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章自己
我穿好衣服離開了家,雖然她們沒有趕我,但我真的沒臉在這裡呆下去,雖然我什麼都沒有做,但他們非說是我殺了父親,我實在沒面子呆在這裡。
雖然說現在這裡還是夏天,但華清市的夜裡天還是涼的,我一個人走在軍區大院兒之中,只穿了一身的短裝,所以被凍得上下牙齒不停地打架,我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家可歸地感覺,這種落莫的感覺,就算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大半夜的,我只能一個人在院子里莫莫地哭泣,我感覺到我的心在滴血。
正當我低頭哭泣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很好奇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還在這裡,於是我抬頭望了一下,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兒沒把我嚇死,因為這個人長的跟我一樣,都是濃眉大眼,圓圓的臉寵,秀氣的外表,將近一米八的身高,只不過與我不同的是,我穿了一身的短裝,而他則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而且是長袖的。
這個男人看了看我,笑著問道:「二十一號,你該回家了。」
他這麼簡短的一句話,嚇了我一大跳,我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我是二十一號的,這可是我原來的身份,總部的人是不會說的,那麼他到底是誰。
「怎麼,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跟你長的一樣?」這個男人好像看出了我心底的疑問,笑著問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他的話,然後一頭霧水地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跟我長的一個樣子?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可以叫我三十號,是教官讓我帶你回家的!」眼前的這個男人面無表情,冷冷地回答道。
「三十號?我不記得你,我明明記得三十號是個女孩兒!」我指著他的鼻子,大聲喝道。
這個三十號看我的怒火,不但沒有吃驚,反而笑著解釋道:「沒錯,你說的都對,實話跟你說好了,當然你們三十個人,有一多部死在了那場災難之中,而我則是新的三十號,而在我的後面還有三十一號,說不定到一百號都有可能!」
「你為什麼會長得跟我一個樣子,我的父親是誰殺的?」我指著他的鼻子,激動地問道,而且已經做出了要殺人的準備。
只見這個三十號冷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的眼睛,冷冷笑著危脅道:「是我又怎麼樣,但是所有的人看到的卻都是你,所有的人都認定是你殺的你父親,如果你再堅持下去,那還會有更多的人死亡,到時能不能接收你,那就要看我們的心情了。」
聽了他的話,我頓時整個人都遲疑了,我的身體開始發抖,身體好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卻都無法動彈,整個人都麻木了。
說實話,我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回去,當三十號跟我說讓我回家的一瞬間,我就有了回去的衝動,而且心底里還真的升起了這種渴望,但是想到回去之後,面對的可能是殺戮、無情、冷血,人類的虛偽等一系列假面具,我不想再過那樣提心掉膽的生活,所以我的第二反應就把我拉住。
看到我的心動了,那三十號頓時整個人都笑起來,只聽他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過習慣了平靜的日子,讓你一下子回歸,你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這樣吧!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我不會在殺人,如果你考慮好了,就去華清市第一人民公園門口,自然會有人接待你。」
「你就不怕我報警嘛!」看著他這可惡的樣子,我冷冷地問道。
聽了我的話,這個三十號竟然不怒反笑。「你可以試一試,我正希望如此,今天晚上我去酒店睡覺了,你就在這裡呆著吧!」說完就離開了。
華清夜裡的天還真他媽的夠冷,而且還真夠勁兒,我要運足全身的內力取暖,這樣才勉強讓身上熱起來,但這也只是一時的事情。
我找了一個長凳,然後又找了一些廢報紙,就在長凳了對付了一個晚上。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我身上的時候,而我則伸了一下懶腰繼續地睡覺,雖然外面是有些涼,但是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睡覺,但就在我翻了一個很,準備再睡下去的時候,我發現身上軟軟的,不像是報紙那麼僵硬,於是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因為我驚訝地發現,在我的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綿褥,原來的那些報紙早就不知道去向,褥兩邊沒什麼,褥面上卻綉著一個盛開的牡丹花,這牡丹是那麼的鮮艷無比。
「這不是我家裡的那套老舊的褥子嘛!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早就扔了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怎麼了,怎麼連一點警覺性都沒有了,萬一對方是殺手怎麼辦,那我不是死了!」我心裡暗暗地想道。
在外面凍了一個晚上,我有頭有些清醒了,我不能就這麼呆著,我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不是說那個島發生了災難,很多人差不多已經死了嘛,那教官他們是怎麼逃出來的,還有,為什麼三十號跟我長的一模一樣,還有,九天君到底是誰,我不能在這裡等著,這些都是問題。
我想了一想最後還是決定給龍組去一個電話,當拿起手機,接通了崔磊的電話,不長時間后,電話的另一頭響起了崔磊那個小子無恥的聲音。「小子,你終於知道給我打電話了,告訴我,你在哪裡!」
「我在家裡,你派人來接我!」我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
就這樣我放下了電話,然後我就出了小區,走著去了百貨商店,因為我要買件衣服,這身短袖再穿下去我不得凍死,但大清早的別說他們開不開門了,就是街道上連一輛計程車都沒有,我怎麼可能不走著去。
這華清市早上的天氣,比晚上還他媽的涼,我都快凍死了,要不是因為我身懷異術,早就完蛋了,早知道回到家是這個樣子,我還不如留在藍島呢!
