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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他的女人懷孕了!

  第29章:他的女人懷孕了! 

  「阿姨!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虛弱,我可以自己走的。」龔欣文看著吳雨桐完全把她當病人了,她心裡有點不好意思。 

  吳雨桐這才放開她,笑著說:「是我太緊張了,你看你在我們家這麼久從來沒有生過病,要是你有什麼事,我怎麼向你父親交代啊!」 

  「我只是小問題,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你不要擔心。」龔欣文安慰道。 

  她們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歐陽莫的車停在別墅門口,龔欣文眼睛一亮,她立即檢查身上穿的衣服,有沒有不妥之處。 

  吳雨桐桐看見歐陽莫從車上下來,她也很高興,沒想到忙得不見人影的歐陽莫竟然一大早出現在這裡,看來他對龔欣文有好感了,要不然也不會回來。 

  歐陽莫從寶馬車上下來,他今天穿了一件淺天藍色的襯衫,整個人顯得清爽帥氣,但眉目之間有一絲憂鬱,他看著吳雨桐她們兩說:「你們這是要出去啊!」他今天來就是想要問吳雨桐,幕夕當年有沒有來找過她。 

  「陽,你來的正好,欣文今天不舒服,趕快送欣文去醫院吧!」吳雨桐不管歐陽莫答不答應,直接和龔欣文上了歐陽莫的車。 

  歐陽莫只好上車,開車往醫院方向去,今天他沒有讓司機來,一般外出有事他才會讓司機跟著。 

  醫院吳雨桐看了龔欣文的檢查結果,高興得上前一把握住龔欣文的手說:「欣文你是我們歐陽家的功臣,要是陽的父親知道這事還不知道要多開心。」她激動的只差沒有把龔欣文抱起來轉圈。 

  龔欣文含羞的低著頭說:「這事我應該我,我也很高興。」她說話的同時,目光偷偷瞄了一眼一直沒有出聲的歐陽莫。 

  歐陽莫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這也許是天意,他和幕夕在一起兩年多,幕夕也沒有任何動靜,他和龔欣文就一次,沒想到就有了,難道是上天讓他不能和幕夕在一起嗎?現在就算他問了吳雨桐,幕夕是否來找過她,不管答案如何,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為他不能拋下龔欣文不管,上天就是會捉弄人,每當他想進一步了解幕夕的時候,就有意想不到的的事情發生。 

  吳雨桐見歐陽莫愣在哪了,她看了歐陽莫一眼說:「陽,高興傻了吧!這下你們的婚事要趕快辦,不能拖延,總不能讓欣文大著肚子結婚吧!」知子莫若母,她豈能看不出歐陽莫不高興,只是總不能在龔欣文面前表現出來吧!畢竟龔欣文懷的是他的親骨肉。 

  歐陽莫這才走到龔欣文面前說:「我會儘快的辦理婚禮的,日子就由你們定吧!選好日子通知我,我還有事,要去公司了,等會司機就會來接你們。」他現在要好好靜一下,想想他和幕夕之間的事,如果和龔新聞結婚,那他就會讓幕夕離開嗎?可是他怎麼捨得,他剛轉身,龔欣文嬌弱的嗓音在他身後響起。 

  「陽,既然要結婚,我們還有很多事要一起去做,比如拍婚紗照,還有選禮服,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訂好日子叫你和我一起去。」龔欣文看的出來,歐陽莫不太情願,可是她管不了那麼多,她只要做歐陽莫的妻子就行了。 

  歐陽莫停下腳步,沒有回頭說:「隨便什麼時候,只要你有時間,和我說一聲就行了。」對他來說這些有可沒可,都是一些不實在的東西。 

  吳雨桐看著歐陽莫離去的身影,立即微笑著對龔欣文說:「你別看他一副冷漠的模樣,其實心裡高興的要命,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啊!」 

