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被困
雖然免費玩兒女人,後面也不用擔心自己付什麼樣的責任,但也許我的本性就不是一個干於本凡的主吧,再加女人玩兒多了也確實很累,慢慢的我竟然有了種厭倦的感覺,但為了任務我不得不忍下去,倒不是說我工作認真,但是吃了人家這口飯,總得為人家做些貢獻吧,也要讓人家覺得每個月四萬塊花的值。
「仁哥,很晚了,我們回家吧!」一名小弟勸道。
「好吧!我們走吧!」我笑著說道。
喝了一點酒,我有了一些醉意,走道都有些不穩,後面的小弟是什麼時候沒的我都不知道,只是知道我走著走著,一個沒站好就趴在了地上,但突然感覺到一個人站在我的身前,我抬頭從下往上望去,只見一名穿著紅色高跟鞋,白色連衣裙,肌膚如雪,給人一種很秀氣的女孩兒站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確實自己醉了,我還以為自己遇上女鬼了呢。
「先生,你沒事吧!」女子溫柔地問道。
「沒事,我沒事,姑娘,大晚上的,你幹嘛不回家?」我好奇地問道。
「我不是正想回嘛!」女子笑道。
「唉!你比我好了,你還有家可以回,我都不知道回哪裡,」我悲傷地說道。
「先生,我看你一臉的苦相,難道你不快樂嘛?」女孩兒好奇地問道。
「是啊,我不快樂,如果有人能讓我快樂起來,我什麼都願意付出,」我大叫道。
「那好吧,你跟我走吧!我讓你快樂,」女孩兒說道。
「姑娘,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醉著問道。
「我姓豆,叫豆泥,」女孩兒笑道。
「豆泥?我怎麼聽著那麼像是逗你?」我笑著問道。
「沒辦法,爸媽給的名字,我能有什麼辦法,」豆泥笑道。
「我們去哪裡快樂去?」我好像地問道。
「你跟我走就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的,」豆泥笑著說道。
話說這丫頭的力氣出奇的大,我快兩百斤的體重,在她的面前竟然如同無物,我是被她扛著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是一處舊的住宅樓,這裡的居民基本已經搬離,所以說這裡是空房區,我不明白這女孩兒為什麼要把我搬到這裡來,但是我知道這個女孩兒一定有問題。
我被女孩兒拉到了一處別墅區中的一棟別墅,女孩兒打開一棟別墅就將我扔了進去,然後她就離開了,借著月光,我發現地上有幾十具屍體,不過當我用手探了一下他們的鼻息之後,我才發現他們只是睡去,還不算是屍體,既然他們沒有死,我就不用怕了,於是我也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不長時間之後門開了,只見那名叫豆泥的女孩兒跟著一名穿著紅色連衣裙,面色蒼白的女子走了進來,只聽那名叫豆泥的女孩兒說道:「藤姐,這就是我新抓來的男子。」
「做的很好,我不管他們是新來的,還是以前的,他們終將成為我的奴隸,」紅衣女子說道。
「是,大姐,」豆泥說道。
「地獄之神,聽從我的召喚,帶他們進入地獄,讓他們把靈魂都交出來吧1」紅衣女子念道。
女子念完后不久,我就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然後就進入到了一個美倫美幻的世界,這種美妙的感覺我無法形容,當靈魂離體的一瞬間,我彷彿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就好像脫離了人間的所有痛苦,在這個世界里人與人是那麼是和諧,那麼是友愛,對這裡我竟然慢慢產生了依戀。
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某個路邊的角落裡,而且前面就是街道,我站起來后感覺到自己的頭昏沉沉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我立刻給崔磊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崔磊問道。
「是啊,我終於知道失蹤的人在哪裡了,他們被人洗腦了,」我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孩子,你真的確實你沒記錯?那個地方除了幾個釘子戶之外,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而且這幾個釘子戶可能最近也要離開,你不會是碰上鬼了吧!」崔磊大聲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捉鬼的,對了!我的保險你們保了沒有?」我追問道。
「我讓我們組成員中的小李、小趙、還要老安各買了一份,相信這些錢夠你花一段時間了,還有,你別真的把自己當做保險的,必竟我們那四萬塊不能白花,」崔磊笑道。
「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沒什麼關係,你們說的我也做完了,該知道的你們也知道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談一談工錢的問題,」我笑著問道。
「等事情完了的,我們研究一下,派個捉鬼專家過去,你先在那裡再呆幾天吧!」崔磊說道。
「還有,你再派人把第三高級中學治理一下,這裡就是一個小黑社會,老師都怕學生,」我氣憤道。
「對了,失蹤的那些人都在那裡嘛?」崔磊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裡面有不少人,他們想來應該是受了某種誘惑,」我很肯定地說道。
「好,我立刻派人解決,」崔磊說道。
「對了,我別墅的事是怎麼安排的,」我追問道。
「別墅的事情基本已經定下來了,只是在安排地點上有些衝突,有人說給你單蓋一個,有人說將前兩年查處的貪官的別墅給你,反正你不用管了,保證你到時能住了房子就行了,」崔磊說道。
我一個人回到了學校,白天老師除了講課之外,還真的不怎麼管學生,哪怕是這群學生在教室里搗亂,哪怕是這些學生在教室里談情說愛。
「仁慈,你昨天晚上怎麼一夜沒有回來?」李威問道。
「見鬼了,我昨天晚上明明記得回學校來了,但我今天早上醒來,竟然發現我睡在街道上,」我無奈地笑道。
