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他已經可以擊退聖人了!
在之前的時候他的師弟接引便出過一次手。
卻被林東當場打臉。
將多寶的舍利子都給打飛了。
面對準提老祖的轟擊。
林東卻將目光看向了自己體內的洪荒投影。
只見孫悟空變化蚊蟲飛入妖精洞里。
只見那把門的小妖正打鼾睡。
行者往他臉上叮了一口。
那小妖翻身醒了。
「我爺啞好大蚊子。」
「一口就叮了一個大疙疸。」
「天亮了。」
又聽得支的一聲二門開了。
行者嚶嚶的飛將進去。
只見那老妖吩咐各門上謹慎。
「只怕昨日那陣風不曾刮死孫行者他今日必定還來。」
「來時定教他一命休矣。」
行者聽說又飛過那廳堂徑來後面。
但見一層門關得甚緊。
行者漫門縫兒鑽將進去。
原來是個大空園子那壁廂定風樁上繩纏索綁著唐僧哩。
那師父紛紛淚落。
心心只念著悟空悟能。
不知都在何處。
行者停翅叮在他光頭上。
叫聲「師父」。
那長老認得他的聲音。
「悟空啊想殺我也。」
「你在那裡叫我哩。」
「師父我在你頭上哩。」
「你莫要心焦少得煩惱。」
「我們務必拿住妖精方才救得你的性命。」
「徒弟啊幾時才拿得妖精么」
「拿你的那虎怪已被八戒打死了。」
「只是老妖的風勢利害。」
「料著只在今日管取拿他。」
「你放心莫哭我去啞。」
說聲去嚶嚶的飛到前面。
只見那老妖坐在上面。
正點札各路頭目。
又見那洞前有一個小妖。
把個令字旗磨一磨。
「大王小的巡山才出門。」
「見一個長嘴大耳朵的和尚坐在林里。」
「若不是我跑得快些幾乎被他捉住。」
「卻不見昨日那個毛臉和尚。」
「孫行者不在想必是風吹死也。」
「再不便去那裡求救兵去了。」
「大王若果吹殺了他是我們的造化。」
「只恐吹不死他他去請些神兵來。」
「卻怎生是好。」
「怕他怎的怕那甚麼神兵。」
「若還定得我的風勢。」
「只除了靈吉菩薩來是其餘何足懼也。」
行者在屋樑上只聽得他這一句言語。
不勝歡喜即抽身飛出現本相來至林中。
叫聲「兄弟」
「哥你往那裡去來。」
「剛才一個打令字旗的妖精被我趕了去也。」
「虧你虧你。」
「老孫變做蚊蟲兒進他洞去探看師父。」
「原來師父被他綁在定風樁上哭哩。」
「是老孫吩咐教他莫哭。」
「又飛在屋樑上聽了一聽。」
「只見那拿令字旗的喘噓噓的。」
「只是被你趕他卻不見我。」
「老妖亂猜亂說說老孫是風吹殺了。」
「又說是請神兵去了。」
「他卻自家供出一個人來,甚妙甚妙。」
「他供的是誰。」
「他說怕甚麼神兵那個能定他的風勢。」
「只除是靈吉菩薩來是。」
「但不知靈吉住在何處。」
正商議處只見大路旁走出一個老公公來。
你看他怎生模樣身健不扶拐杖。
冰髯雪鬢蓬蓬。
金花耀眼意朦朧瘦骨衰筋強硬。
屈背低頭緩步龐眉赤臉如童。
看他容貌是人稱卻似壽星出洞。
「師兄常言道要知山下路。」
「須問去來人你上前問他一聲何如。」
真箇大聖藏了鐵棒放下衣襟。
「老公公問訊了。」
那老者半答不答的。
還了個禮
「你是那裡和尚這曠野處有何事干。」
「我們是取經的聖僧昨日在此失了師父。」
「
「特來動問公公一聲靈吉菩薩在那裡住。」
「靈吉在直南上到那裡還有二千里路。」
「有一山呼名小須彌山。」
「山中有個道場乃是菩薩講經禪院。」
「汝等是取他的經去了。」
「不是取他的經我有一事煩他。」
「不知從那條路去。」
老者用手指向南的方向
「這條羊腸路就是了。」
哄得那孫大聖回頭看路那公公化作清風。
寂然不見只是路旁邊下一張簡帖。
上有四句頌子云
「上復齊天大聖聽老人乃是李長庚。」
「須彌山有飛龍杖靈吉當年受佛兵。」
行者執了帖兒轉身下路。
「哥啊我們連日造化低了。」