  「阿姨!陽他要管理那麼大的公司,忙點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怎麼會生氣呢!我是他的妻子,我理解他的難處。」龔欣文說的太善解人意了,吳雨桐高興的眼睛都笑眯了。 

  歐陽莫坐在辦公室里,他把手裡沒抽完的煙放到水晶煙缸里,嘴角吐出一縷輕煙,然後身子往真皮辦椅上靠去。 

  他這幾天被龔欣文煩死了,每天陪著她選禮服,她還沒有選中,今天晚上有要和她一起去,他想要去見幕夕的時間都沒有,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幕夕,他又想她又害怕見到她,每次和她見面她總是說她要離開,他現在馬上就要和龔欣文結婚了,在繼續和幕夕在一起,他怎麼對得起龔欣文,可是他又放不開幕夕,只要一想到幕夕離開后,會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她嬌美的身子從此就成為別人的,他就嫉妒的要命,他不可能讓她走。 

  歐陽莫打開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他用手摸著上面的佳人,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又恨又愛的幕夕,照片雖然過了很多年,可保存的完好,可見歐陽莫對照片的重視。 

  歐陽莫看了好一會,他又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合約,這是他和幕夕的合約,他翻開幾頁細細的看著,當他看到最後一頁,左下角寫的日期是,臉色就變了,他立即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小姐還在家裡嗎?」他嗓音有些焦急,神情也慌張當然對方看不見。 

  「回先生,小姐在家,只是……」保鏢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歐陽莫幕夕的事情。 

  歐陽莫聽見保鏢說幕夕還在,他不由得送了一口氣,然後問道:「只是什麼?」 

  「小姐今天一早就起來了,還叫我給她定了一張去美國的機票,現在小姐正在收拾東西。」保鏢正打算向歐陽莫彙報,沒想到歐陽莫就打電話來了。 

  「嗯!你聽著,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小姐不許離開一步,要是小姐離開或者有什麼事,後果你是知道的。」歐陽莫現在除了把幕夕困住,在也想不出別的辦法留住幕夕了,因為他們的合約到期了,日期就是今天,天,他差點忘了,要不是今天他心血來潮,拿出合約來看看,幕夕走了他就還不知道。 

  「是屬下知道。」保鏢不知道歐陽莫為什麼不讓幕夕離開,心裡卻想著等會又要被幕夕罵了。 

  幕夕站在她住了三年的房間里,這裡的一切東西都不是她的,她這才發現她沒有東西要收拾的,唯一的一樣就是她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手錶,可是她不打算帶走,她要忘記歐陽莫的一切,從新開始。 

  幕夕打開衣櫃,發現裡面的衣服也全是歐陽莫買給她的,這些她都不要,這些都不屬於她,她乾脆關上衣櫃們,走到落地窗前站立,看著外面的景色,還有看著歐陽莫來的方向,她和歐陽莫的合約今天到期,不知道歐陽莫知道不知道,他是不想來見她最後一面,還是真的不知道,不來也好,來了說什麼呢! 

  她本想打電話和歐陽莫告別的,可是她轉念一想,既然要走就走的乾脆,何必拖拖拉拉,所以就沒有打,也許她心裡還希望歐陽莫能夠開口留他,他留她又有何用,他馬上即將結婚,她可不願意留下,打擾他們的幸福生活,而且她也不想在對歐陽莫有任何希望,就是歐陽莫現在相信她,恐怕他也不會在回頭和她在一起,因為在他心裡龔欣文遠遠要比她重要,他和龔欣文發生關係,就要對龔欣文負責任,那她呢!整整跟了他三年又算什麼?他有沒有想過要對她負責任,她在他心裡什麼也不是,既然如此她還留下做什麼? 

  幕夕看著眼前的美景,從她這個角度看去,藍天白雲下是一片草坪,草坪中間有一塊大面積的湖,一對白鴿從湖上飛過,她從來沒有認真看過這裡的景色,她現在才發現她住的地方真的好美,這也許就是應了那句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話吧! 

