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打賭
「想這大好河山,除朕之外不知能何人享用,」楊廣嘆口氣道,語氣之中充滿了高處不勝寒地感覺。
「可惜陛下終有百年,」這裡,不知誰說了那麼一句。
「誰在說話?」楊廣怒道,可等半天卻沒人一個回話。
「陛下又何必在意這無弦之音,」楊軒說道。
「不過想想也對,這人終有百年,如果能長生不老那有多好,」楊廣說道。
「陛下要想長生,也並非不可能,」宇文化及走了過來說道。
「宇文卿家,這可行?」楊廣大喜道。。
「回陛下,臣聽聞道家有本書叫五靈神功,人練了之後便可以長生不老,與天齊壽,」宇文化及說道。
「五靈神功?比之朕的九龍罡氣如何?」楊廣問道。
「九龍罡氣只能強人體魄,最高境界也不過是練就金剛之身,但卻不可以叫人長生不老,」宇文第及說道。
「那五靈神功所在何處?」楊廣問道。
「恐怕是在某個人的嘴裡吧!」楊軒笑道。
「以前是,但現在不是了,因為五靈神功已經面世,雖然臣還不知道具體地下落,」宇文化及說道。
「宇文卿家,立刻派人去找,如果你找到的話,朕不會忘了你,到時朕會讓你與朕一起得以長生,」楊廣大笑道。
「臣謝過陛下,願陛下壽與天齊,」宇文化及拜道。
「陛下,那裡有條船,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宇文成都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處船說道。
「陛下,是扶桑船隻,」楊軒說道。
「你怎麼知道?」楊廣問道。
「回陛下,這條船上面有個太陽,太陽旁邊還有朵櫻花,這櫻花是扶桑的國花,而太陽又是扶桑國的國旗,所以臣才做如此推斷,」楊軒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別是來刺駕的,要不讓他們上來問問好了,」宇文成都說道。
「楊軒,你速去讓他們停下來,」楊廣說道。
「是,陛下,」楊軒說道。
楊軒讓人拿了一隻藍旗,再拿一隻紅旗,然後讓操旗手相互之間擺動,不長時間之後,只見扶桑船向這裡靠了過來。
「楊卿,你剛才在幹什麼?」楊廣好奇道。
「回陛下,這是旗語,往往在相隔一段距離聽不見話的時候使用,」楊軒說道。
「那也就是說,我們說什麼他們都聽得明白了?」楊廣問道。
「陛下,不會的,因為這種旗語沒有共通性,每個船家之間所掌握的都是屬於自己的一套,只是認識雙方相互約定,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更不要說國與國了,剛才揮舞的只是簡單的旗語,意思是讓他們過來,」楊軒解釋道。
「這有意思,這對行船有利,你讓人將這個旗語交給朕,朕要把這旗語推廣下去,」楊廣大喜道。
「楊兄,這個我怎麼看著向軍隊從所用的旗語,這跟軍隊有何區別?」宇文成都問道。
「宇文將軍,沒有區別,都是一樣的旗手,就像山貓與野兔,雖然都是野鵝,但他們卻是不同的品種,所說的話也是不相同的,」楊軒說道。
「不錯,這樣一來確實也就方便了行船,還有各船之間的聯繫,一旦普及,以後江面上的危險也就會少不少,」宇文化及笑道。
「你們記著,一定要讓朕來學,這個太有意思了,」楊廣笑道。
「是,臣一會兒會去安排,」楊軒說道。
不長時間之後,只見那隻扶桑船靠了過來,楊廣讓人放架與那條船連上,不長時間之後,只見數名扶桑人走了過來,在他們的後面走出了幾名女侍,後面跟著一名長相艷麗的扶桑女子,連楊廣看了都是心神一盪。
「這位是我們大隋的皇帝,你們是什麼人?」宇文化及道。
「這是我們田中家的田中夫人,這裡來你們大隋是來經商的,」一名扶桑人說道。
「見過大隋皇帝,」田中夫人施禮道。
「免了,」楊廣笑道。
