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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再次突破!

  這一番話出來。

  漫天神佛皆是把目光看向了青雲山。

  玉皇大帝面色鐵青。

  太白星君等七曜星君。

  則是帶著驚奇之色。

  而前三教人員。

  亦是不可思議。

  對於他們來說。

  雖然說在明面上屬於玉帝的屬下。

  但實際上卻並不歸屬玉帝管理。

  所以。

  對於他們來說。

  林東修為如何厲害。

  太初道庭發展的又如何龐大都是無所謂的。 ……

  而不管漫天神佛如何。

  在青雲山巔上。

  林東身上的氣勢已經攀登到了巔峰。

  三具和林東長相差不多的身影。懸浮在他的頭頂上。互相對立著。

  一具代表著過去屍。一具代表著現在屍。最後一具則是代表著未來屍。

  「現在、過去、未來!」

  「助貧道一臂之力!」

  嗡嗡~

  話音落下。

  林東以及他的三屍。紛紛將目光看向洪荒投影。

  他們要在其中撈取規則之力。撈取這洪荒世界的本源。 ……

  伴隨著規則之力的混亂。

  洪荒投影卻繼續有條不紊的播放著。

  「你又不曾問我姓甚名誰我怎麼就說?」

  「我不曾問你是那裡來的潑魔?

  「管甚麼那裡不那裡還我馬來!」

  「何曾說出半個唐字!」

  那猴頭專倚自強那肯稱讚別人?

  今番前去還有歸順的哩。

  若問時先提起取經的字來卻也不用勞心。

  行者歡喜領教。

  菩薩上前。

  把那小龍的項下明珠摘。

  將楊柳枝蘸出甘露。

  往他身上拂了一拂。

  吹口仙氣。

  喝聲叫

  「變!」

  那龍即變做他原來的馬匹毛片。

  又將言語吩咐道,

  「你須用心了還業障功成后。超越凡龍還你個金身正果。」

  那小龍口銜著橫骨。

  心心領諾。

  教悟空領他去見三藏。

  「我回海上去也。」

  行者扯住菩薩不放道。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西方路這等崎區保這個凡僧。幾時得到?」

  「似這等多磨多折老孫的性命也難全。如何成得甚麼功果!」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你當年未成人道且肯盡心修悟。你今日脫了天災怎麼倒生懶惰?」

  「我門中以寂滅成真須是要信心正果。」

  「假若到了那傷身苦磨之處我許你叫天天應叫地地靈。十分再到那難脫之際我也親來救你。你過來我再贈你一般本事。」

  菩薩將楊柳葉兒摘下三個。

  放在行者的腦後喝聲。

  「變」!

