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接引來了也要死!!
「太初道主,你欺人太甚!」
接引聖人怒喝一聲。
不過。
准提剛剛犧牲。
他這會兒心裏面實際上還有些懼怕的,到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出手。 ……
然而他不出手。
林東卻是出手了。
動用的招式,自然還是用洪荒投影的規則,融入到身軀當中,然後對聖人才能夠形成威脅。 ……
「正是正是好歹吃了飯兒開門。」
「我把你這個害饞勞偷嘴的禿賊!」
「你偷吃了我的仙果。」
「已該一個擅食田園瓜果之罪。」
「卻又把我的仙樹推倒。」
「壞了我五庄觀里仙根你還要說嘴哩!」
「若能彀到得西方參佛面只除是轉背搖車再托生!」
三藏聞言丟下飯碗。
把個石頭放在心上。
那童子將那前山門二山門通都上了鎖。
卻又來正殿門首惡語惡言。
賊前賊后只罵到天色將晚才去吃飯。
飯畢。
歸房去了
太初道主直勾勾的看著這投影。
「你這個猴頭番番撞禍。」
「你偷吃了他的果子就受他些氣兒。」
「讓他罵幾句便也罷了。」
「怎麼又推倒他的樹。」
「若論這般情由告起狀來。」
「就是你老子做官也說不通。」
「師父莫鬧。」
「那童兒都睡去了。」
「只等他睡著了我們連夜起身。」
「哥啊幾層門都上了鎖。」
「閉得甚緊如何走么。」
「莫管莫管老孫自有法兒。」
「愁你沒有法兒哩。」
「你一變變什麼蟲蛭兒。」
「瞞格子眼裡就飛將出去。」
「只苦了我們不會變的便在此頂缸受罪哩。」
「他若干出這個勾當。」
「不同你我出去啊我就念起舊話經兒。」
「他卻怎生消受。」
八戒聞言又愁又笑。
「師父你說的那裡話。」
「我只聽得佛教中有卷《愣嚴經》、《法華經》、《孔雀經》、《觀音經》、《金剛經》。」
「不曾聽見個甚那舊話兒經啊。」
「兄弟你不知道。」
「我頂上戴的這個箍兒。」
「是觀音菩薩賜與我師父的。」
「師父哄我戴了就如生根的一般。」
「莫想拿得下來。」
「叫做《緊箍兒咒》又叫做《緊箍兒經》。」
他舊話兒經即此是也。
「但若念動我就頭疼故。」
「有這個法兒難我。」
「師父你莫念我決不負你管情大家一齊出去。」 ……
林東默默的煉化著這洪荒投影中規則。
說話之間都已天昏。
不覺東方月上。
「此時萬籟無聲冰輪明顯。」
「正好走了去罷。」
「哥啊不要搗鬼門俱鎖閉往那裡走。」
「你看手段。」
好孫悟空把金箍棒捻在手中。
使一個解鎖法往門上一指。
只聽得突蹡的一聲響。
幾層門雙鐄俱落。
唿喇的開了門扇。
「好本事。」
「就是叫小爐兒匠使掭子便也不象這等爽利。」
「這個門兒有甚稀罕。」
「就是南天門指一指也開了。」
卻請師父出了門上了馬。
八戒挑著擔沙僧攏著馬徑投西路而去。
「你們且慢行等老孫去照顧那兩個童兒睡一個月。」
「徒弟不可傷他性命。」
「不然又一個得財傷人的罪了。」
「我曉得。」
孫悟空復進去來到那童兒睡的房門外。
他腰裡有帶的瞌睡蟲兒。
原來在東天門與增長天王猜枚耍子贏的。
他摸出兩個來瞞窗眼兒彈將進去。
徑奔到那童子臉上。
鼾鼾沉睡再莫想得醒。
他才拽開雲步趕上唐僧。
順大路一直西奔這一夜馬不停蹄。
只行到天曉。
「這個猴頭弄殺我也。」
「你因為嘴帶累我一夜無眠。」
「不要只管埋怨。」
「天色明了你且在這路旁邊樹林中將就歇歇。」
「養養精神再走。」
那唐三葬只得下馬。
倚松根權作禪床坐下。
沙僧歇了擔子打盹。
八戒枕著石睡覺。
孫孫猴子偏有心腸你看他跳樹扳枝頑耍。
四眾歇息不題。
卻說那大仙自元始宮散會。
領眾小仙出離兜率徑下瑤天墜祥雲。
早來到萬壽山五庄觀門首。
看時只見觀門大開。
地上乾淨。
「清風明月卻也中用。」
