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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三兒的變化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想法,這飛僵渾身上下都硬的像是鐵一樣,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氣,我要對付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覺得雷開甫這傢伙根本就是錯誤的估計了自身的實力,這飛僵和只比他底一等的毛僵簡直就是兩碼事,兩者之間的實力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算能收服毛僵,但是面對飛僵還是最好有多遠就跑多遠,這個東西目前也就只有門主級別的才能對付,甚至我一度懷疑是不是門主對付這個東西起來也不會說是有多輕鬆。

  三兒聽到我說的話,張開牙齒就朝著飛僵的頸部咬了下去,只看到三兒的喉嚨一下一下的吞咽著。

  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居正在我入門的時候是不是說了一句在我沒有達到上一界境界的時候不要讓三兒飲活人血,想來這個飛僵也不是活人,自然應該是沒事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三兒剛剛被我一拳打穿的傷口竟然肉眼可見的癒合了,而被三兒壓在身下的飛僵身體掙扎了幾下雙手的直接直接插了進三兒的兩肋。

  這一幕看起來極為血腥,飛僵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嘶啞的吼聲,身體正在快速的枯萎,反倒是三兒身上的皮膚從黝黑好像變成了泛著一些綠光。

  等到三兒頸部吞咽的動作慢了下來,最後停下來的時候,我才喊了一句。

  「三兒。」

  趴在飛僵上面的三兒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

  「三兒」

  我怒吼了一聲,三兒才從飛僵的身體上面離開,站了起來,慢慢的轉過來,看著我,雙眼泛著幽綠的光直勾勾的盯著我,這一幕就好像當初收服三兒一樣,他的眼睛也是一樣泛著這樣的光,而現在那個眼神似乎有一些掙扎。

  我想這應該是三兒吸收了飛僵的屍毒,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此時的三兒站著不動,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我,就好像隨時準備撲向我的野獸一般。

  也許是和三兒相處的時間長了,即使被這樣盯著,我也絲毫沒有對著飛僵一樣恐懼,朝著三兒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盯著三兒的眼睛。

  「給我跪下。」

  這一聲怒吼,直接讓一直使用藏氣訣藏住的屍氣泄露了出來。

  我的雙手竟然有一種想要掐住三兒脖子的衝動,眼神怒視著三兒。

  就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三兒渾身的屍氣竟然飛速的朝著我的腳底鑽了進來。

  三兒眼中的幽光慢慢退散,雙腿噗通一聲朝著地上跪了下去。

  等到三兒被斂屍術藏在五行之中的時候,我這才想起來一邊還有一個暈倒的禾潤弦。

  剛剛的打鬥已經把火堆都給弄散了,我把周圍引起的小火苗踩滅,才重新架起柴火,把禾潤弦放在火堆邊上,才朝著飛僵的身邊把身體上面剩下的牙齒給留了下來,其它的東西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利用的了,最有用的東西都被三兒給拿去了,想起剛剛三兒的那個眼神,看來還是需要抓緊時間弄清楚段家的這個斂屍術到底應該怎麼控制陰屍才行,而對付飛僵之類的,顯然只有正統的道術才能剋制。

  等到收拾好之後,回過頭,發現一些竄起來的火苗差點把禾潤弦的頭髮都給燒著了,沒有辦法,只能把這丫頭抱在懷裡,火堆照著這丫頭身上的溫度才有所好轉,剛剛開始簡直就像是抱著一塊冰磚一般。

  身體出現這樣就是明顯的損陽過盛導致的,這也是為什麼大多數修道之人都是男性的原因了,但並不是修道之人就沒有女性。

  道家全真道創始人王重陽的七位嫡傳弟子。即丹陽子馬鈺、長春子丘處機、長真子譚處端、玉陽子王處一、太古子郝大通、長生子劉處玄和馬鈺之妻清靜散人孫不二其中孫不二就是一位女性,只是要想達到這樣的境界所要付出的努力自然要多上常人的很多倍。

  有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再也沒有絲毫的睡意,天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了一些亮光。

  看到天快亮了,在面前的火堆裡面添了一些乾柴,我也靠著樹眯了一會。

  這一次要是沒有禾潤弦的這個請神符,那就真是的九死無生了,而這個請神符能被禾潤弦放在貼身的香囊裡面還被折成了護身符的樣子想來這個東西的重要性自然不尋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懷裡的禾潤弦轉動了一下身體,我急忙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地上的乾草上面,然後起身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一些僵硬的身體。

