:「昨個兒,雅珞帶著幾個宮女在西御園剪理花枝。卻是沒想到碰見了燕亭公主。雅珞想著,這燕亭公主雖是冷宮出來,但畢竟是個嫡女,也是雅珞的姐姐,行事自然不可怠慢了。於是雅珞便好聲好氣的上前招呼。」 

  她用手帕沾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泣不成聲:「萬萬沒想到啊,雅珞的好心換了驢肝肺。燕亭一點不買我的帳,還橫眉豎眼的甩下了一堆不中聽的話。更是……更是將雅珞推倒在地,若不是其他宮女攔著,怕是她就要動手了啊!」 

  「後來也得虧是燕亭公主手下一個宮女犯了癲癇之症,她才匆匆離去。不然,看她那天的架勢,許是雅珞都不能坐在這裡同貴妃說話了呢……」 

  尚貴妃眉毛一挑:「哦?還有這種事情?」 

  她本不願意搭理雅珞的破事,心想若是雅珞與其他宮苑的公主產生衝突,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她們小輩兒的自己鬧去。可尚貴妃聽到「燕亭」二字,便又是微微動了心思。 

  壽廷宮朝堂之上未能除掉燕亭,一直讓尚貴妃覺得很失敗。她並不打算放過燕亭,總想著再尋機會為難她。 

  尚貴妃心裡明清明清的,從此前與燕亭的接觸來看,此女在為人處世之上有很大的進步。以燕亭的性子,應當不會直接與雅珞發生衝突。事實也許並不像雅珞所說的那樣。 

  不過……真相如何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尚貴妃可以把握住著這個機會。 

  她眉毛輕挑,說:「你說燕亭手下有個宮女犯了癲癇是嗎?」 

  「回貴妃娘娘,是的。」 

  「甚好甚好啊。」尚貴妃嘴角綻開一絲不為人知的笑容。 

  …… 

  …… 

  「公主,春桃奉尚貴妃的命令,前來伺候您。」身材嬌小的宮女往地上一一跪,實實在在的給燕亭磕了個頭。 

  燕亭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這個**桃的姑娘,心裡直罵那個雅珞公主不是東西。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前腳她與雅珞發生了衝突,這後腳尚貴妃就指派一個宮女過來,說明雅珞已經跑去找尚貴妃哭訴了。 

  狗腿子就是狗腿子,抱得一手好大腿。 

  燕亭對春桃並不陌生,早先她救上來的那個落水的宮女便是春桃。春桃也是運氣好,有燕亭搭救,有孔雀王鳳陽求情,以至於那杖責一百的刑罰,終是沒落到她身上去。 

  可甭管春桃怎麼拍燕亭的馬屁,燕亭都對她親近不起來。首先,春桃是尚貴妃的人,在這種時候尚貴妃插個人過來,不就是要監視她嗎。 

  這個春桃雖說看上去沒什麼心機,但誰知道她會不會一轉臉兒就把清玉苑中的所見所聞報給尚貴妃。 

  春桃是經過敬事房調度的,燕亭也沒法拒絕。只能將她留下來。但此後,燕亭便開始各種秀演技,平常不再多說一句掏心話。跟內務府的劉嬤嬤也基本斷了來往。 

  春桃在清玉苑中好吃好喝的,乾的活並不多。 

  幾天之後,燕亭突然被召去了儲宮。儲宮位於天極皇城的東邊,佔地極大,太子獨居此。 

  召燕亭儲宮的並不是太子燕訣,而是尚貴妃。 

  說是太子燕訣與朝臣出宮微服尋訪數日,也不知道是吃壞了什麼東西,總之回宮之後,便發了怪病。癥狀與一般傷寒無異,高燒不退,身體發冷,虛汗不止。 

  太子不省人事,不論旁人與他說什麼話,他似乎都沒有反應。始終張著大嘴巴,一雙手捂在脖子上,如同有什麼東西勒著他的脖子一般。 

  發病的最初,所有御醫皆以為太子是傷寒,開的方子基本是驅寒暖身的。可幾日過去,癥狀非但沒有減緩,還加重了。 

  太子快速的消瘦了下去。眼見著就有性命之虞。宮中上上下下都很是擔憂,尤其是皇上,身體本就不適,得知愛子染病後更是心中積鬱,竟是一同病倒了。 

  說來也怪,這太子對旁人都沒什麼反應,在昏迷之中卻獨獨喊叫著一個人的名字——燕亭。 

  他的聲音不大,吐字不清,燕亭那幾個字卻一直滾在他的舌尖。即便他已經口乾舌燥,嘴唇乾裂,他都未曾停止呼喊這個名字。 

  尚貴妃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決定召燕亭過來,看看能否對太子的病情有所幫助。 

  燕亭一步入儲宮東宸殿,便是聞見了一股濃重的藥味。殿內至少有數十人,宮女太監的忙裡忙外,更有七八位御醫共同會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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