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你還在騙孤王
景晨笑了笑,似乎有些絕望,一開始他就不應該來考驗他們的愛情的!可是他還是要拚死一搏,「不知道軒王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還是你故意為之?傷了孤王,這個仇,孤王沒找你算,你竟然奪了孤王的王妃,哪一樣,孤王都可以殺了你!」夜熠軒冷冷的說道。現在只要他一聲令下,便可以要了景晨的性命。
「夜熠軒,你瘋了。」他眼裡的冷意,讓茗初很擔心。「他要是在這裡受到了傷害,你以為北灡國的子民會放過你嗎?」
「哈哈……」,夜熠軒大笑起來,「孤王殺了他,然後隨隨便便找個借口,說景王是在北灡國遇襲的,不就行了?」
「你敢傷他,我就殺了你!」茗初又氣又急。
見著她這樣維護別的男人,夜熠軒更加的生氣了,尤其是看到他們兩人十指緊扣的雙手。
「本王既然敢來就有打算可以安全的回去!」她抓住自己的手的那一刻,景晨就明白了這一次他並不是白來。
「來人,給孤王殺了他!」夜熠軒垂起的眼帘里是一絲難以察覺的傷,她竟然當著自己的面牽著別的男人。
「你敢…」,茗初大叫,「你要是敢傷害他,我就死給你看!」
說完,她猛的甩開景晨,抽出藏在腰間的匕首,直直的抵住自己雪白的脖間。
她的舉動讓景晨一驚,「淅兒,不要傷害自己。」他向前走去。
「不要過來!」茗初朝他笑道,「這半年來你幫過我太多,若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用處於危險之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夜熠軒,淡淡的說道,「要麼你讓他安全的離開,要麼我就死在你面前!」
夜熠軒盯著她好久,這一次他本可以要了景晨的命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為了他要挾自己。
見他不回答。茗初手裡的匕首微微用力,脖間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血跡,她不能給夜熠軒猶豫的機會。
「好。孤王答應你的!」她的舉動讓夜熠軒的心一疼,那種疼是無法言出的,揪心的痛!「全部退下!」
見著他答應了,茗初開心的笑出了眼淚來,「景晨,以後我們就各不相欠了,你忘了我吧!」
「淅兒。」景晨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她,低聲耳語幾句。
在夜熠軒沒有發怒之前,便迅速的離開了。
看著景晨安全的上了馬車,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身體一軟,便倒在地。可是出乎預料,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茗初醒來的時候,看到了房中的夜熠軒,正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
半年多時間而已,她竟然和別的男人好到如此的地步,竟然可以為了他不惜威脅自己。
「脫下面具,孤王怕你都記不起自己的面目吧?」話很冷,他和她說的第一句話不是關係她這半年來過的怎樣。
茗初從床上爬了起來,絕望的笑了笑,「軒王要是看不慣,大可放我走!」
夜熠軒走上前,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緊緊的拽起她的手腕,「怎麼?你就這麼想回到你的老情人的身邊?」話中是無比的嘲諷。
原來他就是這麼看待自己的!「是啊。這半年來是他在照顧我,不是你,不是你!」茗初朝他吼道。
若是說自己對於他沒有怨恨,也不是真的!
夜熠軒臉上的神情因為她的話而更加的憤怒,「原來你一點都不在意是他分開我們的,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愛上了他!」
「我是愛上了他又如何?管你什麼事?你放開我!」茗初使勁的掙扎,見夜熠軒還是不肯放開,便低下頭,在他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夜熠軒看著手背上的牙印,這哪裡大過他心裡的痛。他憤怒的將茗初丟到床上欺身上前,「孤王就讓你看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
說完,便暴虐的撕開她的衣物。
他眼裡只有憤怒與不甘,憑什麼她可以和別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手牽手,談情說愛,卻會這般的拒絕自己。
看著身上這具曾經讓他留戀的酮體,動作粗魯不帶一絲的溫柔,直接進入茗初的體內。
她痛得只能抓住床邊的橫杆,卻不肯呻吟出來。
「你躺在景晨的身下時也是這樣的痛苦嗎?是嗎?」她的表情讓夜熠軒更加的惱火。他把所有的氣都發泄在她的身體上。
一遍又一遍,不顧她是否承受的住,翻雲覆雨,沒有半絲的情意。
茗初在他的粗暴的對待下,昏死過去,然後又疼的醒來,反反覆復。
這一次猶如第一次那樣的對待她!
她被夜熠軒關在他的月舞宮三日,每一日他除了無盡的索取,別無其他。
甚至他不願和她說上半句話,不願聽她解釋半句。
其實茗初也並沒有想過要解釋這一切!
他是夜熠軒,是南曌國最暴戾的王,那時候偶爾給予自己的溫柔都只是一時的好玩而已,絕不是愛!
再次被打入冷宮,生活回到了最初,只是她不再是王妃這個身份。
從月舞宮回來之後,茗初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切,起碼的尊嚴也不復存在了。
「王妃,你走後,軒王不讓我們動這裡的東西!」小梨依舊是陪著她留在了冷宮。
「以後不要這樣叫我了,我不是王妃!」茗初已經提醒過她很多次了,可是這個丫鬟就是改不了口。
「反正這裡又沒人。」小梨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麼叫她,「軒王讓我們定時來打掃!」
「你不在的時候,宇將軍也來過幾次,不過還是軒王來的最多…….」
小梨見著她回來,似乎比任何人都要開心,把這裡發生過的一點點的小事都會細細的對茗初講。
被從月舞宮帶來這裡之後,夜熠軒就沒有來見過自己,已經十多日了!
但是這樣平靜的生活,茗初還是喜歡的!至少不必對著那個男人,不必招惹到其他的妃子。
夜熠軒要她取下自己的面具,她說不知道怎樣取下。其實不是不知道,是不肯罷了。景晨臨走時的那個擁抱已經告訴了她辦法,還告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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