  即變做三根救命的毫毛。

  「若到那無濟無主的時節可以隨機應變。救得你急苦之災。」

  行者聞了這許多好言。

  才謝了大慈大悲的菩薩。

  那菩薩香風繞繞彩霧飄飄。

  徑轉普陀而去。

  這行者才按落雲頭。

  揪著那龍馬的頂鬃來見三藏道。

  「師父馬有了也。」

  「徒弟這馬怎麼比前反肥盛了些在何處尋著的?」

  孫悟空牽著白龍馬說道。

  師父你還做夢哩卻才是金頭揭諦請了菩薩來。

  把那澗里龍化作我們的白馬。

  其毛片相同只是少了鞍轡。

  著老孫揪將來也。

  「菩薩何在待我去拜謝他。」

  「菩薩此時已到南海不耐煩矣。」

  三藏就撮土焚香。

  望南禮拜。

  拜罷。

  起身即與行者收拾前進。

  行者喝退了山神土地吩咐了揭諦功曹。

  卻請師父上馬。

  「那無鞍轡的馬怎生騎得?且待尋船渡過澗去再作區處。」

  「這個師父好不知時務這個曠野山中船從何來?」

  「這匹馬他在此久住必知水勢,就騎著他做個船兒過去罷。」

  三藏無奈只得依言。

  跨了馬行者挑著行囊。

  到了澗邊只見那上流頭。

  有一個漁翁撐著一個枯木的筏子。

  順流而下行者見了。

  用手招呼道「那老漁你來。我是東土取經去的。我師父到此難過你來渡他一渡。」

  漁翁聞言即忙撐攏。

  行者請師父下了馬。

  扶持左右。

  三藏上了筏子揪上馬匹安了行李。

  那老漁撐開筏子如風似箭。

  不覺的過了鷹愁陡澗上了西岸。

  三藏教行者解開包袱取出大唐的幾文錢鈔送與老漁。

  老漁把筏子一篙撐開道「不要錢。不要錢。」

  緊接著向中流渺渺茫茫而去。

  三藏甚不過意只管合掌稱謝。

  「師父休致意了你不認得他?他是此澗里的水神。不曾來接得我老孫老孫還要打他哩。」

  「只如今免打就彀了他的怎敢要錢!」

  唐三葬微微一怔,有些不可置信。

  只得又跨-著馬隨著行者。徑投大路奔西而去。

  廣大真如登彼岸。

  誠心了性上靈山同師前進。

  不覺的紅日沉西。

  天光漸晚。

  但見澹雲撩亂山月昏蒙。

  滿天霜色生寒四面風聲透體。

  孤鳥去時蒼渚闊落霞明處遠山低。

  疏林千樹吼空嶺獨猿啼。

  長途不見行人跡。

  萬里歸舟入夜時。

  三藏在馬上遙觀忽見路旁一座莊院。

  「悟空。前面人家可以借宿,咱們明早再行?」唐三葬指著前面對著孫悟空說道。

  行者抬頭看見道。

  「師父不是人家莊院。」

  「如何不是?」

  「人家莊院卻沒飛魚穩獸之嵴。這斷是個廟宇庵院。」

  師徒們說著話。

  早已到了門首。

  三藏下了馬只見那門上有三個大字。

  乃里社祠遂入門裡。

  那裡邊有一個老者頂掛著數珠兒合掌來迎。

  「師父請坐。」

  三藏慌忙答禮上殿去參拜了聖象。

  那老者即呼童子獻茶。

  茶罷!

