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千機
自李軒被李淵封了蘇王以後,李軒的心並未輕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情,不但自己的十二衛的指揮權被再次壓了,而且自己的天網也換了不少的新面孔,在一些重要的位置上自己的人也不見了,而且李軒還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時就不那麼好用了,雖然現在自己還算是天網的主人,但實際上卻是半個傀儡。
這天秦王府
「五弟,聽說你這些天有些不快,二哥今天想帶你圍獵一番,你看如何!」李世民笑道。
「二哥,沒用的,弟非是呆著不樂,而是寒心,」李軒說道。
「寒心?怎麼寒心了?」李世民說道。
「雖然說這天下早晚是我李家的,而且弟也不執著於那些功名,但現在天下還未定,父皇就將弟的人全撤了下來,或者直接調到了別的地方,如今弟的一些政令根本就到達不了,這些人全是些新人,有些事務根本就不熟,常常耽誤事情,這讓弟怎麼不能寒心,歷朝皇帝都是天下安定之後殺功臣,可父皇是天下未定防功臣,」李軒說道。
「還有這事,看來父皇做的是有些過,」李世民說道。
「二哥還是不必說了,不然父皇會對弟多心的,弟大不了再廢一些心思好了,還好有一些順手的人還在京城,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李軒說道。
「五弟,這些你放心,只要二哥在一天,一定不讓這些事情發生,你可以去暗中聯絡你的舊部,日後二哥有用,」李世民說道。
「是,二哥,」李軒說道。
夜裡,長安某花樓,李軒將三人秘密召到了一起,水靈則拿出了自己的絕活,對李軒做著頭部按摩。
「你們三個現居何職?」李軒問道。
「我現在居朱雀宮副宮主,」水靈說道。
「我現在是玄武宮紫衣衛隊,第一大隊總隊長,」天星說道。
「我還好,我現在是綵衣衛的總指揮使,」趙南說道。
「看來你們多少還有些權力,那我們的人怎麼樣?」李軒問道。
「有很多一部分已經調離了,還有一部分被發配到軍營跟別的崗位,」趙南說道。
「李家人未定天下,就對本王這麼防備,真讓我們傷心,」李軒鬱悶道。
「主公,依屬下所看這也並不算什麼壞事,雖然人是分散了,但只要我們用些心,那麼他們在這些地方還是可以發展人脈的,」水靈說道。
「這倒是,本王只是寒心而已,」李軒說道。
「那麼我們下一步怎麼辦?」三人問道。
「等,只要等到大唐一統天下,本王就不相信,本王不可以東山再起」李軒說道。
「那麼沒事的話我們告辭了,必竟我們不能呆太長時間,」兩人說道。
「水靈,今天本王鬱悶的很,今晚你來侍寢如何?」李軒問道。
「啊……」水靈一聽整個人全呆了。
「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本王也只是想發泄一下而已,」李軒說道。
「主公是主子,我水靈不管怎麼說都是屬下,如果主公想的話屬下自然沒有反對的權利,」水靈說道。
翌日秦王府
「二哥,你怎麼這麼早就把我叫來了?」李軒問道。
「五弟,有些事非你不可,昨天晚上我們抓住了一個細作,從他的身上搜到了一封信,信上寫的只是一些家常話,我們沒有發現任何地異常,但本王卻感覺到一絲不安,所以才找你過來,」李世民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可否讓王弟看一看?」李軒說道。
李世民說完就拿出了一封信來。然後笑道:「就是這封信!」
李軒打開了信,但上面寫的卻是一些家常話:「兒啊!娘在家安好,父親病了,你在那邊打工什麼時候可以回來,」長長的一封書信,裡面有好幾百字,李軒看了也不知所云。
「五弟,怎麼樣?」李世民問道。
「王弟只能說這裡面有貓膩,這應該是一個農家人給打工的兒子寫的信,如果一個個普通的農家人,說話會最短越好,因為鄉下人的文化水平並不高,可是裡面卻有不少的名詞,一般的鄉下人看了根本就理解不了,而且字數過長,雖然看似平常,但能於農家人來說還是長了,」李軒說道。
「你看出什麼來了?」李世民問道。