「這兩日懺日里見鬼。」
「那個化風去的老兒是誰。」
行者把帖兒遞與八戒,
念了一遍
「李長庚是那個。」
「是西方太白金星的名號。」
八戒慌得望空下拜
「恩人恩人老豬若不虧金星奏准玉帝呵。」
「性命也不知化作甚的了。」
「兄弟你卻也知感恩。」
「但莫要出頭只藏在這樹林深處。」
「仔細看守行李馬匹。」
「等老孫尋須彌山請菩薩去耶。」
「曉得曉得你只管快快前去老豬學得個烏龜法。」
「得縮頭時且縮頭。」
孫大聖跳在空中縱觔斗雲徑往直南上去果然速快。
他點頭經過三千里扭腰八百有餘程。
須臾見一座高山半中間有祥雲出現。
瑞靄紛紛山凹里果有一座禪院。
只聽得鐘磬悠揚又見那香煙縹緲。
大聖直至門前見一道人。
項掛數珠,中念佛。
「道人作揖。」
「那裡來的老爺」
「這可是靈吉菩薩講經處么」
「此間正是有何話說。」
「累煩你老人家與我傳答傳答。」
「我是東土大唐駕下御弟三藏法師的徒弟。」
「齊天大聖孫悟空行者。」
「今有一事要見菩薩。」
「老爺字多話多我不能全記。」
「你只說是唐僧徒弟孫悟空來了。」
道人依言上講堂傳報。
那菩薩即穿袈裟添香迎接。
這大聖才舉步入門往裡觀看。
只見那滿堂錦繡一屋威嚴。
眾門人齊誦《法華經》。
老班首輕敲金鑄磬。
佛前供養儘是仙果仙花。
桉上安排皆是素餚素品。
輝煌寶燭條條金焰射虹霓。
馥郁真香道道玉煙飛彩霧。
正是那講罷心閑方入定。
白雲片片繞松梢。
靜收慧劍魔頭絕般若波羅善會高。
那菩薩整衣出迓行者登堂坐了客位。
隨命看茶。
「茶不勞賜但我師父在黃風山有難。」
「特請菩薩施大法力降怪救師。」
「我受了如來法令在此鎮押黃風怪。」
「如來賜了我一顆定風丹一柄飛龍寶杖。」
「當時被我拿住饒了他的性命放他去隱性歸山。」
「不許傷生造孽不知他今日欲害令師。」
「有違教令我之罪也。」
「那菩薩欲留行者治齋相敘。」
行者懇辭隨取了飛龍杖與大聖一齊駕雲。
不多時至黃風山上。
「大聖這妖怪有些怕我。」
「我只在雲端里住定你下去與他索戰。」
「誘他出來我好施法力。」
行者依言按落雲頭不容分說。
掣鐵棒把他洞門打破。
「妖怪,還我師父來也!」
慌得那把門小妖急忙傳報。
「這潑猴著實無禮再不伏善。」
「反打破我門這一出去。」
「使陣神風定要吹死。」
仍前披掛手綽鋼叉。
又走出門來見了行者。
更不打話拈叉當胸就刺。
大聖側身躲過舉棒對面相還。
他戰不數合那怪吊回頭。
望巽地上才待要張口呼風
只見那半空里靈吉菩薩將飛龍寶杖丟將下來。
不知念了些甚麼咒語卻是一條八爪金龍。
撥喇的輪開兩爪。
一把抓住妖精提著頭。
兩三捽捽在山石崖邊。
現了本相卻是一個黃毛貂鼠。
行者趕上舉棒就打。
「大聖莫傷他命我還要帶他去見如來。」
「他本是靈山腳下的得道老鼠。」
「因為偷了琉璃盞內的清油燈火昏暗。」
「恐怕金剛拿他故此走了卻在此處成精作怪。」
「如來照見了他不該死罪故著我轄押。」
「但他傷生造孽拿上靈山。」
「今又衝撞大聖陷害唐僧。」
「我拿他去見如來明正其罪才算這場功績哩。」
行者聞言卻謝了菩薩。
菩薩西歸不題。
卻說豬八戒在那林內正思量行者。
只聽得山坂下叫聲「悟能兄弟。」
「牽馬挑擔來耶。」
那獃子認得是行者聲音急收拾跑出林外。
「哥哥怎的幹事來。」
「請靈吉菩薩使一條飛龍杖拿住妖精,原來是個黃毛貂鼠成精。」
「被他帶去靈山見如來去了。」
「我和你洞里去救師父。」
那獃子才歡歡喜喜。
二人撞入裡面把那一窩狡兔妖狐香獐角鹿。
一頓釘鈀鐵棒盡情打死。
卻往後園拜救師父。
師父出得門來
「你兩人怎生捉得妖精如何方救得我。」
行者將那請靈吉降妖的事情。
陳了一遍師父謝之不盡。
他兄弟們把洞中素物。
安排些茶飯吃了方才出門找大路向西而去。
