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究竟是什麽改變了她和他
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宮擎宇的耳朵裏,讓宮擎宇的心狠狠一哆嗦,幽深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測的盯著祁夏,他慢慢的俯下身,祁夏的呼吸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頰,使得他身上的毛孔張開,慢慢的薄唇覆在祁夏的粉唇上。
唇部的柔軟深深的刺激著宮擎宇的沉著冷靜,他貪戀的將自己的唇覆在祁夏的唇上。
所有人都在說他宮擎宇濫情,說他宮擎宇花花公子,誰做了他的女人倒了八輩子的黴,每天都要和一群小三小四鬥智鬥勇爭風吃醋。
可又有幾人知曉,他宮擎宇的秘密,他之所以讓自己變成現在這樣聲名狼藉是因為他心中所愛之人。
人們都說當你心中有一個深愛著的人時,你就會變成一個有心事的人,而他宮擎宇的心事便是祁夏。
高燒使得祁夏的意識變得異常的混沌,已經分不清幻想還是現實,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人,那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倒映著自己的眸子,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臂勾住了眼前人的脖頸。
完事後,宮擎宇躺在祁夏的身邊,明明吃虧的人是祁夏才對,可是宮擎宇的心中卻有說不出的委屈。
他垂眸望著枕著自己臂彎陷入熟睡的祁夏,指尖輕輕地撫摸著祁夏的臉頰,神情顯得有些恍惚。
他的耳邊依稀回蕩著女孩略帶羞澀的話語,“喂,那個,你,你周末有時間嗎?”
“我,我想,我想請你看,看電影。”磕磕絆絆的話語勉強能夠讓他明白女孩到底是什麽意思。
“幾點?”
“幾點都可以下午六點可以嗎?”
“好。”
他們約好的是六點鍾,他聽說女孩子都不喜歡等待,於是他早早的出門,作為一個男人應該紳士一些,於是他耐心的等待著。
從五點開始等,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五點十分女孩沒有出現,他繼續耐心的等待著,他不確定女孩喜歡看什麽電影於是把每場的電影票都買了了一遍,順便還買了許多的零食。
他拎著零食站在最顯眼的地方,擔心女孩會找不到他,五點半女孩依然沒有出現,伴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他的心中竟然難以控製的開始緊張起來,開始擔心自己今天的裝扮怎麽樣,擔心自己的發型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顏值。
然而隨著時間漸漸地流逝,他心中的各種緊張擔心開始變成了擔憂,如果說五點鍾沒有出現是時間太早了,那麽五點半呢?
或許是因為她在忙著梳妝打扮吧,可是後來的六點鍾,七點鍾,八點鍾十二點鍾呢?
他從下午等到午夜,從天亮等到天黑再到天亮,他等的人依然沒有出現,答案很明顯,他宮擎宇被女人放了鴿子。
他從來沒有等待過任何一個女孩,她是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在放下身段去等一個人,可是老天總是喜歡捉弄人。
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他不知不覺等了女孩一天又一天,給了女孩一個又一個機會。
他的視線落在了枕在自己臂彎中的女人,深邃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測。
為什麽要來招惹我,為什麽明明心裏愛的是那個人,甚至不惜一切跟他遠走高飛,為什麽要來傷害我?
難道將我玩弄在你的鼓掌中,真的讓你覺得無比的驕傲自豪嗎?
次日,陽光穿透窗簾零零散散的灑在祁夏的臉上,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刺眼而溫暖的陽光,她眯著眼睛,伸手遮擋著眼前的目光,揉了揉眼睛,清醒了許多。
昨天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身上冷暖不定,一會像是身處在天寒地凍,一會又像是渾身上下被烈火焚燒,再然後好像有人親吻自己的唇,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唇瓣。
唇部的柔軟和呼吸的氣息是那麽的熟悉,和自己印象之中的如出一轍。
“嗬!”一道冷笑打斷了祁夏的思路,她扭頭望著自己身邊的位置,隻見宮擎宇一絲不掛的躺在祁夏的身邊他的身上散落著星星點點的痕跡,曖昧的痕跡無疑不是在提醒著祁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祁夏瞬間一驚,雙眸瞪大,瞳孔中帶著些許慌張的望著宮擎宇。
她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原來那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想象,也不是自己以為的夢境,而是真實發生的!
她的雙手扯著身上的被子,神情顯得有些驚慌,宮擎宇看到祁夏的神情低聲的輕笑了一聲,笑聲中略帶嘲諷,“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明明手段高明工於心計,可是一個個的卻總是顯得無比的無辜。”
“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幹嘛在我麵前搞得好似受害者,該覺得吃虧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宮擎宇的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祁夏的臉上,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久久難以消失,祁夏攥了攥手中的被子,“昨天晚上,我……”
“你放心,雖然吃虧的是我,但是本少不會虧待你的。”宮擎宇站起身,當著祁夏的麵毫不害羞的穿著衣服。
祁夏紅著臉,急忙的低下頭,腦海之中完全搞不懂宮擎宇的心中在想些什麽,突然有什麽東西甩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順著自己的臉頰飄飄蕩蕩的落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那是一張支票,上麵標注著金額,她的心頓時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那種疼痛挑撥著她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
她的手緊緊的攥著胸前的被子,緊抿著唇瓣,她的指甲狠狠地嵌入手掌心之中,心口處泛著強烈的酸楚感。
她眨巴著眼睛緊緊的盯著宮擎宇,像是要從宮擎宇的臉上發現什麽,好半晌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宮擎宇的身體微微一怔,深邃的雙眸變得晦暗不明,下一秒鍾他的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外麵的女人不幹淨,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祁夏垂首緊抿著唇瓣,沒有說話,心底深處逐漸蔓延著苦澀,這就是宮擎宇的能耐,總是能夠在三言兩語間將她傷得遍體鱗傷。
直到宮擎宇走出了房間,祁夏的眼淚在也控製不住的順著眼角緩緩滾落,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頭埋在被子中,他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
究竟是什麽改變了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