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八章血族
對於海特的拒絕,男子好像並不以為意,好像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一樣,只聽男子冷冷笑道:「如果你不交出來,那我就要親自動手了。」
對於眼前這位親王的威脅,海特不以為意,彷彿沒事人一樣,很自然地說道:「雖然你是長老,而且你的能力在我之上,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有聖杯在手,只要有聖杯在你就別想打敗我。」
「那又怎麼樣?就算你喝我的血,有了跟我一樣的能力,你也只不過是提升一段時間的能力而已,只要過了這段時間,你就會變得虛弱無比,你以為靠女人增加體力,就可以為新的力量嗎?最多讓你維持人型而已,而到了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用我出手,只要一個普通的血族,都可以輕易殺死你。」親王冷冷地威脅道。
聽了親王的威脅,海特不以為意,冷冷地笑道:「是嗎?那如果我喝的不是你的血,而是族長的血呢!以族長的能力,殺死你是很輕鬆的事吧!只要你死了,我就可以徹底的得到的能量。」
「你說什麼?喝族長的血,你瘋了是不是?如果你喝了族長的血,那麼可就不是我們王族的事了,你將會受到,整個拉菲爾家族的追殺,哪怕你逃到全世界,都逃不脫被殺掉的命運,而且,這可能不單是我們一個族的事,其他血族可能會加入進來,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干傻事。」希望聽到海特的話,吃了一驚,但隨後就教訓道,如果不仔細,好像所有的話都是對海特好,但你只要仔細聽就會聽出來,這是明裡安慰暗裡威脅。
「那又怎麼樣?只要你死了那就可以了。」聽到親王的話,海特不以為意,反而冷笑道。
「想不到啊!一直喜歡單獨行事的海特,竟然也帶幫手來了,你以為多了一個人類,我就會怕你嗎?」突然間親王板起臉,對海特冷冷地笑道。
「幫手?你什麼意思?」突然間,海特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驚叫道。
「你們是在說我么?很不好意思,我不是來打擾你們了,對於你們之間的戰爭,我不感興趣,我只是過來拿房卡,拿了房卡我就會離開。」我從海特的後面走了出來,撓了撓後腦勺,傻傻地笑道。
「房卡?什麼房卡?」聽我這麼說,海特反而愣了,一頭霧水道。
「你說什麼房卡,房卡在你手裡,沒有房卡我怎麼回去?你不會讓我在大街上呆一個晚上吧!」我鬱悶地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是房卡,我交給你。」海特說完笑著向我走了過來,我以為海特要把房卡給我,於是我筆著伸手去接,但誰知道海特這傢伙,在靠近我的時候,竟然乘我不備,突然抓住我的手,猛在將我抱在了他的懷裡,而且他的手竟然還在我的後背遊走。
我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心跳加速,整個人頓時傻了,大腦一片空白,還好我最後還有一絲清白,守住了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我將他推開,然後冷冷地道:「你有病啊!你個死變態,認識你我算倒了八輩子霉了。」
對於我的怒罵,海特好像並不引以為意,反而好像很激動的樣子,而且讓我快快離開,好像很怕我受到牽連似的,我真的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腦子有病。
「站住,誰要你走了!」聽到我要離開的時候,那個親王發話了。而且他的話語中,有種冷冰冰的感覺,讓您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走?我又不是你們血族的人。」我一頭霧水道。
「光明你說血族兩個字,你就該死,我們怎麼可能,讓一個知道我們機密的人還活著。」親王冷冷地說道。
「可是這是在華夏國境內,如果你殺你們血族的人,華夏管不了!但你想殺我們華夏人,難道你想與我們整個華夏為敵嗎?」我用起了,剛才親王勸海特的話,明裡關心,暗裡危脅,連海特聽了心裡都暗暗叫好。
聽了我的話,親王果然皺了皺眉,但很快就釋然了,只聽他冷冷地說道:「你只不過是個華夏的普通小子,就算殺了你,也沒人會過問。」
「是嘛?你是這樣想的?那麼你就錯了,我就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吧!華夏、龍組,我的名字叫仁慈。」我能笑著介紹道。
聽我是龍組的,這兩個傢伙都全呆了,那個親王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碰到龍組的人,看來今天遇到的事要棘手了,而對於海特來說,他更沒想到我會是龍組的人,一直以來他只以為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想不到自己掩藏的那麼好,到最後還是被龍組的人盯上了。
看到兩個人的眼神,我頓時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喜悅感覺,那種感覺好像很舒服,很開心,就好像把人騙了的感覺,他們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最好當我把謎底揭開的時候,看到他們那驚愕的眼神,我心裡說不出的舒服。
「海特,我會再找你的,今天的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親王冷冷地說道,說完就離開了,也許他是害怕殺了我這個龍組的人,會遭到龍組的報復,那麼整個血族都將有滅頂之災。
看到長老走了,海特對我抱以微笑道:「兄弟,謝你了,你竟然幫我把這傢伙嚇跑了,對了!你什麼加入龍組的,你怎麼沒說過?」
「我說的話你也信,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怎麼可能加入龍組那樣高等的組織,說吧!你剛剛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我的身上放了什麼東西,你不會真的是雙性戀吧,還有,你是血族,不也沒告訴過我嘛!」對於海特的問話,我笑著回答道。
「當然,還是回去告訴你吧!這裡實在是太不安全了,誰告訴那個老傢伙會不會再回來,萬一他再回來,我們可真的麻煩了!」海特冷冷地說道。