「把那名細作帶來吧!」李軒說道。
「來人,把那名細作帶上來,」李世民叫道。
不長時間,那名細作帶了上來,只見這名小夥子身材瘦小,長的倒很白凈。
「小夥子,說說吧!你是什麼人,要實話實說,如果有半點兒謊話是要打屁股的,」李軒笑道。
「我不說假話,」小夥子說道。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李軒問道。
「我叫趙小五,是長安柳家村的,」小夥子說道。
「柳家村?二哥,長安有個柳家村嘛?」李軒好奇地問道。
「可以查查,不過本王好像記得是有這麼一個地方,」李世民說道。
「好好查一查,他說的話要查一查,如果有半點錯誤,我們不會殺你,但是我們卻會對你們的家裡人下手,」李軒笑道。
「我招,我全招,我叫趙小五,是長安柳家村人,那天我在家吃飯,有個年輕人把我叫了出去,說是接一個生意,」趙小五說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信裡面寫的內容是什麼,」李軒問道。
「不知道,而且他說這上面全是家常話,」趙小五說道。
「行了,你可以回家了,」李軒說道。
「回家,我真的可以嘛!」趙小五懷疑道。
「當然可以,二哥,你把那個抓住他的人再給王弟叫來,」李軒笑道。
「好吧!你們先下去,」李世民說道。
不長時間,一名士兵被帶了上來,李軒看了一下這個人,只見他穿著甲胄,長得倒挺白凈,李軒雖然說對他沒什麼討厭地感覺,但卻也並沒有多少好感。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氏,從哪裡捉到這個人的?」李軒問道。
「沈二,長安人氏,昨天晚上我看他進城,長得像個小白臉,一時情急就抓了他,」沈二說道。
李軒一聽心中冷笑起來,至於下面的話李軒也就不用問了,下面的話李軒不用問,就知道這小子想說什麼,明顯就是嫉妒他,想從他的身上刮點油,沒想到意外看到了書信,所以就想危脅這個人,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整的被守門的將軍發現了,然後就一層層上報,最後到了秦王這裡,也就是說這根本就是歪打正著的舉動。
「行了,你退下去吧!去帳房那裡取五兩銀子,」李軒一看也問不下去了,於是無奈道。
「兩位殿下,那個人走了,」管家走了進來說道。
「走了?這麼快?他走之前說什麼沒有?」李軒好奇地問道。
「他說走之前,偶爾聽那個年輕人說了一句什麼鐵板什麼的,」管家說道。
「明白了,你可以退下了,」管家說道。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李軒說道。
「五弟,你到底查到什麼了?」李世民問道。
「二哥,王弟也不知道是什麼,但王弟可以判斷這是一場陰謀,只不過由於小兵子的嫉妒心而無意中發現的,如果王弟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跟千機有關,」李軒說道。
「千機?是什麼?」李世民問道。
「傳言是從秦始皇那裡發明的,就是說一大串讓人聽不明白,或者不著邊際的話,看得人找不到邊際,但只要按特地的規律,或者有一個特殊的器物,不可以找到規律,就拿這封信來說,我可以隨便取幾個字就可以組成一句話,比如說糧草不足,急需之類的,」李軒說道。
「這麼神秘,那你可不可以猜出來,這裡的話具體說什麼?」李世民問道。
「這就是一個人一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同的性格,而所謂有千機也就是說有許多說變化,如果掌握不了特定的規律根本就不知道它說什麼,而且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哪方的勢力都不了解,所以更無法猜測對方說的是什麼,」李軒說道。
「如果讓你破解,需要多長時間?」李世民問道。
「這封信不算長,但就算找齊專家,就算順利的話也需要七到十四天的時間,」李軒說道。
「七到十四天,不行!太長了,最多本王能給你三天,」李世民說道。
「三天,時間太短了吧!」李軒驚訝道。
