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單純稚嫩的孩子
祁夏的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蠶絲睡衣,布料被水浸濕,布料變得通透了許多,緊緊地貼在她的胸口。
宮擎宇的視線落在祁夏胸前被水浸濕的衣衫,頓時看直了眼,有些幹渴的咽了咽口水。
祁夏感受到宮擎宇灼熱的目光,遲疑了一秒鍾,順著宮擎宇的視線望去,垂眸望著自己的胸口,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杯,雙手護住胸前的春光,臉頰不由自主的泛起紅暈,低著頭,匆匆忙忙的從宮擎宇的身邊走過。
誰知在她和宮擎宇擦肩而過的時候,宮擎宇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祁夏嚇得渾身一哆嗦,不等她反應過來,宮擎宇手臂一用力將祁夏拽入懷中,然後右手扣著祁夏的腰肢,將她按在了桌子上看,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廚房內隻開了幾隻射燈,燈光昏暗,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宮擎宇望著祁夏的眸子,眼神變得深諳,明亮的眸子染上了一絲絲情欲的顏色。
或許是麵對宮擎宇如此製熱的目光,又或者她從沒如此在接吻的時候如此近距離觀察過宮擎宇,祁夏的心裏格外緊張,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滾燙的臉頰,雙手局促不安的緊緊的抓著桌沿。
宮擎宇雙眸緊緊盯著祁夏,注意到女孩羞澀動人的神情,心裏升起的某種欲望越發的強烈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太久沒有發生過什麽了,還是被祁夏的緊張帶動,宮擎宇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他撐在桌麵上的右手緊緊的攥成拳頭,理性逐漸的回來,他慢慢的離開祁夏的唇,低沉的嗓音透著情欲的沙啞,“柒柒,我可以繼續嗎?”
以前宮擎宇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完全不去在乎祁夏的感受,可是經過遇險後,改變了他對愛情的看法,愛情裏麵從來沒有誰被誰低一等,愛情是公平的,無論做什麽事情他都需要在乎詢問柒柒的感受,他想這或許就是人們口中的在乎。
他的嗓音很輕柔,好似大提琴的弦音撩撥著人們最柔軟的那根心弦,祁夏的心陡然一哆嗦,心跳越發快速,長如蝶翅的睫毛抖了抖,貝齒緊咬著唇瓣,她很想回應宮擎宇,可是女孩特有的矜持硬是讓她的回答淹沒在嗓子眼。
宮擎宇壓抑著的衝動一瞬間刺激著他失去了所謂的理智,此時此刻他隻想將女孩緊緊地擁入懷中,隻想擁有她的全部。
指尖上的溫度觸碰著祁夏身上的肌膚,讓她渾身一激靈,手下意識的緊緊的攥著宮擎宇胸前的衣服,抖動的睫毛好似一隻蝴蝶,俏皮靈動又充滿誘惑。
次日祁夏醒來的時候隻是感覺渾身酸酸的,睜開眼睛看著宮擎宇臥室裏的一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晚發生的一切,臉頰紅得發燙,但是唇邊的笑意卻泄露了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她穿好衣服洗漱幹淨,手機響了起來,看到宮擎宇的電話,唇邊的笑意濃了幾分,“喂。”
“起床了嗎?”宮擎宇那邊似乎在忙碌著,偶爾能夠聽到翻動紙張沙沙沙的聲音。
“嗯。”她坐在沙發上,視線注意到了茶幾上放著的銀行卡,這張卡讓她覺得有些眼熟,當時她離開的時候,把所有宮擎宇的東西都留下了,包括這張銀行卡,沒想到現在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心中無限感慨。
“我幫你請了假,吃完飯我去接你。”
祁夏疑惑的蹙了蹙眉,“有什麽事情嗎?”
“秘密。”
兩人的對話很簡單,但是掛斷電話後,祁夏唇邊的笑意仍然不曾削減,她想這或許就是愛情的力量吧,如果說愛情能夠讓人變成詩人或是傻子,她情願是個傻子。
宮擎宇掛斷電話,望著會議室裏的眾人,冷聲說道:“會議繼續。”
眾人不敢有絲毫怠慢快速的進入緊張狀態,將這個季度的總結匯報給宮擎宇,當然也有人忍不住開小差,暗暗地想著他們的宮少是不是被什麽神奇的女人給降服了。
會議結束,宮擎宇直接去了辦公室,阿琛跟隨在他的後麵,手中抱著幾隻文件夾,走到辦公室將最後一個文件夾拿到了最上麵並遞給了坐在位置上的宮擎宇,“宮少,這是你要的東西。”
“嗯。”宮擎宇拿過來,翻看著上麵的內容,一目十行卻將那些敏感的熟悉牢記在心中。
阿琛瞧著宮擎宇一臉認真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宮少,你真的想好了嗎?”
宮擎宇沒有打斷阿琛的話,似乎在等待著阿琛把話繼續說下去,“宮家和祁家是世交,雖然祁家老爺子不在了,但是宮家的老爺子卻一直將祁家的人看得很重,要是他知道宮少你……”
“殺人償命,血債血償!”宮擎宇硬生生的打斷了阿琛的話,他知道阿琛想要說的是什麽,無非是擔心他毀了祁家,爺爺和他急眼,可是對於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他絲毫不後悔,甚至他覺得這是自己這麽多年,除了下定決心要娶祁夏以外,最重要的決定。
鄭秀英害得他和柒柒兜兜轉轉這麽多年,還害死了他們的孩子造成他們彼此誤會,無論如何鄭秀英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阿琛抿唇不語,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宮擎宇,良久開口說道:“宮少,你要啟動的這個項目需要耗費大量的資金,搞不好要把你的全部身家賭進去。”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隻要能讓祁家從此在我的眼前消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也絲毫不在乎。”宮擎宇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勾人的桃花運閃爍著冷芒和狠戾。
阿琛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按照宮少的安排去做。”
“嗯。”宮擎宇點了點頭,他看了一下時間,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撥通了內線電話,“大哥,我身體不舒服想回家好好休息,我的工作就勞你代勞了。”
電話裏先是傳來顧情深一聲淡淡的冷哼,隨後不急不慢的說道:“不舒服?莫不是昨夜勞累過度了?”
宮擎宇:“……”他不得不承認在顧情深他們幾個陰險狡詐,趁火打劫的人麵前,他永遠都是一個單純稚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