  幕夕嘆了一口氣說:「此地再美它也不屬於你,而你也在也不屬於我,若是今生無緣,但求來世相守,那麼我將縮短世上最遠的距離,只要和你分秒相守。」幕夕說完已經是淚流滿面,她擦乾了眼淚,然後走到床邊坐下,從床頭櫃拿出一個本子寫上一段話。 

  如果我有一天放棄了你,請不要懷疑我是否戀上了另一個人,是因為我發現你不懂的珍惜我,離開你並非我願,我不想拿離開當威脅,因為那兩個字不輕易說出口,因為我愛你,我今天選擇了離開,那麼對不起,我不是要你的挽留,而是我對你真的死心了,多少的往事已難追憶,多少的恩怨已隨風而去,希望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你我都把對方當成陌生人,唯有這樣我們才沒有愛,沒有恨,沒有過去。 

  幕夕一邊寫,淚水也不停的滴在本子上,當她真的要離開的時候,她才感覺離開也需要很大的勇氣,她把本子合起來,然後放在抽屜里,起身走出房間,再出門的時候,她又回頭看了一眼,眼眸里有留戀也有道別,還有不舍。 

  就是在不舍她也要離開,轉頭向樓下走去,手裡摸著紅木樓梯欄杆,她永遠的和這些告別了,她除了身上的這件衣服。沒有帶走一物,她走下樓,直接向門口走去。 

  在幕夕要打開門跨出去的時候,被門外的保鏢攔下,保鏢和以往一樣,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的大墨鏡,對幕夕彎腰行禮說:「小姐你不能出去。」 

  幕夕見保鏢,不讓她出門,她臉色一沉,「你們這是做什麼?竟然敢攔我,我出去走走都不行嗎?」她當然不會告訴保鏢,她要離開。 

  保鏢看著幕夕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穿了一條白色的牛仔褲,一看就是要遠出,因為幕夕平時都是穿裙子,只有要去爬山或者要遠出,穿裙子不方面,才會如此穿著,「對不起!先生說過小姐不能出去。」 

  「我不能出去,那你們是要我天天呆在家裡,我出去逛逛街還不行嗎?」幕夕就不相信,她一步也不能離開。 

  「小姐可以出去,只要你得到先生的批准,我們就可以讓你去。」這個可是歐陽莫親自打來電話說的,他那裡敢違抗。 

  幕夕氣了,天,什麼理由,出個門還要得到批准,她看著保鏢一眼說:「我昨天就能出去,為什麼今天就不能了,你們要不和我說清楚,我就讓歐陽莫罷了你的職。」她聲音很柔軟,但卻威信十足,的確有女主人的架勢。 

  「是先生今天剛來電話說,不能讓你離開這裡一步,除非他同意,我們才能讓你離開。」保鏢不敢隱瞞,把歐陽莫的原話告訴了幕夕。 

  幕夕柳眉一挑說:「不讓我離開一步,你們這是想幹什麼?我要告你們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們不讓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了,我今天偏要出去,看你們誰敢攔我。」她向前跨一步,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沖,可是她的那點力氣,那裡是保鏢的對手。 

  兩名保鏢一人一邊架住幕夕的手臂,然後把她架進屋裡,「小姐得罪了。」 

  幕夕轉過身看著,兩個保鏢恭敬的站在她面前,她氣得對他們倆大喊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動手,今天我還非出門不可,看你么能把我怎樣。」她脾氣也上來了,歐陽莫和她的合約都到了,他憑什麼不讓她離開。 

  兩人看著幕夕怒了,他們也有點害怕,畢竟幕夕也是他們的主子,要是幕夕做出什麼傷害她自己的事情,他們怎麼向歐陽莫交代。 

  這時其中一個對著幕夕說;「小姐,請你不要難為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們沒有先生的指示,是不可能讓你離開的,你還是不要在白費力氣了,如果你真的要離開,就去讓先生同意,到時候我們絕不阻止你。」他說完了,用餘光瞄了幕夕兩眼,看幕夕有沒有消氣。 