  腦子裡面不禁想起來之前身體被請神符控制之後的情況,手不知覺的握成了拳頭,學著腦子裡面揮拳的樣子,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拳竟然能把銅皮鐵骨的飛僵擊飛出去好幾米。

  只是等到我一拳揮去出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樣的感覺,請神符竟然如此玄妙,而這還並不是最複雜的符籙。

  「呃……」

  禾潤弦發出了一聲輕嚀。

  「怎麼樣,好一些了嗎。」

  聽到我的聲音,禾潤弦坐了起來,四下看了看。

  「那個飛僵呢。」

  「那……」

  我用手指了一下只剩下一堆被官服包著的骨架。

  「你乾的嗎?」

  禾潤弦有一些難以置信的問了我一句。

  「不,應該是你的請神符吧,要是沒有那個東西,恐怕躺在哪裡的就是我了。」

  「他怎麼成這樣了,還有我記得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額,那個是……是.……」

  「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禾潤弦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大寶,你剛剛是不是抱了我。」

  「沒有,怎麼可能。」

  「你別騙我了,我身上都有你的頭髮,你看。」

  禾潤弦從身上拿出一根短髮,這明顯不是她的頭髮。

  「哎呀,不要在乎這些,還是趕緊找回去的路吧。」

  我盡量掩飾著自己有一些慌張的樣子,把地上的還燒著的火堆拿土給掩埋了起來,確認了沒有明火之後才四下看了看,辨別了一下方向,檢查了一下確實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不一樣的禾潤弦,兩人就準備直接離開這裡。

  「走了。」

  「你真的在我暈倒之後沒有對我做什麼嗎?」

  「哎呀,誰有興趣對你做什麼啊,都什麼時候,誰有那個心思啊。」

  「你要是真對我做了什麼就真的是禽獸了。」

  禾潤弦嘀咕了一句。

  「看都懶得多看一眼,趕緊走了。」

  「是啊,所以說啊,你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走了有一會才發現禾潤弦並沒有跟上來,我又走了回去。

  「趕緊走啊,磨蹭什麼呢。」

  這丫頭把地上飛僵的頭骨給收了起來。

  「真是浪費,這飛僵可是用掉了我一張請神符才收拾的,就只是得到了一個頭骨,爺爺回去肯定要罵我了。」

  「要不,這個也給你吧。」

  我把懷裡收起來飛僵的兩顆獠牙給拿了過去。

  「我拿一顆就好了,這個東西到時候在山門裡面可是能換到不少好東西呢,行了,過來背我吧,我頭還有一點暈乎乎的。」

  「真的假的,你可別給我裝哦。」

  嘴上這樣說著,身體還是朝著禾潤弦的身前蹲了下去。

  這丫頭也是毫不客氣,雙手直接環上了我的脖子,感受到背後傳來的微妙觸感,強壓住內心亂七八糟的想法,朝著剛剛推算出來的東南方巽卦方位走了出去,這個方位是由之前的東北艮卦也就是生門的方向變換而來的。

  這裡方位的變換和問道場一樣,也都有規律可尋。

  說實話找起來並不需要費多長時間。

  不一會就感覺到一絲涼意順著脖子蔓延到衣服裡面,我停了下來用手一摸,黏糊糊的,回過頭一看原來是背上這個丫頭睡覺從嘴角留下來的口水。

  眼看天就要黑了,雖然是找對了路,但是好像依然沒有走出迷幻林,這濃霧也有規律,差不多中午之後地面就開始升起一片霧氣,而每次發生變化的時候也就是那個時候,所以每次到了方向發生變化的時候我就會把背上禾潤弦放下來。

  等到在第三天還是在迷幻林裡面絲毫沒有感覺要走出去的跡象心情已經莫名的有一些急躁了。

  「大寶,我們是不是迷路了啊。」

  「我也不知道,方向是沒錯。」

  我看了一下地面,如果方向錯了,也許我會一直在原地打轉,我沒走一段時間便會在地上用石頭或者樹枝做一個標誌,這樣防止自己迷路或者是遇到了什麼詭異的事情。

  我在這裡一籌莫展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丫頭,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無所事事的在一顆樹下面挖了一個坑。

  坑不算很深,主要是上面還蓋了一層厚厚的落葉,土面上也很鬆軟所以挖起來也很輕鬆。

  只是我注意到這個坑沒一會就滲進去了不少水,才一會功夫那個坑就被填滿了。

  樹木是普通的杉樹,枝幹粗壯,地面的根系也是盤根錯綜,按說這樣的土地也不可能會出現地下水,除非附近能有一條地下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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