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不見棺材不掉淚
宮擎宇通過墨玨快速的尋找到了洛詩雨一行人離開的方向,以及到達的準確位置,“這次算我欠你的人情。”
“臭小子,若是覺得欠我人情難為情,就把你車庫裏那輛限量版保時捷給我送來。”
“好!”宮擎宇掛斷了電話,腳越發用力的朝著油門,沒一會手機響了一聲,他垂眸掃了一眼卿絮發的短信,神情帶著幾分嚴峻。
由於是節假日,路上很多私家車都在外出踏春,道路並沒有那麽的順暢,宮擎宇一次次的從兩輛車之間的近距離擦身而過,畫麵尤為的驚險,可是在宮擎宇的臉上卻找不到半點的不安。
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被宮擎宇用了短短不過十幾分鍾,伴隨著車子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車子穩穩地停在了一家小旅館的門口。
果然在小旅館的附近,看到了卿絮發來的照片中那輛黑色無牌照的麵包車,他拔下了車鑰匙,下了車,人大步流星的衝進了旅館內。
旅館內的前台一眼看出了宮擎宇的與眾不同,畢恭畢敬的走上前說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準備開鍾點間還是整天?”
宮擎宇似是沒有聽到那人的話,兀自走到了前台,動手查看電腦中的資料,那人急忙的阻攔宮擎宇,“這位先生,我們旅館有明文規定,這些屬於顧客隱私,是不允許隨便查看的。”
宮擎宇抬眸掃了那人一眼,然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一遝個紅色鈔票,甩在了桌子上,“拿著你的錢,乖乖的閉上嘴!”
宮擎宇查到了洛詩雨以她自己名義開的房間,快速的朝著樓梯口走去。
程以南和卿絮一前一後來到了旅館,程以南下車的時候,看到門口停著一輛寶藍色的布加迪,眉頭微蹙了一下,很快他收回自己的目光,邁步走進了旅館,走進去的時候,他恰好看到了宮擎宇的身影,於是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卿絮看著程以南走了進去,不甘落後,不等車子穩當的停靠下來,猛地打開門衝了下去,腳下的步伐一踉蹌,也顧不上那麽多,跌跌撞撞的追上程以南的步伐。
程以南和卿絮追趕上宮擎宇步伐的時候,便看到宮擎宇站在某一處房間敲門,動作十分的不耐,甚至帶著一絲暴怒。
卿絮越過程以南,快速的衝了上去,高跟鞋跟陷入了綿軟的地毯,導致她腳下不穩,腳崴了一下,她索性彎下腰將高跟鞋甩掉,赤裸著雙腳衝到了宮擎宇的身邊。
洛詩雨把祁夏送到了趙主管準備的房間後,過了好久才收到趙主管的短信,趙主管給她發了一個滿意的微笑,顯然趙主管很滿意。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的得意的微笑,但是眼底深卻閃過一絲狠毒,給趙主管發了一個晚安的表情,歡快的哼著小曲,把手機丟在一旁,十分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給自己的腳趾塗抹著鮮豔的指甲油。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淌著,她越發的有些無聊,躺在沙發上刷著朋友圈,指尖點開一張照片,流連忘返的望著一名男模精健的腹肌還有那棱角分明的麵龐,竟從男模的身上看到了幾分宮擎宇的影子。
她點開那人的頭像,閑聊著,最後兩人約定好了在某酒店房間見麵,她丟下手機,走進了浴室,洗完澡後,伸手擦掉鏡子上的一層霧氣,幹淨的鏡子反射出她那張精致到不可挑剔的臉。
對著鏡子做了幾個表情,指尖輕輕的觸碰著眼角,湊上前,清楚的看到了眼角邊的幾道細紋,感覺自己的鼻子還有蘋果肌也不怎麽豐盈了,琢磨著過段時間抽空去打個玻尿酸什麽的。
突然房門被敲響了,她看了一下時間,琢磨著該不會那個男模這麽快就來了吧,急促的敲門聲,一聲不等落下一聲又起,她重新裹了一下身上的浴巾,把該露的地方露出,簡單的浴巾在她前凸後翹的身材下,硬是平添了一絲性感的味道。
“來了,這麽著急做什麽?”綿柔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邁著性感的步伐微微踮著腳尖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房門,唇角勾起一抹風情萬種的笑容,她打開門的同時在門口擺了一個搔首弄姿的身姿,但是下一秒整個人都傻了眼,麵前的人並不是她腦海中那個身子強健的男模,而是宮擎宇。
隻見男人陰沉著一張臉,雙眸充滿了冰冷,渾身上下散發著駭人的戾氣,一副要掀起腥風血雨的架勢。
洛詩雨心猛地一哆嗦,後背爬上一絲陰冷,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低下頭,下意識的伸手要把麵前的房門關上。
宮擎宇現在來該不會是為了祁夏的事情來的吧?
可是自己動手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宮擎宇是不可能發現的,況且一直以來都是祁夏那個賤人在背後耍手段勾引宮少,宮少怎麽可能為了那個小賤人來找自己呢。
但是由於心虛,她還是下意識的關上了房門,但是突然一隻腳伸進來,擋住了門,無論她怎麽用力,也無法關上房門,她抿了抿唇,任命的歎了口氣,然後唇角勉強勾起一抹笑意,緩緩的打開了房門。
麵對宮擎宇,心裏莫名的產生一種心寒和恐懼,用笑容掩蓋所有的不自然,莞爾一笑,“宮少,不知掛的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呢?”
“祁夏呢?”宮擎宇簡單明了的說出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語氣冰冷,犀利。
祁夏呢……聽到宮擎宇的話,洛詩雨的心裏驟然咯噔了一下,手掌心冒了一層冷汗,垂眸間,美眸深處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恢複了平靜,她深吸了一口氣,麵帶客人的微笑,“祁助理是宮少的人,宮少是不是問錯了人?”
“女人,不想死的很難看,你最好不要在這裏裝傻!”宮擎宇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親手撕碎了眼前這個惡毒偽善的女人。
洛詩雨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手用力的抓了抓門框的邊緣,指尖泛著青白色,“宮少的脾性詩雨還是了解的,在宮少您的麵前裝傻不是自尋死路嗎?”她委屈的撇了撇嘴,眼含淚花的望著宮擎宇,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但是宮少,我真的不知道祁助理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