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章洛陽
「那家妹呢,家妹當歸何處?」大漢問道。
「單念晶嘛!她其實共有三種選擇,就看她選擇哪一條路了,」清塵笑道。
「怎麼說?」大漢好奇道。
「第一條路,做他人的妾室,終身為奴為婢,第二條雖然差不太多,但終歸是寄人籬下,第三條路就是回二賢庄,但這條路看似平坦,但卻多災難,因為關中不日就會有大災難爆發,令妹會凶多吉少,」清塵說道。
「先生,用你們道家的人來說,這些都是天機,為何要告知本將軍,」大漢問道。
「單通將軍乃當世豪傑,在下不忍英雄的下場太慘,」清塵說道。
「那先生可否國自己算過?」單通冷笑道。
「為我自己?將軍要說要殺在下嘛!不過也對,在下泄露天機,死當其所,」清塵笑道。
「先生就不怕死?」單通冷笑道。
「怕,怕的很,可是將軍如果殺了我,將軍會後悔的,」清塵笑道。
「後悔?本將軍為何要後悔?」單通冷冷地問道。
「因為只要我一死,卜族就不會再支持王世充,洛陽城的卜族中人也會消失,」清塵笑道。
「那本將軍倒要試一試,」單通說完走到清塵面前,只見他拔出寶劍,照著清塵的身上就是一劍,一劍刺下之後,清塵就化為一道紫煙消失了。
「遁術?」單通驚訝道。
「錯了,不是遁術,而是仙術,多謝將軍賜劍之恩,卜族從今天開始,終於可以消失到世間,日後天下將無再泄露天機者,」空中傳來清塵得意地笑聲,隨後四周就變得靜了。
「雄信,你在這裡做什麼?」王世充走了過來問道。
「父皇,兒臣把清塵給殺了,」單通說道。
「清塵?那是什麼人?」王世充問道。
「就是卜族的清塵,難道父皇忘了嘛?」單通好奇道。
「卜族?那是什麼?朕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雄信,你是不是太累了,這樣好了!朕放你一天的假,你好好休息去吧!」王世充說道。
對於王世充的表面,單通非常地不理解,而且還一頭霧水,明明這卜族是他招進來的,可剛才又不像是在做戲,於是他又四處或明或暗地打探,可是沒人知道卜族的存在,連本來都已經寫在書中的字也變成了空白,好像卜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單通都懷疑這些天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唐軍大營
「三哥,你怎麼來了?」李軒笑道。
「三哥聽說五弟得了一位佳人,所以特來觀看,」李元吉笑道。
「如果三哥有時間的話,今天為弟在帳中設宴,為三哥接風,」李軒笑道。
「五弟,如果你接下了,那為兄為誰接風去,今天為兄就在這裡為三弟接風,」李世民大笑道。
夜裡,唐軍大營李世民大宴群臣,順帶為李元吉接風,酒過三旬,菜過五味之後開始上歌舞,當思思的身影出現之後在場的男人無不驚訝,李世民為之心神一盪,李元吉更是被勾得神魂顛倒,心如鹿撞。
「想不到五弟營中還有如此佳人,」宴罷之後,眾人散去,李元吉笑道。
「三哥,你喜歡?」李軒笑道。
「難道你要送與三哥?」李元吉問道。
「怕三哥享受不起,」李軒沒想到李元吉這麼直接,於是冷笑道。
「享受不起?你三哥我連上戰場都不怕,還怕一名舞姬不成,」李元吉笑道。
「如果三哥自認為可以降服她,盡可以一試,只要她點一個頭,本王自當讓與三哥,」李軒冷冷地說道。
某大帳
「見過齊王殿下,」思思施禮道。
「你叫思思?」李元吉問道。
「是,殿下,」思思說道。
「你可願意做本王的女人?」李元吉很直接地問道。
「思思只會跟有本事的主子,如果殿下能讓思思心服,思思自然願意服侍殿下,」思思笑著說道。
「你要給本王出題嘛!有意思的很,你說吧!你想怎麼出題,」李元吉問道。
