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重見三兒
「淫賊再不放手,我讓我爺爺把你手給砍斷。」
「嘴裡不幹凈,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有什麼用,還嘴硬。」
我手上用力。
誰成想讓這丫頭竟然一下哭了出來。
「你哭什麼,就只准你教訓別人,不能別人教訓你嗎,哪有這個道理。」
「那你上次還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
「我知道就是你,你欺負我,你還.……你還偷看我洗澡。」
「誰偷看你洗澡了,你這丫頭怎麼隨便往別人身上潑髒水。」
「你說不是你,為什麼帶個面具,你要說不是你,敢不敢把上衣脫了給我看看。」
「脫衣服,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自重一些,看清楚場合好嗎。」
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還記得我胸口被蛇給咬了一口的事情,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你就是不敢,大淫賊。」
「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再不認輸,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手好像斷了。」
這丫頭帶著哭腔說道,我發現手上反抗的力度小了一些,手上準備松一下,沒想到手剛剛一松,這丫頭就把手給抽了出來。
「反手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衣服。」
嘶.……
這丫頭竟然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
「還說不是你。」
我胸口靠近心臟的位置幾個清晰的小洞。
「這.……這是我上次自己抓傷的。」
這事自然是不能承認。
「行,我也不怪你,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當眾給我跪下認錯,要麼我就讓我爺爺砍掉你一隻手……」
一個小女孩動不動就要人一隻手。
想到這裡我就有一些惱怒,趁著兩人的距離還沒有拉開,再次沖了過去,這一次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丫頭。
誰知道剛衝到這個丫頭面前,腳下的巨石地面竟然變軟了,身子一矮朝著前面倒了下去,雙手胡亂朝著前面抓了過去,雙腳很快就陷到了地面裡面。
也不知道抓住了什麼東西,這個時候還管抓住什麼呢,要是再沉下去就要被活埋了。
雙手一用力,只感覺到手上一軟,也不知道是抓住了什麼東西,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響徹周圍。
手腕被一雙手緊緊的抓住,指甲深深的陷入手腕裡面,隨後肩膀上面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痛,這.……這丫頭竟然直接咬了我一口。
別看是一個小丫頭,這嘴上的力道倒是不小。
我轉動肩膀,直接撞開了這個小丫頭的嘴,眼看肩膀上面差一點就要被咬下一塊肉。
「還來。」
這丫頭就像瘋了一樣張著嘴準備再次咬下來的時候,我總不能把肩膀再湊過去吧。
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朝著他的嘴,我也用力的咬了過去。
兩人牙齒撞在一起,只感覺眼淚都要痛出來了,嘴唇上傳來一陣劇痛,這哪裡還能輸給她,上嘴唇被她咬住,我也一口咬住她的下嘴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痛,這丫頭嘴巴張開,我原本是想用舌頭看看自己的上嘴唇是不是已經出血了,卻沒有想到再次被這個丫頭給咬住。
舌頭感受到一陣濕滑,原本用力咬下的牙齒咬了一半卻是突然停了下來,隨後就是感覺到嘴裡一陣咸苦傳了過來。
這丫頭.……這丫頭竟然又哭了。
「喂,是你咬我,我才咬回去的,總不能讓你把我舌頭咬掉吧。」
我解釋了一下,手腕還被這個丫頭給狠狠的抓著不放,手臂上她的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在我的肉裡面,不過手臂上的痛和舌頭還有肩膀上的來說都不算什麼。
「你別哭啊,大不了我認輸算了,不打了,女人真是麻煩,你把手鬆開,我認輸行了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討人厭的丫頭一哭我也沒有辦法了。
「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你爺爺砍我的手,你也得把手鬆開再說啊。」
手腕上鬆了一下,這丫頭鬆開了我的手,雙手卻直接朝著我的頭上抓了過來。
隨著周圍一亮,面具被拿了下來。
「我記住你了。」
這丫頭留下這一句話就直接起身,朝著生死台走了下去。
我也聽不見外面說什麼,只看到外面一陣沸騰,等我出去的時候洪老頭才沖著我比了一個大拇指,但是臉上卻是一副同情的表情。
嘴唇上面有一些腥甜,用手一抹,竟然出血了。
「大寶,你太厲害了,等著看乾字門的那些人數不盡的麻煩吧,你知道禾潤弦這脾氣完全是乾字門的師兄弟給寵壞的,要是讓那些人知道這個小姐在這裡給人給欺負了,還在台上被……我估計你會直接被人給撕碎。」
站在洪必文身邊的一個人說道,我看了一眼蔡早年,這傢伙也是點了點頭。
「我不管了,反正是洪長老讓我上去的,洪長老你可不能食言啊,什麼時候把三兒還給我。」
「明天我就去找門主,商量這個事情,不過需要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沒想到這個姓洪的過河拆橋。
「竟然這樣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現在就去告訴禾潤弦剛剛我在上面做的事情都是你讓我做的,還說……」
「行了,一會你跟我一起去找居門主吧,真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無賴。」
也?
