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星期五的到來
“我若是休息了,那邊該耽誤了。”他繼續邁步朝著會議室走去。
走了沒幾步,手機在此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眉頭輕微的蹙了一下,指尖滑動屏幕接聽,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麽。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眉頭輕微的蹙了一下,指尖滑動屏幕接聽,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麽。
隻見宮擎宇的麵色逐漸的陰沉了下來,勾人的桃花眼冰冷犀利的好似能夠滴出寒冰。
電話裏的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麽,他的鼻腔發出了一聲冷哼,隨後無情的掛斷了電話,好似電話裏的人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接下來的幾天,祁夏和宮擎宇常常視頻通話,一直持續到星期五的到來。
雖然宮擎宇給了祁夏銀行卡,但是祁夏沒有動銀行卡裏的一分錢,自掏腰包幫祁晴天訂了一份蛋糕,蛋糕的價格不菲,但是她記得這是晴天最喜歡吃的。
晚上了下了班,她早早的去了醫院,在去醫院的途中,給宮擎宇打了一個電話,卻發現他的電話怎麽也打不通,她輕微的蹙了蹙眉,拎著蛋糕走進了醫院。
祁晴天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即便今天是她的生日,祁家的人仍然為她準備了生日派對,鄭秀英邀請了很多關係不錯的人,大家聚在一起一同去醫院看望祁晴天,希望祁晴天聽到他們的聲音能夠早點醒過來。
……
祁夏是不請自來的,當然她並不知道鄭秀英會邀請好友到醫院給晴天舉辦生日派對,不然她是說什麽都不回來的。
鄭秀英看到提著蛋糕走進來的祁夏立刻笑容相應,“夏夏,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怎麽才來啊。”
祁夏看著鄭秀英臉上的笑容,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有時候她真的很佩服鄭秀英,演技逼真,要是不給鄭秀英頒個影後都對不起她在大家麵前費心費力的上演著處母女情深的戲碼。
在鄭秀英的眼裏,甚至厭惡祁夏到骨子裏,偏偏此時祁夏在鄭秀英的眼中看不到半點的厭惡,祁夏抿了抿唇,有些冰冷的喊道:“媽。”
這就是鄭秀英的虛偽,背地裏從來不會讓她喊她一聲媽,更不許允許她出現在她的眼前,可是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
“下班路上堵車,我來晚了,這是我給晴天訂的蛋糕。”
鄭秀英遲疑了幾秒鍾,朝身邊的管家遞了一個眼色,管家走上前把東西接過來,然後離開。
“好了,今天是我們家晴天的生日,雖然晴天現在昏迷不醒,但是我的心中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畢竟愛她的人那麽多,你說對吧,宮少……”
祁夏聽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明顯一愣,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清楚地看到了鄭秀英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嘲諷。
“宮少,感謝你百忙之中能夠來看望晴天,能夠得到你的寵愛是我們家晴天的福分。”
祁夏站在原地聽著鄭秀英說的話,僵硬著後背,不敢轉身。
宮擎宇明明告訴她,下周一才不會來,可是轉眼間卻在晴天的生日上回來,宮擎宇你騙我真的騙得好苦,我竟然天真地以為你會在下周一回來,我竟然傻傻的數著日子等著你回來。
她的雙手緊緊地攥著包帶,指尖狠狠的嵌入手掌心,眼眶逐漸的泛著紅濕潤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望著身後的宮擎宇,幾天不見,男人似乎更加的帥氣,黑色西裝將男人身上的貴胄之氣襯托得一覽無餘。
她的眼底深處充滿了自嘲,莞爾一笑,對著宮擎宇說道:“宮少,好。”她轉身看了看身邊的鄭秀英,“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說完低著頭,身形匆匆的離開。
宮擎宇想要伸手抓住祁夏的手腕,祁夏像是一早就預料到似的,躲開了宮擎宇的手,然後絕然的離開,似乎對這裏充滿了恐懼感。
宮擎宇落空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麵色逐漸的陰沉下來,桃花眼好似淬了寒冰般犀利。
其實在他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鄭秀英麵前的祁夏,縱使鄭秀英在外麵的麵前表現出一副溫婉可親的模樣,可是細細觀察便能看出鄭秀英的笑意未達眼底,眼眸深處僅是一片冰冷,即便鄭秀英很努力的控製情緒,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了厭惡感。
這不是他第一次從鄭秀英的眼中看到對祁夏的厭惡,隻是每當看到他愛的女孩被人冷眼相待。
一瞬間,他的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呼吸變得有些不順暢。
……
祁夏離開的時候恰好撞見了從外麵走進來的管家,管家見到祁夏有那麽一瞬間眼底深處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平穩了情緒,對著祁夏說道:“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祁夏目光冷淡,平靜的有些嚇人望著眼前的管家,低下頭從頭他的身邊繞過,視線的餘光注意到了走廊一旁擺放的垃圾桶,她在裏麵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買的生日蛋糕,這一瞬間眼淚濕潤了她的眼角。
她仰起頭硬是將眼控了回去,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緊抿著唇瓣。
她離開醫院,背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打開包,接聽電話,聲音充滿了失落,“以南哥。”
程以南聽到祁夏充滿失落的聲音蹙了蹙眉頭,“夏夏,你怎麽了?”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開口說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了?”說話的與期待著一絲嚴肅。
祁夏故作輕鬆的傾銷了一聲,“我沒事。”
程以南沉默了片刻說道:“夏夏,再過十個小時就是你的生日了,想好怎麽過了嗎?”
祁夏一愣,在這個世界上知道她生日的人隻有她母親一人,她的生日從不曾告訴過任何人,她不是不想說,而是她的心裏很清楚,即便她說了自己的生日,除了自己的母親,不會有誰在給自己的慶祝。
當程以南說出自己生日的時候,祁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詫異和震驚的,“以南哥,你……”她樓中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程以南繼續說道:“是伯母告訴我的。”
“以南哥,謝謝你記得我的生日,但是我並不想過。”沒有心愛的人陪她過生日,對於她來說過不過生日無所謂,更沒什麽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