話說唐僧師徒三眾。
脫難前來不一日行過了八百黃風嶺。
進西卻是一脈平陽之地。
光陰迅速歷夏經秋見了些寒蟬鳴敗柳大火向西流。
正行處只見一道大水狂瀾。
渾波涌浪。
「徒弟你看那前邊水勢寬闊。」
「怎不見船隻行走。」
「我們從那裡過去。」
「果是狂瀾無舟可渡。」
那行者跳在空中用手搭涼篷而看。
「師父啊真箇是難真箇是難。」
「這條河若論老孫去呵。」
「只消把腰兒扭一扭就過去了。」
「若師父誠千分難渡萬載難行。」
「我這裡一望無邊端的有多少寬闊。」
「徑過有八百里遠近。」
「哥哥怎的定得個遠近之數。」
「不瞞賢弟說老孫這雙眼白日里常看得千里路上的吉凶。」
「卻才在空中看出此河上下不知多遠。」
「但只見這徑過足有八百里。」
長老憂嗟煩惱兜回馬。
忽見岸上有一通石碑。
三眾齊來看時見上有三個篆字。
乃流沙河腹上有小小的四行真字雲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
「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
突然鑽出一個妖精。
十分凶丑。
一頭紅焰發蓬鬆兩隻圓睛亮似燈。
不黑不青藍靛臉如雷如鼓老龍聲。
身披一領鵝黃氅腰束雙攢露白藤。
項下骷髏懸九個手持寶杖甚崢嶸。
那怪一個旋風奔上岸來。
徑搶唐僧慌得行者把師父抱住。
急登高岸回身走脫。
那八戒放下擔子掣出鐵鈀。
望妖精便築那怪使寶杖架住。
他兩個在流沙河岸各逞英雄。
這一場好鬥
九齒鈀降妖杖。
二人相敵河岸上。
這個是總督大天蓬那個是謫下捲簾將。
昔年曾會在靈霄今日爭持賭勐壯。
這一個鈀去探爪龍,那一個杖架磨牙象。
伸開大四平鑽入迎風戧。
這個沒頭沒臉抓那個無亂無空放。
一個是久占流沙界吃人精一個是秉教迦持修行將。
他兩個來來往往戰經二十回合不分勝負。
那大聖護了唐僧。
牽著馬守定行李。
見八戒與那怪交戰就恨得咬牙切齒。
擦掌磨拳忍不住要去打他掣出棒來道。
「師父你坐著莫怕。」
「等老孫和他耍耍兒來。」
「那師父苦留不住。」
他打個唿哨跳到前邊。
原來那怪與八戒正戰到好處。
難解難分被行者輪起鐵棒。
望那怪著頭一下那怪急轉身。
慌忙躲過徑鑽入流沙河裡。
氣得個八戒亂跳。
「哥啊誰著你來的。」
「那怪漸漸手慢難架我鈀。」
「再不上三五合我就擒住他了!
「他見你兇險敗陣而逃怎生是好。」
「兄弟實不瞞你說。」
「自從降了黃風怪下山來。」
「這個把月不曾耍棍。」
「我見你和他戰的甜美。」
「我就忍不住腳癢。」
「故就跳將來耍耍的。」
「那知那怪不識耍就走了。」
他兩個攙著手說說笑笑。
轉回見了唐僧。
「可曾捉得妖怪。」
「那妖怪不奈戰敗回鑽入水去也。」
「徒弟這怪久住於此他知道淺深。」
「似這般無邊的弱水又沒了舟楫。」
「須是得個知水性的引領引領才好哩。」
「正是這等說。」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怪在此斷知水性。」
「我們如今拿住他且不要打殺。」
「只教他送師父過河再做理會。」
「哥哥不必遲疑讓你先去拿他。」
「等老豬看守師父。」
「賢弟呀這樁兒我不敢說嘴。」
「水裡勾當老孫不大十分熟。」
「若是空走還要捻訣。」
「又念念避水咒方才走得。
這一番感悟下來。
林東的戰鬥力已經提升到了一個極致。
轟隆~
「死吧!」
還是之前的那一拳。
但是在威力上卻和之前完全不同。
噗呲~
受到這一轟擊的准提,當場便急速後退。
鮮血從其口中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