我從家裡來到了百貨公司,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通常百貨公司,一般都是八點半之後開門,而現在剛剛才七點鐘而已,我無處可去,所以只能找間賓館先開間房了。
正當我想離開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更準確的來說至少七股,有四股的氣勢很強,看來應該是男性,而其他三股的氣勢弱了一些,想來應該是女性,我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雖然大街上沒有什麼人?但這指不定有晨練的,萬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我來到百貨商店,後面的一條死巷內,然後對著空氣冷冷地說道:「行了,這裡沒有人了,你們可以出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我的面前就出現七個人,他們通通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帶著黑色的墨鏡,這個樣子就像以前我看過的一個地球影片,好像叫《黑客帝國》吧!這七個人有4個是男人,3個是女人,正如我剛剛所預料的那樣,我們對視了一陣,其中一名個子較矮的男子上前笑著自我介紹道:「你是仁慈是吧!我們互相認識一下吧!我叫夜,他們分別是風,火,山、林、雨、冰。」
雖然他是笑著,但我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絲不友好的味道,而其他六個人,這他說話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但是身上卻散發著同樣的氣勢,好像隨時要出手一樣。
我看著他們,身上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有些顫抖地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什麼樣的目的?難道是來殺我的?」
「你好像很怕我們,要不然為什麼發抖?」剛才的那名叫夜的男子看著我的樣子,笑著問道。其他六個人也同時發出了鄙夷的笑聲。
看著他們七個人發出的鄙夷的笑聲,我氣得指著他們的鼻子大罵道:「哼,要是你們被凍上一夜,我看你們還能不能笑的出來,也許你們還不如我呢!」
「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是壞人,是崔磊打電話讓我們來接你的!」夜笑著說道。
信他們的話,除非我是白痴掉了,他們的身上藏著殺氣,真當我看不出來啊!但我被凍了一個晚上,手腳僵硬,又冷又餓,他們不但佔了天時,還佔了人和,如果我想活下來,就只能佔地利了。於是我笑著問道:「接我?接我去哪裡?」
「接你去地獄!」其他的人還沒有說話,那個叫火的男子突然開口,只見他的臉一下子緊了起來,對著露出了兇狠的樣子。
「火,你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旁邊那名身材苗條,聲音很動聽的女孩兒大聲道。
「我不喜歡這麼拐彎,既然是來殺人的,那就殺人好了,反正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那個叫火的男子說道。
看到他們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我不明白,老崔怎麼會派七個白痴來對付我,但從他們身上的氣息來看,他們差不多至少都是好手,至少對付我是足夠了,如果他們一起上的話,我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我根本不可以給他們出手的機會。
既然有了對策,那麼我就沒那麼恐懼了,而且我要先探一探他們的底兒,看看到底是不是龍組派來的,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那個姓火的傢伙已經開了口,他們如果不說話的話,我是很難接下去的,而他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態度,所以也沒敢主動搭話,我們八個人就這麼大小眼的對著。
「告訴我,龍組守則是什麼?給我大聲念出來!」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主意,我想誑他們一下,然後突然抬高了聲音,大聲質問道。
顯然他們是被我給唬住了,想來他們以前的教官就是對他們的,所以他們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忠於祖國、忠於人民、守土有則、叛國者殺……」
聽他們這麼齊聲,明顯是之前練過好多遍的,不可能是臨時湊起來的,我此時知道他們真的是龍組的人,而不是什麼殺手組織派來的人,而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好像也反應過來了。
為首的那名叫夜的漢子,看了我一眼,然後冷笑道:「兄弟,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就不要反抗了,我們也是在辦公而已。」
「我犯了什麼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在華夏境內殺過一個人,至少我是仁慈的時候沒有。」
看著他們,我有些激動,有些傷心,我不相信自己的組織會讓人殺自己,而事實就是這樣的,不容的我不承認,想不到我最信任的人,最後也是出賣自己的人。
「對不起,兄弟!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但話又說回來,你這個人實在壞的可以,雖然夜龍只是你的養父,但是對你有十幾年的養育之恩,你不管怎麼說都不應該下手殺他,你還是不是人。」
那我叫山的男子,激動地對我高訓斥道,就好像我真的做了那件事情一樣。
「你們先抓住我再說,束縛·藤林。」
我大喝一聲,然後一揮手,大地立刻顫抖起來,從地上升出了一條條樹藤形成了一道藤森,將他們包圍起來,而我則乘這個機會趕快的離開。
「冰、是你來還是我來?」那名叫火的男子看到我的技能之後,轉過頭去看了看旁邊一名長的很秀氣的女孩兒,冷冷地問道。
「火,既然你喜歡,還是你來好了!」那名叫冰的女孩兒冷笑道。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看我的火炎·屠林!」
火大喝一聲,身體能放出了一股濃濃的烈焰撲向藤林,當火焰接觸到藤林的一瞬間,整個藤林全都燒了起來,剛才還遮天蔽日的茂大藤林,轉瞬間就變成了地上的飛灰。
「想跑,我們不讓你跑,你能跑嘛!冰,看你的啦!」夜冷冷地對那個女孩兒說道。
「夜,你放心好了,我保證,那個小子一定跑不了!」那個叫冰的女孩兒,很得意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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