「常時節日高三丈腰也不伸。」
「今日我們不在他倒肯起早開門掃地。」
眾小仙俱悅。
行至殿上香火全無。
人蹤俱寂那裡有明月清風。
「他兩個想是因我們不在拐了東西走了。」
「豈有此理修仙的人。」
「敢有這般壞心的事。」
「想是昨晚忘卻關門就去睡了今早還未醒哩。」
眾仙到他房門首看處真箇關著房門,鼾鼾沉睡。
這外邊射門亂叫那裡叫得醒來。
眾仙撬開門板著手扯下床來。
也只是不醒。
「好仙童啊成仙的人。」
「神滿再不思睡卻怎麼這般睏倦。」
「莫不是有人做弄了他也。」
「快取水來。」
一童急取水半盞遞與大仙。
大仙念動咒語噀一口水。
噴在臉上隨即解了睡魔。
二人方醒忽睜睛抹抹臉。
抬頭觀看認得是仙師與世同君和仙兄等眾。
慌得那清風頓首。
「師父啊你的故人。」
「原是東來的和尚一夥強盜十分兇狠。」
「莫驚恐慢慢的說來。」
「師父啊當日別後不久。」
「果有個東土唐僧一行有四個和尚連馬五口。」
「弟子不敢違了師命。」
「問及來因將人蔘果取了兩個奉上。」
「那唐三葬俗眼愚心不識我們仙家的寶貝。」
「他說是三朝未滿的孩童。」
「再三不吃是弟子各吃了一個。」
「不期他那手下有三個徒弟。」
「有一個姓孫的名悟空孫悟空先偷四個果子吃了。」
「是弟子們向尹理說實實的言語了幾句。」
「他卻不容暗自里弄了個出神的手段。」
「苦啊。」
二童子說到此處止不住腮邊淚落。
「那和尚打你來。」
「不曾打只是把我們人蔘樹打倒了。」
大仙聞言更不惱怒。
「莫哭莫哭。」
「你不知那姓孫的。」
「也是個太乙散仙。」
「也曾大鬧天宮神通廣大。」
「既然打倒了寶樹你可認得那些和尚。」
「都認得。」
「既認得都跟我來。」
「眾徒弟們都收拾下刑具等我回來打他。」
眾仙領命。
大仙與明月清風縱起祥光。
來趕三藏頃刻間就有千里之遙。
大仙在雲端里向西觀看。
不見唐僧。
及轉頭向東看時。
倒多趕了九百餘里。
原來那唐三葬一夜馬不停蹄。
只行了一百二十里路。
大仙的雲頭一縱趕過了九百餘里。
「師父那路旁樹下坐的是唐僧。」
「我已見了。」
「你兩個回去安排下繩索等我自家拿他。」
清風先回不題。
那大仙按落雲頭搖身一變變作個行腳全真。
你道他怎生模樣
穿一領百衲袍系一條呂公絛。
手搖塵尾漁鼓輕敲。
三耳草鞋登腳下九陽巾子把頭包。
飄飄風滿袖口唱《月兒高》。
徑直來到樹下。
「唐三葬貧道起手了。」
「失瞻失瞻」
「唐三葬是那方來的。」
「為何在途中打坐。」
「貧僧乃東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經者。
「路過此間權為一歇。」
「唐三葬東來可曾在荒山經過。」
「不知仙宮是何寶山。」
「萬壽山五庄觀便是貧道棲止處。」
孫悟空聞言他心中有物的人。
「不曾不曾我們是打上路來的。」
「我把你這個潑猴你瞞誰哩。」
「你倒在我觀里把我人蔘果樹打倒。」
「你連夜走在此間還不招認。」
「遮飾甚麼不要走。」
「趁早去還我樹來。」
那孫悟空聞言心中惱怒。
掣鐵棒不容分說望大仙噼頭就打。
大仙側身躲過踏祥光徑到空中。
孫悟空也騰雲急趕上去。
大仙在半空現了本相你看他怎生打扮。
頭戴紫金冠無憂鶴氅穿。
履鞋登足下絲帶束腰間。
體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顏。
三須飄頷下鴉瓴疊鬢邊。
相迎孫悟空無兵器止將玉塵手中拈。
那孫悟空沒高沒低的棍子亂打。
大仙把玉塵左遮右擋。
奈了他兩三回合使一個袖裡乾坤的手段。
在雲端里把袍袖迎風輕輕的一展。
刷地前來把四僧連馬一袖子籠住。
「不好了我們都裝在拉縺里了。」
「獃子不是拉縺我們被他籠在衣袖中哩。」
「這個不打緊等我一頓釘鈀。」
「築他個窟窿脫將下去。」