  誰知幕夕不但沒有消氣,還大怒她轉身大罵道:「歐陽莫我鄙視你,你這個偽君子,明明說好了合約到了就讓我離開,而現在又反悔,你明明馬上就要結婚了,還把我留在這裡做什麼?我不要做你的第三者。」她說著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然後見到面前的一個花瓶,她想也沒想這個花瓶有多值錢,直接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既然你不愛我,就讓我離開,不要這樣折磨我,你是要把我逼瘋了才甘心嗎?」她接著又摔了幾樣價值連城的東西。 

  這時一直在廚房忙的張媽也出來,看著幕夕這瘋狂的模樣,她從來沒見過幕夕如此失控,幕夕平時是很溫和的人,從來沒有看見她發脾氣,也不知道今天是為什麼事,發這麼大的火,她立即拿出手機,走進廚房向歐陽莫說明這裡的事情。 

  台灣最高級的服飾商場,龔欣文穿著今晚試穿的第三件禮服從更衣室出來,她一出來,服務員就睜大了眼,羨慕的說:「小姐你人生得美,穿什麼都好看,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完全把這件衣服的特徵顯露出來,也只有你能穿出這種效果來。」服務員不停的誇獎著龔欣文,像龔欣文這種大小姐她見多了,只要多跨幾句,她一高興還不知道買多少件衣服。 

  龔欣文站在鏡子面前,看著她身上的紅色禮服,整理了一下滿意了,她才轉身走到歐陽莫所在的休息間,「陽,你看這件怎麼樣啊!」龔欣文嬌羞的看著正在看報紙的歐陽莫。 

  歐陽莫抬頭看著龔欣文身上的禮服一眼說:「好看。」然後他又低著頭看著手上的報紙。 

  龔欣文不滿的翹著嘴,眼眸里有一絲難過,她嘴角扯開一抹笑容說:「你說這件好看還是剛才的那一件好看。」她走到歐陽莫身邊,看著他手上的報紙,心裡恨不得把報紙給撕碎,她就不明白報紙有什麼好看的。 

  歐陽莫頭也沒抬的說:「都好看,只要你喜歡把這裡的全部都買回家。」省得他天天抽出寶貴的時間來陪她,當然他沒有說出口。 

  龔欣文見歐陽莫這種態度,她心裡極為不舒服,伸手就把歐陽莫手裡的報紙,給拿走然後生氣的說:「陽,你要是不想陪我,你就說出來,我讓阿姨來陪我就行了,你來了也心不在焉,根本沒有注意我穿了什麼衣服,你這樣讓人傷心,如果你不想和我結婚,我不和你結婚就是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用你負責,我會一個人把他養大,我不想你人在這裡心在外,這樣我得到你的人又有什麼意思。」她說著眼眶已經濕潤了,也許是懷孕的原因,最近她老是為一點點小事哭泣。 

  歐陽莫見龔欣文這麼傷心,他立即站起來說:「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怎麼會不想和你結婚,你現在的任務是要好好的休息,安心的做一個準媽媽,其它事情就不要操心了,從明天開始,你也不用來這裡了,我會把你要的禮服給你準備好,然後送到家裡去,你就好好的在家裡休息好嗎?」 

  他煩躁的皺起眉頭,這幾天,天天陪著龔欣文來,直到深夜了才回家,他真的不懂,明明是有身孕的人,精力怎麼這麼好,每天送她回家后,還要哄她睡覺,等她睡著了他才能離開,他現在都已經開始對這種生活,感到煩躁和無賴,以後要怎麼和龔欣文過一輩子啊! 

