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咱們各論各的
齊雨琦：「我的思路沒問題啊，你是我的學生，我爸不就是你的師爺？」
陸晨：「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齊老還在電科大任教，我是電科大的學生，這麼說的話，我就是齊老的學生，你就是我師姐才對。」
齊雨琦思考了一下：「這麼說也說得通……不對，那你是我的研究生怎麼說？」
陸晨：「咱兩各論各的，你管我叫爸我管你叫哥……」
齊雨琦：「擱我在這兒《夏洛特煩惱》呢！」
陸晨挑眉：「你要是能教我點什麼，我就認你這個老師。」
齊雨琦愣住，隨後鄙夷：「我能給你研究生畢業證。」
陸晨倒吸涼氣，這確實啊！
陸晨轉念一想：「不對啊，咱們在同一個研究組，屬於理論上的同事。」
「而且你是電科大的員工，我是陸晨實驗室的擁有者，這麼算起來，我是你老闆啊！」
齊雨琦：「喲，兜兜轉轉，你還想占我便宜？可以啊陸晨。」
陸晨：「我就說嘛，咱們各論各的！」
「好。」齊雨琦：「你要去我爸壽宴，你不得送點什麼？」
陸晨樂呵：「禮物還不簡單。」
「別想著送什麼值錢的東西，房啊車的多的是人送給我爸，他從來都不要。」
陸晨：「放心好了，有的是東西。」
……
一周時間不過轉眼之間。
陸晨根本沒花心思去準備禮物，而是在忙碌著公司的事情。
雖然公司已經走上正軌，陸晨也已經一個月沒管公司了。
不過，每一個月，都會上來很多報告，這些東西陸晨還是要處理的。
什麼各個辦事處的財報啊。
什麼各個下屬工廠的報表啊。
出貨量、訂單數、毛利潤、純利潤，稅務啊，陸晨都需要親自看。
這些東西，是必須要看的。
而且得養成習慣，否則有一天它就會成為一個上市集團的董事長被人干翻的根源。
公司的錢不等於公司董事長的錢。
如果一不小心在任何地方有一個挪用，哪怕挪用幾萬塊，只要公司還有其他股東，你都可能因為這幾萬塊錢坐牢。
還有，公司的人是不是都跟自己一條心？
一家才幾個月的公司，陸晨哪兒敢保證這個？
核心文件必須一點一點的看清楚了。
很多草莽英雄，創下諾大基業，成為全國排名前列的首富，最後把自己送到局子里去了。
就是因為心太大。
陸晨正在看深藍玻璃廠粵東分廠的報表。
楊蕊走進了辦公室：「陸總。」
陸晨抬起頭：「什麼事？」
楊蕊：「這份是財務總結，財務總監提意見要公司縮減開支，您看一下。」
陸晨翻開報表：「沒什麼問題啊，為什麼要縮減開支？」
「財務總監覺得有得費用是不必要的，比如這個，業務員外出談商務的打車費用申報，就有問題。」
「財務總監的意思是，改為按月按額補貼，如果超過了定額，就辦事員自己負責。」
陸晨懂了，讓辦事員自己注意能不打車就不打車么？
陸晨笑了起來：「給我發一條消息在公司工作群里，就說業務員開始分檔，一檔業務員配車，二檔業務員照舊自己申報打車費用，按照業務訂單利潤進入全公司前三十分檔。」
楊蕊戰術後仰：「財務總監能氣死。」
陸晨：「你不懂，財務總監不是要控制財物，而是要控制財物方面要處理的單件事務數量。」
「做的比較好的業務員，每一天都在來回來去的打車，每一筆費用都要經過系統傳到財務部去。」
「他們處理起來很麻煩，所以才提了這個意見。」
「給好的業務員配車，財務部沒這麼多繁瑣的幾十塊錢的小事情處理，就不會提意見了。」
楊蕊：「原來是這樣啊，好的，這就去辦。」
「對了陸總，您讓我提醒您，晚上要參加齊老的宴會。」
陸晨：「好的。」
楊蕊走了之後，陸晨：「系統商城。」
找了半天，陸晨終於找到了要用的東西。
陸晨一開始得知齊老是雷達專家后，就千百度了一下雷達。
不查不要緊，一查，果然，不出所料。
這個世界的工業風格十分粗糙，在精密器械方面，很多都有不小的漏洞。
比如相控陣雷達。
相控陣雷達警示體系，由海陸空部署雷達聯網組成。
其中，空中預警機是比較重要的部分。
而空中預警機的雷達有一個問題。
機械旋轉的雷達掃描，如果進入一定夾角，就進入了它的盲區。
而旋轉的速度緩慢，也對信息源甄別造成了很大困擾。
另一個時空，三大國唯有華國才搞了個三面相控陣雷達，利用雷達波束移動的技術達到了可以讓雷達不機械旋轉就達到全空域三百六十度掃描的效果。
同時規避了夾角盲區和轉速導致刷新頻率低的問題。
這一點，非軍迷實際上只看各國預警機外形，是看不出來的。
歐美俄的預警機因為雷達機械旋轉的問題，所以預警機上面都頂了一個巨大的雷達盤子。
華國的預警機也有。
但是那個盤子沒什麼用，主要是為了看起來和其他國家一致，乾脆就也搞了個盤子。
也可能是華國科學家在高精尖技術突破后，懶得花功夫在設計外形上，所以懶得改。
這就好像，老舊的手機有一個天線，你設計了一個智能手機，還有一個外接天線一樣。
估摸是因為所謂的『槍打出頭鳥』門神發大財的原因，所以才這樣的。
陸晨作為相關專業的研究人員，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系統商城裡終於找到了要用的東西。
三面相控陣雷達波束移動技術——多功能三坐標多普勒脈衝雷達。
兌換價格二十萬震驚值。
相比於電磁彈射的百萬震驚值，這個二十萬的價格很合理。
陸晨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的全套設計原理和設計圖，於是就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電話響了起來，陸晨接了起來：「喂？」
「陸晨！你人呢？」
「人？什麼啊齊老師。」
「參加我爸的生日宴會啊，你不去了？」
陸晨瞬間清醒過來，差點忘了。
這技術的設計圖看起來很簡單，但是深入其中的設計原理，就會發現，整個構造隨便摳掉一點什麼，這個設計就作廢了。
好複雜的實現原理。
難怪其他國家仿製不出來。
就算是拿到實物去逆推做逆向工程，也很難搞出這東西。
陸晨：「我正在看給你爸的禮物，看入迷了，我馬上讓王五開車出發，你收拾一下在家等著。」
掛了電話，陸晨把材料和設計圖都收了起來，隨手拿了一個檔案夾裝了起來，拿起手機發了個微信息：「王五，停車場等我。」
「晨哥，一分鐘。」
王五接上陸晨，到了麓湖接了齊雨琦，然後就一起開完龍泉驛方向了。
任誰也想不到，今天會有十幾個互聯網大巨頭公司的總裁以及幾十個頂尖的電子科研科學家在一個農家樂聚會。
勞斯萊斯的確夠牌面，在現場的車裡算是最好的了。
車子停下，陸晨下車，然後繞道另一邊給齊雨琦開門。
齊雨琦穿了個裙子，從車裡下車。
正在現場組隊聊天的人，都不認識陸晨。
但是都認識齊雨琦。
「小師妹來啦？」
「小師妹這是你男朋友嗎？什麼時候師兄能喝喜酒啊？」
「小師妹，今天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