「只說他不小心籠不牢吊的了罷。」
那獃子使鈀亂築那裡築得動。
手捻著雖然是個軟的築起來就比鐵還硬。 ……
終於。
在這個時候,林東的體內規則,終於快要達到能夠殺死聖人的程度了。
那大仙轉祥雲徑落五庄觀坐下。
叫徒弟拿繩來。
眾小仙一一伺候。
你看他從袖子里卻象撮傀儡一般。
把唐僧拿出縛在正殿檐柱上。
又拿出他三個。
每一根柱上綁了一個。
將馬也拿出拴在庭下。
與他些草料行李拋在廊下。
「徒弟這和尚是出家人。」
「不可用刀槍不可加鐵鉞。」
「且與我取出皮鞭來打他一頓。」
「與我人蔘果出氣。」
眾仙即忙取出一條鞭。
不是甚麼牛皮、羊皮、麂皮、犢皮的。
原來是龍皮做的七星鞭著水浸在那裡。
「師父先打那個。」
「唐三藏做大不尊先打他。」
「我那老和尚不禁打。」
「假若一頓鞭打壞了啊卻不是我造的孽。」
「先生差了。」
「偷果子是我吃果子是我。「
「推倒樹也是我怎麼不先打我打他做甚。」
「這潑猴倒言語膂烈。」
「這等便先打他。」
「打多少。」
「照依果數打三十鞭。」
那小仙輪鞭就打。
孫悟空恐仙家法大睜圓眼瞅定。
看他打那裡。
原來打腿。
孫悟空就把腰扭一扭叫聲「變。
變作兩條熟鐵腿看他怎麼打。
那小仙一下一下的打了三十天早向午了。
「還該打三藏訓教不嚴縱放頑徒撒潑。」
那仙又輪鞭來打。
「先生又差了。」
「偷果子時我師父不知。」
「他在殿上與你二童講話。」
「是我兄弟們做的勾當。」
「縱是有教訓不嚴之罪。」
「我為弟子的也當替打再打我罷。」
「這潑猴雖是狡猾奸頑卻倒也有些孝意。」
「既這等還打他罷。」
小仙又打了三十。
孫悟空低頭看看兩隻腿似明鏡一般。
通打亮了更不知些疼癢。
此時天色將晚。
「且把鞭子浸在水裡待明朝再拷打他。」
小仙且收鞭去浸各各歸房。
晚齋已畢盡皆安寢不題。
那唐三葬淚眼雙垂。
「你等闖出禍來卻帶累我在此受罪這是怎的起。」
「且休報怨打便先打我。」
「你又不曾吃打倒轉嗟呀怎的。」
「雖然不曾打卻也綁得身上疼哩。」
「師父還有陪綁的在這裡哩。」
「都莫要嚷再停會兒走路。」
「哥哥又弄虛頭了。
「這裡麻繩噴水緊緊的綁著。」
「還比關在殿上被你使解鎖法搠開門走哩。」
「不是誇口說那怕他三股的麻繩噴上了水。」
「就是碗粗的棕纜也只好當秋風。」
正話處早已萬籟無聲。
正是天街人靜。
好孫悟空把身子小一小。
「師父去啞。」
「哥哥也救我們一救。」
「悄言悄言。」
他卻解了三藏。
放下八戒、沙僧,整束了褊衫。
扣背了馬匹廊下拿了行李。
一齊出了觀門。
「你去把那崖邊柳樹伐四顆來。」
「要他怎的。」
「有用處快快取來。」
那獃子有些夯力走了去。
一嘴一顆就拱了四顆。
一抱抱來。
孫悟空將枝梢折了將兄弟二人復進去。
將原繩照舊綁在柱上。
那孫猴子念動咒語咬破舌尖。
將血噴在樹上叫「變。」
一根變作唐三葬一根變作自身。
那兩根變作沙僧八戒。
都變得容貌一般相貌皆同。
問他也就說話叫名也就答應。
他兩個卻才放開步趕上師父。
這一夜依舊馬不停蹄躲離了五庄觀。
只走到天明那唐三葬在馬上搖樁打盹。
「師父不濟出家人怎的這般辛苦。」
「我老孫千夜不眠也不曉得睏倦。」
「且下馬來莫教走路的人。」
「看見笑你權在山坡下藏風聚氣處歇歇再走。」
「不說他師徒在路暫住。」
「且說那大仙天明起來吃了早齋出在殿上。」
「今日卻該打唐三藏了。」
「打你哩。」
「打么。」
「乒乓打了三十。」
「打你哩。」 ……
洪荒投影播放到這裡的時候。
林東體內的規則之力已經非常的濃郁。
當下。
又是直勾勾的一拳,卻蘊含著無邊無際的天地偉力,直接將接引聖人的四周給封鎖起來。
這種情況下。
整個時間線,實際上都是被封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