  三藏問老者道「此廟何為里社?」

  「敝處乃西番哈-國界這廟後有一庄人家。共發虔心立此廟宇。」

  三藏聞言點頭誇讚。

  「正是離家三里遠別是一鄉風。我那裡人家更無此善。」

  「師父仙鄉是何處?」老和尚賊眉鼠眼的問道。

  「貧僧是東土大唐國奉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經的。」

  「路過寶坊天色將晚特投聖祠,告宿一宵天光即行。」

  那老者十分歡喜。

  道了幾聲失迎。

  又叫童子辦飯。

  三藏吃畢謝了行者的眼乖。

  見他房檐下有一條搭衣的繩子。

  走將去一把扯斷。

  將馬腳系住。

  那老者笑道,「這馬是那裡偷來的?」

  「你那老頭子說話不知高低!我們是拜佛的聖僧又會偷馬?」

  「不是偷的如何沒有鞍轡韁繩。卻來扯斷我晒衣的索子?」

  「這個頑皮只是性燥。你要拴馬好生問老人家討條繩子。如何就扯斷他的衣索?」

  隨後唐三葬又轉頭對著老和尚說道:「老先休怪休怪。我這馬實不瞞你說不是偷的。」

  「昨日東來至鷹愁陡澗,原有騎的一匹白馬鞍轡俱全。不期那澗里有條孽龍在彼成精,他把我的馬連鞍轡一口吞之。」

  「幸虧我徒弟有些本事又感得觀音菩薩來澗邊擒住那龍,教他就變做我原騎的白馬。」

  「毛片俱同馱我上西天拜佛,今此過澗未經一日卻到了老先的聖祠。」

  「還不曾置得鞍轡哩。」

  「師父休怪,我老漢作笑耍子誰知你高徒認真。我小時也有幾個村錢也好騎匹駿馬,只因累歲遭喪失火。」

  「到此沒了下梢故充為廟祝侍奉香火。」

  「幸虧這後庄施主家募化度日我那裡倒還有一副鞍轡」

  「是我平日心愛之物。」

  「就是這等貧窮也不曾捨得賣了。才聽老師父之言菩薩尚且救護。」

  「神龍教他化馬馱你我老漢卻不能少有周濟,明日將那鞍轡取來。」

  「送老師父扣背前去,乞為笑納。」

  三藏稱謝不盡。

  早又見童子拿出晚齋。

  齋罷。

  掌上燈安了鋪各各寢歇。

  第二天早上。

  「師父。那廟祝老兒昨晚許我們鞍轡。問他要不要饒他。」

  說未了只見那老兒果擎著一副鞍轡、襯屜韁籠之類凡馬上一切用的無不全備。

  「師父鞍轡奉上。」

  三藏見了歡喜領受。

  教行者拿了。

  背上馬看。

  可相稱否。

  行者走上前一件件的取起看了。

  果然是些好物。

  正所謂凋鞍彩晃柬銀星。

  寶凳光飛金線明。

  襯屜幾層絨苦迭。

  牽疆三股紫絲繩轡頭皮札團花粲。

  雲扇描金舞獸形。

  環嚼叩成磨鍊鐵兩垂蘸水結毛纓。

  行者心中暗喜。

  將鞍轡背在馬上就似量著做的一般。

  三藏拜謝那老。

  「惶恐!何勞致謝?」

  那老者也不再留。

  請三藏上馬。

  那長老出得門來攀鞍上馬。

  行者擔著行李那老兒復袖中取出一條鞭兒來。

  卻是皮丁兒寸札的香藤柄子虎筋絲穿結的梢兒。

  在路旁拱手奉上道「聖僧。我還有一條挽手兒一發送了你罷。」

  那三藏在馬上接了道「多承布施!多承布施!」

  正打問訊卻早不見了那老兒。

  及回看那裡社祠是一片光地。

  「聖僧多簡慢你。我是落加山山神土地」

  「蒙菩薩差送鞍轡與汝等的汝等可努力西行卻莫一時怠慢。」

  慌得個三藏滾鞍下馬望空禮拜道。

  「弟子肉眼凡胎不識尊神尊面,望乞恕罪煩轉達菩薩深蒙恩佑。」

  你看他只管朝天磕頭。

  也不計其數。

  路旁邊活活的笑倒個孫大聖。

  孜孜的喜壞個美猴王上前來扯住唐僧道。

  「師父你起來罷。他已去得遠了聽不見你禱祝,看不見你磕頭只管拜怎的?」

  「徒弟呀我這等磕頭,你也就不拜他一拜,且立在旁邊只管哂笑是何道理?」

  唐三葬疑惑的問道。

  「你那裡知道象他這個藏頭露尾的,本該打他一頓。只為看菩薩面上饒他打盡彀了。」

  「他還敢受我老孫之拜?」

  「老孫自小兒做好漢不曉得拜人。就是見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個喏便罷了。」

  孫悟空雙手插著腰,仰天不屑。

  「不當人子莫說這空頭話,快起來莫誤了走路。」

  那師父才起來收拾投西而去。

  此去行有兩個月太平之路。

  相遇的都是些虜虜回回。

  狼蟲虎豹光陰迅速。

  又值早春時候。

  但見山林錦翠色草木發青芽。

  梅英落盡柳眼初開。

  師徒們行玩春。

  又見太陽西墜。

  三藏勒馬遙觀山凹里。

  有樓台影影殿閣沉沉。

  「悟空。你看那裡是甚麼去處?」唐三葬指著前方詢問說道。

  「不是殿宇定是寺院。我們趕起些那裡借宿去。」

  三藏欣然從之放開龍馬徑奔前來。

  師徒二人策馬來到近前發現果然是一座寺院。

  院中古松蔥鬱幽深隱約能看到鐘樓塔尖。

  唐僧下馬。

  孫悟空歇了行李。

  師徒二人正打算進寺。

  一行異服僧人從寺院中走出。

  唐僧趕忙退後行禮。

  領頭的和尚趕緊回禮笑道:「敢問師傅從何而來。請入方丈喝口茶水。」

  「弟子乃東土欽差奉旨上雷音寺拜佛求經。行到寶地見天色將晚正打算前來借宿!」

  「請進!請進!」

  唐僧喚來孫悟空牽馬入寺。

  引路和尚看到孫悟空樣貌。

  有些害怕問道:

  「那牽馬的是個什麼東西?」

  「小聲點小聲點!他是我的徒弟性子不好,若是聽到你說這話可就惱了!」

  引路和尚打了個寒噤。

  咬著手指頭說道:

  「這般丑頭怪腦的也好招來做徒弟?」

  「這你就看不出來啦,丑是丑了點甚是有用!」

  引路和尚不再多言。

  領著師徒二人進了山門。

  唐僧正殿牌匾上寫著

  「觀音禪院」

  「弟子屢受菩薩恩德未來得及叩謝,今日進這禪院便如見到菩薩一般好拜謝!」

  引路和尚聽聞。

  趕緊命道人開了殿門。

  請唐僧朝拜。

  孫悟空拴好白馬。

  放下行李跟著入殿。

  唐僧望著菩薩金像。

  屈膝跪拜前胸貼地不停叩頭。

  極其虔誠引路和尚去鼓樓擊鼓。

  孫悟空則去鐘樓撞鐘。

  做完這些之後。

  引路和尚歇了鼓。

  孫悟空卻還是忽緊忽慢撞個不停。

  「禮拜已畢你為何還是撞個不停?」那道人上前問道

  孫悟空這才丟下鍾杵笑道:「你哪裡曉得。我這是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鐘!」

  不想這鐘聲驚動了寺里大小僧人。

  一起涌過來問到。

  「哪個野人在此亂敲鐘鼓?」孫悟空跳出來咄一聲喝到:「是你孫外公在此撞了玩耍!」

  僧眾瞧見孫悟空個個嚇得趴地上口稱雷公爺爺!

  「雷公是我重孫子哩,起來不要怕!我們是東土大唐來的老爺!」孫悟空道

  僧眾兢兢戰戰行禮。

  一看到唐僧出殿才放下心來。

  此時院主前來邀請道:

  「兩位老爺請到後院方丈中稍作歇息。」

  師徒二人牽馬挑擔來到後房喝了茶水吃了齋飯。

  唐僧正連連稱謝。

  有兩個小童攙扶一個衣著華麗的老僧進來。

  「師祖來了!」

  「老院主。弟子有理了。」唐僧躬身行禮道

  老院主還禮。

  吩咐入座敘說。 ……

  外界。

  三屍已經合在一起。

  「諸位,就是現在,三屍合一!」

  林東怒吼一聲。

  轟隆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

  洪荒投影中,那個老和尚,唐三葬和孫悟空這些畫面,紛紛開始扭曲起來。

  盡數化成規則之力,湧入三屍以及林東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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