  也許他們只能相敬如賓,可是他們能做到相敬如賓嗎?已目前的情況看,好像是不太可能,他明知道和龔欣文結婚是個錯誤,可是他沒有選擇,他真不明白那晚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記得明明沒有喝多少酒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事後他一點也想不起,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你的錯,你還說我胡思亂想。」龔欣文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讓人看了心疼。 

  「好好!是我的錯,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你得回家休息。」歐陽莫溫柔的哄到,眼眸里卻沒有柔情。 

  龔欣文點了點頭,「好吧!我去把衣服換下來。」她雖然不願意,還是轉身往更衣室走去。她知道不能在歐陽莫面前太過驕縱,到時候歐陽莫對她只會反感。 

  龔欣文剛離開,歐陽莫的手機就響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看,是幕夕別墅里的保鏢打來的,他立即按了接聽鍵,心裡想著是不是幕夕出事了,「是我!什麼事?」他嗓音平淡,簡短,直奔主題。 

  「先生,小姐今天發了一天的脾氣,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用餐,我們怎麼勸都沒用,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看看吧!」保鏢怕幕夕娥出病來,只好給歐陽莫打電話,要不然幕夕出什麼事,吃虧的還是她們。 

  「知道了。」說完他就受了線,保鏢獃獃的看著手裡的電話,歐陽莫到底來不來。 

  歐陽莫起身對跟在他身邊的司機說:「我有事要離開,等會龔小姐出來,你把她送回家。」 

  「是!」司機站在那裡看著歐陽莫離去,心裡想著,等會有要聽龔欣文大發雷霆了。 

  歐陽莫開著車很快到了幕夕說在的別墅,他下車走進屋裡,就看見幾個保鏢全部在大廳站著,張媽更是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指揮著六七個清潔工,打掃衛生,雖然收拾的差不多了,可還是看得出,屋裡好像經歷過狂風暴雨襲擊一樣,凌亂不堪。 

  他記得門口有鞋柜上有一個花瓶,花瓶沒不見了,然後在往裡走養魚的魚缸也沒了,他黑眸掃了一眼整個大廳,只要能砸的東西都沒了,可見幕夕在這裡做了什麼今天之舉。 

  保鏢見歐陽莫來了,他們心裡都送了一口氣,歐陽莫看了他們一眼,越過他們走到正在指揮打掃衛生的張媽身後,「張媽,你辛苦了。」 

  歐陽莫突然在張媽身後說話,張媽嚇了一跳,然後回頭說:「先生你可來了,我沒事,快去看看小姐吧!」張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著架勢應該很嚴重。 

  歐陽莫看著樓上一眼,然後轉身上樓,當他走到幕夕的房間門口,猶豫了一會他才推門進去,入眼的裡面整整齊齊,沒有任何一樣東西移位,幕夕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 

  歐陽莫輕輕走進屋,踩著地上的乳白色地毯,慢慢走到幕夕身邊,他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來了,我以為你不敢來見我。」幕夕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聽得出她哭過了,而且還哭的不清。 

  歐陽莫彎腰下去,和幕夕坐在一塊,「我為何不敢來見你。」他深幽的雙眸,盯著幕夕哭紅了的雙眼,心裡心疼的要命。 

  幕夕冷哼一聲說:「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偽君子,我和你的合約已經到期了,你憑什麼不讓我離開,你憑什麼軟禁我。」她說話的時候,沒有看歐陽莫,她望著窗外的夜景,心情也悲哀凄涼。 

  歐陽莫眼眸里閃過一聲痛,嘴上卻勾起一抹微笑說:「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偽君子,還問我為什麼?我做的事情,不就是正好符合你口中的偽君子嗎?我若讓你離開,就不是偽君子做的事了。」他看了看幕夕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看得出她從砸了東西,就一直坐在這裡,他伸手想把幕夕抱起。 

  幕夕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沒想到歐陽莫竟然這麼說,她心裡氣啊!然後怒氣的說:「歐陽莫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為什麼不讓我離開,我求求你讓我走吧!看上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你就讓我離開吧!」她說到最後,質問轉為哀求,她現在對歐陽莫沒有任何辦法,她只求歐陽莫讓她離開。 