「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讓我她們給你安排了泡泡浴,保證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李威笑道。
「好啊,昨天晚上凍了一個晚上,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好好爽一爽了,」我笑著說道。
自從收服這些人之後,李威就對我產生了信任,雖然她想勾引我,但是我沒有答理她,但是她好像也不介意,反而對我更客氣了,在這裡男生宿舍是給那些小弟們住的,至於我們這些有身份的人,自然住女生宿舍,至於洗澡、睡覺,當然都有女人陪著,這些女學生,就是我們跨下的玩物,在我們的眼裡,她們跟夜總會的小姐沒什麼區別。
又過了一個早上,我從宿捨出來就接到了崔磊的電話,電話里這老小子讓我馬上搬離那家學校,因為那家學校已經沒有用了,而且教育局跟紀檢委要對學校進行整改,如果我在的話那就不好了,並且命令我,立刻去火車站接兩兄妹。
某火車站
「請問,你們是陳南跟陳秋嘛?」我看著眼前的一個胖小子,跟一個瘦丫頭笑著問道。
「請問,你是哪位?」穿著一身紅色的體恤,下身穿著牛仔褲的男孩兒笑著問道。
「我叫仁慈,是老崔讓我來接你們的,」我笑著說道。
「崔磊吧!正好,你跟我們走吧!」陳南說道。
「怎麼?不用我給你們安排酒店?」我好奇地問道。
「不用,老崔說了,讓我們帶你去別墅,那是專門為你準備下的,我們暫時就住在那裡,」陳南說道。
「這個你們都知道,老崔連這個都跟你們說,」我驚訝道。
「不是跟我們說,是順帶著,對了!那是兩年前一個貪官花一千萬買的,現在還留著一直沒賣出去,現在便宜我們了,」陳南笑道。
「便宜我們?是什麼意思?」我好奇地問道。
「一千萬的別墅,一定小不了,裡面的房間無數,除了讓我們住之外,以後我們在陽明市要立一個點兒,而那裡就是我們的根據地,」陳南說道。
「那你們的異能是什麼?捉鬼嘛?」我好奇地問道。
「不,我的異能才是捉鬼,我小妹的異能是尋鬼以及搜鬼,還可以將鬼定位,今天我們準備一下,晚上你帶我們去,剩下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你就可以在外面等了,」陳南說道。
「你真的確定你們是親兄妹?」我笑著問道。
「一百萬個確定,」陳南笑著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我欲言又止道。
「是不是我長得丑,而我妹長得俊是不是,」陳南笑道。
「其實你也算不上丑,只是很平常而已,」我笑著說道。
「你不用安慰我,其實這麼說我的你也不是第一個,說實話!我都懷疑我爸當初是怎麼把我們給弄出來的,為什麼我和我妹不一樣,」陳南笑著說道。
「好啦,先不要說了,我們先住下來再說,走吧!我們打輛車,」我笑著說道。
我們的車停在了某個院子前,但這裡的地方也太大了,這哪裡是別墅,這明明就是莊園,光房間就有上百個,然後就是風水池,閣樓,讓人有種住在天上的感覺,下面還種著花草,還有後花園,這裡別說住人了,觀賞都夠用了。
某閣樓
「你把那天的經歷說上一遍,我們分析一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陳南說道。
「好的,」於是我就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哥,今天晚上我們再去,我就不相信我們查不出來,」陳秋說道。
夜裡某小區
「就是這裡,我記得就是這裡,你們自己試試吧!」我笑著說道。
只見陳秋閉上了眼睛,然後用靈力去搜索四周,不長時間只后,陳秋睜開眼睛說道:「哥,好強的鬼氣,在那個位置,我們快去。」
在陳秋的帶領下,我跟陳南迅速地來到了那個出事的別墅區,然後找到了那家別墅,但是讓我奇怪的是,當房門打開的一瞬間,竟然是空空如也。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來晚了?」我好奇地問道。
「小妹,你不會看錯了吧?」陳南問道。
「不可能,我明明就感覺在這裡,」陳秋肯定道。
「好,那我用陰陽眼一觀,」陳南說道。
只見陳南閉上雙眼,然後不知道念了一個什麼咒,然後見他大手一后揮,原來的別墅變了樣子,原來還空空的地上,立刻出現了不少睡死過去的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驚叫道。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突然消失了,我們三個人來到了一處漆黑的空間,而這時地上的人突然間全都站了起來,就像喪屍一般機械地向我們三個走來,而我們三個也發現腳下不能動。
「怎麼辦?」我急著問道。
「我們三個,立刻六字大明咒,」陳南說道。
也許是我們三個的六字大明咒起了效果,這群喪屍竟然真的倒了下去,然後就見他們的身上冒著嘶嘶地白煙,但我們還沒來得及欣喜,第二波,第三波的攻擊就來了。
「金光符咒,伏屍降魔、擊,」陳南手中拿起一把符紙,大叫一聲往那些喪屍的頭上扔去,頓時喪停了下來。
「哥,你太厲害了,我太喜歡你了,」陳秋興奮道。
「等一下,我有個問題,」我驚叫道。
「什麼問題?」陳南問道。
「為什麼我們還動不了,」我好奇地問道。
「對啊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秋也驚訝地問道。
「不會啊,我的金光符不應該沒效果啊!」陳南好奇道。
「哥,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符,」陳秋拿過符紙,頓時氣得大叫道。
「安胎符?避孕符?墮胎符?」陳南鬱悶道。
「怎麼回事?怎麼凈是這三張符紙?」我也驚訝道。
「還不是你們男人的那些事,」陳秋一臉鄙視道。
「我說兄弟,你成啊!你玩兒了多少女人,竟然能用到這麼多的符,」我氣結道。
「我也不知道,」陳南鬱悶道。
「兄弟,你厲害,連自己碰了多少女人你都不記得了,」我萬分佩服道。
「哥,難道你就沒有帶能用的符紙嘛?」陳秋問道。
「我忘記帶了,」陳南害怕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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