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討價還價

  賣魚的是一個老上了年紀的大叔，他正熟練地支起魚架，將又肥又大的魚分類擺在上面，看樣子，他現在才開始擺檔。 

  「大叔！我要這兩條魚。」媚娘指著魚攤上的兩條大肥魚道。 

  「好的！」大叔大手一抓，就把媚娘挑中的兩條肥魚抓到自己面前，操起一旁的菜刀熟練地削魚鱗開魚肚…… 

  我好奇地四處張望，發現左方圍了一大堆的人，不知道在看著些什麼，很多過路的人都停下腳步圍在那觀看。 

  「媚娘，你在這等我，我到那邊去看看。」我說完就往人群里鑽，不理會身後的媚娘在叫喊：「夫君、夫君，你等等我呀！」 

  擠進一群，我看到的是什麼…… 

  地上跪著十多名衣著破爛、瘦骨如柴的女子。她們有的在嗚嗚地哭泣，有的死氣沉沉地垂著腦袋，那死氣沉沉的樣子應該是生病了……女孩子裡頭最大的也就只有十六歲，最小的才七八歲左右。一旁站著十幾名粗衣大漢，手裡拿著一條粗鞭子，看上去像二十一世紀動物員里的訓獸師！其中一名大漢對一名哭出聲的女孩就是一鞭，嘴裡還狠狠地罵著：「你哭什麼哭！今天你們要是賣不出，全部都沒飯吃，我看你們還有沒有力氣哭！」 

  賣？賣不出去？天啊！難道他們在做人口販買的生意嗎？正當我有這個想法時，一個大漢拿著一塊木板立在中央，板上寫著：十兩一個，任君選擇！ 

  我不可置信地眨眼眨眼再眨眼！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呀！沒王法的嗎？當街賣『人』，這班狗賊還是人嗎？他們還有人性嗎？ 

  「喂！做買賣的！這件四兩可以了吧！」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指著一個跪在地上，年紀約十三四歲的女孩問道。 

  其中一名大漢道：「不行不行！價格太低了，做不過！七兩！最少七兩！」 

  「不用了吧！這Y頭還沒發育也要七兩呀！沒胸部沒屁股的，不行不行！太貴了！五兩！我最多給你五兩！」男人張開手掌說道。 

  大漢搖頭嘆氣：「不行、不行！」 

  那男的無奈，轉身拂袖而去。 

  媽的！這裡的男人根本就不把女人當人來看！在他們的狗眼裡，女人就是一件貨品，瞧他們剛才交談，就跟我在菜市場與賣菜的村婦討價還價一般！同是身為女人的我，怎麼可以看著自己的同性姐妹們有難而袖手旁觀呢？不行，我一定要救她們！一定要！我暗暗下定決心，正想衝出人群—— 

  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頂著大肚腩從人群中走出。看他那肥胖的身材，相對比較化麗一點點的服飾，就知道他是個有錢人家。只見他眯起一雙蒙豬眼！掃視過面前十幾個跪在地上的女孩。目光最終落在一個哭泣的女孩身上。那女孩大約十七歲左右，是眾多女孩子之中最大的一個，身子比其她女孩要胖一點點。他走到女孩的面前，托起那女的下巴看了一眼，眉頭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