「五弟,你可能不知道,最近王世充對我軍常常襲擾,所以父皇已經打算對王世充用兵,也就是這兩天就要出兵,所以給你三天時間都已經長了,」李世民說道。
「王弟只能說試一試,」李軒說道。
「你盡量看著辦吧!」李世民無奈道。
朱雀宮
「主公,你怎麼來了?」水靈問道。
「去,把你們的正宮主給本王叫來,」李軒叫道。
「是,」水靈說道。
不長時間,只見水靈帶著一名男子走了進來,這名男子看起來五十歲上下,人已經可以自稱老夫了,但這個人卻長的很精神。
「請問前輩是哪位」李軒好奇地問道。
「本宮是魏百尺,你是天網的主人?」這名男子問道。
「魏百尺?聽說當年跟陛下起兵,有個奴才好像就叫魏百尺,」李軒冷笑道。
「哼,那也要看是誰的奴才,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陛下面前的一條狗而已,陛下給你幾根骨頭,你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恩賜,有什麼事直接說吧!」魏百尺說道。
「水靈,你立刻讓人把這封信給破譯了,那個魏百尺,本王叫你來不過是給你個面子,走一個程序而已,不要讓別人說本王擅自行事,什麼事都不讓你知道,剩下來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像你這麼大年齡的人,回家養老去吧!」李軒說道。
「不行,這信必須要老夫看看,老夫要稟報陛下,」魏百尺說道。
「那你就去稟報吧!你以為本王怕你不成,如果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本王現在就可以殺掉你,」李軒說道。
「你記住了,這話老夫會原話報告陛下,」魏百尺說道。
這魏百尺走後就去了皇宮,不但將李軒的話說了出去,而且還加油添醋,不但如此,還在李淵那裡裝可憐,李淵雖然心中不快,但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這老小子是怎麼想的,而且他發現這李軒還有可利用的地方,如果現在動他會很麻煩,所以將魏百尺罵了一頓就讓他離開了。
當天無話,翌日秦王府
「五弟,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有什麼眉目了?」李世民問道。
「二哥,你自己看吧!」李軒拿著已經被水浸透的書通道。
「五弟,這是怎麼回事?」李世民問道。
「是如今的朱雀宮宮主魏百尺乾的,昨天王弟去了宮中,與他發生了一些口角,他去了皇宮被父皇罵了一頓,所以懷恨在心,就把證據給毀了,」李軒說道。
「那你為何不治他?」李世民問道。
「二哥,你當我不想,可這老小子是父皇派下來的人,如果修理了他,父皇臉上就不好看了,」李軒說道。
「這事發現幾次了?」李世民問道。
「自從父皇把他的人派到王弟這裡,這事沒少發生過,這些人連基本的業務都不明白,本來朱雀是保密的,可他們卻特別囂張,連最基本的保密守則都不守,朱雀里的人批評他們,他們說是父皇派去的,所以我們連動都不能動他們,現在別說朱雀,連其他四宮全亂套了,除了這四宮之外,還有十二衛,自從由他們掌管之後,全都變成了少爺兵,」李軒說道。
「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你怎麼不向父皇報告?」李世民責問道。
「二哥,你讓我怎麼說,這些人全是父皇派的,處理他們是打父皇的臉,報告只會傷兄弟們的心,」李軒說道。
「報告怎麼還會傷心?」李世民問道。
「如果父皇不辦或者敷衍了事,二哥認為兄弟們不會傷心嘛!現在有些兄弟們背地裡都已經有微言,說我們李家天下未定就開始處理功臣,」李軒說道。
「那你為何不跟太子說?」李世民問道。
「我說二哥,這些人是父皇派下去的,是由太子親自安排的,而且裡面還有不少是太子的人,你讓五弟我怎麼查,怎麼報告,」李軒鬱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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