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張余的到來
第一百六十六章張余的到來
張余的身份比較特殊,雖說只是民間組織,但正因為如此,他們反而更不受約束。
所以,即便是像譚鴻運這種身份,也得放低身段去求人家。
話說秦飛從省大院離開后,便站在門口準備打車回家了。
因為這附近大多是顯貴,一般的計程車壓根不會走這裡,所以秦飛等了十餘分鐘,也沒有見到一輛車。
「還在這兒等車呢?」正在這時候,孟武晨從大院裡面走了出來。
秦飛對這個孟武晨沒什麼好感,所以只是點了點頭,沒有搭話。
孟武晨淡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不太喜歡我說話的方式,但說實在的,我對你印象也不怎麼樣。」
「我最討厭的就是華夏的這些糟粕,比如說中醫,比如說玄術,而恰好你兩樣都佔了。」孟武晨一臉輕蔑的說道。
秦飛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在國外打了幾年mma,成績沒見你拿到,崇洋媚外倒是學得不錯,你可真是條慕洋犬。」
聽到此話,孟武晨頓時勃然大怒,他一把抓住了秦飛的衣領,冷聲說道:「小子,你想找死嗎?」
秦飛淡笑道:「怎麼,你要跟我動手嗎?我勸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了。」
孟武晨眼睛一眯,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省大院,隨後哼聲道:「的確,在這裡動手不太合適,不過我警告你,最好別讓我再其他地方碰見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飛笑道,「我是說,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不是你的對手?」孟武晨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你知道mma意味著什麼嗎?要不咱倆切磋切磋?」
秦飛剛要答話,不遠處便有一輛轎車開了過來。
「孟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訓練服的男人,訓練服上還帶著幾個字:浩宇散打。
孟武晨得意的瞥了秦飛一眼,隨後笑道:「這小子說我不是他的對手,你信嗎?」
訓練服笑道:「孟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這小子骨瘦如柴,估計連你一拳都扛不住。」
「哈哈哈!」孟武晨大笑了起來,「聽到了吧?」
秦飛瞥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解釋,便把頭扭向了一旁。
片刻過後,孟武晨從車窗里探出了腦袋,得意的笑道:「小子,你就在這兒慢慢等車吧。」
秦飛看著車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次日清晨,項鵬便給秦飛來了電話。
他在電話里小心翼翼的說道:「秦醫生,我沒打擾到您吧?」
秦
飛笑道:「沒有,項大哥,你來雲城了嗎?」
「剛到,剛到。」項鵬連忙說道,「您看我等會兒過去找您還是.……」
「我去找你吧。」秦飛說道。
隨後,他要了項鵬的地址,便迅速離開了家門。
項鵬住在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裡,房間是個套房,一共能容納四五人。
而項鵬這次帶來了三個徒弟,其中一個,便是被秦飛教訓過得寸頭。
見秦飛來了,這寸頭便趕緊走上來說道:「秦哥,那天的事兒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喝了酒,您可千萬別怪我……」
秦飛擺了擺手,說道:「項大哥呢?」
「啊,他在屋子裡面等您。」說完,寸頭趕緊領著秦飛走了進來。
項鵬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寫些什麼,見秦飛來了,他趕緊放下手裡的紙筆,快速迎了上來。
「項大哥,你這是在忙啥呢?」秦飛笑道。
項鵬撓頭道:「我統計了一下雲城的幾家武館,都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嘿嘿。」
秦飛拿起了桌子上的紙掃了一眼,排在最前面的,正是浩東散打。
「這個浩東散打是雲城最大的一家武館,不僅有著最強大的武力技術,同樣是最富有的,因為他們每年都會向外輸送保鏢。」項鵬在一旁解釋道。
「是啊,這次的第一,八成是浩東散打。」寸頭也感慨道。
秦飛笑著望向了項鵬,說道:「項大哥,難道你就沒想過要拿第一嗎?」
「第一?」項鵬連連揮手,「只要能進前十我就滿足了。」
秦飛把這張紙放了下來,說道:「如果我說我能給你一個第一呢?」
項鵬一愣,隨後訕笑道:「秦醫生,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拿第一可能性太低了,您只要能讓我們八極拳進前十就夠了……」
秦飛知道他不信,所以也沒有過多地解釋。
而另外一邊,譚鴻運正在雲城機場接機。
他要接的人,自然就是張余張大師了。
「張大師,這邊!」很快,譚鴻運便看到一個道士打扮的人走了出來。
張余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譚先生,譚省家裡出了什麼事兒,這麼著急的叫我過來?」
譚鴻運苦笑道:「張大師,您還是去瞧瞧再說吧……」
「不著急,我現在有點餓,先找地方吃飯吧。」張余不咸不淡的說道,「而且晚上會更方便一些。」
「好……好吧。」譚鴻運雖說有點不太願意,但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按照張余的要求來。
&n
bsp;吃過飯後,譚鴻運便帶著張余來了住處。
「張大師,您看什麼時候動身?」譚鴻運訕笑著問道。
張余看了一眼手錶,說道:「晚上八點叫我,我先休息一會兒。」
「可是.……」
「好了,譚先生,你可以出去了,坐飛機讓我頗為勞累,我要休息了。」張余打斷了譚鴻運的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譚鴻運走出房門,連忙給譚國力去了一個電話。
譚國力聽完后沉默片刻,說道:「讓他先休息吧,剛好我現在也沒有時間。」
譚鴻運聞言,心裡不禁有些不太高興,這譚省對張余的包容性比起秦飛來,不知道要高了多少。
晚上八點鐘,張余帶上包裹,準時來到了省大院。
「張大師,您可總算是來了!」譚國力見到張余后,急切的走上來,熱情的握住了張余的手。
張余笑道:「譚省,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推遲時間,只是晚上有些事情會更好做一些。」
「我懂,我懂。」譚省笑了笑,隨後,他倒苦水道:「說實話,在找您之前,我已經找過不少風水師傅,但他們什麼都看不出來,昨天有個年輕人更是荒謬,說我什麼黑雲繞頂,要我把省大院給扒了,你說這不是開玩笑嘛!」
張余淡笑道:「真正懂得玄術的人不多,市面上多數都是騙子。」
「是啊,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把您給請來了。」譚省嘆氣道。
「那就不要耽誤時間了。」張余從包裹裡面取出了黃紙、八卦圖以及羅盤。
他跟著譚省走進了房間,隨後將這幾樣東西放在了地面上。
羅盤剛一落地,便開始狂亂的轉了起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這張余的臉色不禁一變,蹙眉道:「這.……這似大邪的徵兆!」
「譚省,您家裡有米嗎?」張余不敢耽擱,急忙問道。
譚省說道:「有,有,我現在就去拿。」
他從廚房裡拿出了一小碗白米遞給了張余,張余手握小碗,將這白米灑在了黃紙的八個方位。
白米剛一觸碰到黃紙,瞬間就變成了灰黑色,而擺在中央的香,居然開始倒流。
張余頓時大驚失色,他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有些驚慌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張……張大師,怎麼了?」譚省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問道。
張餘一臉凝重的說道:「您這地下,恐怕埋著什麼大邪之物.……」
他捏著手指掐算片刻,隨後蹙眉道:「不應該啊,要真是有什麼大邪之物,您怎麼可能沒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