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校園
接下來,崔鳴就對我開了小灶,我的訓練程度開始是他們普通學員的幾倍或者十幾倍,普通學員跑遍了還可以休息,而我跑累了卻要加大訓練程度,雖然我知道教官是在有意玩兒我,但是出於自尊心,我不可以認輸,我要把所有的全拿下來,證明我比任何人都強。
轉眼前,一周的時間就過去了,接下來我們就要進行射擊訓練,以及擒拿格鬥地訓練了,我們一行人每天都要進行高強度地訓練,我不但要注意自己的,而且還要幫助我的人,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有所提高,每一個人都有本事。
「夜羽,這是你的槍,」教官說完,將一把黑色的小型短槍被分到了我的手裡,但是當我摸到槍的一瞬間,整個人都震住了,其他隊員只是好奇,欣喜,而我卻在這一瞬間將槍當成了自己身體的另一部分。
「班長,你在想什麼呢?怎麼還不放槍?」一名小戰士問道。
「交流,我在跟我的槍在進行交流,」我目不轉睛,冷冷地說道。
「交流?人跟槍可以交流嘛?」旁邊的戰士問道。
「當然可以,只要你用心就可以,」我笑著說道。
「二十一號,你廢什麼話,開槍,」教官怒道。
「砰,」教官的話音剛落,我就連發了數發子彈。
「十五號七環、二十號、八環、十九號五環……」前面的人報著環數。
「二十一號幾環?」教官上前問道。
「一環,」報靶人員大聲道。
「不會吧!」教官問道。
「小崔,你是怎麼搞的,再給你的學員一次機會,十顆子彈,」一名軍官喝道。
「是,」教官大聲回答道。
但最後的結果卻非常地讓人驚訝,因為再次報靶后,最後的結果竟然是我脫靶,氣得教官上來就給了我兩腳,我連他咬牙的聲音都聽的真真的。
「二十一號,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十顆子彈,你不要再給我丟臉,」教官冷冷地說道。
雖然教官是這麼說,但是我最後的結果依然是脫靶,教官氣得對我大罵,但出於不甘心走了過去,親自拿起我的靶看了起來,但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張大了嘴不說話,因為我自從第一顆子彈中了之後,之後的子彈全是穿過第一個彈孔的,也就是說我三十發子彈,一共打了三十環。
「天才,絕對的天才,」教官最後傻傻地說了那麼一句。
「教官,我們是不是可以回了?」我笑著問道。
「二十一號,今天你還有項指標要練,那就是與我們對打,」教官冷冷地說道。
「對打?我一個人對他們一幫嘛?」我好奇地問道。
「你只是說對了一半,是你一個人對我們一幫,」教官說完,只見他一揮手,幾名特種兵就將我一個人圍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很簡單,你一個人群挑我們一幫,如果你贏了就罷了,如果你輸了,三年內你不能出軍營,正式成為職業軍人吧!」教官冷笑著說道。
「想都不要想,我才不會成為軍人,」我冷冷地說道,倒不是為對軍人有什麼不好的感覺,而是煩了,從小我就在軍隊大院長大,看多了軍人,而且從小跟妹妹就被父親軍事化訓練,所以我不想當什麼軍人。
我可不想一輩子留在這個破軍營裡面,我要自由,我不想被困在這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我不要呆在這裡,我不要,想到這裡,我與這幾名特種兵打了起來,雖然這幾種特種兵很厲害,但是我的出手速度極快,而且一拳打在了他們的要害之處,他們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在地上捂著下身直叫。
「老大,你是我的偶像,」這時,我的隊伍中的隊員大叫道。
我笑著向他們回手,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天暈地轉,血液流動加速,感覺天地都在轉動,然後頭一歪就倒了下去。
「班長,班長,」我的隊員們大叫道。
幾天之後,華夏龍組特殊醫院
「喜鵲,他怎麼樣了?」崔磊走了過來問道。