從外面回到了酒店的房間,我笑著說道:「現在沒人了,你可以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拉斐爾家庭聽說過沒?」海特想了想,最後決定對我實話實說。
「好像有點印象,深藍血族的十大家族之一,」我笑著回答道。
「準確地來說,應該是密黨的十大家族,拉斐爾就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就姓拉斐爾,我的全名叫拉斐爾·布魯克斯·阿斯維塔·波利·海特,而且我還是拉斐爾家族嫡系的人,」海特想了想,神情有些悲傷道。
「是啊,但你怎麼會在我華夏境內?」對於海特的話,我充滿了好奇。
「聽過血族十大聖器嘛?」海特問道。
「聽過,但是那不是在地球嘛?可是這是在深藍,難道深藍也有了?」我好奇地問道,因為海特的話,已經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之心。
「是但有一小部分被我們掌握了,還有幾個被複制了,而我們家族正好掌握了一個,」海特冷冷地說道。
「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血杯,」海特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道。
「血杯?」我有些驚訝道。
「就是說,我不用去主動去吸誰的血,只要拿出這個血杯,說出這個人的生辰年月,或者說把這個的毛髮放進杯里,然後血杯里就會出現那個人的血,只要飲了這杯里的血,你就會在一段時間內有了這個人的能力,而這個人同時也會減少一段時間的能力,而血杯在用過一次之後,在一年或者五年之內,不能再用第二次,」海特將血杯的能力,全盤地向我講起。
「那你把血杯給我,就不怕我私吞了?」我笑著問道。
海特想了想,臉色頓時陰了下來,但隨後他的臉色又變得好看起來,隨後笑道:「那個對你沒有,你拿了也沒有任何用處,而且,你如果不想讓我強,奸你,你最後把那東西交出來,但如果你不害怕跟一個男人上床,你可以試試,我敢保證,視頻會在半個小時內,被發到全世界各地,到時你就出名了。」
這小子明明就是在危脅我,而且我還真害怕這小子做出什麼事來,於是我只好順從他了。
我從身上摸出來一個很破爛的杯子,而且杯子的全身到處是灰塵,都已經凝結了,而且從裡面傳出來一種血腥的味道,這個血杯的樣子,有些像是一個咖啡杯。而海特看我拿出這個杯子,臉上立刻樂開了花。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給你,你要幫我一個忙,」突然之間,我有了一個想法,我要利用這小子,幫我進入基地。
「那你想怎麼樣?」海特感覺到好像有點門道,於是激動道。
「我不管你怎麼樣,你幫我進入基地,事成之後血杯原物奉還,你看如何?」看到這傢伙終於鬆口了,於是我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是不是只要進入基地就可以?」海特想了想問道。
「是的,只要進入了基地就可以。」我對海特微笑道。
海特看了看我,權衡了一下利弊,然後笑道:「好,我答應你,你想什麼時候進去?」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不希望再有什麼耽擱了,」我冷冷地說道。
對於海特這個傢伙,看來我只有利用了,這個傢伙根本就是無恥的代名詞,所以要想控制住這個傢伙,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他,一步步地給他設陷阱。
我跟這傢伙商量了一下,第二天白天就潛入進了基地,而過程也是異常地簡單,就是電視劇里老套的情節,先由海特這個傢伙裝著醉漢,去前面大吵大叫要酒瘋,等他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的時候,我就跳牆潛入進去,而接下來我要對付的不是人,而是一條條的警犬了。
我進入到了基地,而基地的布置與我之前所在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大的改變,所以我算是輕車熟路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進入實驗室看一看,看看能找到一些什麼,於是我順著路去了實驗室。
原來的實驗室是在一家大型圖書館下面,而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照著記憶里的方向走了過去,果然來到了那個圖書館。
我幻化了一下,轉眼間變成了一個帥氣的年輕軍官,大大方方地從外面走了進去。話說這個圖書館裡面安靜的很,除了三兩名男女在這裡看書外,還真的沒有什麼人了,只剩下一個管理圖書的在那裡。
我走了進去看起了書,從歷史典藉到哲學方面的書,我可是一個都沒有少看,而且我還故意把速度放慢了,故意騰時間,等這些兵全部離開之後,我再悄悄的隱去身形,來到了基地實驗室,順著記憶中的方向,來到了屬於我的實驗室。
這通往實驗室的開關是在一個靠牆的書架背面,所以我來到了這個地方之後,立刻開動機關,打開了一條只有一人可以通過的小道,然後穿了進去,雖然那個圖書管理員聽到有動靜,但等他過來看的時候,我已經把門給關上了。
通過的另一邊,是一道很長的,由光滑石壁組成的寬敞洞穴,但是看四周都是灰塵跟青苔,看來已經很長時間沒人來了,我順著小道走了過去,就進入到了實驗室。
實驗室裡面已經殘破不戡,而且到處灰塵,空氣中散發著粉塵的味道,但是我卻感覺到非常地舒服,有一種到家的感覺,彷彿實驗室的每個角落,沒台機器都有著自己的回憶,我的身體開始顫抖,熱血開始上涌,一股熱流從丹田內散發了出來。
「不錯,我終於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我是誰了,我是二十一號,是讓人聞風桑膽的二十一號,我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了,博士,你沒有想到吧!你創造了我,但同時你也想要毀掉我,但卻沒有想到,你還沒有毀掉我之前,你就先死了。」我對著空空的實驗室,大聲狂吠道。
我在實驗室里搜索了一番,我發現這裡太乾淨了,就像被人掃過一樣,我除了找回了失去的記憶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別的收穫,看來我得去博士生前的房間看看了,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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