「其實很簡單,只要殿下能在王世充未投降之前將其除掉,思思就嫁給殿下,」思思笑道。
「不行,太久了,本王等不及,」李元吉說道。
「那好,請殿下容思思想一想,」思思說道。
「那好,希望你不要讓本王等太久,最好今天晚上就給本王消息,」李元吉說道。
「殿下,不好了!」一名校尉跑了過來叫道。
「什麼事情如此慌張?」李元吉問道。
「秦王帶著五百騎,去洛陽巡查去了,」校尉報告道。
「二哥怎麼可以如此糊塗,快叫屈突通大將軍集合兵馬,」李元吉一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的酒頓時醒了,大聲命令道。
「是,殿下,」校尉說道。
話說酒宴過後,李世民不知道抽的什麼瘋,竟然帶著五百騎兵去洛陽城邊觀察王世充的情況,結果被王世充的人發現,於是王世充帶了數千人馬,帶著大將單通就沖了過來,李世民帶著五百騎兵拚死抵抗,但對於千多人來說五百人太少了,眼看李世民就要死在這裡,只見對面的山頭上衝下一匹馬,馬上一名大漢將刺向李世民的槊擋了回去,並將數千兵馬殺得大敗。
「吾乃大鄭國單通單雄信,爾是何人?」單通於馬上大喝道。
「老子叫尉遲恭,就是不許你傷害秦王,」尉遲恭大喝道。
「黑面神,看槊,」單通大喝道。
「休傷我主,」這時屈突通大喝道。
「休傷我二哥,」李元吉大叫道。
「陛下,我們快撤吧!戰機已失,」單通虛晃一槊,來到王世充身邊對其說道。
「可是朕不甘心,」王世充說道。
「陛下,不好了,我後方突然出現不明馬隊,如果再不撤的話我軍後路就會被堵死,」一名將軍叫道。
「父皇,快撤吧!再不撤就來不及了,」單通大叫道。
「撤,」王世充心有不甘道。
唐軍大營
「多謝尉遲將軍,」李世民拜謝道。
「秦王不必多禮,今日是臣報答昔日秦王之恩,」尉遲恭說道。
「尉遲將軍,為何你身上多處無傷?」李世民驚訝道。
「殿下不知,臣擅於避槊與奪槊,所以臣才不懼那使槊之人,」尉遲恭說道。
「恐怕未必吧!」李元吉不服氣道。
「尉遲將軍,避跟奪哪個更難一些?」李世民問道。
「奪槊,」尉遲恭說道。
「殿下,你不是說讓思思今天晚上給您出題嘛,如果你可以打敗這個黑臉漢子,思思從今天起就是你的人,」思思笑道。
「來人,把本王的槊拿來,順便把上面的尖去掉,」李元吉說道。
「不必,就尖在也無妨,那樣才顯本事,」尉遲恭說道。
「好大的口氣,本王就試試,」李元吉怒道。
兩個交手不下百合,可不管李元吉怎麼刺都刺不中,而且還被尉遲恭將槊頭奪走不下數十次,李元吉雖然也佩服其本事,但卻引以為平生之恥,憤然離去。
「這位姑娘是何人?」尉遲恭問道。
「在下思思,拜謝將軍,」思思拜道。
「姑娘為何談謝?」尉遲薛問道。
「姑娘為何談謝?」尉遲恭問道。
「因為齊王,」思思說完將事情說了一遍。
「殿下,身為兄長,怎麼可能搶弟妻呢,」尉遲恭問道。
「是啊,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三弟,」李世民無奈道。
「殿下,思思告退,」思思說道。
「對了,五弟呢!剛才怎麼沒有看到他?」李世民問道。
「這事思思也不知道,自從思思卸裝以來,就沒有見到相公,」思思說道。
「秦王,剛才臣與對方打鬥的時候,無意中聽人說道,王世充背後出現一支不明馬隊,可否是蘇王殿下?」尉遲恭問道。
「本王知道了,是五弟的火龍騎兵,看來若非五弟出手,王世充是不會退了,」李世民大喜道。
「秦王竟然還有此一兵?此真乃秦王之福,」尉遲恭賀喜道。
夜裡某處
「什麼?火龍騎兵?那是一隻什麼樣的衛隊?」火蛇吃驚道。
「屬下不知,也只是聽李世民說起,」思思說道。
「怪不得李世民有恃無恐,原來蘇王的身邊竟然還有此衛隊暗中保護,這樣,你立刻給本隊長暗中查一查這個衛隊,看看能不能把這隻衛隊只控制住,」火蛇說道。