  歐陽莫看著聲聲要走的幕夕,心裡更加不好受,「你就這麼想走,我歐陽莫就不值得你留戀嗎?還是你想去美國找李銳,我告訴你除了我,我不許你和任何男人來往,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讓你離開。」 

  「那你想怎樣,難道你要把我一輩子留在你身邊嗎?」幕夕問了一句她最害怕的事情,要是歐陽莫真的有此打算,她寧可死也不會一直留在這裡。 

  歐陽莫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要留住幕夕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可是把她強留在這裡總的有理由把,「只要要你還清對我的傷害,只要我不在恨你,我就可以讓走。」他找了一個留下幕夕的理由,當然他對幕夕的恨,是因為她背叛了他,而他對幕夕的愛,沒有任何理由,愛了就是愛了,他現在對幕夕就是愛恨交加。 

  幕夕聽見歐陽莫又用這個理由來回答她,她心裡難受至極,「就算我殺了人,判刑也有個期限,你總的給我個時間,不要讓我在等待中絕望。」 

  歐陽莫輕笑一聲說:「我的承諾你認為可靠嗎?你若想早點離開,就乖乖的留在這裡,等我哪天心情好了,自然會讓你離開,你要是在像這樣發瘋,說不一定你真的要留在這裡一輩子了。」他看著幕夕哭紅了雙眼,臉色也有些慘白,整個人都顯得很脆弱,可是卻有一種嬌弱的美。 

  歐陽莫移開視線,他怕在看下去,他會忍不住像餓狼一樣的撲上去,幕夕此時的心情,肯定是不會接受他的,只能說話穩住她,以免她又做出傷害她自己的事。 

  歐陽莫站起身來說:「你好好想想吧!要怎麼做對你才有利。」歐陽莫看幕夕好一會,他才轉身離去,他得回去,他心裡清楚要是在不回去,不知道龔欣文把家裡鬧成什麼樣了,自從龔欣文懷孕,脾氣愈來愈大,今天他把她一人扔下,她豈能不鬧。 

  要是回去晚了,受罪的肯定是他媽?女人懷孕了就這麼的不可理喻嗎?想著他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龔欣文在在幕夕所住的別墅門口,怒氣的瞪著把她攔下的保鏢,「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然好把我攔在門外,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她霸氣的嬌喝道,昨天歐陽莫竟然為了幕夕,把她一人扔在商場里,半夜才回來,看來幕夕不除,就沒她好日子過,她昨天想了一夜,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所以一大早就來找幕夕。 

  保鏢還是一如往常的冷漠,面無表情的回答說:「不管你是誰,我都不能讓你進。」當然是在歐陽莫沒同意之前。 

  「是嗎!我是這房子的女主人也不讓嗎?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龔欣文站在保鏢面前,兩手叉腰,好讓他們看清楚她是誰。 

  保鏢看著趾高氣昂的龔欣文,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說:「抱歉!我們只聽歐陽先生的。」 

  「你……」龔欣文正要發火,她突然面色一變,微笑著說:「你們是可以不聽我的,我肚子里已經懷了歐陽莫的骨肉,站在這裡這麼久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你付得起這個責嗎?我肚子里的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我看你們怎麼向歐陽莫交代。」她就不信她進不去。 

  保鏢這下猶豫了,她畢竟是歐陽莫認可正牌夫人,他們一臉為難,龔欣文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她這次沒有說話,直接往裡闖。 

  「小姐你真的不能進去。」保鏢站在龔欣文面前,他們不敢拉她,只能用身體擋住她,不讓她進去。 

  「哼!」龔欣文哼了一聲,伸手把保鏢一推,保鏢害怕傷了她,只好讓開,龔欣文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別墅的大門。 

  她一進門就四處打量著房子里的擺設,首先入眼的是她正對面的白色的沙發,沙發中間擺放了個玻璃茶機,茶機上擺放著一小盆紅色的花,在白色的沙發中間,這一盆花顯得特別嬌嫩。 

  沙發右邊是樓梯,樓梯下面擺放了一架價值不菲的鋼琴,腳下的地板磚,天花板的吊燈,所有的東西都是高雅華貴价值連城,她都開始嫉妒了,本來她想讓歐陽莫把家裡從新裝一下,可歐陽莫說他沒有時間來管這些,而吳雨桐卻說直接買一棟房子給她和歐陽莫住,她才不要,要是她和歐陽莫兩人住在一起,歐陽莫還會天天回家嗎? 