「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訓練強度太大,需要休息而已,」喜鵲笑道。
「那就太好了,」崔磊笑著說道。
「但還有個問題,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向你們反應,」喜鵲問道。
「什麼?」崔磊問道。
「他身體上的異常能量消失,現在完全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無論聽力、視力還是別的什麼都一樣,如果沒有特殊刺激很難覺醒,」喜鵲說道。
「特殊刺激?指什麼?」崔磊好奇道。
「不知道,比如說情緒的震蕩,或者或者些特殊的事情,比如說身體接觸什麼的,」喜鵲說道。
「那他的這次,是否跟訓練強度過高有關?」崔磊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不過有這個可能,」喜鵲說道。
「喜鵲,給你老子說清楚一點兒,什麼叫有那個可能,你知道不知道,你一個錯誤診斷,老子可能要背黑鍋,」崔磊氣得大聲叫道。
「可是總教官閣下,我真的不知道,」喜鵲委屈道。
「那他什麼時候醒?」崔磊問道。
「我給他打了強力睡眠劑,不管怎麼說,也要七天之後,」喜鵲說道。
「如果沒什麼身體問題,就把他送回軍營,然後讓他提前結束軍訓回學校,」崔磊冷冷地說道。
「是,教官,」喜鵲立正大聲叫道。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在學校的男生寢室402之內,只見遲瑞跟李軍,還有一個男生一起在這裡。
「小羽,你醒啦,」遲瑞驚喜道。
「我這是在哪裡?他是誰?」我指著那名男孩兒問道。
「這裡是我們學校,由於你的身體原因提前結束軍訓,而我們負責來照顧你,至於他是我們學校工商管理系的,他的名字叫劉冰,」遲瑞說道。
「好渴,給我些水,」我很是難受地說道。
「好,你等著,」遲瑞笑道。
我喝了口水活動了一下筋骨,但我這時卻感覺到了異樣,因為我發現我身體不如原來靈活了,而且我身上感官的功能也消退了不少。
「兄弟,你在想什麼呢?」李軍好奇地問道。
「沒事,」我敷衍道。
「兄弟,你在軍訓場上的那幾招帥呆了,什麼時候教教我們唄!」劉冰笑著問道。
「好啊,但我現在感覺身體不是很舒服,也不知道能不能教你,」我笑著說道。
「是啊,軍醫說了,小羽是因為這些天訓練強度過大,這才導致的身體機能紊亂,身體某些功能開始減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恢復,」遲瑞說道。
「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我感覺不舒服呢!」我笑著說道。
「沒事,當時軍醫說了,你只是訓練過度而已,如果適當訓練還可以恢復過來的,對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沒有?」遲瑞問道。
「對啊!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我的生活費少的可憐,我打算出去打份工,反正現在也在軍訓,呆著也是呆著,」我笑著說道。
「怎麼?你們要打工?」李軍好奇地問道。
「是啊,我們可不似你那麼有錢,你老爸可是李氏集團的總裁,」我笑著說道。
「所以說,如果你們沒錢了跟哥們兒說一聲就可以,」李軍笑道。
「那是你的錢,我憑什麼要,而且我們窮人也是有自尊地,」遲瑞冷笑道。
「你們幫我分析一下,我幹什麼好?」我笑著問道。
「你最好從事網路工作,比如說網路小說之類的文藝性工作,」遲瑞說道。
「為什麼?我可不喜歡這樣的工作,」我好奇地問道。
「因為你的身體正在恢復期,所以不能進行強烈的活動,這可是軍醫說的,」遲瑞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麼我先忍了,」我無奈地說道。
唉!想不到我竟然做了文藝工作者,自從那天開始,我就做起了網路寫手的工作,首先,我在一起網站上起了一個藝名,然後開始寫了一篇小說,這篇小說的名字就叫,「《失憶的殺手》。」