「是,隊長,」思思說道。
洛陽地下密室
「火龍騎兵?那是什麼?」王世充問道。
「屬下也不知道,所以就讓紅雲去查,不過據屬下推斷,李世民之所以一直以來有恃無恐,多於這隻衛隊有關,」火蛇說道。
「你們去查吧,」王世充說道。
「主公,還有一件事,請主公決斷,」火蛇說道。
「何事?」王世充問道。
「是關於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近日沉迷聲色,不問事世,這樣長期下去於國不利,而漢王玄恕卻正好相反,在家養精蓄銳,結交死士,」火蛇說到這裡就不敢再說下去了。
「還有這事,可有證據?」王世充問道。
「有,」火蛇說完將證據獻上。
「你下去吧!這事不得再對外人提及,」王世充說道。
「是,」火蛇說道。
洛陽某處
「兒臣玄應,見過父皇,」一英俊少年拜道。
「玄應,最近在幹什麼?為何多日未給父皇請安?」王世充問道。
「兒臣在做文章,」太子說道。
「做文章?在哪怕做文章,是不是在女人的身上做文章?」王世充怒道。
「請父皇恕罪,」太子害怕道。
「朕教訓過你多少次了,你是我大鄭的太子,朕百年之後你就是大鄭的皇帝,可是你呢!整個只知道聲色犬馬,這樣如何能治理天下,」王世充怒道。
「兒臣知罪,」太子害怕道。
「從今天起,你給朕在屋子裡好好獃著,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宮半步,」王世充怒道。
「兒臣領命,」太子顫抖道。
「還有,朕每個月都要對你進行考試,如果不過關一次,減一月的俸祿,每次疊加,」王世充怒道。
「主公,漢王求見,」一個侍衛報告道。
「讓他進來,」王世充說道。
「是,陛下,」侍衛說道。
「你先退下,」王世充說道。
「是,父皇,」太子說道。
「兒臣玄恕,見過父皇,」漢王走了進來拜道。
「起來吧!」王世充說道。
「謝父皇,」王玄恕拜謝道。
「這些你看一看吧!」王世充將證據扔給了王玄恕道。
「父皇,兒臣死罪,但兒臣絕無謀反之意,」王玄恕一看嚇得跪在了地上求繞道。
「如果你有謀反之意,如果你敢背叛為父,你早就死了,為父豈能容你,」王世充怒道。
「兒臣立刻解散死士,」王玄恕說道。
「你的這些死士全交給朕,由朕來進行處置,」王世充說道。
「是,父皇,」王玄恕說道。
兩個人說話的同時,洛陽城內隱密處。
「主公,屬下已經察清軍糧所在之處,」軒少晶報告道。
「傳令下去,今天晚上暗組燒糧,軒族人做法,三組、四組進攻皇宮,」李軒命令道。
「主公,可是我們這麼做並不可能對其有實質性的打擊,」軒少晶說道。
「打擊?本座從來就沒有打算此舉能給他們造成什麼打擊,本座要的是人心慌慌,只要城內百姓亂就成,至於這些軍營亂不亂,不在本座的考慮範圍之內,」李軒笑道。
「主人,屬下還是不明白,如果不能對王世充造成實質性的打擊,那麼我們來此做什麼,燒了軍糧又有什麼意思?」軒少晶問道。
「天網的規矩你清楚,該問的問,不該問的最好不要問,」李軒說道。
「是,主公,」軒少晶說道。
寅夜,洛陽城內突然狂風大起,大風捲起風沙不斷地擊打著屋子與行人,如果有行人在外面走都可以被吹到天上去,為了避免被大風颳走,沒人敢出屋子,軍營里的兵士也回了帳蓬,但也就是這個時候,只見一隊黑衣人進了軍營開始放火。
本來只是一點點小火只要有人撲就會滅,但火一碰到風勢就會大漲,再加上裡面的人沒人敢出來,所以火勢越來越大,不但一個軍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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