  和吳雨桐住一起,歐陽莫至少還會顧忌吳雨桐,會天天回家,她順著樓梯看去,樓梯是用紅木做的,看這樣子這裡是歐陽莫親手設計的,因為大廳的東西全是按照他的喜好擺設的,看來他很重視幕夕,今天她是來對了,要不然幕夕早晚有一天會把歐陽莫搶走。 

  這時保鏢也跟在龔欣文後面進來,「小姐,你先坐一會,我去通知幕小姐。」既然龔欣文都進來了,他只好告訴幕夕。 

  「嗯!」龔欣文繼續打量著大廳,然後跟著保鏢慢慢的走上樓。 

  龔欣文剛走上樓,幕夕就從房裡出來,保鏢立即就對幕夕說:「就是這位小姐要見你。」 

  「什麼小姐,我是歐陽莫的妻子,這裡的女主人,下次要是見到你如此的說話,別怪我不客氣。」龔欣文話是對著保鏢說,可是她的目光一直仇視著幕夕,幕夕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裙子,給人第一感覺清新脫俗,然後細細的看,脫俗中還散發出一種媚態,難怪歐陽莫望不了幕夕,就連她看了就覺得心動。 

  保鏢想說什麼,卻被幕夕制止了,幕夕做了一個手勢,讓保鏢退下,她知道龔欣文是沖著她來的,剛才的話也是說給她聽的,她笑著說:「龔小姐你找我何事啊!我不記得和你有什麼交情。」她直奔主題,她知道龔欣文今天來定有目的。 

  龔欣文高高在上,然後哼了一聲說;「你和我是沒有關係,可是你和我丈夫有關係,你說我能不來找你嗎?」龔欣而你已經把歐陽莫看成是她的了,她就是要幕夕明白,歐陽莫是她的男人,誰也別想打他的注意。 

  幕夕冷笑一聲,她就知道她來沒好事,這個女人心腸歹毒,不出手則不出手,一出手就能把對方徹底的粉碎,就像jennifer一樣,龔欣文一出手就要了jennifer脆弱的生命,還嫁禍給她,看來龔欣文是要對自己出手了,她得謹慎對待,「那你想要我怎麼辦?」幕夕想看看龔欣文來這裡的目的,看龔欣文出什麼招,她也好接招。 

  「很簡單,我只要你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出現在陽的面前。」龔欣文霸氣的說,用她女主人的身份趕人。 

  「我要是不呢!」幕夕一挑眉,雙手抱胸,看著龔欣文變化萬千的臉色,她到要看看龔欣文用什麼辦法對付她,她可不是jennifer隨便氣氣就死了。 

  龔欣文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幕夕說:「你不就是要錢嗎?你拿著這個,寫夠你花好長一段時間了。」她相信沒有人會和錢作對。 

  幕夕接過支票,瞄了一眼然後當著龔欣文的面,撕碎了支票優雅的往樓下扔去,「就這麼點錢就想打發我,你可知道你老公一年給我多少,你五百萬就想打發我,我還是跟著你老公強多了。」幕夕是故意這樣說,好氣氣龔欣文,誰讓她害死了jennifer不說,還差點害死她,她今天就要報仇。 

  龔欣文被她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再也維持不了良好的形象,怒氣的瞪著幕夕說:「你想要多少,我告訴你不要得寸進尺,你以為你在陽心裡值多少錢,陽可能用五百萬一年來包養你,你也太不知羞恥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五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她怎麼可能相信歐陽莫會用這麼多錢,包養幕夕。 

  「呵呵!我幕夕在別人眼裡可能不值錢,可在你未來老公眼裡可是無價之寶,一年就一千萬而已,外加珠寶啊!首飾啊!等等,你認為我會為了你這點錢,放棄一個財主嗎?你也把我幕夕看得太不值錢了。」幕夕臉上儘是得意之色,眼裡都含笑,她今天不把龔欣文氣個半死,她還叫幕夕嗎? 

