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 結束的如此快

  「這門武技，叫做流光決，在我看來，是一種非常低級的武技。但是，在你們而言，卻是很高級的武技了，只怕難以記住，但也只能勉強的學學。」 

  似乎沒有柳生寒什麼事，連周小雪都很難理解和記住，更何況是柳生寒還沒有覺醒的人。 

  柳生寒依然自己練習霸天一式，柳生寒發現霸天一式真是變化無窮，非常玄妙，如果他達到覺醒一次后，估計能夠體會更深。 

  一天又過去了，柳生寒也沒有去關心周小雪學的怎麼樣。 

  這時，師父問：「小雪，流光決全部招式，動作要領，意識形態等等，都傳授給你了，你領會了多少？」 

  周小雪搖頭道：「我只記住了一點口訣，其他的都沒領會，看來，我境界太低了，根本學不會這麼高級的武技，我只能依靠未來境界提升了，能不能理解，只怕是，未來完全忘記了。師父，能不能把這些秘訣抄起來？」 

  師父搖頭道：「抄起來的，就算畫的再像，也只是動作相似，卻完全沒有神韻，武技不僅僅是動作，口訣，神韻，精氣神的運轉都要一致。除非有高深畫師，只有高深畫師才能夠連動作的神韻和精氣神的運轉都畫出來，而師父身上沒有帶任何製作好的武技秘訣。」 

  「好吧！」 

  當天晚上，吃過晚飯後，師父說道：「今天，這是最後一次泡藥水了，我想，到明天，生寒肯定達到覺醒一次了，而小雪也必然更上一層，達到覺醒六次。」 

  柳生寒和周小雪都進入各自房間，泡進木桶里。 

  師父嘆息一聲，暗道：「生寒，小雪，抱歉！為師對不起你們。」 

  一夜無話，第二天，柳生寒早早的醒來。 

  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恭喜你，生寒，經過五次特製藥水的調理，你已經達到覺醒一次，你已經是覺醒者了。」 

  柳生寒雙拳一握，感覺充滿了力量，有一種要捏爆拳頭的力量。 

  柳生寒激動的笑道：「我終於覺醒了！我終於覺醒了，我不再是廢物了。」 

  來到大廳，周小雪也起來了，穿戴整齊。 

  師父也對周小雪說：「小雪，你已經是覺醒六次了。」 

  「謝謝師父。」 

  「好啦，吃早飯吧！」 

  柳生寒一看桌上，一桌很豐盛的早餐，師父怎麼準備了這麼豐盛的早餐。 

  師父親自給柳生寒和周小雪盛了一碗粥，如此關懷，讓柳生寒內心有些不安。 

  吃完飯後，周小雪問：「師父，今天我們特訓什麼呀？」 

  師父好幾秒后才說道：「師父要走了。」 

  「啊？」 

  柳生寒和周小雪都好像沒有反應過來。 

  師父艱難的說道：「特訓結束了。」 

  「生寒，小雪，真的很抱歉，師父收你們為徒，但卻並沒有教你們什麼。師父如今也痊癒的差不多了，可師父身上，還有重要的使命沒有去完成，為師必須要走了。」 

  「真的要走了？」 

  師父點了點頭，歉意道：「為師雖然收你們為徒，但是為師並沒有打算長期留在這裡，為師原本就是想，教你們一些適合你們境界的武技，然後給你們一個弟子的身份，對你們特訓幾天，算是報答你們對我的救命之恩。」 

  「哦！」柳生寒和周小雪同時哦了聲。 

  「不是為師不帶你們一起走，只是因為，你們太弱小，你們就像小溪里的魚，而為師卻來自大海，如今為師必須回到兇悍的大海去，完成我未完成的使命，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嗯！」柳生寒和周小雪都點了點頭，師父註定了只能短暫的教導他們一些基本的，不可能長期留下來教他們一輩子，也不可能把他們帶走，小溪里的魚只適合生存在小溪里。 

  「為師覺得很愧對你們，收你們為徒，卻只能如此短暫的教導你們。」 

  柳生寒感激道：「師父，千萬不要這麼說，如果不是你，我一輩子也就是個無法覺醒的最底層叼絲，師父，謝謝你，你能幫助我到現在，已經足夠了。」 

  「唉，師父慚愧。」 

  「師父，你放心走吧，只是，未來我們還能見面嗎？」周小雪問。 

  師父搖頭道：「為師也不知道，為師目前的處境並不是很好，之前被追殺你們也懂。」 

  「當然，只要有機會，師父還會來這個城市看看你們的。希望你們好好的發展，雖然你們可能成不了什麼絕頂強者，但至少不會過的太差。生寒你以前的體質很差，如今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雖然不是天才體質，但也至少不比一般人差，我想，以後覺醒到六七次，並不成問題。」 

  「而小雪，你家境殷實，有眾多丹藥輔助，再加上我教給你的幾套武技，未來絕對不比你爺爺差。」 

  「嗯！」 

  「好啦，為師要走了。」師父很是愧疚的說。 

  「師父，你叫什麼？以後等我們強大了，我們才可以去找你！」柳生寒問。 

  「呵呵，為師真名叫張一桐，如果未來你們真的有幸成為絕頂強者，或許可以找到我，前提是我沒有隕落。再見，我的弟子們，為師對不起你們，願你們未來風生水起。」師父眼眶濕濕的說。 

  「師父，再見。」 

  「我走了，你們保重。」師父一扭頭，流下一滴眼淚，縱身一躍，飛上天空，消失在遠方。 

  柳生寒和周小雪看著遠處消失的天空，沉默好幾分鐘。 

  心裡充滿了惆悵，一股心酸和難捨，無法形容的味道。 

  「師父已經飛遠了，不要再看了。」周小雪說。 

  整個山谷，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只剩下柳生寒和周小雪，以及身後那座空蕩蕩的木房子。 

  還以為今天又要特訓什麼，沒想到結束的如此之快。 

  腦海里還回蕩著師父那句話：雖然你們可能成不了什麼絕頂強者，但至少不會過的太差。 

  原來，在師父眼裡，他們的天賦還是太差了。 

  柳生寒和周小雪站在那，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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