這篇小說我越來越順手,越寫越有靈感,我不知道這些靈感是從哪裡來的,從之我寫的特別地順手,好像這些事情自己以前經歷過一般,他寫的編輯都感動了,連編輯都深陷其中了。
「老大,你寫的太好了,你以前是不是做過?」李軍驚訝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寫著順手,」我笑著說道。
「可能是你潛意識裡的東西吧!你以前可能經歷過,然後你由於某種原因失憶了,」遲瑞笑著說道。
「我說小瑞,你說什麼呢,你可真會想,要不你也寫網路小說去好了,」劉冰笑著說道。
「去,我才不寫呢,」遲瑞笑道。
「那你打算做什麼工作?」我好奇地問道。
「我還真沒想過,不如這樣吧!我聽天由命,」遲瑞說道。
「聽天由命?那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就是把能想到的所有工作寫在一起,然後隨便去拿,拿到哪個算是哪個,」遲瑞說道。
「不會吧!那萬一選中了鴨子,你難道還真的去做鴨,」我好奇地問道。
「做鴨?我還真的沒有想過,不過我的家境還不錯,暫時還用不到,」遲瑞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日子,這三個人除了李軍之外,都是各找了各的工作,抓緊做些錢,來應付接下來的生活,半個月之後,學校的學生都回到了學校。
我走在空曠的校園小路上,發現平常安靜的小路,現在變得喧鬧起來,如果你耳朵尖一點兒,都會聽到某個隱蔽的地方,傳出男女之間的那股激情的聲音。
「我靠!這裡哪是學校,這裡明顯就是淫窩,」聽到這些聲音,我心中冷笑道。
「來人,救命,」就在我走到一處陰暗小道的時候,我被一個女人尖聲的聲音吸引了。
「喊啊,你繼續喊啊,那些人正忙著做事呢,哪裡有時間管你,就算有人來聽到,又有哪些人敢管我們的事,」這時,一名小混混冷笑道。
「兄弟,你們笑什麼呢?」我走了過去,笑著問道。
「呀,兄弟們,還真有管閑事的,」一名小混混笑道。
「小子,如果你還想活的話,立刻滾蛋,」另一名小混混說道。
「我說哥們兒,江湖上不是有句話說嘛!我見一面分一半,我想入一個股也不成嘛?」我笑著問道。
「老大,想不到啊!還有人想分一杯羹,」這時,一名混混笑著說道。
「小子,你不要想了,這是我們弟兄的食,你又不是我們兄弟,憑什麼要給你,」另一名小混混冷笑道。
「唉,既然如此,那麼看來我只能吃獨食了,」我無奈地笑道。
「獨食?就憑你一個人?」幾名小混混齊聲笑道。
「如果這個獨食我吃定了呢?」我笑著問道。
「兄弟們,給我揍他,看他還敢不敢吃獨食,」幾名小混混冷笑道。
這幾個小混混我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裡過,但由於受過傷,身體的靈敏度跟耐受度都受了些影響,所以我還真的被他們打了幾下,但最後卻以我的勝利而靠終,必竟我從小被家裡的人軍事化訓練,所以對付這幾個小混混還是比較容易的,哪怕我的身體沒有那麼靈。
「你沒什麼事吧?」看著這些小混混跑了,我拖著受了傷的身子,來到了女子的面前,關心地問道。
「你想怎麼樣?」女子害怕地問道。
「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選走了,這裡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明明是學校,怎麼整得跟三流地方一樣,」我說完就離開了,至於這女子的樣子我沒看太清,只注意到她穿了一身紅色的紅毛衣,梳著馬尾辮而已。
男生宿舍
「兄弟,你怎麼樣了!跟你打架了?」遲瑞好奇地問道。
「我說我英雄救美了,你信不?」我笑著問道。
「英雄救美?就你?」李軍以懷疑的目光冷笑道。
「救人是前定的,美就不一定了,我沒有看清楚,也許是恐龍也說不定,再說了!我可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是英雄,」我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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