  「什麼?一千萬。」龔欣文吃驚的睜大了眼,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心裡想肯定是幕夕故意氣她,她不能上幕夕的當,然後嘴角扯開一抹,譏嘲的笑容說:「我看你是不想離開,故意這樣誇張的說吧!我真不明白,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霸佔了別人的丈夫,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做我和陽之間的第三者,你不臉紅,我都替你臉紅,要是你死去的爸媽知道,肯定會被你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她的語言惡毒,眼眸更是充滿怨,恨狠狠的瞪著幕夕,恨不得把幕夕碎屍萬段。 

  龔欣文好狠毒,竟然把幕夕去世父母也一起給罵了,幕夕氣的緊緊握住拳頭,然後面不改色的說道:「謝謝你的誇獎,我今天的不要臉,都是跟你學的啊!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害死jennifer,你害死jennifer不就是為了能夠嫁給歐陽莫嗎?如果我這樣就是不要臉,那你為了搶jennifer的丈夫,害死了jennifer,你這行為就是卑鄙無恥,禽獸所為,我和你比起來,還不及你的三分之一,至少歐陽莫現在還不是你的丈夫,我也算不上是搶了你的老公,如果一定要說是我搶了歐陽莫,那我還說是你無恥,故意勾引歐陽莫,你明知道我和歐陽莫九年前就相愛,你現在來插一腳,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就和潘金蓮沒有什麼區別?到底是誰搶了誰的男人,你心裡清楚,明明是潘金蓮就不要在明白人面前裝得像秦香蓮。」她可不是好欺負的,幕夕臉上掛著笑容,心裡卻在想,你就等著接招吧! 

  龔欣文氣得,用手指,指著幕夕,然後用發抖的嗓音說道:「jennifer的死是我一個人的錯嗎?她明明是你害死的,是你不知道羞恥,和歐陽莫在一起,才氣死了jennifer,要是沒有你,我在厲害也除不掉她,如果一定要說誰害死jennifer的,那人就是你幕夕。」龔欣文眼眸里有著濃濃的恨意和嫉妒,為什麼幕夕什麼都不做,就能得到歐陽莫的愛,她呢!費盡心思,機關算盡,到頭來還抵不上一個孩子,要是這次她沒有懷孕,歐陽莫肯定會和她結婚。 

  「嘖嘖!這裡也沒有外人,還把jennifer的死扣在我身上,你還真是虛偽陰險,我幕夕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幕夕一副感慨的模樣,話語中卻帶著嘲笑的意思。 

  龔欣文豈會聽不出幕夕的嘲諷,她笑了幾聲說:「不管我是陰險也好,還是虛偽也罷,只要能達到目的,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而你最後只能落得被趕出去的下場。」她畢竟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哦!是嗎?你以為你真的得到了歐陽莫嗎?你認為他一定會和你結婚嗎?沒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準,你可別忘了,jennifer就是最後的關頭被你氣死的,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身子,要不然還沒到最後就一命嗚呼了,那豈不是比jennifer還要凄慘。」幕夕兩手抱胸,把龔欣文從頭看到腳,在從腳看到頭,一副看不起龔欣文的模樣。 

  龔欣文摸了摸胸前的頭髮,然後漫不經心的說:「我知道你就是想我早死,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像jennifer那樣命短的,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有了陽的骨肉了,他不可能離開我,你就死了這條心,早點離開吧!免得到時被陽趕出去,什麼也沒撈著,後悔就來不及了。」 

  本書源自看書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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