「不知夫人來我們大隋,主要是想做些什麼生意?」楊軒問道。
「主要是茶葉,還有絲綢,如果還有別的物品順道帶回我們扶桑去,」田中夫人說道。
「夫人怎麼出來了?為何不見尊夫?」楊廣問道。
「尊夫已於兩年前病逝,這些年都是本夫人在維持家務,」田中夫人說道。
「夫人可否進船內一談,就讓你們的船跟在我們的後面,」楊廣笑道。
「既然陛下說了,那本夫人就只好聽旨了,」田中夫人笑道。
「你們在這裡等著,沒有朕的吩咐不可以進來,」楊廣說道。
「是,陛下,」道。
「你們先行退下,一會兒我們自然會將你們的夫人送回去,」楊軒說道。
「好的,大人,」扶桑人說完退了下去。
「楊兄,為何最近都不見你,聽說你又高升了?去了什麼地方?」宇文成都笑道。
「當然是去了該去的地方,」楊軒說道。
「該去的地方?那是什麼?」宇文成都問道。
「陛下不讓說,末將也不知道,」楊軒笑道。
「原來是陛下吩咐的,那就算了,」宇文成都笑道。
「宇文大人,請問什麼是五靈神功?這事本將軍怎麼不知道?」楊軒問道。
「五靈神功,據說是原古年間,由截教的通天教主所發明,說是五靈功,但其中卻包涵了眾多養生之道,」宇文化及笑道。
「那又如何,不過是傳說而已,誰又看到了,」楊軒冷笑道。
「可是江湖上已經有傳言了,不管怎麼說,老夫都要去試試看,」宇文化及笑道。
「那本將軍就奇怪了,不知大人是為了陛下還是為了自己?」楊軒笑道。
「那不知將軍是為了陛下,還是為了自己,」宇文化及笑道。
七天之後
「陛下,我們前面就到太原了,我們已經向太原發出了通知,請陛下到晉陽宮一游,」宇文化及說道。
「好,等到了在叫朕吧,」楊廣在船內說道。
「楊兄,你離陛下很近,你說說這扶桑女人有什麼妖法,平常再漂亮的女人陛下寵幸沒有超過三天的,為什麼這個女人陛下能寵幸七天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宇文化及問道。
「味道,」楊軒笑道。
「味道?什麼味道?」宇文化及好奇道。
「當然是嫩草與中年草的味道,年齡不同味道也就不盡相同,」楊軒笑道。
「看來楊兄還是花中高手,看來有時間真得多討教討教,」宇文成都笑道。
「成都,要請教也要請教好的,請教這事幹嘛!」宇文化及訓斥道。
對於宇文成都,宇文化及為做過多的限制,除了武藝之外,宇文化及還要求他的人品忠、孝、義都要做到最好,尤其是忠與孝,但這不代表宇文化及這個人多麼地好,而是宇文化及這個人要求的是霸業,宇文成都不但是他的兒子,更是他的工具,所以宇文化及不許宇文成都犯一點兒錯誤。
「父親,孩兒知錯了,」宇文成都說道。
太原晉陽
「臣等見過陛下,」李淵等人拜道。
「李淵,晉陽官何在?」楊廣問道。
「請陛下隨臣來,」李淵說道。
晉陽宮
「不錯,很大、很好,」楊廣滿意道。
「陛下,李淵有罪,」宇文化及上奏道。
「李淵何罪之有?」楊廣好奇道。
「陛下,這晉陽宮如此浩大,李淵竟然能在三個月之內完成,這簡直是不可能,如果他不是事先造好,怎麼可能在三個月之內完工,」宇文化及說道。
「李淵,這你解釋一下,」楊廣問道。
「陛下,這個臣可以解釋,」這時,一名英俊少年郎走了出來說道。
「你是何人?」楊廣問道。
「這是臣的二子世民,」李淵說道。
「那好,你給朕解釋解釋,」楊廣說道。
「陛下,您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取出這宮裡的釘子,如果是舊的臣願意受罰,」李世民說道。
片刻之後
「不錯,這是舊的,宇文化及,這回你可看錯了,」楊廣笑道。
「可是陛下,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宇文化及說道。
「楊軒,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廣問道。