這洪長老為什麼要說一個也字,他用也這個字只能說明在認識的人裡面有一個人讓他也覺得無奈,而這個人和我也一定有一些關係。
等到我再離開的時候,不少人還在廣場上面帶著,畢竟那個禾潤弦還沒有離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剛剛我看向她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我。
「走吧。」
洪老頭把其它人給支開,帶著我朝著進山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是再次朝著那個山澗走了進去的時候,這感覺竟然差不太多,按說現在是出去不是應該會不太一樣嗎,原本進來的時候像是外面進到一個葫蘆口裡面,這一次出去感覺依然像是進到另一個葫蘆。
「幹嘛站著不動啊。」
洪長老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動,問了一句。
「沒什麼,洪長老,我們這是出去的路嗎?」
「當然不是了,前面就到了。」
隨著走出山澗,一陣刺眼的光射了過來,眼睛瞬間失明,再睜開的時候眼前竟然出現了一片稻田,一個帶著帽子的農夫正在田裡勞作,看背影正是居正門主。
「我先回去了,剛好門主也正好找你。」
說完之後洪長老就直接走了回去。
「你先等我一會,馬上就好了,那邊有椅子你坐一會。」
居正弓著腰並沒有回頭的說道。
我也沒有坐下去,只是站在田邊的壠上看著他插著水稻。
這裡的時間都不確定,更不要說四季了,哪裡都透著一種不太和諧。
居正忙完之後,走到椅子邊上坐了下來。
「小傢伙,我這些天可是聽說了不少你的光榮事迹啊,你這剛把乾字門的寶貝得罪了,我這少不了要磨一些嘴皮子了。」
「居門主.……」
「還是叫我師傅吧。」
「師……師傅,我是想來要回三兒的。」
「三兒?那具陰屍。我要是說不給,你會怎麼樣。」
「要到為止,不給我,我就不離開這裡了。」
「一具陰屍有那麼重要嗎。」
「那是爺爺留給我的,一早便和你說過了。」
「段山河留給你的。行,還給你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先說是什麼事情,我再答應你,總不能你說以後我再也不能讓三兒跟在我身邊,我也答應你吧。」
「呵呵,你這小傢伙學精了,自然不會是這個事情,陰屍還給你可以,但是陰屍在你沒有達到上一界九境的時候,定不能讓他飲一滴活血。」
我沉思了一會,這話裡面怎麼滿是漏洞啊,用可以但是不能飲活人的血是個什麼道理,先不管了,把三兒要回來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可以,我答應了。」
「行。」
說完,居正掏出一張黃符,凌空劃過之後黃符燒成灰燼,悉數落進了他面前的一個碗裡面,他在碗裡面倒了一些水遞給我。
「喝下去,要是違反了你剛剛說的話,這符籙必定會讓你腹痛難忍,臟如刀攪。」
我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一口喝了下去。
「行了,你自己用千里斂屍符把陰屍帶走吧。」
我用牙齒劃破手指在地上憑空劃出千里斂屍符一掌拍在地上。
這一次竟然重新有了那種和三兒的聯繫。
一隻手從土裡伸出來,時間久了這三兒對我來說不再像是一句陰屍,更像是爺爺留給我的保命符一樣。
「謝謝師傅了。」
「行了,你在我這待上兩天,等到外面的麻煩過了之後再出去吧,等有時間了,我教你入門吧。」
聽到這兩個字,我眼前一亮,竟然不用等到一個月之後。
這兩天時間我就坐在旁邊看這居正打理田裡面的秧苗,這動作更半就看不出來是一個風水大師,完全就是一副稻農的樣子。
後面看他做的太慢了,我也是捲起褲腳幫著一起打理了起來。
「段大寶,你覺得八字溝這個地方如何。」
「像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