「回陛下,臣認為李家父子確實冤枉,這晉陽宮確實是新宮殿,如果是之前蓋的,這釘子一定是舊的,而且還會有銹,」楊軒說道。
「那新的釘子上面就沒銹嘛?」宇文化及問道。
「當然可以做銹,但是新釘的銹跟舊釘是不一樣的,舊釘的銹是從內部生出來的,而且味道會很重,可是很釘就不同了,本來它的上面無銹,你就是把銹塗了上去,聞到的也只是表面的銹而已,陛下,臣不知道宇文相國與李淵有什麼恩怨,這明明就是在公報私仇,」楊軒說道。
「好啦,這事不要再追究了,李淵你這事辦得非常好,帶朕去你家裡看看,」楊廣說道。
「是,陛下,」李淵說道。
李府
「李淵,你的府裡布置的不錯嘛,」楊廣冷笑道。
「陛下說笑了,臣的家裡自然無法跟陛下相比,」李淵賠笑道。
「李淵,你有幾個兒子?」楊廣問道。
「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李淵笑道。
「叫他們都出來,」楊廣開心地笑道。
「回陛下,小女如今去外婆家,在七天後才回來,」李淵說道。
「李淵,你這事辦得很滿朕的意,你都要些什麼賞啊!」楊廣問道。
「臣不敢領賞,」李淵說道。
「朕看你的兒子們都不錯,這樣吧!朕就封他們為王,讓他們世代享受爵位,」楊廣說道。
「臣謝過陛下,」李淵大喜道。
「從今天起封李建城為韓王,封李世民為秦王、封李元吉為齊王,其女為昭陽公主,」楊廣說道。
「謝陛下,」眾人拜謝道。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只聽外面有人在叫,那聲音就如同響雷一般。
「這是何人?」楊廣問道。
「回陛下,是我兒元霸,」李淵說道。
「李淵,你的膽子好大,竟然想欺騙陛下,你竟然說你自己才有三子一女,那這個兒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宇文化及怒道。
「陛下,請恕臣之罪,只因此子生性魯莽,性情乖巧暴戾,所以臣才不想讓此子與陛下相見,」李淵說道。
「怕什麼,讓他來見朕,」楊廣說道。
「是,陛下,」李淵說道。
不長時間之後,只見一名身材高大,臉上還有一道疤的漢子走了過來。
「李淵,他是誰?」楊廣問道。
「回陛下,是五弟元霸,此子力大無窮,臣怕此子商了陛下,還是讓他離開吧!」李淵說道。
「不怕,」楊廣笑道。
「你就是皇帝?」李元霸問道。
「大膽,」宇文化及大怒道。
「聽說你的力氣很大是不是?」楊廣笑著問道。
「怎麼,你想比一比?」李元霸問道。
「朕自認比不了你,但朕身邊有一邊將軍,如果你可以打敗他,那朕就封你為王,」楊廣笑道。
「是嘛!那個人是誰?怎麼還有人比我的力氣還要大,我要打敗他,我也要稱王,」李元霸說道。
「宇文成都,」楊廣叫道。
「臣在,」宇文成都說道。
「你跟他比,如果你輸了,那天寶無敵大將軍的名號朕也要取消,」楊廣說道。
「是,陛下,」宇文成都說道。
「楊卿,你說他們誰會贏?」楊廣笑著問道。
「臣賭宇文成都將軍,」楊軒想了一想說道。
「你小子可真尖啊,那好吧!朕就吃虧一點兒,賭那個臭小子好了,」楊廣笑道。
「陛下,他們怎麼比?」宇文化及問道。
「李淵,門口的那個鼎有多重?」楊廣問道。
「至少有一萬斤,」李淵說道。
「那好,你們誰能舉著那個鼎在這個院子里走一圈,然後將大鼎放回原位,誰就是最後的贏家,」楊廣說道。
「是,陛下,」宇文成都說完舉成鼎就走了一圈兒,他走完之後,將鼎放了下去,結果地上的石板立刻裂開。
「元霸,你怎麼樣?」李淵問道。
「爹,他把我們家的地板都弄壞了,」李元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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